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琳本就无力反抗,再被枭君如此恐吓,心中惊恐怕意油然而生,瞳孔不由自主放大了一圈,想再度提起灵力再做挣扎,可已经晚了。
枭君手指轻轻一弹,法决就此打在程琳身上。
法决一经打出,程琳原本就已瘫软无力的身躯便是再度有些僵硬的样子。
“你…。”程琳睁着大大的眼眸,面露惊恐之色,但是身体早已僵硬,只有眼珠子还在滴溜溜转动着,仅管很是不甘心,却早已是无力回天,就犹如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放心,束身咒你暂时死不了的,待会就有好戏看了”枭君束缚住程琳,嘿嘿邪恶一笑说道。
“你无耻”程琳恼羞成怒,两眼恶毒看了枭君一眼,破口大骂。
枭君对此也没反驳之意,起身向着水池之处走去,不过刚走几步,却是又再次停顿了一下,随手一挥,一道土墙顿然而起,就此把程琳与自己分割开来。
枭君回头看了看,满意一笑,这才再次起步走向水池。
经过这些时日的连番苦战,枭君早已是身心俱疲,而今偶遇这一灵泉,说来也是福分,所谓既来之则安之。
枭君随意一扫池水,一股灵气之风迎面扑来,可见此灵泉的不寻常之处。
枭君咧嘴一笑,迅速退去衣物,直接跳入池水当中,随之一股温热之感传来,枭君立敢神清气爽,而且体内灵力还略有些恢复。
“嗯,不错,不错”感受着身上灵力小额恢复,枭君喃喃自语,连番较好,脸色也是露出了满意的喜色。
一番浸泡之后,枭君这才跃出灵池,穿好衣物,再巡视周围几眼,确定没有什么有价值之物,这才打出一击法决,收了土墙术。
从新回到程琳身边,枭君看了看两眼恶毒的程琳若有所思。此女与那青年男子认识,再有那青年出手偷袭自己也绝非偶然,此种种疑问,枭君心里都还是谜团,如今此女落入自己的手里,正好给自己解惑一二。
“你是自己交代呢,还是要我动用手段”沉思几息时间,枭君淡淡说道。
枭君此话一出,程琳尽管不能动弹,但她还是把脸一横,什么也没说。
“你真打算不说?”枭君眼见程琳如此,显然是打算不想说,继而再次问道。
“哼”程琳一声冷哼,更加变本加厉,厌恶地撇了撇枭君。
“好,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老实了”枭君眼见程琳如此不配合,无奈的要了摇头。随之一瞥裸露的程琳,伸出一手搭在程琳白皙光滑的玉腿上,轻弹了几下,然后把头一转有些饶有兴趣的看着程琳。
“畜生”程琳虽然被禁制住,但是感觉却是极为敏锐,在枭君手一触碰到她身体,程琳立即就已有感觉,对此不禁破开大骂起来,仅管程琳早已做好了准备,但对于枭君如此举动,程琳显然还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程琳面色铁青,瞬间转变了几种神色,最终只好紧紧把双眼紧紧闭上,一副任人宰割的不屈表情。
“呵呵,你尽管骂吧,待会比这畜生的是我都干的出来”枭君没脸没皮,对于程琳叫骂全然无视,嘿嘿一笑说道。
对于枭君的厚脸皮,程琳也算是有了见识,心中更是害怕懊悔到了极点,但是身体被禁制住,除了还有权利说话外,就连自爆都做不到,更别说有想要逃走之类的想法。
“你可知道我在銮铃殿的地位,要是我出了事,銮铃殿是绝不会放过你的”程琳破口大骂没起丝毫作用,转而有些惊恐的说出銮铃殿之名,心想以此来威胁枭君也许会有转机,但是显然她又错了。
“銮铃殿,我好怕哦,但是在这封印之地,生死由命,你觉得我会怕吗?”听到銮铃殿的威名,枭君确实也是心头一紧,可想而知程琳此女应该也是有些来头的人物,不过就像自己说的那样,在封印之地,这一切都已是空谈。
枭君仅管心中有所动摇,不过脸色却丝毫不变,手指顿了顿,再次轻轻向上滑动了几下,停留在程琳大腿根部位置,而再向上寸许就是一簇乱草丛生的秘地了。
随着这番酥酥痒痒的感觉传入,这感觉顺着神经传入脑海,如此程琳又怎能没知觉无动于衷,但是对于未经风月的程琳来说,这感觉很其妙,既神秘又刺激,似有些难以抗拒但有很是害怕,仿佛心中那少女最初的萌动已如决堤的河水泛滥,再不治理的话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她心中已是死的心都有了,无奈却连想死都做不到,只能任枭君宰割。
“停,你想知道什么”最终程琳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及时叫停,此时她额头上细细的汗珠早已冒了出来,半部胸襟因心跳加速的原因早已此起彼伏,傲人的双峰也是变得坚挺,随着心跳的节奏一上一下,好生诱人。
“早该如此,也不用我占这么大便宜”枭君听此,顿了顿,就此缩手而回,摇头叹息说道。
“我先说好,若要是我发现你有哄骗我之处,一个字:死”枭君目光寒冷,一瞥程琳说道,话完,再次随手一招,不远处程琳衣物径直落在手中。
枭君一瞥程琳,顺势把衣物盖在她身上,枭君本意没有淫邪之意,这样做只不过是吓唬程琳而已,如今程琳如此说了,那先前那般威逼胁迫也就不用再继续实行,再有程琳也算是美女一枚,如此一丝不挂确实让人邪火不由自主燃起,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眼不见为静,再如此对视下去,难保自己也会把持不住,所以枭君才很是好心给程琳盖上了衣物。
“哼,你放心”程琳双腮微红,闭着眼,还是那副冷冰冰的嘴脸,说话斩钉截铁。
“那偷袭我的人是谁”枭君给程琳盖好衣物,有些单刀直入问道。
“清河少主何东”程琳顿了顿,面色有些沉吟,但是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清河少主?是不是清河谷潇湘院之人?”枭君听到清河二字,第一映像就是那清河谷潇湘院,对此再次问道。
“是的”程琳不置可否,立刻回答道。
“你也是潇湘院之人?”枭君问出青年身份,脸色极为不悦,沉吟片刻再次问道。
“没有,我不是,我是銮铃殿之人,不过以前偶然被此人抓住,这才…。”
程琳话说未说完,但是有些恨恨之意,显然是心有不甘。
枭君一听此话,再一瞧程琳那种发狠神情,从中可以断定程琳话语中的可信度,这倒是不失为一件好事,如此也就不必再费周折不是。
“你是何时盯上我的,怎么知道我是清河谷要找的人”顿了顿枭君再次问道,怎么说也得把事情来龙去脉弄清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