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珠接着讲:“那蔡窑匠,拿起来一看,真是精美的绝世之作呀!他暗暗地佩服赵窑匠的手艺。但他不死,自己就绝对没有出头之日。那么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谁叫你有这么精的手艺了。
他拿到专门烧制小物品的窑窖里放好,然后就请赵窑匠去喝酒。
当赵窑匠喝完酒回来,却见老婆已经上吊了,急忙四处寻找女儿与女婿,也不见了影子,觉得事情严重了,他大哭大叫的四处寻找,碰见路人,告诉他,你的女儿和女婿,被官府里的人抓走了。
他到处打听,可就是不知道,让哪个官府的人抓走的。两日下来,他就疯了,抱着老婆的尸体到处跑。
原来,蔡窑匠请赵窑匠吃酒是假的,是使得调虎离山计,而后派人悄悄的抓走了两个少年,投入窑窖中,点着了火,炼制宝杯。
三日下来,赵窑匠饿死在街头。
这消息让皇上知道了,非常生气,但想到能延年益寿的宝杯,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吧!
皇上起驾来看宝杯的炼制。
只见小窑窖还在生着火,蔡窑匠来到他的面前说:
“万岁爷,那两个少年小夫妻已经在窑窖里,成了炼制宝杯的柴了。定然会练出宝杯的。”
皇上想起那两个绝配的少年夫妻,不觉心里有些愧疚。从身上脱下龙袍,扔进窑窖说:
“你两个,小夫妻对朕有功,就赏你个龙袍吧,在阴间,有证,也好过上好日子。”
“万岁爷慈悲,蔡某一定效犬马之劳,为你烧制而更多地宝物。”
整整烧制了十天,才熄了火。
蔡窑匠拿出宝杯来看,根本就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几乎连赵窑匠刻制的图案也看不见一点影子。难道是失败,那么自己的项上人头,看起来就不保了。
他赶忙拿来清水倒在里面,打算尝尝水有没有异味,或者喝了有延年益寿奇迹发生。
等他倒满了水,奇迹还真的发生了,只见杯底出现了两条鱼,在水里旋转着游着,不分开,就像是那个八卦图上的阴阳鱼一样。
他端起来再看杯子的外面,那条龙也在水浸到的部位旋转着,像是在云中腾云驾雾。
看到这些,他惊喜非常,赶忙端着杯子去见皇上。
赵匡胤一看,更是大喜过望,重重的赏了蔡窑匠;又想起赵窑匠一家的功劳,命人找到赵窑匠夫妻的尸体,厚葬了。
但是自从那小窑烧过两个小夫妻是尸体,蔡窑匠每夜都能听到哭声,因此夜夜不能入睡,不就就精神萎顿而死。
皇帝得知此事,觉得惶恐,每日看着那个杯子,也不敢用它喝水,龙体也开始欠佳,不久也驾崩了。
于是这个杯子就落到了一个公主的手里。以后就不知它的去向了。”
“哈哈,讲完了?人家那么高贵的人物都不敢喝,你我都喝了,会不会来找我们索命呀?”刘飞雨笑着说。
“那我就不管了,反正我们也出不去了,索不索命都无所谓了。”
“我去看看那条龙有没有变化;哎?我才想起来,原来那水灵和跃淄的名字,是有蕴意的呀!”
“正想考问你呢,倒挺聪明的,说说看为什么这杯子会有灵气显现。”
“那个水灵与跃淄,不是鱼在水里有灵气的意思吗,那龙能活灵活现,不是那件龙袍的化身吗,之所以皇上不久于人世,因为他已经将自己化为灰烬了,衣服古来传说,依附着主人的灵魂,也就是说,人有三魂六魄,其中的一个附体在衣服上。那么你想,那皇帝哪能活的太久呢;哎,我说,难道那皇帝不知道吗?”
“他应该知道,但是觉得理亏,对不起两个少年,也只能这样做,似乎他对传说也不怎么信吧!反正他那么做了。”
“看看,看看,还真是水到哪里,龙就在哪个部位游泳,了得了得,宝杯,宝贝!既然是你纳兰家族的,自然归你了。”
刘飞雨把盛满水的杯子递给容珠,容珠拿过来,又喝了两口,剩余的叫他喝了下去。
“飞雨,我感觉好多了,身体感觉不到痛了,是不是这宝杯里的水起作用了?”
“哈哈,还挺神的,这才一会的功夫,就管用了。你还别说,我也感觉不饿了,也不渴了,看来是水灵跃淄显灵了,来救我俩了,嘿嘿、、、、、。”
“我说你就没带手机吗?我的是没有带,我晚上出去是不带手机的,怕它突然响了,影响我的行动。”
“拿了,在你迷糊时,我已经打过了,但是打不通,也就是说没有信号。”
“那可咋办呢,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呀,的想办法出去呀,还是挖些空缺,好上去呀。”
“想什么办法不行,会是挖洞,你知道我挖水时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挖掉碗口那么大的一块石头呀!再让我挖,不是徒劳吗?”
“说你笨,还不信,你看看那些宝剑,可是削铁如泥的宝贝,拿来试试。”
“嗨,你咋不早说呢,害得我用你的匕首挖水喝。”
“我也是才想起来的,理解,原谅呀!万岁!”
“好吧,理解万岁,万万岁,行了吧?真是的,傻丫头。”
刘飞雨,来到那些古玩的架子前,拿了一把宝剑,从剑鞘里拔出来,只见寒光一闪,让刘飞雨与容珠打了个寒颤。只见那宝剑伸长一米二,剑的正中,一条剑线笔直的抵达剑尖。轻轻地一晃,就发出嘶嘶的鸣叫,像是有无数的蛇在嘶叫。
细看剑柄处有着细小的楷文,蛇吟剑三个字。
刘飞雨拿过来叫容珠看,容珠刚拿到手里,就觉得一股阴寒之气从手臂传到了身体里,吓得她,当啷一声就扔到了地上。
“不行,你快给我拿远一些。”
“怎么啦?让蛇咬了?”
“开什么玩笑?这把剑阴气太重,所以我们女子是不易拿在手里的。”
“我说我没有感觉呢,看来我的阳气,把它给压住了呀;我说,那我岂不是惨了点,那么高,我一个人的少时候挖到顶呀?”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这身体也干不了吗,你就委屈着干吧!”
刘飞雨,从地上捡起那把剑,开始挖脚站的空洞。剑虽然锋利,但石头的墙壁,似乎是一体的,根本就没有裂缝,挖起来非常吃力,一个多小时也没有挖出一个可以放脚的空洞。
这样下去,两人人还能坚持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