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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最后的拼搏(1)

“距高考还有135天”看着黑板上的这行字,我的脚底有一股凉意升起,又传递到了全身,澈入骨髓,我期待这这一天早点到来,我也期待这这一天姗姗来迟,这种心理很复杂,像个痛苦不堪的疾患,既想一死了之,又希望自己能苟延残喘得更久。我的急躁和冷静随之而来,并行不悖,交织在了我深锁的眉头里,时刻让我难以安宁下来。无论如何应该把最后的一段路走好,走得更好,没有任何的理由能让我松懈下来。“行百里者半九十”我知道最后这段路的重要性,我深吸了口气握紧了拳头。

小豆的平静和自然让我非常的羡慕,这意味着他每天可以舒服地睡觉,安静地吸烟,无忧无虑地游戏,虽然刚开学几天但他很少来上课,经常是几天也不见他人影,放学后我和拉拉去了他经常去的一家网吧,果然,这小子光叼着烟蹲在椅子上正和几个小孩游戏,玩得热火朝天的。拉拉使劲地咳了两下。

“哎呀,我的妈,你们怎么一下子都来这里,有什么事吗?”小豆停下了手中的游戏,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们。

“这不几天也没见着你影,就想了,所以就来了。”拉拉说着扬起了脸看着小豆,小豆和几个小孩道别,带我们走了出去。

“我也想去找你们啊,可是现在是关键时刻,我可不想影响你们啊,我得对你们负责啊。我是不行,可是两位可要给我小豆长脸。”小豆说着给我递来了一支烟。

天气已经渐渐热了起来,早熟的西瓜已经陆续上市,路边的一个水果摊上摆了浑圆的西瓜,切开的西瓜红瓤瓤的,非常诱人,卖瓜的是个30多岁的汉子,黑壮,赤膊,短发硬硬的,看起来很扎手,胡子拉碴的,倒像个卖肉的屠夫,拉拉要换个地方买,小豆却已经挑上了。

“多少钱一斤老板?”“一块八,包甜。”一个粗粗的声音。“称一个!”小豆挑了个最大的,拿起来拍了拍满意地放到了称上,“十七斤,给三十吧,零头免了。”汉子似乎很大方的样子。

“你这怎么也没十七斤啊,你的秤肯定不准!”小豆又拿起瓜掂了掂,疑惑地看着老板。

“你他妈是来买瓜还是找碴,老子卖了一辈子瓜了,我的称就从来没错过!”汉子一脸凶相咆哮道,看得出来这是个非常欠教养的家伙。我握了拳头想上前,小豆把我拦了下来。小豆不动声色地朝他微笑了一下,又迅速抄起了秤盘狠狠地朝他头上砸去,我看清了掉在地上的吸铁石。我拍了拍手:“小豆的动作很帅气是吗?拉拉。”拉拉瞪着眼睛不说话。汉子一下子被打懵了,并没有迅速地反击,小豆又砸了一下,“咣”很响,汉子退了两步,甩甩头,一脸凶恶地扑了上来。旁边的铺子里立刻冲出了几个大汉,手里都抄着家伙,我迅速向四周看了看,想找点什么武器,看来大战在即了。

摊子上的西瓜刀在阳光下亮起一道道白光,我的手心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没等几个人冲上来,我迅速抄起了刀冲上去,朝汉子的手臂就是一刀,一块红色的皮子翻了起来,像一个豁开的鱼嘴,血水顺着伤口迅速流了下来,鲜红的血肉里好像有一根闪亮的白线。汉子应声倒地,小豆迅速劈头盖脸就踢,汉子嗷嗷大叫,几个冲上来的大汉顿时都愣住了,呆呆地站在了原地,我挥着刀向他们冲去,人群里一片尖叫,都拼命地向外跑开,一刀,两刀,我根本没来得及看到底砍到了谁,只留意到身上溅了很多血,几个人迅速抱头鼠窜,几下子没有了踪影。拉拉上来哭着抱住了我,小豆又一脚踹到了水果摊,又在汉子的身上踢了几脚,汉子半张着嘴倒在了血泊里,没了声音。我掂了掂手中的刀,扔到了地上,远处传来了警笛声,看来是有人报警了,必须迅速离开。小豆拦了个车,我们迅速钻了进去,车子很快驶了出去。大概十多分钟,我们又下了车,拉拉让我脱了有血迹的衣服拿在了手里。往前走了一段路,感觉似乎安全了,又换了个车坐上,这才回了家。

