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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胆有余威决死士见作伥人仍要搏命 杀身遗恨刘子斌与周嫣红慷慨殉国

南面阵地和东、西两面阵地前又是另一种情形。虽然冲在前面的也是日军步兵,却都是以轻机枪开路的,他们为了减少伤亡,都先匍匐着射击。

南面的机枪连阵地上,何贵用一挺马克沁重机枪连续地射击着。对方的机枪子弹也嗒嗒地扫射过来。突然,给他供弹的弹药手中弹歪倒了,子弹链不再顺畅地移动。这时,二排长从一旁看见,一个横滚过来,重新把子弹链抬高,何贵的重机枪重新响了起来。

一个负了伤的弹药手推着子弹箱匍匐过来,大声说道:“二排长,只有一箱子弹了!”

二排长扭头看了看,然后对何贵说:“何贵,用点射,节省点儿子弹!”

何贵脸上流着汗,回答道:“是,排长!枪管的散热筒早就发烫了,把手榴弹准备好吧!”

这时,日军扔过来的手榴弹在掩体前爆炸,二排长头部中了弹片,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何贵撇开机枪,拿起旁边拧掉保险盖的手榴弹,扯动拉火环,一颗接一颗地扔了过去……

与此同时,西面阵地上,双方也已经用手榴弹打过了一两个回合。硝烟尚未散尽,日本兵喊叫着冲了上来。

八连长从掩体后面站起来,大喊一声:“冲啊!”

八连长手持一把上了刺刀的步枪,率领着几十名负轻伤的士兵冲了上去……

北面阵地前,金虎彪和仅剩下的十几个士兵仍在与敌人格斗。

刚才那一阵白刃战,百十个日本兵死伤的也有八九十人。川板英夫倒地之后,他们的士气实际上被打垮了。

这时候,伪蒙军呐喊着从日本兵后面冲了上来。

掩体后面的刘子斌,看见第二波敌人上来了,他挺起一只步枪,奋力跃出了掩体。周嫣红见状,也抄起一只步枪跟在了他的后边。

刘子斌回身喊道:“弟兄们,跟我上啊!”

赵参谋、小罗干事和二三十名负轻伤的士兵,挺枪呐喊着随刘子斌冲出了掩体。

纳三娃举着一把大刀,也冲在了队伍中间。

金虎彪等人看到参谋长亲自来接应,勇气倍增。对面的日本兵却已无心恋战,步步退却着。

忽然,退却的日本兵和攻上来的一些伪军开枪射击了,金虎彪的士兵们防备不及,有几个人接连中弹。

刘子斌带的人正好赶到,士兵们开始向退却的敌人连连还击着。对射中,赵参谋中弹倒下了,纳三娃连着扔出了几颗手榴弹,周嫣红也扔出了一颗手雷……

刘子斌命令道:“不要追击,先往后撤!把重伤员抬回去!”

突然,一颗子弹飞来,打在了刘子斌的左肩上。刘子斌身子一栽,极力用步枪支撑住没有倒地,纳三娃一看,连忙抢上前,用身体架住了他。这时,周嫣红也发现刘子斌又负伤了,连忙跑了过来。

周嫣红急忙对纳三娃说:“纳三娃,快把参谋长背回去!”

刘子斌皱皱眉,说道:“没事的,咱们一起撤!”

另有几个士兵赶过来,掩护着刘子斌等人,边打边撤。

金虎彪带人检查着战场,往回抬着重伤员……

水柜车掩体后面,纳三娃帮刘子斌脱下上衣,周嫣红迅速地检查了一下伤口,又连忙找到急救箱,给他止血上药,然后包扎起来。

刘子斌咬牙忍着疼痛,问:“周医官,伤口怎么样?”

