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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在爸爸的柜台上,我见到一些钱,我猜是明婶留下的。大概是明婶让我用它去买吃的吧!

买吃的比什么都简单。街口那档面包店是跛脚女人开的。我给她一元,她给我两个酥皮,连话都不必讲一句。这太好了,钱就是好东西,谁都听使唤。有了钱就不会饿肚子。

我天天都去买包。她天天如此:瞟我一眼,冷冷的拿了钱,冷冷的递来两个酥皮。好像我把她的店玷污了似的。那脸色难看极了。她的眼角吊着,嘴唇翘着。大概她知道我是附近家的孩子,粗手粗脚,邋邋遢遢,一看就不顺眼,给她钱她也不高兴的样子。

如果不是因为她店里有个小女孩老盯着我,小女孩眼睛亮亮的,抿着嘴笑,笑得甜甜的,比她妈的酥皮还脆还甜,我是决意不去买她的酥皮的。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一早去的时候,她还没上学。总是倚在档口旁的纸皮箱等着我。我也准时来到,递上钱的时候,她抿着嘴朝我笑着。因为纸皮箱高高的挡住了跛脚女人的视线,她笑的时候,跛脚女人是不知道的。我拿过酥皮吃时样子很狼狈,一口就咬了一大半,吞不下去,卡在喉咙里了。这时她慌了,连忙绕过纸箱,在她跛脚女人看不到的地方拿了一瓶汽水。她在跛脚女人视线外把汽水摔给我说:“快喝,快喝,卡喉咙会卡死人的。”

我瞪着眼不说话,接过了汽水。

“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像红眼猫?”她又吃吃地笑。

我问:“跛脚女人是你什么人?”

“那是我妈。”她说,“不准你叫跛脚女人!”

我吐了吐舌头。

在红砖楼角,我的眼睛老望着跛脚女人的档口。我敢说,我不是望那跛脚女人,是望她的女儿。只见那小女孩背着书包上学去了。她开始是朝我的方向走,走了十多步后就拐入一条小街。我知道她是到葵葵小学读书的。我原先也在葵葵小学读书,现在不读了。书包也不知扔哪里去了。

我闪身跟着她,望她的背影进入小学校的大门。我只得转身回到红砖楼上。

多日阴雨,红砖楼板发了霉。墨黑墨黑的霉。

霉气呛得很。夜里好像到处湿漉漉的。发霉的气味就像发臭的水沟的气味儿一样。窗台起了青苔,还起了一层白色的菌状东西,用手一抹,粉粉的,有一种腥臭味儿。厨房里有一股死老鼠的气味。老鼠实在太多太凶了。我夜晚睡觉时,总有三五只老鼠钻进我的被窝里。在我的耳边磨牙。它该死,——就这样在厨房里死了。我不知它们是怎么死的。大概是坏事做得太多吧。更讨厌的是,三更半夜有蟑螂来偷吃我的手指,我右手五只手指都被嚼去很多皮肉,见血丝儿了,一放下水就发痛。为防蟑螂来咬,我只得开了灯。以为开了灯它们就不敢来了,谁知它们照样来,翘起尾巴使劲咬,拼命地嚼,津津有味的样子。我火了,猛地一甩,把一只蟑螂甩死在墙下。我抢上前去猛一踩,“啪”一声,十分响亮。

有时我不上床睡,只拿一张被卷在厅里睡。蚊子嗡嗡飞来,像轰炸机一样轮番轰炸。我满脸被炸得起无数红疙瘩。这死蚊虫,我要把你磨成汁!

这红砖楼变得凶恶起来,窝藏着这么多讨厌的东西。以前并不是这样。爸妈的床被蜘蛛网封住了。姐姐那间房也是蜘蛛网的世界。我和鹤哥住的这间房,虽然没有蜘蛛网,但霉气扑鼻,虱子又多。像狗虱,又像跳蚤儿。这黑色的东西鬼得很,在身上偷偷叮着吸血,一有动静便立即钻到衣服里,无影无踪。

都来围攻我。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我把所有风扇都开了,吹了三天三夜,吹得报纸乱飞,把蜘蛛网吹破了。把那蚊儿吹出窗外。蟑螂不敢探头。惟有老鼠不怕风扇。照旧夜夜钻被窝儿。

