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见李珊进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李珊辛苦你了,还没有回家休息,就又来看我姐妹了。
“来我家门口了,你们应当是客人,我的好好招待才是呀。看看我买了好吃的,来我们共进晚餐。”
李珊把食品摆满床头柜上,非常的丰盛。容雪用感激的眼神看了一眼李珊,拿起餐勺,来喂容珠。
容珠不知为什么,满脸的不高兴。也不说话,默默地吃着姐姐喂给自己的饭。
“伊娜,好像不高兴呀?”
“你以后别叫我伊娜,她已经死了。”容珠满脸的怒气。
莫名其妙得生气,道教李珊和容雪感到奇怪,见她生气,也不好问什么。两个默默的吃着饭,而容珠干脆不吃了,转过头去不看他们两个。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在说话。容雪比划着,意思是你先走吧,一会找你聊聊。
李珊会意,匆匆吃完,离开了。
“妹妹,一路上颠簸,是不是累了,你早点休息吧。”容雪不敢离开,她怕马上离开,容珠会更加的生气。
自己歪在另一张床上想心事,妹妹做的任何事事情,好像都那么的离谱,有时候真让人受不了。
她以女人的敏感,觉察出,她好像又在吃醋。那么为什么我的每份感情都会有她的介入呢?还是她的情感,我一直介入呢?
过了好久,她听见容珠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好像是睡着了,她才悄悄地走出了病房。
李珊一直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抽着烟,容雪很少看他抽烟。一般来说他如果遇到了很棘手的事情,才会抽烟。
“栅,怎么了?又抽烟了?”
“没什么,等你闲着没事,所以抽了一支。容珠睡了吗?我们出去走走。”
“嗯,她睡了,走吧。”
“容珠好像在生气呀,为什么?你知道吗容雪。”一边走,李珊一边问。
“这个恐怕是我要问你的事情;我问你,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你与她之间到底有过多深的交往?”
“这个吗,也不好说,我记不起和她有太深的交往。只是那次她受伤,我和她睡在一起。我觉得我们也没有干什么,只是梦中好像在于她做什么。只是梦而已,醒来你也看到了,我是穿着衣服睡得。”
“以后不要再提起此时,我不想再回忆那个场面。”
“好吧容雪,我想问你,你说什么样的生活最好。比如你我,还有一些乡下人。”
“这个吗,那看对什么人来说了;我觉得人各有志,他们觉得自己的追求都应该是幸福快乐的。就我个人而言,应该是农民最滋润了。能填饱肚子就好,他们没有太多的奢望,每日里与妻子子女,暖屋热炕的围在一起挺好的。”
“可他们的生活条件太简陋了。容珠要不是因为生活所迫,她也许不会走到现在这种地步。也许是她经历的太多了啦吧!你看她的性格,变得古里古怪的,喜怒无常的。”
“是呀,我妹妹容珠的命运,实在太苦了!说起命运,我和妹妹都挺苦的!”
容雪一边走,一边抬起头来看漫天的星斗。
“又感慨了不是?我觉得你两个一直说有着一个共同的梦,说是前世轮回中的报应。我觉得玉帝也好,阎王也好,都应该有感情才是。就算前世欠了人家的情债,也不至于如此的折磨一个本就无辜与无奈的人吧!”
容雪没有说话,想起那个张仲彦为痴情而死,不觉眼角闪烁着泪花。
“我只希望今世还能遇见他,因为他可以对情感忠志不渝。然而我恐怕无权利在遇见他了吧!”
“不会的,也许遇见了,你还没觉察到而已。”
容雪转过身来,注视着李珊。她多么希望眼前这个帅气的男人就是张仲彦呀,可她有隐隐的觉他不像,至于他哪里不像,自己也说不出来。
李珊伸出双手,搭在容雪的双肩上,注视着容雪的眼睛说:
“我愿今生做那个张公子,你觉得我有那个资格吗?”
“我也不知道,对于你的情感,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若说是爱情,却有不像,若说不是,却又像。说是依赖,应该有一点,不依赖却又不可能。我看得出,我妹妹喜欢你,我觉得以后我们还是避免一些过头得接触地好。我觉得你与妹妹更合适在一起的!”
“为什么你会这莫说?我倒觉得我和你更合适呢。”李珊放下一只手,另一手揽在容雪的腰上,一起向前走着。
“妹妹像你一样,像个做大事人的样子,有狠心,决心,也有判断能力,随机应变的快,而且有一身的好功夫。而我,宁肯死去也决不去绝不会练就一身的功夫的。”
“你的看法偏激了不是。我觉得功夫在身,有一定的好处,你想如果我们这些警察没有功夫,怎莫能捉拿罪犯呢?再说,女孩子会一点功夫,也能护身不是?”
“你说的是吧!功夫也许看用在哪里了,坏人练好了,也许危害更多的人呢!”
容雪的话,说来无意,而听者有心。李珊不觉心里一惊,是不是容雪觉察到了什么?
“那么你觉得我是不是好人呢?”
“你这不是废话吗?一个警察会是坏人吗?”
“那也不一定,人会变呀!”
容雪转过身来,用小拳头在李珊的胸前擂了一拳。
“你在瞎说,看我怎么制裁你。”娇柔的怪罪,将先前的话:少些接触诋毁的一干二净。感情这东西,往往是情不自禁的东西。
李珊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又抱住她,深情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脸对着脸,李珊深情的说:
“雪,嫁给我好吗?不管怎样我对你都是真心的,相信我好吗!”
容雪没有作声,看着月光下这个俊美的男人,他的气息那么的迷人。她觉的有他的爱和保护,自己也就知足了。她情不自禁的倚在李珊的怀里,两个做了下来。
这里是医院的后院,是供病人散步的地方。绿茵茵的草坪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发黑。小湖厅廊,显得迷离朦胧,两个人正坐在一个假山的背后。
李珊把容雪揽在怀了,让她仰面,横卧在自己的腿上。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容雪细腻柔滑的嫩脸,然后低下头亲吻她红颜似花瓣般的小嘴。
容雪在他胡乱亲吻自己的脖颈时,一把推开了他,说:
“李珊,我们不能这样,我不能这么随便的把自己交给你。”
李珊正在兴头上,容雪的突然回绝,让他反感因而生气,他站起来拍拍了身上是尘土,回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