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战枫跑到了走廊上,这时走廊里全是学生还有一些记者。大老王也在,这时他突然想起打电话给大老王时,大老王还没说完的话,原来,大家都来这边慰问魏景然来了。
魏景然已经脱离了紧急病房换到了普通病房。大家都围在病床边,此时魏景然已经醒了,他的头上是厚厚的纱布,但是眼神很清醒,四周的大家很是热情,还有小悠,藤子的室友也在,大家叽叽咋咋的说着,不时的穿插着冷笑话,然后就是一片的笑声。
白战枫慢慢的退出了房间,然后走到走廊,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喂”
“我已经到家了”
“天啊,你走也不说一声,为什么不接电话,还有这个号码是怎么回事,你这个时候回去知道多危险吗···”
“我差点死了,但是我已经没事了”
“What!”白战枫的眼神一下子瞪了出来。
“之前的号不能再用了,原因我之后再和你解释,我现在需要你给我确认一件事,helpme”我蹲着小声的说道。
白战枫骑着车飞快的朝校外的单身公寓跑去。在我们学校外有一处学生的公寓,但是大家都叫单身公寓,因为房间很小,考研的学姐学长都会在哪儿租一间,前几天因为和小悠的不愉快,我下了课会去哪儿待一会儿,于是就长租了下来。当然我的背包也在哪儿,包里都是我平时看的书。
这是,白战枫已经跑到了单身公寓的楼下了,迅速的上楼,然后跟房东阿姨说明退租的情况,房东也没说什么,赶快的收钱然后开了们,毕竟这样一个大帅哥撒娇的说话,谁听了都会晕头转向的,然后为所适从。
房门打开,屋里没什么东西,床下有一个黑色的背包孤独的落满了灰尘。白战枫拿出背包,然后在书包的底部打开拉链,拿出一本日记的东西。日记的外面套了一个锁,很细小的密码按键,白战枫拿出钥匙然后小心的按动密码。“碰”!外套打开了,蓝色封面的日记本很是陈旧了,书页已经有些卷曲,但是封面的颜色夹杂着碎金丝,很是贵气。这时,白战枫按照我的指示,翻看着日记的第一张,是的第一张被划烂的字迹,已经很模糊了,日期是2007年,后面是一片模糊,但是被划烂的还有半张的彩色的纸,有很多的黑色的字体,细看觉得是什么单据,还是票什么的,划烂的底边是数字,很细小,隐约看清是MF8**,这到底是什么单据票。
白战枫将看到的东西立刻发给了我,然后拍了照片。
“你再看看”我觉得他一定能看出点什么。
“就是MF8**”真的,这个太旧了,我真的看不出,你能想到什么吗?我像泄了气一样,手里拿着蓝色的夹着金丝的日记本,我突然觉得我是不是想错了,是不是一切都是我想太多呢。她去度假,然后···
“度假,是的,白战枫,那个是不是机票”我突然想到的说道,激动的不行。
“像,你这样一说,真的像是机票,我去查一下就能知道是那个班次飞到哪儿的”白战枫一下子变得兴奋起来。
“ok”我还没等白战枫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然后看着手里的另一本日记,这本是一直放在我这儿的日记,一模一样的日记本。我开始整理自己的大脑。如果爱落划烂的是机票,那么她早就知道自己会遭遇不测,所以她那天早上看懂管家叔叔来房里收拾东西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才是那样的,惶恐、紧张,而不是去度假的开心和喜悦。而这一切都被躲在窗帘后的我看的一清二楚。之后再看到她就是她的葬礼。但是事故发生后,家里的阿姨去警察那边领散落的行李。带回来后准备焚烧。阿姨都觉得很奇怪,包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些化妆品还有一些充电器和洋娃娃,以及冬季的毛领还有夏季的裙子,乳液大瓶小瓶还有一些已经是坏掉的东西。但是阿姨还是说服自己,一定是混杂了别的人的东西或者警方有些乱了,就全拿来的。
但是无论如何这些行李都不像是一个要去旅游的人该整理的东西,即使是管家叔叔帮忙收拾的也不该连断掉的项链都塞进包里,也许还有可能的是,那个管家叔叔早就知道爱落会遭遇不幸,所以收不收拾都没关系了,死人还需要什么行李呢!其次是爱落的反应,她似乎知道了,但是却没有做什么反抗,她是怎么知道的?还有她为什么不反抗,这不像她,其次,她的日记,她到底知道了什么,即使到死,她都不敢再踏前一步···
我蹲坐在地上,喝了一大口的水,然后看着手机从亮屏变成黑屏,然后黑暗淹没了我,淹没了所有,窗外的月光开始迎上来,慢慢的慢慢的爬上了天空。
第二天一早,我洗漱好后就开始准备去餐厅用餐,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汽车的声音。这么一大早会是谁呢。
我走到餐厅,拉开椅子开始用餐,然后准备用餐,这时阿姨还没有开始加饭,我刚准备朝厨房喊,这时我看到父亲和几个人径直的朝我走过来。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交流只是礼貌间的距离感。
“爱洛,这是黎家”父亲的声音想起来,还没等我缓过神来,我就觉得自己被当头一棒般,是的,黎沐阳,他居然在我家,我们就这样见面了。
我僵硬的不知所错,或者说我觉得我快窒息了。我赶紧的站直了点头问好,然后自然的和大家一起就坐。
今天的早餐是中式的甜粥,加上一些点心糕饼还有黄油煎蛋。黎沐阳坐在我的对面,他的父母坐在父亲的旁边,我的右边自然的空出2个座位。从我开始在这张餐桌吃饭时,我就会自然的离父亲2个空位,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是为了心安理得,是的,也许我旁边的位置原本是落爱的,落爱喜欢每次用餐时离父亲一个座位,如果我是为了对她的尊敬而空一个座位的话,那么她是为了尊重谁呢?想到这儿,我喝粥的手顿了顿,然后就僵在了一旁。
“孩子们,一会儿吃完就去玩玩吧,也好久没回来了,四处走走吧”父亲的声音突然想起来,然后在场的我们都停下了筷子、勺子。点头默许。大家基本都吃的差不多了,只是黎沐阳的煎蛋只吃了蛋白,翻弄的煎蛋很是碎烂。粥到是全吃光了,我突然想到这就是大少爷,任性啊。虽然我们是有很多钱,但是父亲很是讨厌浪费的,所以每次饭菜都必须吃干净,只要在你碗里的就不能剩下一点,我看着自己吃的干干净净的碗,看着黎沐阳更加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