周嫣红眼中噙着泪花,淡淡地一笑:“参谋长,是子弹洞穿伤,算是幸运,没有伤着骨头。”

刘子斌晃了晃右胳膊,重新穿好上衣,说道:“还好,我的右胳膊没伤着,还能打枪。”

周嫣红说:“参谋长,没有止血针了,你尽量少活动,要不然,伤口还要流血……”

刘子斌点了点头。他抓起电话听筒,摇动手柄,没有听到应答音。他无奈地扔下听筒,喊道:“赵参谋在不在?”

赵参谋负了重伤躺在几步外,他无力地回答道:“参谋长,我在……”

刘子斌来到赵参谋身边,见他小腹的伤处还在渗血,忙问:“你觉得怎么样?”

赵参谋微微摇头,他看着刘子斌,低声说:“参谋长,有件事……侦缉队的沙公义,和我是老乡……他请我喝过几回酒,问过咱们团的事。我和他说:刘参谋长和李副官……思想挺过激。其实,我不是出卖弟兄的人……对不起了……”

刘子斌心头一酸:“赵参谋别说了,我知道你是好兄弟,好军人!”

赵参谋点点头,又挥了挥手,示意刘子斌别再管他了。

刘子斌轻拍他的肩头,起身离开,无意中发现了铁丝笼里的鸽子。

刘子斌问周嫣红:“周医官,你的军鸽还能飞吗?”

周嫣红拎起鸽笼看了看,回答道:“参谋长,紫星星还活得好好的!”

刘子斌打开皮挎包,掏出一支钢笔和一个小本子,想了一下,写下了几句话,然后把这张纸撕了下来,递给了周嫣红。

刘子斌说:“周医官,让你的紫星星做我们最后的信使吧!”

周嫣红看了看纸条,把它折成一个窄条,然后打开铁丝笼,让纳三娃把紫星星抓在手里。周嫣红把纸条缠在紫星星的一条腿上,然后用一条胶布把纸条缠裹住。

周嫣红摸了摸衣袋,从里边拈出了几颗豌豆,放在手心上,让紫星星啄进嘴里,然后又找到一个水壶,往壶盖里倒了点水,喂给了它。

周嫣红喃喃地说:“紫星星,你可要给我、秀秀和小萍争口气呀!”

紫星星咕咕地叫着,眨动着明亮的小眼睛。

周嫣红站起身来,双手用力一扬,把紫星星送上了天空。

周嫣红仰头看着在天上飞翔的紫星星,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道:“小英雄,飞吧,飞回家去!”

紫星星飞上天后,不知是受了枪弹惊吓的缘故,还是需要辨别方向,它没有立刻飞去,而是在阵地上空飞了两圈儿。当它再次飞到南面阵地上空时,被几个冲在后面的日本士兵发现了。也许是出于杀生的嗜好,也许是它被断定为通讯的军鸽,有个日本兵举起步枪,朝紫星星连着开了几枪。紫星星惊慌地扇动着翅膀,似乎有点发懵了。

这时,隐蔽在掩体后面的何贵恰巧看到了这个情形。他判断出这是周嫣红放飞的军鸽,一股怒火从胸中升起。他拿起一只步枪,检查了一下弹仓里的子弹,忽地一下站了起来。

何贵略略瞄准,啪地打了一枪,朝天打枪的日本兵栽倒在地。何贵退出弹壳,一推枪栓顶上子弹,再啪地打了一枪,又一个日本兵倒了下去。

何贵连忙藏身于掩体后面,对方的子弹嗖嗖地打了过来。何贵几乎是平躺在地上,躲避着疯狂打来的枪弹。这时,一颗手榴弹爆炸开来,弹片击中了何贵的头部,一股鲜血流了下来。何贵摘下帽子,用手触摸了一下伤口,感觉伤口不太大,连忙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备用的急救包,用绷带把伤口包扎住。

何贵横滚了两下,寻找着弹药,但是,触摸到的都是战友的尸体。他猛地发现,周围似乎异常地寂静,风声倒显得变大了。活着的战友们不多了,他只能听到几声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他收集到几颗手榴弹,拧开保险盖,然后平躺下来,仰望着变得有些发灰的天空,深深地吸了几口带有焦煳味的空气。

