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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亡命天涯(3)

“算是吧,我十岁那年,父母去缅甸做生意,一去不回。是戚叔把我抚养成人,他入狱后,还一直派人寄钱给我,我能活到现在,全靠戚叔。”

“那你现在具体做什么工作?”

“我在旅行社做导游。”我对她的话半信半疑。

“那你一定去过很多地方吧?”

“南方的城市比较多一些,北方少一些,有空的时候,我带你去澜沧江漂流吧?”

“已经去过了。”

“真是遗憾。”

“不过,再去一次,也不是不可以的。”我说。

“好吧,做完这笔生意,我们就去。”女孩很开心。

戚军还在寺庙里,我和女孩出了寺庙,她在路边买了两个椰子,我们两个抱着椰子,插上吸管,在寺外边喝边聊,她很开心,细数边境的风土人情。

十、严阵以待

我在去厕所期间,我走到厕所后面的树林中,给田小乐打了一个电话。

过了好久,电话接起来了,是个女孩的声音,“是我,我是顾美。”

“哦,我在冰都市,你们在哪儿?”

“我们现在也在冰都市。”

“那就好。”

“你以后不要轻易给我们打电话。”

“明白,那我挂了?”

“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顾美语气变得温和了许多。

“这个,你还好吗?”

“谢谢关心,就这样吧,注意安全。”顾美挂掉了电话。

我走到寺前,玉香正在拍照,“快来,我给你拍一张吧!”

我站定,摆了个姿势,她给我拍了一张,拍完照片,她又买了两个芒果,我们坐在寺前,又把芒果消灭掉了。

又过了一会儿,戚军出来了,他拿起电话,嗯嗯几句,又挂掉了。

这时,横肉男拉着老王开车回来了。

我们几个人上了车。

这是辆丰田4500,后排坐三个人正好。

坐定后,玉香轻轻地挽住了我的胳膊,纤细的手指放在我手心,用圆圆的手指肚搓我的掌心,我满手是汗,痒痒的。

我惊愕地看了她一眼,她相视而笑,眼神中充满神秘和灵动。

我把手从她的手中抽了回来,但她的胳膊仍然死死地挽着我。

“东西准备好了吗?”戚军问老王。

“当然。”老王说。

“花豹让我告诉大家,今天的行动非常重要,大家都要精神点,千万不能粗心大意。”戚军说话的语气强硬,车上其他四个人都应声回答。

下午四点,我们到达市郊的一处农家饭店,那家饭店就在离边境几公里的地方,很偏僻,但非常干净整洁,菜的风味也很独特,有香茅草烤鱼、酸笋煮鸡、象鼻辣、蚂蚁卵等。

吃过饭后,天还大亮。我们就坐在饭店前的空地坐着,戚军一直在抽烟,一句话都不说。玉香仍然乐于和我聊天,主要讲纳西族的殉情故事,天已黑,她讲到那些情侣,又是死又是什么,听得极为别扭。

而且,她边讲边兴奋,眼睛还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她说:“能和心爱的人一起殉情,死而无憾。”

晕,我看她是从小缺少父爱所至。

天黑后,我们出发了。

出发前,玉香拿出几个小瓶子,是驱虫药,我们把药都涂在了身体上。

车子行至离边境一公里的地方,停下了。

戚军打开了汽车后备箱,那里有2把AK47,4把64手枪。

玉香很熟练地拿起了AK47,摆弄起来,那架势不亚于正规武警官兵,“我还是喜欢这个。”

戚军一把夺了过来,递给她一只64,“女孩子还是别玩大的。”

“戚叔,不要总拿我当小孩,我可是在这里长大的哦!”

“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我们还是要注意安全。”戚军说完,问老王,“东西呢?”

