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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那男子站在秋意跟前,先是微垂眼扫了她一下,随后大掌一挥,便轻描淡写地将秋意拔到一旁,秋意身上是有些功夫的,却被那男子如此轻松的扫到一边,心下便有些懊恼和人心惊惧,她稳了稳身形,见那男子逼近姚遥,立时便想再强行挤过来。

“秋意。”姚遥知其意图,轻唤了她一声,止了她的动作。秋意不甚情愿地听话站住了,全神戒备地看着那男子。

成子俊挑眉扫了一眼秋意,转而直视姚遥,好在,他还知晓身份,没迫得太近,但两人也仅隔半步之遥。姚遥抿嘴回视于他,这男人身上的气势虽说也很强,但照比程承池还差些,不至于让姚遥腿软,经过程承池那类怪物的洗礼,姚遥自觉抗压性提升了不少档次,她坦然直视这位男子,隐约有种感觉,这两人应不会伤害她们。

成子俊先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仔细探查了一番姚遥,随后,眼露精光,问道:“你不怕我?”

“你想让我们怕你?”姚遥一皱眉,反问道。

“呵呵,有意思。”

“还好吧。”

“我们是盗匪。”成子俊好心地提醒姚遥。

“我知道。”姚遥点头应道。

“你们是我们绑上来的,没准会被撕票。”成子俊再善意地解释了一下。

“没准?”姚遥疑问。

“嗯。”

“那就是,说不准?”

“嗯。”这下换成子俊疑惑。

“唉。”姚遥叹了口气,道:“说不准的事情,不好拿出来说的,会给人添不必要的烦恼。你给我说说有准的事吧,你把我们劫上来,图的是什么呢?”姚遥这话说得很是语重心长,似是在教育邻家小孩,语气和蔼,循循善诱,问向成子俊。

“啊?”成子俊愣了一下,一时被姚遥这奇葩反应弄得转不弯来,他转脸去瞧还在座上的林涵,见其面上有笑,不由地心下有些懊恼,觉得自己成了被人耍的愣头青。可是这位,他还真不好太不客气,无法,只好一竖眉,沉声道:“程二夫人,好胆识,这般戏弄本公子?”

“客气。”姚遥礼貌谦虚,随后真诚解释道:“戏弄真谈不上,不过是身为人质,想开诚布公地了解一下您的条件,我呢,也好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准达到您的要求。”

成子俊转身又去瞧林涵,见其面沉如水,一副若有所思状,未对此处多加关注,只好的一撇嘴,眼珠一转,问道:“程二夫人喜欢什么?”

“什么?”这下换姚遥有些难以适应成子俊的跳跃性思维,脑子当机。

“你喜欢什么?”成子俊瞧着面前小妇人一脸的傻愣,与之先前的坦然差之万里,顿觉这张脸有意思多了,随后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姚遥回神,谨慎地打量了打量他,这才发现,这位男士堪称“帅气”两字,俊逸洒脱,带着阳光与明朗,很有正能量感的男人,怎么说呢?很适合于做上辈子参军海报的平模。姚遥暗地里撅撅嘴,心下更狐疑这帮子人的来历,她垂了眼,略作思量,才抬头诚恳地道:“你看,我们来您这山上也有些时候了,瞧这天色,怕是申正早过了,也不知您计划什么时候递信给程府讲条件?打算留我们到何时?但想来,您也算是盗亦有盗了,不会随意虐待人质,您看,我们这一行四人的饭……。”姚遥顿住,充满希翼地看向成子俊,随后又接道:“饭食不用太过复杂,但相对其他肉类的来说,我挺喜欢鸡肉和鱼肉的。”

这下换成子俊怔愣了,他皱眉一晌儿,正待再说些什么,座上的林涵却发话了:“确实该用晚饭了,请程二夫人饭厅稍坐。”言罢,便唤来婆子请姚遥和秋意出门。

姚遥挑眉瞧了一眼座上那有着温润气息的男子,略一颔首致谢,便和秋意随着那婆子出门了。成子俊站在原地无聊地忤了一会儿,瞧着姚遥出了厅门,才扫兴地回了主座,瞧了一眼林涵,怨道:“我还有话没说呐。”

“你还想说什么?”林涵瞥了他一眼,轻道:“你要知晓,承池若想纳了二夫人,这二夫人身份便会不同,稍作接触尚可,若做得过份了,你打算如何收拾?”