何贵向天空叹道:“老娘!老娘!儿子今天只能尽忠了,再也不能尽孝了!小珍子!小珍子!何贵回不去了……”

装甲指挥车后面,被日本兵抬回来的川板英夫仍处在昏迷状态,一个日本军医和两个医务兵正在对他进行着紧急抢救。站在旁边的野田花部,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他变得气急败坏起来。

野田花部看了看手表,向杨云斋命令道:“杨团长,川板中佐的白刃战是不成功的。不过,对方已没什么战斗力了,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吧。现在是下午六点三十分。你带人冲上去,二十分钟解决战斗!”

吴翻译官连忙将野田花部的命令翻译过来。

杨云斋听罢,敬礼道:“遵命!大佐阁下。”

野田花部和吴翻译官转身钻进装甲指挥车里。装甲车轰隆隆地启动了,缓缓地向前开去。与此同时,左右两侧也有两辆装甲车跟着开动了。

杨云斋拔出手枪,朝天连开两枪,亲自率领着百十个士兵向前冲去。

正面阵地前,伪蒙军呐喊着冲了过来,伪军的机枪射手平端着几挺轻机枪开路,子弹如雨点般扫射过来。

掩体后面,金虎彪指挥着尚能射击和投弹的三四十名士兵,做着最后的反击。突然,一颗枪弹击中了金虎彪的胸部,他一下子倒在了掩体的后面。

伪军们叫喊着冲到了掩体前。小罗干事带领士兵们跃出掩体,与冲在最前面的伪军展开了最后的厮杀……

金虎彪想咬牙站起来,但是力不从心,胸部伤口的血染红了他的军装。他急促地喘息着,颤抖着手,握住了他的大刀。

蓦地,他想起秦腔《小商河》的一幕:舞台上锣鼓震响,杨再兴误走小商河,连人带马陷于淤泥之中。饰演杨再兴的武生银盔银甲,背插靠旗,连连大劈叉,唢呐吹出战马嘶鸣声;边幕前,敌兵纷纷射箭……

金虎彪用尽最后的力气,终于跨出了掩体,冲出了几步。他用大刀支撑住身体,叉开双腿,准备做最后的厮杀。

这时,举着手枪的杨云斋突然带人迎面拥过来。杨云斋看见了血染军衣、孑然而立的金虎彪,不禁骤然停住了脚步。

杨云斋朝他的士兵们一挥手,叫道:“都停下来!谁也别动他!”

金虎彪也认出了杨云斋,他冷笑了两声,想奋力举刀扑过来,但刚一抬脚,就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

杨云斋见状,几步抢上前来,弯下腰说道:“金虎彪!老同学……”

金虎彪喘息着,声音微弱地对杨云斋说道:“你,你我还是敌人……”

杨云斋点点头,说道:“虎彪,我在五原城找到了你的相好马兰草!我赠给她五十块大洋,她早就到宁夏城找你去了!”

金虎彪闻言,稍稍支撑起身子,眼睛里闪烁出一种亮光,然后又苦笑了一下,说道:“她咋能找到我……云斋……你这义、你这钱……我下辈子还……可,你替……鬼子卖命,我不饶……”

突然,金虎彪吐出一口鲜血,仰面倒在地上,气绝身亡。他的双眼不闭,似乎尚有许多话要说。

杨云斋叹了口气,蹲下去,替他合上了眼睛。

这时候,马兰草正徘徊在金家小院的门前。她略低着头,不时看一眼灰砖砌就的小小门楼。

马兰草今天穿得干干净净,白底蓝色碎花的裤褂,宽口拉带的黑布鞋;一条乌黑的大辫子系着红头绳,顺顺溜溜地垂在腰际,一走一摆,更显得身段婀娜。她手里挽着她的小布包袱,已经在金家门前走了两三个来回了。

她是抱着一种试探的心情来的,她不知道金虎彪的母亲如今待不待见她。这个金老太太有自己的信念和规矩,好像不是一个能轻易改变主意的人。何况马兰草当初是不辞而别的,这个“姨妈”当时肯定生气了,不知道现在还计较不计较她。

马兰草终于站定在两扇黑漆门前,稍一犹豫,抬手叩响铁门环。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探出身来。

小丫头问:“你找谁?”

