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凝秋,天气也渐渐转凉,经过这些日子忐忑,忽然静下心来,妺喜有些担忧起来,那日的中秋宴之事虽已经过去,但毕竟,去51世纪交付资料是必然之事,明年的中秋虽还有一年,但她也该想着如何避开这绿光才好,今次本就已是死里逃生,若是还有下次,必然会坐实了妖女之说。
妺喜虽是已经和组长汇报,但毕竟,还是会有意外的,能回去也罢,那绿光也造成不了什么,不能回去,那会很麻烦。只是妺喜心里也存了一份小小的心思,心里有那么一丝的希望,明年的中秋回不了51世纪,她只是想呆在这里,久一点,再久一点……
妺喜想的出神,却全然不知,履癸早已在身后,妺喜只是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暮然转身,才看到是履癸,自那日的缠绵之后,妺喜每每见到他,心里很是不安。
面对履癸,妺喜依旧畏惧,话语间也有些怯意,“妾给王上请安。”
面对妺喜的冷漠和畏惧的排斥感,履癸本觉得,那日泰安殿,他接月宓入宫之时,妺喜应该很是感动的,妺喜那日的表情,也如此显而易见的证明了这一点。
从来没有人,可以忽视履癸的恩宠,面对任何人,他都自恃,天下人都该对他的任何薄恩感恩戴德,不过,除了妺喜,真的是这样的。
妺喜的冷漠并未熄灭履癸心中的那团火焰,毫无顾忌的一把拉过妺喜的身子,妺喜跌跌撞撞间撞入履癸的怀中,妺喜先是一震,随后便像是明白了什么,双手环上了履癸的脖颈,“王上,长日不见,妾甚是思念。”
看着妺喜的柔声和娇颜,履癸有些愣住了,妺喜忽如其来的转变让他觉得有些无措,把妺喜渐渐的拉开了一段距离,仔细的端详了许久,才缓缓一句,“美人,你这是……”
妺喜不顾履癸的压抑,双手立即攀上了履癸的脖子,脚尖轻轻的掂起,送上了一个深深的吻。
面对妺喜忽然之间的主动,履癸已经完全的怔住了,许久之后回过神来,才猛然间轻轻的按住了妺喜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妺喜的举止就如一股赤裸裸的引诱,履癸看着妺喜娇艳的双唇,就如一朵血色白莲一般令人采拮。
妺喜的挑逗让这一切变得更加的和谐,一切都变得那么理所当然,妺喜第一次如此的‘心甘情愿’,或者说主动的,在履癸的身下承欢。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履癸面前多一点恩宠,履癸能对她再多一点信任。忽然之间,妺喜觉得自己好卑微,勾栏院的姑娘们,是用身体换来金钱,她换的,是信任。
妺喜不知何时,自己竟沉沉睡去,之前每一个承宠的夜晚,似乎都会失眠,总觉得夜太长,如今,是夜变短了,或许是她的目标坚定了。
天未亮,妺喜便已醒来,盯着身侧的履癸,注视了好久,不管是在51世纪,还是在这夏朝,履癸绝对算的上是美男子,妺喜不知为何,瞧着,便不禁噗嗤一笑,不自觉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按着履癸的轮廓在空中画圈,妺喜有些忘神,一不小心,手指点到了履癸的鼻尖。
秋日的天气有些凉,妺喜冰凉的手指点到履癸鼻尖的刹那,履癸忽然间一把握住了妺喜的手,妺喜一惊,想要抽回,却被履癸紧紧的握住了,“美人,你的手怎么这般冷!”
妺喜只是浅浅一笑,什么都不曾说。
履癸不知不觉间,一双温暖的大手瞬间包裹着那双芊芊玉指,温暖沁满心,妺喜的手被履癸握着,一双大手不断的来回揉搓着取暖,许久之后,还不忘问一句,“如何?还冷吗?”
妺喜有些愕然,呆滞的盯着履癸,许久才瑟瑟的回了一句,“不冷。”
一夜的承恩,果然让妺喜更靠近了履癸一点,不能说那就是信任,至少,履癸对她减轻了防备。妺喜如今,可以说是更加步步为营,她只想,更快的能够博得履癸的信任,能够更快的帮助到子履,妺喜想来,以她如今的情形,还完全不足以影响到履癸,她一定要加快脚步才是,更何况,她必须在明年中秋之前想出个法子,毕竟那绿光太过耀眼,只要一朝获宠,在履癸心中足矣撼动他的决定,妺喜便成功了。
妺喜的身子往履癸的身上微微一噌,像是个呢喃的小猫一般,再次钻入了履癸的怀中,履癸顺势把妺喜搂入怀中,在妺喜的眉眼浅浅一啄,随后便面带笑意的看了一眼妺喜,“美人再歇息会儿,孤王上完早朝便来泰安殿看你。”
妺喜点点头。早朝?妺喜从未想过,或许履癸会真的在意她,从前就听说过,唐玄宗李隆基为了杨玉环能够‘从此君王不早朝’,那履癸呢?妺喜淡淡一笑,倘若何时,履癸也能如此,倒是有三分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