成子俊撇了撇嘴,嘟囔道:“池哥虽会恼我,但他一向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出点格,无大碍的。就是……。”他一顿,懊恼地道:“就是这回我扯的旗大了点,用的人也多了点,这事怕是池哥会怪我。唉,林涵,给兄弟想个辙儿吧,怎么能给遮掩过去,让池哥气生得小点。”

“这事,你自己想法子,我可想不出来,另外,我只是提醒你,程二夫人那里,需注意礼数,别玩过了。”

“那是小事。”成子俊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嘀咕道:“一个女人而已,虽说有点小意思,可终归是个女人,池哥能在意到哪去?就是这回这动静闹得有点大了,且还伤重了那个小子,这事有些麻烦,怎么办呢?怎么办才好呢?”成子俊撮着牙花子费力思量着。

林涵摇了摇头,不再搭理他,兀自离开了。

而马岗寨饭厅内。

姚遥对着这一桌子又是鸡又是鱼的饭菜,着实有些意外,那两位估计是不会与自己同桌,而丁三甲四也不可能放他们来跟自己一同用饭,便是加了秋意,四五个菜也是尽够了,哪料到却是这满满一桌,足足十二个盘子,这也太善待俘虏了吧?姚遥瞅了一眼秋意,却见秋意从头上拔出个银簪挨个试了试,随后摇了摇头。

姚遥笑笑,坐于桌旁,对秋意的谨慎动作未加评论,话说,这在人家地盘里,真想给你下点什么,你能防得了吗?便是硬灌给你,你不也没法抗拒吗?秋意大概也觉出自己行为无聊,撅了撅嘴立于姚遥身后,拿了筷子似要侍候姚遥,姚遥一把攥了她手腕拉至身侧椅上,轻道:“就我们两人,还是这般情形,扯那些虚礼作甚,过来,一起吃吧。”

“就是越在外面越要讲礼,让这些土匪瞧着也学点礼数,莫做得太过份。”

“你算了吧。”姚遥低声笑道:“幼稚不幼稚?还让人学礼数?别做那无用功了,人家想讲礼自是不用教,若不想讲礼,你也只能受着,快老实坐着,能吃饱的时候尽量吃饱,还不知今日过了,明日如何呢?都成了人家案板上的肉了,还呲呲咕咕,小心剁你成肉泥,快吃。”

“噢。”秋意知觉姚遥说得在理,虽说心下还有些愤愤,但到底也知事情缓急,听话地坐下用力吃了起来。

两人无声用饭,姚遥还时不时地给秋意夹上几筷子,吃得倒也香甜,那带她两个过来的婆子立于门口,时不时地扫上一眼,倒也客气地不来打扰。

姚遥要得鸡与鱼竟都是极为鲜嫩的,细品之下,竟都是现宰杀的,姚遥知晓这山寨地处偏僻,附近应极少农户,这鸡鱼不可能是现买来的,那便是这山上自产的,鱼,有可能是山上有泉,有潭,现抓了来,而这鸡,必是人为饲养的,那这伙盗贼必是长期盘踞此处,安家立了业的。那这点就让人疑惑了,这帮人是如何知晓自己身份?何以提前便知晓自己会走那条路,埋伏于那处?唯一可以解释地便是,自己路线他们知晓,且早早便将自己盯上了。

他们动作如此之大,目的到底为何?且刚刚接触的厅内那两位男子,给姚遥的感觉竟是敌意不深,应不会伤害她们,虽说姚遥对这感觉无甚把握,但女人嘛,感性动物,心下还是安了不少。

姚遥左右思量,竟是处处端倪,又是处处矛盾,更是揣测不出这帮人的目的了,她长叹了口气,算了,只能见招拆招,走一步算一步了。

姚遥与秋意用过了饭,姚遥探头去问秋意,知晓不知晓那风三有没有也被抓回来,秋意摇摇头,道她也不知。两人这话还没说两句,那两婆子便进了屋内,粗声道:“用过了饭,两位便早些歇了吧。”言罢,便一人一个过来带她俩离开了,姚遥早早嘱咐了秋意莫做无谓抵抗,老实配合,少受苦处,左右自己这头底细人家知晓得一清二楚,瞧目前情形,也只能任人宰割,听天由命了,索性由着他们去吧。