柜台上的钱没有了。

明婶和铃姐走后一直没有来,也没有什么信息。不知爸爸和鹤哥到哪里去了。他们也不会来。我已经好多天不说话了。街外照样杀气冲天。

听说武斗开始了。有枪声飞过红砖楼。两楼对打,我的红砖楼夹在中间,子弹打在红砖上,钻出了许多窟窿。一车车红卫兵驶过红砖楼外的公路。还唱着“大海航行靠舵手”的歌,呼喊的口号总是“不怕牺牲”、“去争取胜利”。

我照例到街上溜。早上没钱买酥皮了,但我要去看看跛脚女人的女儿。

她照旧在那纸皮箱旁等我。我再也不走近她,再也没法给跛脚女人递上一元,当然她不必用冷冷的眼光望我了。

我吞着口水。肚子咕咕叫,嘴馋得很。

我又听到肚子咕噜咕噜的响着。真怪,那声响冲出肚皮,只有我才听到。我吞着口水,望着那酥皮、蛋糕、老婆饼、枕头包。我敢说我闻到了香味,刚出炉的香味。我又吞口水,在屋角旁,老远就望见那小女孩——其实不小了,有我这么大,那双眼睛很亮,老盯着我。

我再也无法去买酥皮了。我的钱花光了。

我见到她用眼睛盯着我的时候,没有笑,一点笑意也没有。她的脸忽地沉了下来。她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去买她妈妈的酥皮。

我望着她,咬着嘴唇。我把嘴唇咬出了血,再吮着。我不敢再望她,转身就走。

我跑上红砖楼去。我的肚子又唱歌了,我不骗你,是一支难受的歌,咕噜咕噜的,越听心越烦,越听心越慌。

一会儿,有人敲门。我一惊站了起来。

我怕人敲门。

爸爸和鹤哥是被人敲门敲走的。

妈妈也是被人敲门敲走了,再也不回来。

我开了一半门,只见那女孩子手里拿着一包东西,站在门口。她背着一只绿书包。

“给。”她说,那和善的目光盯着我,把那包东西递过来。

我摇摇头,我不敢接那包东西。

“我知道,你没有钱买吃的了。”她说,“快吃吧!不然会饿死的。”

“……”我用双手接过那包东西,不知说什么好。

“我知道你住在红砖楼。”她说,“听人说你的家人都走了,只剩你一个人。”

“这包点……”我说不下去,我不能要她的东西。

“这是我偷偷拿来给你的,我妈不知道。”她说着向后望了一眼。“以后,我会拿包点给你吃……你不上学了吗?”

我摇了摇头。

“不说了,快吃吧!你一定好饿好饿,是吗?”她咬住嘴唇问,“饿好难受,是吗?”

我点了点头。我望着她的眼睛。我敢说,这双眼睛又黑又大又有光亮,世界上没有别的什么人的眼睛比她的更美了。她的脸蛋红朴朴的。有两条小小的辫儿,她走起路来特别好看,又灵活又轻快。我敢说,没有谁比她走路的姿势更好看了。

“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她侧过脸问。

我开了门,让她进来,她不进来,说要上学去。我告诉她,我叫飞。她不待我问,就说:“我叫卜风花,叫我阿花吧。”

说完,她转身进了那条街,上学去了。

连续十多天,阿花都送给我包点和饮料。一来二去,她和我熟了,就上了我的红砖楼。和我一起抓子儿,下跳棋。末了,她说:“你的脸、手、脚也得洗洗了。衣服也不会换洗一下,真笨。”我只摇摇头。她硬拉我去浴室,用毛巾给我洗脸。还给我洗手,洗脚。她的手白皙皙的,很柔软。她抓住我的手时,我感到很舒服。

一天,天气很晴朗。太阳在天空照下来,照在红砖楼上,热烘烘的。

是中午十二点四十分,她敲门时我看着钟,准没错。

她给我拿来一条毛巾,还有香皂。

“该洗洗澡了。”她说,“你看你快成了花猫了。”

像大人一样,她说话很果断,说一不二,那双眼睛射着我,不让我说半个“不”字。

“再不洗澡就会变成坑渠猪了。”她又说。

我迟疑着。不瞒你说,我的确好久好久没洗澡了。衣服也不换,天天如此。我自己也闻到酸臭味,一照镜就吓一跳——一只花脸猫的样子。我其实已经习惯了。洗澡和不洗澡都一样。人为啥那么讲究?我想过,牛、猪、狗、蛇、虫们啥时洗过澡?它们照样活得开心,想怎么活就怎么活。人会洗澡,又有什么好处?照样有人受苦,有人威风,照样你打我,我打你。你剥我的皮,我拆你的骨。

我是迟疑了点,只见她走过来把我推进了浴室。浴室不小,爸爸安装了喷洒,还有个大浴缸。人都走了,这些东西谁用?老实说,自从妈妈、爸爸、鹤哥、铃姐走后,我就没进过浴室。这回被阿花推进来,我实在不情愿。

“还不快脱衣服?”阿花命令道,“快脱!”