老王拿出一个皮箱,“全在这儿。”

“好的,我们出发,玉香带路,在天,你保护好玉香。”戚军发布命令。

“大哥,放心吧。”我接过一支AK47,晕,这东西真是好家伙,我只在CS对战中用过。

火力配备大概是这样的,我和横肉男用AK47,玉香、老王用六四,戚军用两只六四。

同时,老王还负责管钱。

我们进入了丛林,气温依然闷热,四周偶尔传来鸟叫声,蚊虫从耳边呼啸而过。

十一、毒品在哪儿

没走出几百米就是国境界碑,我们趴在界碑下,这是一个山坡。

据说,过了这个山坡就是缅甸了,戚军从包里拿出了夜视仪,向前面望去,发现没有什么动静,过了一会儿,我们弯腰往山上走,走到山顶,大家又趴下了,这是一座矮山,趴在山顶就可以看到山下的一切。

山下,一片寂静,放眼望去,可以看到远处有星星点点的亮光,想必那不是村子就是哨所。

我们每个人都戴上了夜视仪,玉香扫视山下,然后,她慢慢地起身,开始往山下走,我们紧跟其后,走到一半的时候,我看到山下有一条公路,有几个黑影从路边晃过。

我们又前进了几十米,之后,埋伏在一个土坑内。

我向山下望去,山脚下是一片片不知名的植物,夜色中,黑乎乎的一片……我后来才知道,我看到的东西是罂粟。

玉香回过头,对我说:“你们留在这儿,我先下去。”

说完,玉香就出去了。

我们依然埋伏在土坑中,老王双手抱着箱子,坐在我对面,他神情高度紧张。

我踢了他一脚,他没理我。

过了一会儿,玉香在山脚下挥手,戚军、我、老王三个下山了,横肉男留在上面掩护大家。

我们来到山下,那里有一棵大树,我们坐在树下,玉香带了三个缅甸人走了过来。

戚军站了起来,和其中一个带头的家伙握了手,又拥抱在了一起。

之后,他们两个人开始乌拉乌拉地说话,说了不到两分钟,戚军就把箱子交给了他。

缅甸人交给了戚军另一个皮箱,戚军把箱子交给了老王。

正在这时,我听到一声枪响。

所有人都趴下了,我回头一看,远处,有一堆黑影向我们这边移动。

“他妈的,是缅甸的禁毒队!”戚军说。

枪声越来越密集,这时,山腰上响起一阵枪声,我抬头一看,是横肉男。

禁毒队的火力弱了一点,我们一齐冲了出去,我拉着玉香玩命地向山上跑。

跑着跑着,我感觉右臂火辣辣的疼,我想应该是挂彩了。

我们跑到山上的土坑时,发现身后的枪声减弱多了,我回头一看,缅甸禁毒队正在追击那三个缅甸毒贩……我们下山了,上了汽车,这时,才发现老王不见了。

“老王去哪儿?你们谁看见了?”戚军很焦急。

“我们撤出来的时候,还看到他了呢!”玉香说。

“会不会是中弹了?”横肉男说。

“不可能,我记得他和我们一起下的山!”戚军说。

“我回去找找他?”我主动请缨。

“可是,你受伤了,我陪你一起去吧!”玉香说完,就扯下身上的一块布,为我简单包扎了伤口。

“没关系的!”我说完,就和玉香又钻入了丛林,我们沿着山坡向前走,大概走了十分钟,突然,我看到前面有亮光。

我们两个都停了下来,慢慢地向前移动,一群人正在围着老王。

“天哪,那是护村队的。”玉香说。

“什么是护村队?”

“就是村民们为了遏制毒品交易,而自发成立的护村组织。”

我们两个拿出夜视仪和望远镜。

我仔细一看,护村队中竟然有顾美。

老王手里死死抓着那个箱子。

有一个村民把箱子抢了过去,打开,举过头顶,里面什么都没有。

顾美摆了摆手,老王就被放走了。

老王赤手空拳地回来了。

毒品和枪都不见了。

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玉香、老王回到集合地点,戚军站在汽车旁边,怒气冲冲,满脸通红。

老王跌跌撞撞跑到戚军面前,跪了下来,“大哥,我错了,我把枪弄丢了,还有东西。”

他羞愧地低下了头。

戚军上去,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之后,戚军掏出了六四手枪,对准了老王的脑袋。

“说,你去哪儿了?”

“我跟着大家一直跑,您也知道,我岁数大了,也跑不动,结果,我就掉了队,你们也没人等我。等再起来跑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迷路了。结果就碰到了护村队。”

“我不是问你这些,我是问你东西呢?东西呢?”

“东西,我把箱子打开给他们看了,我发现箱子里什么都没有。”

“混蛋,你在撒谎!”戚军打开了枪的保险。

老王吓得哭了出来,“大哥,我为您和花豹做事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饶了我吧?”

我也上前求情:“大哥,饶了他吧!”