这一天的纷乱紧张,姚遥早觉疲累不堪,左右也就这样了,索性也将那心放一放,随那婆子回了屋内,自家洗漱过后,早早上床睡了,养精蓄锐再来应对。

第二日一早,公鸡刚刚打头场鸣,天还依旧灰蒙蒙的,姚遥便被那婆子唤醒,打了水,嘱她早早洗漱吃饭,一会儿,便来带她前去见人。姚遥迷迷糊糊,心下暗骂,这便是做人俘虏的坏处,毫无人权可言,这才几时,便唤人起床,真可譬比周扒皮。

姚遥就着冰凉的井水洗了脸,人才精神了许多,一夜无事,倒也坐实了那帮人对自已无甚恶意的猜测,想来,这些人只求那讳莫高深的目的,伤人倒是其次。

姚遥将将吃了个半饱,那婆子便急急进来,探手扯了她手腕道:“吃过,便随我来。”

姚遥皱眉,轻声道:“还未吃饱。”

“那拿着,边走边吃吧。”那婆子大手一抓,将整盘子盐酥花卷并那几个烧麦塞至姚遥怀里,姚遥忙不迭地用手接了,那婆子便脚下不停,带着姚遥出门了。

姚遥一路小跑跟着,哪有半分功夫吃它?无法,只好边跑边将吃食拿帕子包好,塞至袖内,只盼着这油腻别污了衣服,不过,她转念一想,污便污了,又能如何?这般思量,心底竟升起股隐秘地破坏快感来。

直至昨日那聚义厅门口,便见那一直话多的男子站于门前,正向她这处望来。

姚遥暗地里撇撇嘴,心下骂娘,还真是闲在的公子哥儿,这一大早晨的,太阳还没起呢,这位便有精力起床折腾人了。

那婆子带着姚遥还未近前,那男子便起步迎了过来,面上明显带着坏笑,但这却丝毫未减其身上的阳光气质,姚遥就纳了闷了,怎么瞧怎么不觉得昨日见得这两位是个土匪,可偏偏人家还就是个强盗头子,唉,倒不知是感叹这造化弄人呢?还是愤恨这帮子有手有脚的大男人不务正业,自暴自弃。

成子俊迎到姚遥跟前,挑眉一笑,带着痞气,调侃道:“据说程二夫人虽没什么内力,但身上也有些小功夫,我瞧着今日这天气甚好,程二夫人可有心情随我登山瞧瞧景致?”

姚遥挑眉瞧着这明朗男子,半晌儿,方开口道:“我若说我没心情,您会允我回房吗?”

“不会。”成子俊摇摇头,面上玩味的意图更加明显。

“那便是了。”言罢,姚遥叹了口气,略施一礼,轻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那,请。”成子俊倒也优雅,抬了左臂一指方位,示意姚遥先行。

姚遥摇头,略作停顿,才要求道:“我那随侍丫鬟可否同行?”

成子俊一扯唇角,带着笑意回道:“程二夫人过虑,我自当谨遵礼数,您不必带丫鬟。”

“唉。”姚遥又叹气,不让带就不让带吧,这话说得,你要真想不讲礼,谁还能拦得住?

姚遥只好点点头,应道:“公子先请吧,前头知路,我自当紧随。”

成子俊笑着点头,当下一马当先,大步迈了出去,姚遥不远不近地跟着,后头那婆子倒也随了上来。几人一路向山顶行去,太阳未出,光线还暗,姚遥只瞧着那山路台阶徒峭,时有时无,十分难走,她瞧了眼前头步伐欢快的男子,心里隐约知晓,这位怕是在刁难自个。

但她向来不与他人制气,惹得自己难过,行了小半刻,姚遥便出口唤道:“公子,我累了,要歇上一歇。”言罢,也不走了,自拣了个大石随意一坐,也不管其脏不脏的。

成子俊住了脚,转而对着姚遥嚷道:“真是个小妇人,半分毅力也无,你才走了多大会功夫,便要喊累?快走,莫偷懒。”

