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昏暗的路灯从炫哲租住的小区出来,着一身略厚的粉色外套与白色长衫,未有任何妆扮的脸庞依然熠熠生辉。炫哲与我并肩而行渐渐得地上的影子越拉越长,走到宽敞的大马路拦了辆出租车坐进去,与炫哲挥手告别。
城市里炫彩的灯光在夜空下闪烁不定,宽阔的路面上飞驰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我透过车窗看着这灯火阑珊的城市夜景,少了白日的喧嚣浮华静谧得让人觉得安心不少,心中默然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也许是在想郑贤成、君正哥与炫哲之间怎么都化不开的矛盾重重,而我却正好是那个夹杂三个人之间的不稳定因素吧?可无论我怎么想也理不出任何头绪,难道真的要四个人再不再有交集才可以解决眼前的一切是非?但是可怜的炫哲怎么办,更难办的是我似乎不能丢下炫哲不管的。
在脑海里思绪纷扰的纠结时,出租车已经驶到我的目的地,我付了车费下车往回走。当抬起手要敲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自从上次与君正哥谈过之后,我们之间貌似疏离得狠。我只得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准备悄悄开门进去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免得遇到君正哥无话可说的尴尬,也有点害怕君正哥会突然问一句“去哪了”。
俗话说当一个人最怕一件事的时候往往这件事便会真实发生,当我推开那扇门迈入屋内换了拖鞋正要往楼上走,却发现伯父、伯母、君正哥都还在听里看着刚进来的我。
“淑卉,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这是伯母殷切得问,只是她眼中似乎有着隐忧一闪而过。
“呃呃呃,伯父、伯母、君正哥,你们还没休息啊。我……我出去见了个朋友。”看着君正哥望过来的眼神很是深邃似要看穿我一般,我便有些心虚得说话吞吞吐吐起来。
“一个女孩子这么晚最好不要单独出去,以后若有急事让君正陪着你去吧。”伯父没有什么特别情绪只随意说道。
“好……好的。那我先上楼去休息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应了声好,与大家道了晚安便逃离般的腾腾上楼了。
我上了楼之后拿手轻拍胸口松了口气,感觉自己跟做贼心虚似的好笑呢。只是听到楼梯上有不紧不慢的步子声音,知道可能是君正哥也上楼了。我飞快打开我房间的们钻了进去将门关好,踢踏掉拖鞋走到衣橱旁拿出睡衣换上。然后去洗了个澡才躺倒床上,我抓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时间10点半了,想了想拨通了文英的电话。
“喂,死丫头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手机那头传来文英的吼声,我心中一阵哀嚎又来这样。
“怎么想我了吗?我不给你打,你就不能给我打吗?”我也毫不示弱,在文英的面前不能表现一点弱势,不然就要准备迎接她更猛烈的轰炸吧。
“哼,没良心的丫头,这次找我有什么事?”文英想来是摸清楚我的性格了,若非有什么事是不会主动联系她的。
“哎,文英,爱情是什么,友情是什么,喜欢是什么,亲情又是什么呢?”我的情绪低落着呢喃出一些自己都搞不明白的问题。
“哎呀,你这些问题好深奥的,我也是一知半解。爱情对我们来说也许就是一种懵懂且纯真的恋情吧,友情就像你跟我一样互相依偎信任的友谊了,喜欢大概就是互相不讨厌且很强烈的原意去亲近的想法,亲情应该是这世界上最无私最纯粹的感情了。”文英那丫头难得深沉了一把思索了一会才说道。
“哎,真是理清不清的纷扰。”我听了文英的话却没有太多感触,也许是因为我根本不懂什么是感情?
“淑卉,你怎么了,还好吗?”文英的心情似乎被我的忧伤感染,那边那边雀跃的音调已褪去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一切安好,勿忧。时候不早了,伺候本宫我们安寝吧。”
“哈哈哈,诺,我的公主殿下!”文英透过手机传来她那爽朗的笑声,这是我们之间经常会出现的对话场景,一切的不确定都在这两句话中化为乌有。
我们挂断了手机,各自安睡。一夜好眠无梦没有去想太多有的没的,我决定了以后做自己就好了。他们有他们的想法与生活方式,我也有我的坚持,互不干涉就好。有些事有些人,我认为是对的,即便是错的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