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上高速,司机就迫不及待的问我:“那个年轻人为何会那样说?”
我说:“很简单嘛,说白了,就没酒喝啦!”我卖了个关子。
“说嘛,你要喝酒有的是,下次你来我请你喝个够!”司机一听更有兴趣。
“如果我把脚抬高一点,他的子孙袋就会爆了。别人不知我能踢他那个地方,他自己就很清楚,不谢我才怪。”
“这么说来,你还是心慈,他可是自讨苦吃。”司机鼻笑嘴笑。
“也不一定是自讨苦吃,其实他们也是有套路的,破绽就在年轻人身上,力量不够,自身重量也不够。要是换上林厂用飞脚,年轻人用手击,我就顶不住了,一个闪失,必败无疑。”我分析说。
“没想到……你还会打架。幸好你是货主,我上午才没跟吵,要是平时,我一定和你……吵起来然后打起来。”司机边开车边开玩笑。
“为什么?我不是认输了,怎么你还想教训我不成?”我大笑起来。
“你那里是认输,你那样子是叫‘不俏’好不好。”司机翘起嘴巴说。
“原来如此?所以,你差点要教训我?哇,好险啊!”我笑得差点站起来。
“一般情况下,我都要做到口服心服,哈哈!不是别人口服,就是我心服。”
“好胜,有时就会一败涂地。”我说。
“说的是,我们已经告诉他了,我们载的是棉布,他还不相信,还要去看。我都觉得很奇怪,你和‘富家女’、林厂之间,肯定有什么关系。”
“我都莫名其妙,他为什么非有看我的货不可?”我说,会不会是因为“货票?”我心里想起来了。
“‘富家女’叫陈碧芸,是布标厂的名义厂长,林厂是晴纶厂的厂长,他们都是倪总的鸿基公司的。我估计,林厂应该是倪总的近朋或远亲,才被人称为‘林副统帅’。”
“那个‘富家女’呢?”司机自问自答道:“是倪总的情人?”
“不是,不可以是我情人吗?”我不好回答,就这样反问司机。
“你小子厉害,看你们确实够亲蜜。”司机可能知道我回避问题,就顺水推舟说。
“我没有几个亿啊,不是的。”我用钱少来否认和碧芸的情人关系。这些关系是不能让外面知道的。司机被我抢白了一下,脸色涨红起来,很不好意思傻笑着。
冬天的太阳偏南走,一路上司机都是晒太阳,慢慢的,开始西行的太阳让司机逆光驾车了。山风也开始一股一股袭来,吹得车上的遮雨布“噼啪噼啪”响,司机聚精会神开车,我也就不打扰他了。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件事绝非偶然,一定要和碧芸商议,一定要和碧芸仔细研究对策,从长计议,就林厂今天的架势,他应该知道碧芸对我的支持,但他又不能阻止碧芸支持我,只能借机找我麻烦,找我破绽。
这可能说明碧芸在某些方面的权力甚至比倪总还要大,最少也是平等的。难道,碧芸才是鸿基的后台老总?
本来,按照碧芸、倪总、林厂这种关系,碧芸和林厂就是倪总的手和脚,怎么会形成为手和脚不协调的局面?
如果,林厂早就知道碧芸才是老板,怎么会搞到碧芸讨厌他?如果,碧芸不是后台老板,和林厂只是平级,她怎么敢讨厌林厂?
他回厂以后会搞什么小动作?他是找倪总告状还是和碧芸讨价还价?一切都需要高度关注。
山雨欲来风满楼,会来的肯定都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