“他妈的,这王八蛋的血溅了我一身。”我把外衣扔到了桶里泡上,拉拉还在呆呆地抹眼泪,小豆靠在沙发里美美地吸烟,我感觉真畅快,似乎一下子把我很长时间的压抑都发泄出去了,气也出得格外的畅快,“希望他不会残废。”我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小豆哈哈大笑。说实话,我会尊重一切生命,但是对于一些我难以容忍的丑陋,我从来不带怜悯。当然假如有第三种解决的方案,我会选择。但是我知道对于某种人,批判的武器往往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

“小猫,你够狠!”小豆的朝我竖起了大拇指,并给我点了支烟,我深深吸下,很香。“以后我再也不和你们两个坏蛋出去了。”拉拉说着又扯了手纸擦起了泪水,哭得很是委屈,我和小豆互相示意地笑笑,并不作声。亲爱的拉拉总是这样的善良,对任何一个人都充满了丰富的同情心,哪怕你是个干净的坏人。

窗台上的仙人掌仍在疯长,枝节已经粗壮了许多,墨绿色的身体渐渐葱茏了起来,但你从来发现不了它的踪迹,它在默默得长大,承载着我的喜怒哀乐,记录着我窗口掠过的每缕阳光。我知道你会关注每个时刻的诞生,虽然你总是沉默,但这并不代表你淡漠,只是你内敛了一切,包括你的表情,容颜会改变,而你的初衷依旧,虽然我没见过你,但我知道你会和我一样深深地在感动着。你在等待,是的等待,为了夕阳落山的时候,迷途的孩子的寻找,因为你知道幼稚的童心总会有疲倦的时候。来吧,孩子,你疲惫了,你的童心已经有了彻底的满足,于是你忘记了色彩,淡薄了快乐,开始想家。走吧,我们应该在夕阳的余晖里起程,这条路通向你红色的神秘家园。不用寻找了,你已经没有了心脏,它已经遗落在了你旅途里的一个冬天,早已结成了一块坚冰,走吧,不用回首了,那一排低矮的坟墓埋葬的是你所有的过去,现在你就开始回家,浓浓的红雾渐渐淹没了你的身影……

其实那天和往常没什么不一样,直到放学走出教室的时候,刘夏跟上了我给我递了一个纸条。青藤山后的夕阳红红的,像火,像血,她的眼神还是那样的幽深,没有一句话,哪怕是简单的一个字,递了纸条,淡淡地笑了笑,仔细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点燃最后一把烈火,我将期待你的成功摆渡。

刘夏

这对我来说是莫大的安慰和鼓舞,在这个时候,我真的需要这样的支持。我的意志力已经濒临崩溃,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最后。当然这对于一个局外人来说是不可想像的,但如果你曾经走过这样的路,你就会明白,一个人的坚持总不会无穷无尽,总会有极限有终点,超过了这个极限,一切都会在顷刻间土崩瓦解,在你经过漫长的高度紧张拼搏,你总会感觉到快要坚持不下来的时候,这在物理学上应该叫做极限,超过了极限一根稻草压死一头耕牛这完全符合科学道理。看来她已经从我脸上读到了些什么内容了,“你也一样吧。”对着她远去的背影,我潇洒地飞了一个吻。

“我可能要出国维也纳。”拉拉说话的时候看也没看我们,“为什么?”小豆疑惑地盯着拉拉,“问得好,这位同学的问题有深度,那我就给大家解释一下,大家都知道的维也纳是艺术之都,家人让我出去,就是为了学习,说大了就是为了将来。”

“你不是说过要爱我一辈子的吗?”我一脸绝望地盯着拉拉,“爱你一辈子,可是不和你在一起我照样也能爱你啊!”拉拉低了头,看得出来其实她也并不轻松。

“没辙了,我爸妈决定了,高考完了就走,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拉拉终于说了实话。

