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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梦想竟成真做鬼也风流

在另一个世界,失散了四十多年旧情鸾侣终于相聚,陈有才简直是脱胎换骨也似的,精神奕奕的,牵着阿彩的手,两个人飘呀飘呀的,简直像是一双自由自在的蝴蝶在飞翔,就像我们看大戏《梁山伯与祝英台》最后那场“化蝶”的情景差不多,只是更真实得多。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百般风情,千种爱恋,含情脉脉的,简直是难分难舍了……

隐隐的传来鸡啼声,陈有才觉得诧异,因为他在城里住久了,多年未听见过雄鸡的啼叫,但四周的确是当年乡下的的情景,竹篱茅舍,小桥流水,他们住的仍是那间大榕树下的草棚,那柴扉上,还贴着当年结婚时请村里唯一的秀才公写的那副对联:

杯交玉液飛鸚鵡樂奏瑶池引鳳凰那鲜红的纸,似乎墨汁还未干呢!陈有才还待要细细的看,阿彩慌了:“阿才,天亮了,只要太阳一照大榕树有影,我怕我们都得化成青烟一道,难得再聚成人形了!”说着把陈有才一推,陈有才“哎呀”一声,醒来却是陈村锦的身子,自己仍留在镜子里。

陈村锦没好气的问:“昨夜里你去了哪里呀?弄得无觉好睡,轻轻飘飘的,睡得不踏实,一开风扇就刮得飞起。那身体被你披着到处乱跑,真麻烦!”

“傻佬,不会开空调吗?”

“我当然知开空调,问题是有时空调亦不够劲呢!”

陈有才觉得没有必要瞒住陈村锦了,便以少有的笑容对陈村锦说:“我们是不是好兄弟?”

陈村锦以他多年的经验,知道陈有才必有事有求于他,故作不动声色:“你成天的恃着鬼术,无端白事的凿我爆粟,还是好兄弟?你定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了,有乜嘢事,讲啦!”

这时,陈有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吞吞吐吐的把如何找到阿彩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陈村锦如同听故事一般,真是感动得声泪俱下的:“老哥,你实在太伟大啦!五十年前的老婆都被找得返!系我呀……”

“系你又怎么?”

“系我呀!五十年咯,老疙疙的,要不要都罢啦!不如找个年纪后生点的。”陈村锦不以为然地说,说罢,即掩了脑袋,提防着陈有才的过激反应。

陈有才有求于他,按捺着自己,还是陪着笑:“你有所不知了,我地重温旧梦,回返到五十年以前的情景,好劲呀!嗨,真的欲仙欲死……”

陈村锦一听,马上来精神了:“哗!老哥,你真是死如泰山了,做鬼也风流。你说呀,有什么要我帮的?”

“我……我……我想带阿彩来,你……你就委屈一下回避一下。”

“噢!我当乜嘢事,好说好说,不就是让间房给你唧!”陈村锦不假思索,爽脆地答应了,但稍一想,觉得好像有点不妥,“咪住!那么我去哪里?半夜深更的,四处黑麻麻……”

“好易唧,你不是中意去唱卡拉OK吗?那里有大把女仔陪你玩个通宵啦!”

“那身体给你披走了,我怎么去?”

“我将你送到那里,你自己玩,如何?”

“讲清楚来,数还数,路还路,哪一个找数?”

“那当然是我啦!”陈有才咬咬牙说。

难得陈有才这回这么大方,自愿出血,乐得陈村锦把手一拍:“好呀!发达咯!”陈有才一听,心痛那些钱,但也没办法。

太阳还没下山,金色的余晖灿烂地照得龙岩的琼楼玉宇金碧辉煌也似的。四处娱乐场所,歌舞厅、西餐厅、发廊、酒店迫不及待的一下亮起了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来,这龙岩一片歌舞升平的。

陈村锦已经憋不住了,这一天度日如年,简直是熬过来的,吃罢晚饭便嚷着要下场了。可偏偏去的匆匆,竟是戴着陈有才的脸皮去的。一走进歌厅,那些陪歌陪舞的女郎都哗然了,暗暗的指手指脚的取笑:“这个骚老坑,唔识羞……”

