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梦境,探由谁知?虚实躯体,多病奈何?】
众人见来者后,纷纷下跪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帝欧阳傅夜,随意将手一挥,道:"众人免礼!"
"姨丈,姨母,怎来了?"白夜璇
"你姨丈啊!看到这么大阵式,一时来了兴致,就出来微服私访了。"皇后白菁挽着欧阳傅夜,一副娇羞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最近就过得不错。
"小璇,这可是偏心了!连郑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呢!"皇帝小孩子气地装作不想理白夜璇的样子。
被皇帝皇后冷落的众人,有的是欣慰;有的是嫉妒;有的是后悔;还有的人已经感到自卑了,白夜璇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比不比几位皇子少一分一毫;更多人是在思索着"未来"。
白夜宇一接收到皇帝的目光后,把爪子又一次放到某女肩上(咳咳!为什么要用又一次呢?)"白夜璇,这次可是你做错了!(特么严肃)所以,我代表你答应姨丈一个条件!"
后来,我们都喝醉了。我哭了,为我擦眼泪的人儿,已是人夫…
我是一个理智的人,知道有时候爱一个人可以是真诚的祝福可以是无声的陪伴默默看着那个人只要那个人幸福就好,可是我想地太简单了…——白夜璇
「卫明,为什么?我哪里比不上白夜馨了,你宁可伤我,也不忍心她流泪?」
他一身红服,缓缓地向她走来,她自以为是地伸出手。
他好像看不见她,一个转身,牵上另一个人的手!"卫明,我是白夜璇啊!我爱伱啊!"
"卫明!"
"卫明,回来啊!"
"卫明…"
又是一个情景的转换,她又好像站在他们的新房边,房里传出的令人娇羞的呻吟,早已掩盖了她的哭声。……
头痛欲裂,胸膛中仿佛有东西在四处乱窜着,很难受,突然间喉干舌燥。
好想喝口水,怎料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主子,伱醒醒啊!主子…主子,身体向来极好!如今,竟病成这样!"
"太医呢!都是干什么用的。"
白夜璇睁开了半开半闭的眼,这一刻只觉得光线很亮,亮得灼眼.
白夜宇凝视着白夜璇深隧而如旋涡般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扶起她虚弱无力的身躯,十分体贴地在她背后又垫了一个枕头。
他的妹妹怎么变成这样了!
"噗!"白夜璇猛然向前一扑,手撑在黄梨木的床槛上,一股血腥拥上喉间,红里发黑的血染红了掉在地上的那张手帕。
帕子上面的梅花越发是红的妖艳…
手无力地一垂,整个人的支撑点倒了,还好白夜宇手疾眼快,扶住了白夜璇。要不然,她就因该摔到地上了。
"拿…咳咳…拿纸笔来!"
白夜宇向旁边的丫鬟使了眼色,丫鬟自不待慢,急匆匆地跑去拿纸笔.
白夜宇自是知道她身体虚弱,不能吹风,但是…
她披着一件外衫,原本握毛笔的手也变得颤抖。
——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
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
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
谁,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
谁,扶我之肩,驱我一世沉寂。
谁,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轹。
谁,弃我而去,留我一世独殇;
谁,可明我意,使我此生无憾;
谁,可助我臂,纵横万载无双;
谁,可倾我心,寸土恰似虚弥;
谁,可葬吾怆,笑天地虚妄,吾心狂。
"啪!"后面的还未写完,朱笔便沉重地掉在地上;
而她陷入了无尽地昏迷.
纸被风轻轻一刮,飞了出去,就落在她最爱那株君子兰边上
欧阳嫣抱着二哥刚抓来兔子,时不时挠了挠兔子背上的毛"皇兄们,说的夜璇公主是谁啊?小嫣可曾见到过?"
"白夜璇,这个女人绝不简单!"三皇子欧阳博林看着桌上的画卷,若有所思。
五皇子欧阳博佩玩弄着手中的玉萧,随口提起"有她者方可夺天下呢!"虽然说的漫不经心,却仔细得观察着众人的表情…
太子欧阳博文刚想反驳几句,一个太监突然赶来——这是父皇欧阳傅夜安插在民间体会民情的张魏钟。
"各位爷儿,出大事了!皇上知道夜璇公主已经昏迷2天,众医均称公主即去的消息后,大怒。让各位爷儿,去看看是否如此."
众人起身纵马车前往时,偶经帝街时。见家家户户都站在路边,他们凝望着纷纷扬扬的絮雪,洁白而轻柔,外面竟下雪了!
春末下雪,极为罕见,意为"送行",难道说…
"小欧子,你下去问问他们。"
"是,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