我迟疑,跺着脚。

只见阿花上前来三下五除二(这口诀是爸教我的,我不知是什么意思,只知道“除”字,是除裤的除),把我的衫和裤子全除去了。

浴室太暗。她开了灯。

我全部暴露在她的眼前了。我从未在女仔面前赤裸过,这回完了。

“泥鳅似的。”她白我一眼,“浑身是黑泥!”

她开了喷洒。一股白花花的水淋在我的头上、身上。

她双手为我洗头。香皂擦上去后,她就轻轻地搓。我的头发黑而粗,香皂抹上去不起泡泡。我说:“算了,不要擦香皂了。”

“不起泡泡就是太脏了。我妈说,头发太脏,抹更多香皂也不起泡儿。你看你的头全部是脏泥!”阿花说着又擦香皂。

冲了水之后,再擦香皂,这回起泡泡了。

泡泡流下来,我全身是白泡儿。

开始洗身了。她很熟练地给我擦香皂,我看得清楚,她那双柔软柔软的手从我的头上向颈郭、胸部滑落,再在肚脐上停了一下,就滑向我那斑鸠儿。我猛地感到格外的兴奋,那双软滑的手在我的斑鸠上来回搓着的时候,她的脸唰地红了。本来,她开始脱我的衣裤时,我就有了怪怪的感觉。那班鸠儿开始慢慢地挺起来,变硬了。我不敢叫。这回她用手搓它,真是让我兴奋及跳了起来。那斑鸠儿比任何时候都坚挺。我觉得浑身飘飘浮浮,痒痒的,麻麻的。

阿花的脸一直红着,那双眼睛开始望着它,忽地松了手呼叫道:“怎么这样,一下子就又大又坚硬?奇怪,它会大么?”

望着她红朴朴的脸,我的斑鸠儿越发涨大了。

她慢慢地用手抓住它,轻轻地抚摸它,喃喃地说:“好奇怪,它真坚硬,直挺挺的好威风的样子。”

她的手久久地停在我的斑鸠上,还用食指小心地摸着龟头,高兴地跳起来:“真好玩,真好玩。”

我浑身发麻,再也忍不住了,把她抱起来,我命令她说:“我要你快脱,快脱。”她的衣服湿了。

没等阿花说什么我就替她把衣服和裤子全脱去了。不瞒你说,我这时,简直是疯了。她不穿衣服的样子真好看。她浑身雪一样白。只有脸是红朴朴的。从背部到屁股蛋都滑溜溜的。胸部更迷人。她有两只小鸡蛋似的乳房,粉红粉红的。我按捺不住把她抱在怀里,用手抚摸她的小乳房,轻轻地搓着她的小鸡蛋。我觉得天旋地转。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肤色。从未接触过这样好玩的“小鸡蛋”。“小鸡蛋”滑滑的、硬硬的,有弹性。我来回抚摸她的“小鸡蛋”的时候,她扭动着身子叫痒。

我的“斑鸠”一直坚硬,无法收回它的威风。我的手从“小鸡蛋”一直往下滑动,直滑到她小肚子。小肚子很圆滑,再慢慢地往下滑,滑到了她的那个部位的时候,她惊叫了起来,用双腿紧紧地挟着。我见她挟得很紧很紧,浑身在打颤。她在喘粗气,身子在我怀里不停地扭动。

我很快,把手缩回来。她忽然用手拉着我的手,生怕我把手缩回来。我怕极了。她为什么浑身发抖?

一会儿,她把我的手拉向她的胸部,按住那“小鸡蛋”。她依然浑身颤抖。

是出事了。我想。阿花病了,病得很重。我心里很不安。我很害怕。那东西慢慢地软了下来。

我不知道有多久了,我一直抱着她。她颤抖了好久,才慢慢地安定下来。只见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俩互相洗着,又洗了好久。

这个澡洗得天昏地暗。原来世界并不都是痛苦,世界也有很美好的时候,阿花给我穿好衣服,还把那脏衣服洗了。她的衣服很快被风扇吹干,她穿好衣服,看看钟,说:“我得走了。妈妈不见我,会到处找的。”

她的脸依然红朴朴的,漂亮极了。

我目送她出门,又趴在窗口望着她的背影。心里叫道:“阿花,卜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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