马兰草笑笑,说:“这是我姨妈家,你是谁?”

小丫头笑了一下说:“我是给金家干活儿的。”

马兰草抬脚跨进门里,小丫头关上门,抢先跑进了院里。

小丫头边跑边喊道:“金姨姨!你家来亲戚啦……”

这时,金老太太已经站在上房檐下台阶上,疑疑惑惑地问:“哪里来的亲戚,是谁呀?”

马兰草紧走几步站在她面前,亲切地说:“姨妈,是我,马兰草!”

金老太太揉揉眼睛:“哦,姑娘,真是你呀……”

马兰草笑着说:“姨妈,你老人家身子骨儿还好吧?”

金老太太抓住马兰草的手,说:“唉,老了,一天不如一天了……姑娘,进屋说话,进屋去……”

马兰草看见金老太太人显得很瘦弱,白头发也多了,连忙扶着她走进了屋里,然后,又扶着她坐到炕沿上。

小炕上,放着一个小檀木盒子,里边是装满银元的红绸小口袋,旁边是那个镶有金虎彪半身相片的镜框。

金老太太把小木盒往里边挪了挪,说:“我正看他的相片呢。我没事儿的时候,就数数给他攒的成家的钱,盼着儿子打完仗回来……对了,姑娘,你坐下,你从哪来的?”

马兰草放下小包袱,也坐到炕沿上,回答道:“姨妈,我从五原来,到宁夏城也有些天了……姨妈,我去年没和你老人家打个招呼就走了,是我不懂事,惹你生气了,真对不起……”

金老太太闻言,说道:“没啥,没啥,你也是心里有委屈……”马兰草被说中心事,眼里含着泪光,说:“姨妈,我这次到宁夏城来找虎彪哥,找得好苦啊……当兵的人,不好找。这会儿,他正带着兵在前线呢……姨妈,我的身子还是干干净净的。你老要是不嫌弃我,我也不图名分,我就伺候你老吧……”

金太太一听,不禁老泪横流。马兰草连忙站起来,掏出衣襟里的手绢,给她擦了起来。

金老太太看着马兰草,颤声说道:“孩子,我知道你是个好娃!待人仁义、实诚……金虎彪心里只有你,他心里也苦。前一阵子,彪子他回家看我,他说为了找你,到鬼子占领的五原城去过……”

马兰草心里一酸,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她哽咽道:“姨妈,这事我知道了,我也挺对不起他……”

金老太太伸手摸摸她的头,又摸摸她的辫子,叹了口气,说道:“好娃,别哭了。我和彪子说了,有一天见了面,只要你俩还互相等着、守着,我就让你俩成亲!”

马兰草听见这话,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呜地哭出声来。她身子颤抖着,一下抱住了金老太太。

马兰草哭着说道:“姨妈!姨妈!我听见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日军和伪军已经攻克了西面和东面的阵地。

西边阵地上,八连长和最后的几个士兵都身负重伤。

日伪军端着枪包围过来。八连长说:“弟兄们,宁死不当俘虏,我这还有最后一颗手榴弹,咱们一起走啊!”

有一个士兵说:“八连长,痛快点,二十年后,咱们还是好汉!”

八连长扯动手榴弹的拉火环,大叫道:“弟兄们!跟我上路!”

手榴弹响了,八连长和士兵们倒在血泊之中。

东面阵地上,最后两个与敌人拼刺刀的战士倒下了。一个日本兵摇晃着一面太阳旗,来回奔跑着,许多日本兵用刺刀拨拉着地上的尸体,时不时地向还没有死去的战士补上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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