这下陈有才想脱身也难了,倘若这时候让陈村锦的嘴脸现出来,肯定得把姑娘们吓个屁滚尿流不可,这多扫兴呀!陈村锦要是被姑娘们因此扫地出门,那最大损失还是自己,今晚约不到阿彩来了。为今之计,只好忍着点了。怪不得不少人家都挂着个大大的一个“忍”字,原来是有这么个妙处呢!尽管他是如坐针毡,即使是坐在油锅上,屁股像煎饼一般要被煎焦了也得忍着,这可见爱情两字有多大的能耐了。连《包青天》每夜每夜的放,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唱“爱情两字多辛苦……”陈有才这把年纪了,到如今才品尝出此中的三昧来,大慨也是“桑榆非晚”吧!

现在这身子是陈村锦的,其实他这时已乐不思蜀了,连自己姓什么也讲不出了,怎记得起那张脸皮是谁的了?他满脸皱巴巴的,去逗那些姑娘,嬉皮笑脸的,口袋里大把大把的往姑娘手里塞银纸。姑娘们一看这是个大“水鱼”,不揿他的老趁,更待何时?便一哄而上,都缠住了陈村锦,反正不花自己的钱,无所谓,陈村锦大派银纸。陈有才看在眼里可是痛在心里,到这地步也没辙了。他想这也不是办法,倘若自己还不退出来,满脸的皱纹,肯定得用大把大把的钱去填补了。可得要保住这些血汗钱,把损失的程度减少到最低,今晚的事,只好见一步,行一步了,反正要把阿彩带来。于是他心一横,便从陈村锦的皮囊里钻了出来,这一下陈村锦的嘴脸才原形毕露,这下可把陪唱的姑娘都吓得咿哑鬼叫一般。陈村锦哪里肯放手,搂着人家要亲嘴,那姑娘急了,猛的一记耳光,掴得陈村锦的魂魄直挺挺的从躯壳里弹了出来……

陈有才早就巴望早点走,且这一巴掌打的又不是他,对他来说是毫无知觉的,只是“哎呀”的一声,是陈村锦倒在另一头叫的。这歌舞厅,闪烁着红、蓝、黄、绿色的光,转来转去,里面是不亮灯的,人与人也看不清的,暗暗的像是点蜡烛一般,这和阴间环境的自然采光并无多少差别,所以陈村锦的魂魄被弹了出来,趴在那里的情景历历在目,被人看得一清二楚,大家都愣了,尤其那个姑娘更是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一巴掌扇多了一个人出来?她愣愣的反反复复的审视着自己的巴掌,到底会有什么秘密?这些陪歌伴舞的女郎们,一个个都傻了眼,惊诧地面面相觑……

陈村锦想要爬起来.总是轻飘飘的,他立即意识到出差错了,暗暗的叫苦:“弊家伙!这下玩不成了。”急急忙忙的赶出来,叫着:“老哥,我的皮……我的皮……”他现在走起来像是个大气球,怎么也赶不上陈有才的,陈有才回过头:“不玩啦?”“我玩什么呀?身体都让你要了……没了这行头,还玩什么啵!”陈村锦叫苦连天的嚷嚷。陈有才这下心里如释重负,起码,阻止了这家伙大花洒一般的大洒金钱。嘴上还是说:“玩呀!去玩呀,玩得开心点呀!”可就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朝前一直的走。陈村锦跟哇,跟哇,却是越来越跟不上,也看不见陈有才的去向了……

还是在老地方,陈有才大声的叫:“阿彩——阿彩——”

一阵青烟过后,又现出了阿彩窈窕的倩影,陈有才的魂魄飘飘然的钻出了身体,仍是那么的年青……

“阿彩,走!我要带你去你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识过的世界!”

