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平复好心情的鹿晗还是把床单给换了,还极其腹黑的把番茄酱报复性的倒在了张艺兴的床上,以泻心头之不满,然后呢,嘟妈又有两张床单要洗了……
“啊,世勋你轻点,疼疼疼,哎呦!”
客厅里,张艺兴蹙紧了眉头,嘴里不断的倒吸着凉气。
“艺兴哥,我动作已经够轻了,谁让你没事找抽啊!”世勋拿着消毒棉签轻轻地为张艺兴清理脸上的伤口,还别说,鹿哥下手还挺重的,看这脸,没个十天半个月的估计是好不了了。
“不过艺兴哥啊,你为什么不用异能把你的伤口治愈好啊?”世勋纳闷。
张艺兴眯了眯眼,而后道:“我是想啊,可是这可是鹿晗那小子打我的罪证,我怎么能随便轻易抹去呢,我啊,是想顶着伤口在他面前申冤几天,平复一下我的怒气,啊哈哈哈哈~嘶,好痛!”
张艺兴捂着因为咧嘴大笑而牵动了伤口的嘴,哀怨万分。
“……艺兴哥,你果然是欠抽!”
……
…
霓虹社区
若雪漓无声息的回到了社区里她的租房中,快手脚的卸下身上的装束,然后收进了储物手环,换上了一件素白的家居服,蹒跚着步伐有些僵硬的走到客厅翻箱倒柜的找出了医用箱,把它放到了茶几上。
若雪漓僵硬着脸色,她卷起袖管露出了手臂上狰狞的伤口,尽管她已经用异能控制住了那些子弹,可她的异能毕竟是复制的,还是不比正版的强悍,所以还是有颗子弹打进了她的手臂。
雪白的手臂上鲜血染染,子弹打穿的伤眼十分的刺眼狰狞,若雪漓倒吸了口凉气,右手执起医用钳靠近伤口,像是做出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若雪漓猛地把医用钳伸进了伤口,手一用力便夹出了一颗金属子弹。
“啊!”
若雪漓痛呼一声,眉头拧紧,痛的她整个脸都扭曲了起来,浑身的痉挛都在打颤,她紧紧咬住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在发出任何声音,然后在伤口上洒了一些止血的药粉,在绑上绷带,整个过程若雪漓就仿佛身若冰火两重天般,痛的欲罢不修。
“呼___”
包扎好了伤口,她解脱般的松了口气,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医用物品,放好了医用箱,然后转身走进了房间。
她的房间风格冷调且简单,主要是以白色为主题,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大床,除了衣柜上的金色浮雕,整个房间的摆设都是白色的,单调且无感。
她喜欢白色,纯白的白色,喜欢它的干净无秽,圣洁白净,好似刚出生婴儿般毫无执念般,她是有多么的渴望那种圣洁,可是,当她的身体进了研究所的那一天起,她的心就已不复当年纯洁,有的只是更多的污秽执念。
她孤冷傲骨,那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拿什么笑脸去面对别人,她默默无言,那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样用话语去跟人们去交流沟通。
她从八岁就进了研究所,十年不见天日,她早已忘了一个人类是该如何生活存在的,在加上这十年间,她有五年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每天都被那些白大褂的高层们灌输着各种药物,做着各种的实验,她的身心早已被摧残的不像样,麻木无比。
想想那些日子,若雪漓都就得那就是地狱,她的地狱,万劫不复的地狱,如今她重见天日了,却是要到一个她完全陌生的星球执行任务,博士为了不让她逃走,竟然还在她的心脏上安装了微型炸弹,呵,她的人生注定是逃脱不了地狱了,她只能麻木的笑着看着别人开心,而她的笑却是比哭更难看。
她以为她的心会一直麻木下去的,可是,当她遇见他的那一刻起,她麻木的心好像开始动摇了,那种感觉令她很陌生,却也不讨厌,他就像是天使般闯进了她的心,让她的人生开始有了色彩,可上天还是不能放过她,他竟然是她的敌人,她们之间有着一道她们永远无法跨跃的隔阂,她是人,他却是狼人,狼人与人永不能和平相处,所以,那抹阳光她是永远也无法抓住了呢……
_________题外话_________
呜呜呜,其实紫依很喜欢若雪漓这只孤单的娃的,好可怜呐,不过后面会让她小小的甜蜜一下哒,话说咱鹿哥的背后又有怎样的辛酸过去呢?就不告诉你们(抠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