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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邪屋(4)

龙女正在做电大的功课,她是向阿妈请假去上课的,她宁可少拿些零用饯。她并没理会妈妈在算什么,但一听妈妈的脾气这么大,觉得事情不妙,这才放下作业。阿好看了龙女一眼:“阿女,我看你这个什么电大别读了,像我们做生意的,要你的文凭有鬼用,你还是帮我做好家里的生意。看来你阿妹这个衰女包靠不住了,这衰女,这衰女,十个女,九个贼……”阿好脱口而出,没料到龙女有所不悦:“妈,你这么说,连我也……所以我不想做这生意,我还是去考大学,以后我要去干自己的事业。”

这时,龙妹醉醺醺地回来了,她一头瘫倒在床上:“哎呀——真够辛苦的!”

阿好一声不哼,走过去就给龙妹一记耳光,打得她直楞楞地看着阿妈,因为这是阿妈第一次打她,以前几乎连骂也不合得。

“阿妹,你卖面包的钱呢?”龙女问道。

“不是都交给阿妈了吗?”龙妹捂着火辣辣的脸孔,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这衰女包胆子真够大的,你当我不知道你贪了多少钱?我还没老呢,我还没死呢!”阿好越骂越气,又要给龙妹一记耳光。龙妹见状不妙,连忙从床上跳起来,欲夺门而逃。阿好一把把龙妹推倒在床,“你今天给我讲清楚,这些钱都到哪去了?”

龙妹这才心慌意乱,支支吾吾地说:“跟朋友去音乐茶座听歌跳舞,来来去去要叫‘的士’,还要饮咖啡、吃宵夜……”

“好哇!我在家里捱生捱死,你在外面逍遥自在胡乱挥霍。”阿好气得喘不过气来,“你……你……你这个败家女,你……你给我滚!”

“阿妈!阿妈!”龙女连忙替妈妈斟了一杯水,一边替阿妈拍着后背,一边劝阿妈喝水。“还不快点向阿妈认错。”她对龙妹厉声说道。

龙妹把脸一侧:“哼!赚了钱不享受,不是说要会赚会花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做生意能不结交朋友,还想闭塞呀!”龙妹说得还振振有词。

“讲给你们听啦!我要结婚啦!”龙妹大言不惭。这着实叫阿好和龙女大吃一惊。

“喂!阿妹,你18岁还不到,想结婚?跟谁结婚?”龙女问道。

“这不用你们管,我有我的自由。”龙妹还有点沾沾自喜。

“你发花癫呀?你家姐还没结婚,就不准你扒头。原来你拿了家里的钱去勾臭男人。”阿好又要过来抓龙妹的头发。龙妹马上闪避开:“阿妈,你听好了,你要我不嫁也可以,但你不要后悔了。”

龙妹这么一喊,阿好怔住了,放下了手。

“我……我已经有了。”龙妹的脸一点也不红。阿好气急败坏地骂道:“真丢脸啰——他……他是哪个衰公?讲!”

“他说他阿爸在美国做生意,这趟回来看祖屋。阿妈,你说巧不巧,他的那间祖屋正是我们住的。”龙妹窥视了一下自己的母亲说道阿好又一下子怔住了:“这屋主的仔?”她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女儿。

“真的!”龙妹连忙加重语气首肯道。

“如果是真的,你把他带到家里来,让我看看这个人可不可靠,我有话要问他。”阿好心里暗暗思忖,这大概是阿龙在暗中保佑,她不由得又看看丈夫的遗像……”

院子里来了一帮人,七手八脚地把小龙围的那堵墙给扒掉了。小龙跳出来大叫:“这是干什么!这是干什么!”

“你去问老板娘,老板娘要我们拆的。”为头的说。

为头的是一个粗壮大汉,比小龙更壮实。站在一起,小龙要仰起头才看到他的脸,心里不免有点虚怯。他知道他的嫂子现在有钱也有势,但他还是不服气,气势汹汹地说:“你们这是侵犯私人住宅,我要告你们。”

“喂喂,有无搞错呀?这座大屋整座是老板娘的呀!是她要我们把这里改建成面包加工场的呀!这是你们家务事,……我们受了钱,就得干活。”

“这屋怎么是她的,她姓龙?”小龙咄咄逼人地挥着拳头,当然只在空中挥动,断断不敢挥到那头子的脸上去。

“这屋是华侨的是不是?人家华侨同意把房产转给你阿嫂,你不知道?”那为头的说道。

“屁!”小龙做梦也没想到有这回事,气急败坏地跳回屋中告诉龙妈,龙妈当然大吃一惊。

院子里的番石榴树又结了不少果子。扒墙的帮工们并不客气,摘番石榴吃比扒墙还起劲。番石榴这东西闻闻臭,但吃起来清甜爽口。帮工们又累又渴,正津津有味地嚼着,甚至连番石榴的籽全咽了下去。

龙妈急忙从里屋奔出来,指指划划地数落开了:“无阴功啰!你们怕不怕丑呀,现在是入屋打劫呀,扒了墙不算,还扫光我的番石榴。”