“你是说去阳间?我这身阴气,进不去,进去了也怕散了形,以后也难聚得成了,便不得超生了。”阿彩娇滴滴,勉为其难地说。

“管它呢!我弄了人的皮囊来,隔得阳气。再说不得投生就不投生呗,反正做人做鬼也不就那么回事,只要我俩永远再不分开,做鬼也无所谓。可不是,那些年,就因为阴阳相隔,你我就见不了面,这下可好,我俩再不分开了。”陈有才激动地说。

陈有才牵着阿彩的手,阿彩依附着陈有才凭借陈村锦的身体,才得以到这个世界走一遭。来到了龙珠大酒店,一看到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山间草径,阿彩在自己生于斯长于斯的土地上,变得陌生了,她可是从没有见过这么热闹的地方,以为进错了财主家,吓得不敢进。有才拉着她进来:“唔怕,是酒店,有钱系人都入得!”

“我系鬼呀!”阿彩道。

“鬼又怎样?鬼也是人变的。”

不过,大堂上,只看见是陈有才回来了,所以,侍应生也很客气的朝他打了个招呼:“陈伯,返来啦?”

陈有才匆匆的点点头,搂着阿彩往电梯里钻,只是谁也看不见他怀中有个女的。走进电梯间,阿彩慌了:“阿才,这么小的房子,不牢靠呀,怎么晃动了,好大的风哇!”

陈有才忍不住笑:“傻女,所以要带你来见见世面,现在阳间是什么世界了。这叫电梯,人家几十层的楼,没这东西,怎么走上去?”

“那还是做鬼的灵,我一飘就可以飘上去了。”阿彩有些得意地说。

陈有才一下没话可说,是呀,人可不能飘的呀,这么说,鬼的本事比人的大了,他只得张口结舌的期期艾艾……

陈有才带阿彩进了房间,这下可把陈村锦吓得脸色煞白,指着阿彩,战战兢兢的说:“又多一只鬼哇!”

“生人唔生胆,这么大个男人,还怕一个女人?”陈有才揶揄道。

“可她是鬼呢!系人都惊啦!”

“鬼鬼声,这么难听,快叫阿嫂!”

“她就是搞到你死都唔眼闭的阿彩?确又系几靓呀!做鬼做成这么靓又唔怕做呀!那就叫声阿嫂啦!”

陈村锦涎着脸,乜着眼打量着阿彩。阿彩翻了一下鬼脸,“啊”的一声尖叫,吓得他老老实实的不敢再抬头看了。

陈有才道:“我就知你麻甩,连鬼都唔放过。”狠狠的又凿了陈村锦一个响亮的爆栗。

陈村锦叫苦连天:“有无搞错呀!我都叫了阿嫂,难道又叫错了?”

陈有才道:“我叫了你莫返来的,怎么啦!这不是分明要阻我好事吗?”

陈村锦很委屈地说:“我都不想做电灯胆,不通气的呀!你都把我的身体挪去使了,我怎么个玩法?”

这么一说,陈有才猛的醒来,一下就被陈村锦的魂钻回了身体。“刷”一下陈有才发现自己和阿彩都成了鸡皮老叟和鸡皮老妪了,回复现时的所有心态,于是蓦地记起要寻儿子。

陈有才说:“乡下是返到了,下一步,你该替我寻着人的仔了。”

陈村锦心里有数,知道陈思台还在美国,尚未回来,却故意的唔唔呀呀。

“到底得唔得?”

“得——得——”陈村锦口不对心地应道。

阿彩在一旁听了,便说:“什么呀?我们的仔,当了个官儿,放到西洋去做生意去了。”

“什么?你条烂摊呀,嘢我笨,明知我仔不在,你却带我来?混桔!”他朝着陈村锦吼道。

陈村锦道:“不是我要来的啵!是你要挟我来的啵!我怕了你,没办法,被你迫着来的啵!”

“你当我懵?当我不知你那笼衰嘢?你怕龙岩要你赔偿,不敢来,求我保你,我连香港的银行户头的钱也让你用,你还想怎样?这几日,拿我的钱去滚红滚绿的,我都由得你了,你还想怎么?明知我仔去了美国,你就带我来,白白的让你乱花钱,你说得过去吗?”