“戚叔,王叔也不是故意的,今天晚上不顺,又是遇上警察,又是遇到护村队的。出事也是再所难免的,再说,在这生与死的边境线上,不是说每一桩生意都能顺顺利利的,我想,花豹他也能理解的。”

戚军昂起头,满脸泪痕,“你啊你啊!要我说你什么好?在道上混这么多年,还出差错。”

戚军收起了枪,我们也都上了车。

老王看到我受伤了,说:“伤得怎么样?谢谢你们去找我?否则,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回来呢!”

“没什么,以后做事说话,都要走走脑子吧!”我懒得看他一眼。

他点了点头,“还是年轻人宽宏大度啊!”

玉香左手死死握着手枪,右手又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挣脱了两次都没有成功,后来,她就靠在我的身上睡着了,安静得像一只小猫,这与她冲锋陷阵的样子真是判若两人。

回到酒店,玉香又找来纱布给我重新清洗和包扎了伤口,幸好只是擦破了一点皮。之后,我们各自回房睡觉。

晚上,老王整夜没睡,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电视,时而哭时而笑。

玉香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我站在窗口,望向窗外,午夜的大街依然车来车往,在酒店对面的街角,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我想,那里可能就是我们的人。

与老王的情绪变化相比,戚军却泰然自若,第二天,仍然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突然有了几个大胆的想法,一是缅甸人根本就没给我们毒品;二是老王把毒品私藏了;三是也许毒品早就已经到了戚军的手中。

答案到底会是哪个呢?

十二、玉香的另一面

我得到的答案是戚军太狡猾了。

第二天,我们没有任何行动,戚军带我和玉香出去逛街,他依然光顾那些水果滩。

他摸着那些水果爱不释手,就像爱那些可以让人醉生梦死的毒品一样。

中午时,我们三个坐在一家饭店的门口喝茶。

戚军接了一个电话,原本严肃的表情,略显放松了一些。

他回头面向我们说:“晚上我们去参加篝火晚会,那里有免费的水果吃。”

“好啊好啊!在天,我们一起去吧!”

“好的。”

玉香依然挽着我的胳膊,看到,在路面的对面,顾美正靠在一个酒店的门旁打电话。

她的目光向这边飘来,我赶紧从玉香那里抽出胳膊,她又执拗地夺回了胳膊。

晚上,篝火晚会在一个偌大的广场举行,广场四周摆满了水果,中间是篝火,游客及本地各族群众坐在一起,有纳西族、白族、傣族等,不一会儿,人们排成几排,手搭着肩开始跳起了民族舞蹈。

我和玉香夹在人群中跳舞,在我旁边的一个本地女子说:“猫多哩,你的骚多哩好漂亮啊!”

“什么是骚多哩?”我惊诧。

玉香吐着舌头,说:“你真笨,傣族,把男孩叫猫多哩,女孩叫骚多哩。”

“哦,这个样子啊!”我笨笨地跳舞,我看到戚军在离我不远处,认真地跳着舞步,在戚军的后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也在跳舞,是顾美。现在,上百人围着篝火跳舞,那些形形色色的人,说不定哪个就是警察。

横肉男、老王也人群中,老王和一个当地四十多岁的女子跳得正欢,他眉开眼笑,在他的脸上,昨晚的失误似乎早已烟消云散。横肉男跳了一会儿,就回到看台上,呼呼大睡起来。

音乐越来越火爆了,人们的热情也越来越高,玉香离我越来越近,她那散发青春气息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我挣脱她,她抱我抱得越紧,我使劲用手去推她,她却送上了她的美唇,我以为她要吻我,我躲闪着,突然,我感觉左臂一阵痛疼,晕,她竟然下嘴咬了我。

咬完我后,她就逃之夭夭了。

我伸展着胳膊,融入了欢乐的海洋。

这一幕被顾美看到了,不一会儿,她也跳舞跳到了我的身边。

我小声说:“东西下落不明。”

“是的,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我想,东西还在这个城市。否则,你们早就滚蛋了。”

“嗯,刚才那个女孩……”

“她的情况,我们早就已经了解了,你要尽力和她靠近。”

“但是,那我也不能出卖色相啊!”

“这算什么,你又不是没卖过。”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和林蓝可是正常交往,自由恋爱啊!”

“谁是林蓝?”