“阿婆,就这几个番石榴值多少钱,回头你向老板娘收钱好了。”帮工们吵吵嚷嚷道。

“老板娘?这个贱婆娘,居然欺负到我头上来了。”龙妈气冲牛斗,在地上蹦了好几下,每一下足有三寸多高,难为她偌大年纪,脚劲还这么足。小龙也暴跳如雷,不过,他不敢动手,帮工们个个手中有家伙,干起来肯定要吃亏。

阿好听见院子里吵吵嚷嚷的就走出来。龙妈一见阿好,更是气上加气,手指一直戳到阿好的鼻尖上。阿好却不动声色地顺手一按龙妈的手指头:“妈——”

“谁是你妈?这个家可是我的,你问也不问就扒墙。”龙女真是怒不可遏。

“妈——这屋子是华侨的房产,人家迟早要收回去的,由不得你,这是政府的政策规定的。”阿好胸有成竹,语气很硬,但脸上仍佯装笑容,以示对长辈的谦恭。这话龙妈自己说过,此时她只好哑口无言。

小龙一想到连寡嫂也看不上自己,心里更是恼火。他跳过来指着阿好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了我哥哥,现在又想来欺负我妈。有我在,你敢动阿妈一根毛!”

阿好并不发火:“细佬,这话是阿妈对我讲的,不是我凭空捏造的呀!你说是吧?妈——”阿好又亲昵地叫了一声龙蚂。

龙妈尴尬不已,板着面孔,粒声不出。这话本是自己告诉她的,但听阿好的话颇有来头,龙妈不能不听听媳妇打什么主意。

“龙妹,也就是你的孙女,她要嫁给这屋子东家的孙子,这座大屋也就给了她。”阿好不慌不忙地说。龙妈一听反而喜出望外:“真的?”龙妈开始怀疑这屋子哪有什么邪气。这屋子有灵气,专门出阔佬富翁,一住这屋就会发财。龙妈的气一下烟消云散。现在她才发觉她这个媳妇了不起,发了大财,当然看不上小龙:小龙还是个苦力。阿好不但发了财,而且还攀上个阔佬孙女婿。这不是这屋子的灵气是什么?龙妈真后悔把这柴房让给了媳妇住,要是小龙住,说不定早是个有钱佬,自己早就享上了福。老太婆不由得暗暗地叹了口气……

阿好打算扩大地盘,开个面包作坊,自己做面包自己卖,还可以批发给人家卖,有钱自己赚。她想把这个主意告诉三轮荣,请他帮帮忙。阿好想到三轮荣,心里不由有点酸涩,一种复杂的情感袭上心头。她现在倒觉得需要他了,只是有点耽心他耿耿于怀以前的事……

三轮荣精明能干,文化高的人到底不一般,街道的几个领导都很器重他。但三轮荣这个人也怪,宁可去开三轮摩托车,也不愿呆在办公室里。阿好思前想后,决定去找他。

走出了巷口,大榕树下的肠粉档传来一阵阵香喷喷的镬香气,闻一闻也使人垂涎欲滴。阿好装着没不经心在路边踱着,她知道这个时候三轮荣该从这里经过。果真,她远远地看到三轮荣驶车而来,阿好心里激动起来。但阿好却视而不见,等到三轮荣的车子驶到身边,才故作惊讶:“哟,阿荣?”那声音特别柔和,那眼波也脉脉有情,三轮荣顿时浑身一热,不敢正视阿好。

“生意好吗?”三轮荣心慌意乱地不知说什么好。

“嗯,谢谢!”阿好语无伦次地答道。两人默默相对一阵后,三轮荣把车子推在一边,陪着阿好慢慢地朝前走去。阿好心里暗暗高兴。

那个野岗已经夷为平地了,只是那两棵杂树还在,阿龙曾经葬在这两棵树下。阿好经过时不由得驻足沉思。三轮荣知道阿好的心情,也陪着她凭吊这两棵杂树。他想起当年的清明……

“好多年啦——”阿好长叹了一口气。两人又默默相对了一会。

“你有事找我?”阿好鼓起勇气想让三轮荣说出真情来。

三轮荣怔了一下,欲言犹止,然后转过话题:“龙妹的事我已听闻了,你同意了?可她还小……”

阿好一听,大失所望,有点不耐烦的样子:“这事嘛……女儿大了由不得父母作主。”

“好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个所谓华侨,我看有点蹊跷。我见过他们在一起胡闹。我说的听不听由你,我可是尽了责任……”

“尽了责任?什么责任?”阿好火辣辣地盯着三轮荣。三轮荣发觉自己失言了,臊得满脸通红。

“这都是真的,我何时骗过你一家?”三轮荣说得情真意切。

阿好对此事避而不谈,便说起自己要搞面包加工场的事。她要三轮荣帮忙经营面包屋,但又难于启齿:“我想……我想……”

三轮荣知道阿好想说什么,心里不由得怦怦跳动:“你想什么?”

