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什么叫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
你看看吧,女儿的儿子都跟着跑到他们的酒店去,那些做父母的都没有任何的发觉。要是小乖——他们俩的乖孙子被人家拐走了也很正常的吧。
陈離寒那个叹气啊,高恪新那个无奈啊,两个装出一副我已老矣的模样,可是怎么看他们的样子就像是特意的幸灾乐祸。
特别是选在这个时候,拜访高可可他们的时候。
一屋子里,八只眼睛互相地对视了很久,某大大的老大,神色非常自然地扯过了一边的被子,轻轻的盖在了自己的老婆的身上,自己的衣物也在刚刚的失控当中丢到地上去了,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内内。
那两老不死的老家伙瞪着他的下半身,那内内、、、里还真是壮观的,那两家伙吞吞口水,同情地看着那上面已经被剥下了上衣的媳妇(女儿),“他还真是大、、、大大的壮观。”
在人家亲热的时候,在某陈墨寒差点就要霸王硬上弓的时候,在某女差点就情动的被某只给牵着鼻子走的时候,这两个人不要脸面地冲了进来,真是,黑了某寒,便宜了某女,爽了某两老。
试想一下啊,老家伙在自己家的女婿(儿子)面前啊,从来就没有这么趾高气昂过。
“出去”声音低沉得太恐怖了,被欲火焚身的男人还真是性感。
某两不要脸的家伙却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说来啊,儿子,我从来就不知道你的新房是这样的呢?”陈離寒这样说。
“滚。”挤出了一字,脸色黑得比锅底还厉害,眼睛里冒着熊熊的火焰,都到了那地步了,已经到了要上正餐的时候,这两家伙,不知死活地冲进来。
“不能这样的哦,儿子,你要知道,作为你的父亲居然不能全面地了解一个儿子是多么的悲哀,父亲我啊,还想好好地继续爱你的啊。了解儿子是一个父亲最起码要做的。”陈離寒继续瞎扯。
床上的高可可拖着床单轻轻地坐起来,靠坐在床头,偷笑地看着她家父亲。眨眼:“爹地,您来得还真是及时呢。”她还真有被某人拆吃下腹的危险。
在床上,某只猪从来都没有民主过,甚至从来不曾害怕过她的,威武得就像自己就是居高临下甚至是绝世无双的帝王一般,霸道,有力,而且、、、、充满力量。
想到这,某人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微微地加速。
当然,血液也慢慢地溢上了自己的脑袋。在自己的父亲和他的父亲面前,自己居然还能想到这样香艳的事情还真是被陈墨寒这样的臭男人给荼毒了。
陈墨寒再也没有了耐性,走过去,眼神鄙视地从高处往低处看,眼底里蕴藏的危险和浓重的警告让他的眼睛越发的黑暗得可怕。
陈離寒挪了挪位置,被他浑身的气势吓了。
陈墨寒却提住了他的衣领,无视他已经不复当年的劲霸,也无视他的反抗,一路就拖着他到门口。
“陈墨寒,我可是你老爹,你不能这么对我。”
自己在儿子要快活的时候不让儿子好过,让自己的儿子浑身都在欲求不满的状况下,他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父亲。
却在门口处看到了自己的儿子一脸好奇地看着他。陈墨寒杀他一记眼神,也不顾那小子能不能接下自己的杀人的眼神。
陈小乖扁嘴。“爹地、、、呜呜呜、、、爹地瞪我。”
说着,在身边的人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也在陈墨寒料定他没有那个胆量跑进去的时候,他利用自己的身体矮小的优势,滑溜溜地钻过了自己的爹地,冲向了自己床上的妈咪。
“呜呜呜、、、妈咪,小乖好想你。”磨蹭地挨着自己的妈咪,撒娇地抬头给了自己的妈咪一记响亮的香吻。“妈咪,有想小乖吗?”
高恪新那边挑眉逗弄了下自己的女儿,看见自己的女婿向着自己的方向过来,急忙站了起来,“哦哦哦,我想起来了,好像还有点事情的呢。”看看自己的女婿的猪头脸,捂住偷偷地笑了几下,某人赶紧地溜掉。
反正他打扰了女婿的好事,目的已经达到了。
谁让那臭小子三年前认为他和那该死的陈離寒碍着他和女儿的亲热,把他和那该死的丑老头给放到了非洲的草原去跟动物去培养感情去了。
一报还一报,呵呵,你不仁我不义。
见碍眼的家伙都走得干净了,某寒目光盯在了床上已经得寸进尺爬上了床的某小乖。
小乖也是不容易啊,在自己的爹地的扼杀他细胞的眼神也能无视自己的爹地,想挪开自己的妈咪身上的床单,钻进自己最爱的妈咪的怀抱里。
没曾想,小乖的手才放到那床单上,某只手就揪住了他的头发。“痛痛痛、、、妈咪痛痛。”被揪得不得不后仰,整个身体离开了大床的某小乖,哭声开始响起来。
高可可的手马上就覆在了某人的手上。“放手。”在她面前还这样虐待儿子,他活腻了。
陈墨寒的手劲放松了点,委屈地看着自己的下身,他现在浑身都燥热不安,他就不信他家老婆摸着他的手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感觉啊。他已经欲火焚身得要死了。手热,身体热,心火更热。
高可可掐住他的手的脉搏,微微地使力,拧开了他的手,一把抱住自己的儿子,在陈墨寒委屈的目光下,说出了残忍的话。“我跟儿子要休息了,你就到书房去住吧。”
现在要他走,就等于要他的命吧。已经很读天不能跟老婆宝贝亲热,好容易偷来了亲热的机会,被几个不识好歹的家伙给闹没了。某寒心底已经形成了千万种杀人于无形的计划。
“老婆,我、、、我、、、”他委屈得差点要哭出来。“我、、好热。”这话一出,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主动求欢不要脸的女人一般,脸色爆红。“我、、、五天、、、又七个小时,二十三分钟,五十七秒不跟老婆亲热了。”某人哀求地说着。
一枕头放到他脸上,某人也跟着脸色发红,在自己儿子的莫名其妙甚至是好奇的眼神下,高可可无视他的哀求,搂着儿子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