小豆和我都有点泄气,但这毕竟是没办法的事,而且应该说是件好事,我们应该为她高兴才是,但小豆和我都默默地吸着烟,拉拉走在前边肩膀不停地抽动,但她没回头,看着远方。“好吧,你俩都应该努力,走你们应该走的路。我无所谓考不考,上个三类学校没问题,这也是我最情愿的结果,我喜欢自由。就算我们分开那也不是为了将来更好的相聚,都别哭丧个脸,我心里也怪难受的。”是啊,我们终究是要分开的,但我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以至于我毫无准备。

夜黑黑,窗台上的仙人掌默立着,迷醉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深深地将自己掩藏起来,犹如夜色,掩盖了城市里的骚动,夜色像一只蛾子扑向了城市里的灯火,于是城市慢慢消失在视线里,只剩下一片无边的黑暗,往前走吧!一个人的天荒地老或许是另类的歌谣,太阳在地平线上探出了头,天红红的,鬼魅般的风从山那边匆匆而来,窗台上的呓语者在静静地凝视着这一切。小豆和拉拉在草地上奔跑,我在后边追着,但我拼命地追拼命地赶,却总也追不上他们。他们的召唤声是那样急切,可我的步子却还是那样的慢,我急得号啕大哭,眼泪红红的,像血一样,滴落在了灰白的草地上。

知道小豆出事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我刚进教室,拉拉焦躁地把我拉到门口,告诉我小豆出事了,被人砍了两刀,现在住在人民医院里。我急得扔下了手中的书,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拉拉在后边追了上来。跑到了学校门口,我停下来等拉拉,鼻子热热的,妈的,我又流鼻血了,我胡乱地拿张纸塞上。坐到了出租车里。司机老往反光镜里看,我抬头看了看,整个下巴都是血,像某个鬼片里的吸血鬼,拉拉从包里拿了些纸,给我仔细擦干净。“快点,快点!”今天的车好像开得特别慢,我不停地催促着司机,司机总是平静地对我笑笑,我真想骂他,但一想算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去医院。车终于开到了医院,我看也没看掏了张钱扔了下去,就冲进了医院。

到了病房的外边,我看到于阿姨正在哭,我顾不上打招呼就冲进了病房,护士在打针,抬头看了看我,一脸不满的神情,我根本没心情去理会她,小豆静静地躺着,身上缠满了纱布,脸色苍白,嘴唇干干的,看见我们到来,吃力地挤出了一丝惨淡的笑。拉拉哭了,像个婴儿一样,肆无忌惮,无所顾忌。我握着拳头不自觉地在桌上猛捶了一下,护士的忍耐终于达到了极限,很快将我们推出了病房。

“医生,到底怎么样啊?”我急切地问道。

“下肋中了一刀,肋骨断了一根,幸好没伤到内脏,就是失血太多了,病人有点虚弱,现在需要休息,你们尽量地保持安静。”“谢谢你,医生。”我双手紧紧地握了握医生的手,管他愿意不愿意呢?但是我真的想向她表达我真诚的谢意。张园园满脸的泪痕站在门口,拉拉上前去拉住了她的手,不停地拍着她的肩膀,张园园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昨晚小豆和一帮朋友去城东的一个迪吧,说是要摆平谁,当时我没听清楚,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他就跟着他们走了,我怎么劝也没劝住,后来他就被送到了医院。”张园园的眼泪又落了下来,拉拉也跟着哭了。于阿姨走了过来,劝了一阵,两人才总算消停下来,我的心里乱乱的,想说点什么,却话不成句,眼睛热辣辣的,我想肯定红了。

在经过了医院精心的治疗,小豆两个星期后就出了院,我早早就去了医院,田田也跟着我去,到医院的时候拉拉和张园园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我搀扶起小豆,拉拉和张园园拿着东西,田田背着个小书包蹦蹦跳跳地跟着我们。于叔叔的车已经停在了医院门口,我们大家都上了车。车子很快开出了医院,小豆从车窗里伸出手朝着医院挥了挥,脸上洋溢着微笑,就像是一朵绽开的葵花。