“我想你还一个人过?”阿好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三轮荣的脸上一红,匆忙点了点头。

“你要是能来帮我,我买一辆‘丰田’给你驾驶,总比蹬三轮强。”

三轮荣顿时脸色转白,茫然地看了阿好一眼,觉得阿好陌生了,好像是另一个女人。

“我会有汽车开的……”三轮荣象受了人格侮辱似的为自己辩白,说罢便走了。阿好想拉住他,但没有勇气,只好怔怔地望着三轮荣远去。

番石榴树有一半树叶被烤焦了。“好记面包屋”的加工场的炉子已经升火,烟囱冒出的烟在番石榴树间盘旋。

龙女这几天忙于复习功课,所以她常去三轮荣那里请教,而龙妹照样一天到晚朝外跑。阿好忙得喘不过气来时,只好长叹一声。她雇了三四个帮工,还聘了一位退休在家的西餐馆面包师。面包师当然专管做面包、烤面包,和面之类的杂事当然由帮工们忙,阿好这个老板娘,只好常常去炉前看火。这活跟铸造组里的炉前工有点相似,阿好还能够胜任。面包师傅是个不大哼声的老头子,技术上有一手,但阿好问起他,他总是装聋作哑。这不能不使阿好担心,要是面包师傅一走,那她只有做面团了。龙女对她说:“阿妈,不用怕,待我读了书,我帮你,我学的正是食品专业。”

“读这书,做面包也管用?”阿好有点不相信。“科学嘛!”龙女胸有成竹地说。

于是,阿好再也不反对龙女读书了,反正晚上才上课,这几天就要考试,自己再顶几天。至于龙妹,阿好想想也算了,和那个老地主的孙子谈恋爱也是正事,也耽误不得。因此,她一个人忙,劲头还是很足。另外几个帮工都是乡下人,还算勤快。

软乎乎、香喷喷的晚炉面包一出炉,顾客立即排起了一长串队,挤挤压压的。阿好深感到有必要扩大门而。她想,要是把婆婆和叔子住的正屋要过来,这正屋面临大街,正是开铺面的理想场所。如果那个老地主的儿子真从国外回来收回房产,亲家上头,他一定会答应把这屋子给她做铺面的。那时,她的生意会扩大几倍。龙妹这丫头……阿好不由得笑了一下。

“叭叭叭”一阵摩托声,阿好一听便知道是三轮荣来了,心里又是一阵激动。三轮荣车来了一车面粉,面粉垒得山高,三轮荣汗流挟背,气喘吁吁。阿好连忙招呼几个帮工卸车。

“辛苦你了!”阿好递过一条毛巾和一盒软包装饮料给三轮荣。阿好仰脸望了三轮荣一眼,那眼光正和三轮荣的相撞,阿好忽然觉得这眼光太像阿龙了,然而,三轮荣在这一瞬间的注视中,不禁也热血沸腾。三轮荣经过多年体力劳动的磨练,身强力壮,那双眼睛比阿龙更有神。

“让你辛苦了!”又是那句话,阿好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这有什么!只要你肯让龙女读大学,我算是帮她干她那份工作。”

阿好一听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刚才那热烈的情绪一下子冷下来。

“面粉厂那边的手续我办好了,每月他们都会供应面粉给你。”三轮荣仍然很高兴,接着说:“好姐,龙女是个好样的女仔,会比你更强。”

阿好显然不快地答道:“你快别赞她了,她己经不肯干这店里的活了,忙来忙去忙死我一个人。”

“好姐,她钻研的是食品工业学,以后她做的面包会是最有营养、最好吃的。”

阿好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她拿出一迭钞票:“阿荣,辛苦你了!”说着要把钞票塞给三轮荣。

三轮荣楞了一阵,然后象是受了侮辱似的,转身便走。

“阿荣,阿荣……”阿好追着喊着,但三轮荣头也没回。

番石榴树到底还是枯了,一半是面包炉的烟烤枯的;一半是帮工们践踏的,拉绳晾衣服,什么都往树丫权上挂,把树干都压弯了。小龙看了朝着龙妈吼,龙妈也只有叹息。小龙的境遇越来越遭,本来有一位姑娘已经有点动心,那是看在他家有一间还不错的大屋,但一听说这屋子是华侨的财产,迟早要收回,加上小龙又是个粗壮的码头搬运工,于是这位姑娘也吹了。现在风声越来越紧,区统战部的人来过好几回,催促小龙搬走,当然也包括阿好,但阿好胸有成竹,她已经放出风声,这屋于是她亲家的。

龙妈心里焦急,不得不放下婆婆的架子到后屋去问媳妇,要她拿主意。

“阿好,龙妹的事定了吗?”

“定了。”

“那新房……”龙妈佯装糊涂。

“这住的地方嘛,当然由龙妹的婆家定啦!”阿好不肯松口。

龙妈心里有点火,但只能陪笑:“那末,我们大家还是一起住啰,热热闹闹的……”

“这就很难说啰!房子是人家的,人家喜欢怎么就怎么。”阿好不冷不热地说。

听话听音,龙妈明白阿好的意思,怒不可遏地指着阿好大骂:“你想把我这个老太婆赶走是吧?龙家在这屋住了三代人,没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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