姚遥也不瞧他,只望着远处半明半暗的天空,言道:“风景何处均有,何以公子定要行到山顶去瞧呢?其实,那山下山上的景致着实差不了多少的。”

“别废话,让你走便走,什么山上山下的景致一般?着实差得远了。你这般走走停停的,惹我不痛快了,小心我回去寻你那丫头的麻烦。”成子俊出言恐吓姚遥。

姚遥又叹气,无奈地起身,轻道:“那走吧,去你那不一样的山顶。”

姚遥吃他这个威胁,这一路走得虽艰难苦累,倒也不敢轻易抱怨喊停,成子俊待后来瞧见姚遥额上汗液成珠,脸色惨白,甚至那呼吸浊重,眼神都不甚灵活了,才发了恻隐之心,叫停歇了一晌儿,这山直爬了半个多时辰,才至山顶,成子俊神清气爽,望着那山峦叠起的重山峻岭,张了臂,长长呼了口气,随即“啊”地大喝了一声。

转而再去瞧姚遥,见其腿抖脚软,恨不能立时瘫坐在地,但奇异地是,她只颤着两臂勉力支着双膝,既不扶人也不靠树,只慢慢地舒缓自己的呼吸,随后,又费力在山顶走了半圈,寻了棵树,摘了几片叶子,滴了叶上的露珠润了润冒烟的嗓子。

成子俊瞧着这般作派的姚遥,不由地唇角微翘,觉得甚是有趣,他轻咳了一声,言道:“那什么,这山间有泉,一忽儿,看过日出,便带你去寻。”

姚遥诧异回首看他,见其不自在的转头,便低头暗自笑了笑,轻声回道:“那便谢谢了。”

“嗯。”成子俊严肃应声。

一时两人均都无话,山顶只闻风过林间之声,再无人语之晌。

果真是到了日出之时,不过小片刻,那冉冉红日便自山间探头,立时霞光四起,昏暗散退,林木间开始弥漫生的气息,带出浓浓的朝气。姚遥无声地看着这壮观的一幕,心内仍然震撼不已,在如宇山庄,几乎每日里便是这样的日出伴着她开启漫长的一天,当然,除了阴天下雨有雪多云的日子里。

“这等景致,只有山顶才能看到,所以,山上与山下绝不相同。”成子俊眼里晃着金光,如此开口说道。

“是。”姚遥应道,沉默了片刻儿,才又接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只是……。”她一顿,又续道:“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人,均由心境而定,自观自在,自由无碍,全凭自心。”

成子俊诧异回视姚遥,见其一脸宁静,但语中却有深痛,喃语道:“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可心怎能无挂碍,如何无挂碍……。”或许因景,或许因思,此时姚遥心神恍惚,一时露了思绪。

“你……。”成子俊迟疑开口,他只觉此时姚遥身上隐散忧伤,让人份外同情。

“嗯?”姚遥回神,收了心绪,觉出自己失态,她定定神,转移话题,询道:“公子若登山为看日出,此时已是看过,现下是回去……。”

姚遥话未了,成子俊却开口打断她的话道:“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那也是个好景致。”言罢,便率先向东方行去。

姚遥其实很没心情陪这位少爷看景的,可着实是身不由已呀,无法,只好耐着性子鼓着气力跟着吧。好在,这处倒不甚远,不过行了半刻钟,便至那处所在,竟是一处天然温泉,泉水“咕咚”作响,散着微热薰气,大概因此处温湿适宜,泉旁竟是翠树环绕,繁花似锦,偶有林间鸟雀在此梳展羽毛,姚遥一行刚至,便惊起无数,脆叫着蹿入林间,姚遥瞧见此景,不由心下赞叹,真是人间美景无数,若此仙境却也难寻呀。

成子俊自然瞧见姚遥脸上的惊叹表情,不由心下有些自得,回首言道:“如何?奇妙之地吧?”

“嗯。”姚遥点头应了,待至泉边,探手一试,微热不烫,着实是个泡澡的好温度,可,情况不许呀。虽知情形不妥,但心里暗示这东西……,姚遥此时只觉先前爬山时一身的湿汗风干后堵了毛孔,弄得自己背脊阵阵发痒,她咬咬唇,果断将手从温泉里拿了出来,忽略身上的感觉,跟在成子俊身后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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