“不是几好吗?找到了你几十年朝思梦想的阿彩嫂子,是不?大嫂!”陈利锦很快想到在阿彩身上打开突破口。显然很成功,阿彩很感动的点点头,说:“是嘛,这不是很好嘛,我们夫妻,总算相会了,不容易呀!阿才!”

阿彩这么一说,陈有才把刚才的气全都消了,喟然长叹,他现在想到了凤仪,若是凤仪这时候出现,那会是怎么的热闹场面……

陈村锦完全了解陈有才的担心,他暗暗的盘算着,如何把陈有才完全的操纵在手中,要他服服贴贴把钱拿出来……

阿英刚好是这间龙珠大酒店的经理,他听侍应生说过有个台湾来的老头常出现,不过住房登记只是一个香港佬,又没证据说这个台湾老头在这里住,但也常看见他出入,一晃而过,但一想上前看清楚了,却是香港佬,真不知到底谁是谁?不是说两个人生得像,根本就不像,只是两个人一阵是这个,一阵又是那个;找这个出来那个,找那个出了这个……

她想到了梦中婆婆说过的,自己的公公会找来乡下;且丈夫临去美国时也关照过。于是她有心要察看一下,但到了四楼,只听到房间里面有争吵声。但这房间分明只住一个人,怎么好像不止是一个人的说话声,其中还有一个女的声音……

她敲敲门,开门的又的确是那个香港佬,他还在那里唾沫横飞的满口胡言,眼珠子也翻白,口吐白沫……阿英望而却步,想想倒不如不进去,进去肯定没好结果。于是她只在门缝里张望了一下,里面似杂乱无章,肯定不是一个人所为的。她疑神疑鬼的望望陈村锦:“你一个人?”

陈村锦眼睛直勾勾的望得阿英心里直发怵,口中念念有词:“阿彩……阿彩……”阿英看势头不妙,这人或许是神经佬?但怎么居然叫着她婆婆的名字呢?

她这时只好满腹狐疑的走开,但一走,那香港佬却神经兮兮的跟着,眼直直的,吓得她不由得尖叫起来……

其实这时是阿彩告诉陈有才这就是你的媳妇,陈有才跟着她的;可阿英怎么能看得见她公公婆婆的魂魄呢,却吓得毛骨悚然的尖声叫喊。

冥冥中,阿彩责怪陈有才:“看!把你的宝贝媳妇吓成这样,待台儿回来怎么交代?”

这时,陈有才要陈村锦暂且回避一下,让他好好的现现身,让阿英认出他就是公公来。

陈村锦道:“嗟!她又唔识你,怎认?认错了,好瘀的呀!”

阿彩道:“无错,真系嘎,珍(真)珠都无这么珍(真)呀!”

偏这时,阿英的尖叫,惊动了这层楼的侍应生们,他们一看经理受惊了,一个个来拍马屁,很是殷勤地问长问短:“怎么啦?经理。”

阿彩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有有……有……有个傻佬……”

侍应生们振臂高呼:“捉傻佬咯——”

陈村锦一看事情闹大了,若真被人当傻佬捉进了疯人院,那就大倒其霉了。于是求陈有才:“唔掂呀!大佬,先同大嫂小别一阵,你先顶住档!不然,被人捉入癫狂院,你我都唔掂啦!”

陈有才也怕事闹大了,便让阿彩的魂魄先钻进那把伞,且避一避,自己即现了形。那些年轻的侍应生们咿咿呀呀的又喊又叫,满楼的奔走,四寻不着陈村锦的影子。而陈村锦的身子却穿戴着陈有才的嘴脸大模大样的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的。阿英倒是留意这突然出现的老人,怎么跟梦中的很像?她有意走近去,仔细再看看,却又怎么像是那个香港佬?她刚要叫,一想,能是如梦中婆婆所说,岂不是委屈了公公?于是她还是不动声色的,陈有才是想过去叫一声,可就是陈村锦装作糊涂,无动于衷,一步也不挪,陈有才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阿英在自己面前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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