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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1947年 “我们面前没有司马懿”

5月12日,毛泽东撤出延安后。这天接到晋南战场传来捷报,共歼敌2万余人,解放晋南25座县城,晋南只剩下运城、临汾两座孤城。

毛泽东接到陈赓和王新亭发来的电报后,走在山坡上,情不自禁地唱出了几句京剧:“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我也曾差人去打听,打听得司马领兵就往西行……”

听着毛泽东那充满湖南乡音的京剧唱腔,周恩来笑了:“主席,我们面前的‘司马’现在可不是往西行哟!”毛泽东止住了唱,风趣地说:“刘戡?他不配当司马懿!”任弼时在一旁说:“我们面前的司马懿是胡宗南、蒋介石。”毛泽东边走边说:“蒋介石和胡宗南都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面前没有司马懿,只有司马师哟!”周恩来大笑:“主席说得对,胡宗南只配为司马师!”(邸延生《历史的真言——李银桥在毛泽东身边工作纪实》,新华出版社2000年7月版第26~27页)

“你知道破釜沉舟的故事吧?”

7月中旬,中央会议在小河村举行,会议决定陈赓兵团不来陕北,转而南渡黄河。为此陈赓应召来到小河村。毛泽东接见了陈赓,对挺进豫西陕鄂的行动作了进一步的交待。在谈话中,毛泽东向陈赓讲了破釜沉舟的故事,要部队以最大的决心和勇气打出去。他说:“你知道‘破釜沉舟’的故事吧?项羽跟秦打仗,过河以后就把锅砸了,把船沉了,激励将士们不打胜仗决不生还!说来很巧,这个故事发生在你们将要渡河的地方。”陈赓说:“主席,那我更要以‘破釜沉舟’的决心打到豫西去!”毛泽东说:“只是锅别砸了,船也别沉了。”引得在场的人们哈哈大笑起来。(解力夫《解放战争实录——两种命运的决战》,河北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195~196页)

“你们两位,一个当韩信,一个当萧何”

7月23日到7月30日,陕北靖边县。

毛泽东召集彭德怀、贺龙、陈赓等,研究下一步的战略方针,这就是著名的“小河村会议”。他对贺龙说:“贺龙同志,我一直想跟你说句话。”贺龙惊讶地:“什么话?”毛泽东:“你虽然是陕甘宁晋绥联防司令,但实际上没有带兵打仗,实在是受委屈了。”贺龙直率地说:“主席,不打仗,手是有点痒痒。但是,党的决定,我无条件服从,而且是高高兴兴地服从!”毛泽东笑了:“好呀!彭老总、贺老总,你们两位,一个在前方,一个在后方;一个当韩信,一个当萧何。”(《中共党史研究》编辑部编《风云七十年》,解放军文艺出版社版第391页)

“你把南唐冯延己的《浣溪纱》词写错了”

10月12日,毛泽东让李银桥把自己笔记本拿出来帮他修改病句和错别字。当逐页逐句地看到笔记中有一首词时,毛泽东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大笑起来:“银桥呀,你把南唐冯延己的《浣溪纱》词写错了。”李银桥拿过本子一看,说:“没错,这是主席在朱官寨时念出来的呀!”毛泽东止住笑,将李银桥默写错的“转注飘朋一梦归,于旬陈迹常人飞,天叫心愿与身违。”的词句改写为正确的原句:“转烛飘蓬一梦归,欲寻陈迹怅人非。天教心愿与身违。”(《历史的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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