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朝我这边挪了挪,堆起笑脸,轻声问我:“我想问你的是,你那晚怎么会突然拉我?”
“又来,这很重要吗?”我满脸疑惑看着清秀说。
“我想知道不好吗?”清秀露出娇诘的笑容,扮着美脸看着我,充满期待。
看来,不说她是不死心的,“那天,我确实怕你发生意外,想叫你‘一看二慢三通过,”没想到接着真的有交通意外,这个想法竟然避免了可能的意外,这就是巧合。”我说。
“要是我不理你,你拉了也没用,意外还会发生!”清秀咯咯笑。
“不会,谁能让你迟疑半秒钟,谁就可以免去在你身上发生的意外。而能让你迟疑半秒的人满街都是,甚至连一只蚂蚁,都有可能让你顿足半个秒。”
“你狡辩,你乱说,你强词夺理……你,哼!”清秀一连串的娇哼,让我哭笑不得。
我开了大厅上的灯光,清秀还是那样坐着,坐着的清秀自然挺直,没有半点弯腰驼背。她的侧面呈现在我的眼前,若雪的肌肤变得红润。侧面的瓜子脸,映出精巧的鼻梁,也映出艺术品般的双唇,长长的睫毛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清纯明亮,尽管侧面还是能够看见眼睛的晶亮,优雅的清秀,不要说是两年,就是晨光和室内灯光下的感觉就大不相同。
灯光下的清秀,无论是清纯的大眼睛,还是微微喘气的鼻子,都更是赏心悦目的,那双唇更是艺术品般完美,白里透红的脸庞清丽,白皙的手指修长,在灯光的反射下,胸前玲珑的曲线,白皙光滑的颈子侧面看过去,就象是接到胸前一样,完美得无懈可击。
难怪宏天的经理会说她美,我老婆会说十八变。原来她现在比碧芸还美?我有点怀疑。大概只是碧芸刚过最美的年龄,清秀接近最美年龄的原因吧。
“哦,对了,邓经还说你很美,我刚才细看了,证实他的说法。”我转了个大弯弯赞美她,笑出声来。清秀刚想说什么,宛霞在叫我们吃饭了。
五个人在家里吃饭,对于我来说是很少的,逢年过节才有的景象,很有气氛。
吃完饭,泡了工夫茶,看完新闻,老婆带着清秀去逛街了,顿时家里变得空荡荡的。
剩下我一个人守城,接货。
我叫载货来的师傅把货搬到客厅,三万元货的叠在一起,我跟师傅开玩笑,“三亿100元面值人民币叠起来的体积是三点三立方米,体积就差不多这样大。”
载货来的师傅看着我说:“肯定比这重。”
我听了哈哈大笑:“你的头脑不能只知道重量,还应该知道价值。”
“重量就是我的价值。”载货师傅说着,弯起自己满是肌肉的手臂,语气豪爽。
“那体积呢?体积对你来说有没有价值?”我问。
“有,当然有,但和重量一比,体积就没有那么多价值,载一车铁比载一车泡沫运费肯定多,而且载一车泡沫还要装得很满的。”
“嗯,过几天有大约十车棉布要卸车,一米五左右大包的,一件300斤左右,你有人可以帮忙吗?”我仔细问师傅。
“嘿,俺别的没有,苦力兄弟倒有几个。都是谁有谁帮忙的。”师傅一听有钱赚,顿时兴奋起来。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随叫随到,把你手机号码给我吧。”我很高兴地说。随手拿了一罐健力宝给师傅。
“我的是小灵通,不是手机。没问题。”师傅不好意思了。
“小灵通也是手机,难道有谁用脚打电话?”我对师傅咬文嚼字。
载货师傅点点头,他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做搬运工人,沾着各种各样洗不掉的污迹,但形象却象个抽象画大师,其实,画就是色彩组成的,抽象画就是一种脱离自然世界的色彩组成的,它透过形状和颜色,以主观方式来表达。师傅在抽象画里,会成为什么形象呢?腰肩粗壮的大力士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