“又在装糊涂?”我说她。

她不理我,这时,音乐又响了起来,人们开始跳跃,场面欢腾极了。

顾美冲我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那笑容很阴险。

突然,她抓住了我的左胳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扬长而去。

这一切,她做得干净利落,没有任何人发现。

我疼得蹲了下来,玉香看到,马上跑了过来,“怎么了?肚子疼?”

“没有,是胳膊!”

“呀?我只咬了你一口,你胳膊怎么出现了两个牙印呢?”

“我也记不清你咬了几口。”

玉香很狐疑地看着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再扫视四周,发现戚军不见了,横肉男和老王也不见了。

我和玉香赶快离开人群,这时,我看到戚军他们正在路边吸烟。

“走吧,上车!”戚军说完,就上车了。

我和玉香也随后上车。

这辆车是台丰田,横肉男驾车真是一流,一脚油门,车就嗡地飞奔出去。

我回过头,看到篝火晚会现场的几个男子快速地离开了队伍,想必那一定是当地的公安干警。

午夜时分,汽车到达昆明,我们入驻酒店。

第二天,我们又换乘了另一辆台越野车,一路向北。

窗外是崇山峻岭,我们行驶在盘山路上,在路上,玉香仍然抓着我的胳膊不放,她睡着了。我感觉她是那么的孤独和无助,这个世界上,除戚军,她没有第二个亲人。汽车经过楚雄、大理后,玉香醒了,她脸色很疲惫,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开始浑身发抖,我想她有可能是感冒了。我给她拿了一瓶矿泉水,她咕咚咚地喝了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她开始用手指搔胳膊。

山里的蚊子多,她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她表情十分痛苦,她说:“在天,我好痒啊!”

她双手死死地抱着我,我也抱紧她,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可怜。

到达了丽江后,我们入驻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小酒店。

玉香症状稍有好转,我把她送回了房间,之后,我和老王回屋睡觉,我们就住在玉香的隔壁。

不到半个小时,我的手机响了,是玉香的声音:“在天,我要不行了!”

我赶紧穿上衣服,推开她的房门,眼前的一幕令我震惊。

玉香正双手抱肩,双腿弯曲在地上挣扎,她流着眼泪、流着鼻涕,浑身出汗,她瞪着大眼睛,死死地看着我,大喊着:“在天,救救我,救救我啊!”

她歇斯底里地哭着,我抱住她:“玉香,你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去找戚叔!”她颤抖着双手说。

我敲开了戚军的门,他很不耐烦,“大半夜的,要干什么?”

“玉香好像生病,满地打滚。”

“我知道了,你稍等我一下。”戚军关上了门。

过了两分钟,他带着一个小包出来了。

我们到玉香的房间,她仍然痛苦不堪,戚军诧异地看着我:“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她怎么了?”

“她怎么了?难道是?”我突然想到了毒瘾。

“没错,她毒瘾又犯了。”戚军说着,从小包中掏出一个针管,刺入玉香的胳膊……一管液体推进了玉香的血管。

玉香逐渐安静了下来,她有点呕吐,吐得满地板都是脏东西。

我把她扶上床,盖上被子,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她是那样的安祥。

十三、箱子里是什么

我出了玉香的房间,戚军正蹲在走廓抽烟,“她吸毒,你很奇怪吧?”

“是的,只是不敢相信,她竟然也是吸毒者。”我也蹲了下来,酒店的地毯脏得可以做抹布。

“其实,从她自由出入国境,你就可以想象,她并不是个简单的女孩,所以,吸毒也不是不可能的。她父母就曾经是边境最大的毒品商人,她父母死后,她对生活失去了信心,也染上了毒瘾。当时,我只是她父母手下的一个小弟,我喜欢她的妈妈,她的妈妈也喜欢我,我们都没有付诸行动。”

“她没有毒品吗?却向你要?”

“她没有,毒品只有我有。”

“那你在监狱这些年,她怎么办?”

“这些年,一直是我的朋友在照顾她,毒品也是我朋友定期给她。”戚军意味深长地说,“她的毒瘾很大,而且基本上是戒不掉了。”

“这就应该让她去戒毒!”

“戒毒,你太天真了。你见过哪个贩毒的人去戒毒?”

“那你为什么不吸毒,而偏偏要看着她这样痛苦?”我把戚军推到了墙上,用手臂顶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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