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了吵杂的酒吧,街边的霓虹灯照亮了整条街,陆晓杰和谢霖的脸被照得时而青一块时而红一块的。谢霖走路都走不稳,“一个女孩子喝这么多的酒,你的酒量可真好啊!我居然还没有看出来!”陆晓杰也喝的酩酊大醉的,醉醺醺的对着走路都走不稳的谢霖说道。谢霖说:“你的也不赖!”说完,谢霖扶着路边的树干呕吐起来,陆晓杰慢慢的走上前去,掏出一张餐巾纸递给谢霖,谢霖接过后擦了擦嘴,看着陆晓杰。陆晓杰对她说:“快……快走吧。”
谢霖身体里酒精含量在她的身体各个组织中扩散开来,以至于后来她不断地胡说八道,跌跌撞撞。没有办法,陆晓杰借助自己仅有的一点力气,背起谢霖,慢悠悠地沿着小弄堂走着。谢霖爬在陆晓杰的背上有时说着说着就要不断地呕,呕在陆晓杰的身上到处是,陆晓杰虽然自己的眼前也是两眼昏花,但是不管怎么样,都要将谢霖安全的送到宿舍,这是陆晓杰心里想的。有时候为了坚持到底,就得要牺牲一些东西,那有可能是精神方面的,也有可能是物质方面的……
背着重重的谢霖来到她的宿舍楼门口,推了推已近进入沉睡期的谢霖,谢霖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睡得很沉,见谢霖没有反应,来到宿舍楼门卫处,让阿姨将谢霖送回至宿舍,陆晓杰这才松了口气。摇晃着笨重的身体,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小窝,宿舍里的室友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身上被吐的到处都是陆晓杰,都不顾身上的脏,直接睡觉,脑袋一碰到枕头就扯起了呼噜……
明亮的灯光对于以前的陆晓杰来说是最讨厌在睡觉的时候看见的,这使他难以入眠,而今天完全颠覆了日常的行为习惯,杨华悄悄对寝室里的人说:“他这是怎么了?”他们都摇了摇头,然后又低下脑袋干自己的事情了。
酒对于一个有苦衷的人来说是一种发泄;对于一个没有任何苦衷的人来说,它是一种享受,我们深知酒对人体的危害,但是又为何要去品尝其中的乐趣,或许只有那些真正懂酒意的人才能领会吧。
在这个漫长的梦当中,陆晓杰常常梦到是一个个带有熟悉身影的一个女孩,为什么每次总是只梦见她的背影?有时感觉她离我很近的样子,但却在暗中不断地观察我,注视我的一举一动,但有时……我和她之间好像隔着十万八千里的样子,但我和那个女孩永远有一条隐形割不断的丝线。离开老家已有3个月多了,每天过一天就好像过了几个小时,经历了几个精彩片段后又是崭新的一页,时常梦见最后一次与女孩告别的时候场面的凄凉,因为不知道何时才能见面,如今她的手机也打不通,不知现在过得如何,这成为了陆晓杰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没有任何事情能与女孩相提并论,她是无法代替的。常常出现在他梦里的女孩会是她么?就连陆晓杰自己也觉得困惑。
第二天一早,陆晓杰起的比别人早很多,他轻轻地将自己肮脏不堪的被子以及衣物通通丢到水池里去。那是正直11月下旬,冰冷的水就像是锋利的尖刺深深的插入身体,激活每一根神经。冰冷的水激醒了半醒半昏的陆晓杰,陆晓杰揉了揉眼睛,用水不断地冲洗自己的脸。满脸被打湿的陆晓杰照着镜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这个人变得不像以前一样了,那个沉默寡言的我去了哪里?陆晓杰心里想着,然后不断地戳洗脏衣服。
也许一个人的改变,就像是污水一样一去不复返,而自己的选择有时是对的,有时会后悔莫及……
洗完衣服和被子的陆晓杰去宿舍楼顶楼晾衣服,远远望去,能看见整个学校的总体建设以及周围楼层的建筑,陆晓杰突然感觉这一切很美,这是前所未有的感叹,这些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也需要一段时间好好静静了。
等天边的太阳微微地露出半张脸的时候,陆晓杰走下宿舍楼,在校园里闲逛,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是如此之闲,平常的这时候还在床上磨叽,也许是因为酒的缘故吧,想到这里,陆晓杰不由得抬头一笑,也算是迎接新的第一天吧。
这一天会发生什么呢?陆晓杰好奇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