如果说人可以不休息的话,那我肯定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学习,虽然我每天都已经休息了,但是眼睛还是红红的,总感觉有睡不够,看了会书头有点昏昏的,我起身用自来水把头淋湿了,头脑好像又清醒了起来。这段时间我已经做完了好几套模拟试题,总体感觉还不错,每科都应该可以拿个不错的分数,按照去年的分数线,上一类大学是有希望的,既然有了希望,那我就更应该努力才是,床头到处摆满了资料书籍,饭几乎都是韩阿姨给我送上来的,我已经三天没出门了,天哪!我自己也感觉不可思议。田田每天都会给我端来酸梅汤,等我喝完了,又端起碗安静地离开了。

这段日子所有的人都在忙,要说清闲恐怕只有小豆了,周末小豆来了,看来全身好利索了,手里还拎着一块钢板。

“你拿这个做什么啊?像个卖破烂的。”

“这是我去纸厂磨了几天才要来的,这是纸厂的裁纸刀,用废了的,知道吗?这种钢特别好,是高质量的不锈钢,市场上根本就买不到,用它打造出来的刀非常锋利,而且永远不会生锈,恐怕当年的铸剑天王干将莫邪也没见过。”小豆说着笑了。我知道小豆没忘了一刀之仇,他知道我也不会忘记,田田上来喊我们吃饭了,于是我们下了楼。小豆对韩阿姨做的菜赞不绝口,几分钟就扒拉下了几碗饭。

三天以后,我们去了城郊的铁匠家里去取刀,也不知道小豆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铁匠家很偏远,据说这是全城最好的一个铁匠,很有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味道。我们转了两次车,七拐八拐地又走了一段路才到了铁匠家里。铁匠带着帽子,遮住了大半个脸,而露出的那部分脸全被浓密的络腮胡遮盖得严严实实,看不清表情,只有臂膀上那两块古铜色的肌肉散发着黝黑的凶光。他朝我们点了点头就从屋子里取了两把刀递给了小豆,整个过程并没有开过口。

“啧,真是好刀!”小豆抓着刀两眼放光,那块钢被打造成了两把刀,两把刀一般大小,每把刀都有深深的血槽,看来铁匠的手艺不错,小豆递了一把给我:“以后啊咱们每人一把,太棒了这刀!”我拿了刀,沉沉的很有分量,阳光下的刀锋闪闪发光,脸上能感觉到丝丝凉意。小豆满意地给铁匠塞了沓钱,铁匠又找了张油布给我们包好了刀,我俩拿着刀,走出了铁匠家。

教室里静静的,大家都低头忙着自己的事情,我发现刘夏脸色苍白,正在望着窗外,我想她可能是太累了,或者是病了。看起来精神非常的不好,我想问问她,但是又觉得不妥当,低了头又做作业。做了一会我再抬头,发现刘夏已经伏在了桌子上,我觉得我真的应该上去问一下,看她那样的痛苦,肯定是那里不舒服,但是怎么开这个口啊?这样会不会太唐突了冒失了,况且教室那么多人。

“哎哎,看什么呢,看什么?看女孩子也该看我啊。”拉拉使劲碰了碰我。我觉得最好写个字条给她,问候一下也好,要不然我心里也会不安的。我写了个纸条递了过去,刘夏抬了头,捋了捋头发,在纸条上写了几个字递了过来,我看了看“没什么,有点精神不好,放心吧,你忙你的好了,谢谢。”我的心安了下来,陈同志走了进来:“大家快准备一下,我们要照毕业像了。”大家都很不情愿地放下手中的书,走出了教室,懒懒散散的。

本来预期的情节不是这样的,本来也许有个精神抖擞,神采奕奕的形象,带着灿烂自信的微笑,然而,在毕业照里,我还是头发纷乱,一脸痛苦的神情,两个肩膀一高一低,像是没有站稳似的。大家的表情都并不灿烂,很奇怪,刘夏的脸有点虚光,只有个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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