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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们乘坐的渡船航行在一片大雾弥漫的海面上。当船长宣布快要到达目的地时,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因为从甲板上望去,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灰色雾霭,我们要寻找的岛屿连个影子也没有。我抓住栏杆,注视着碧绿的海水,隐约可以看见鱼儿在游动,我想,过一会儿,它们就可以分享我的早餐了。爸爸则在一旁不停地发抖。虽然还是夏季6月,但空气又冷又湿,而他只穿了一件衬衣。

我们已经在路上连续奔波了36个小时,乘坐了3架飞机,中途两次转机;下飞机后改乘火车,因为疲倦,我们不得不在车站轮流打盹;下了火车,又在海面上劈风斩浪,已经记不清楚航行了几个小时。我们已经筋疲力尽,胃里正在翻江倒海。但愿这一路的辛苦能够有所回报。突然,爸爸叫了起来:“看!”我寻声抬头,只见在茫茫的雾霭中,一座高大的岩石山傲然耸立在眼前。

这就是令爷爷梦魂萦绕的那个小岛吗?它漂浮在海上,暗淡无光,在海雾中若隐若现,上百万只鸟儿在上空鸣叫盘旋。看上去,它似乎来自远古时期,就像传说中的巨人建造的堡垒。我抬起头,前方一片陡峭的悬崖,顶端消失在一片片鬼魅的云雾之中。我知道,有关这个地方的神奇传说并不都是无稽之谈。

我的胃里不再翻腾了。爸爸高兴得像过圣诞节的孩子,在甲板上手舞足蹈。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在我们头顶飞来飞去的小鸟,眼睛里射出兴奋的光芒。

“雅各布,你看!”他指着上空的一群鸟儿叫道:“马恩岛海鸥!”

快接近悬崖时,我注意到水下不时出现一些奇形怪状的轮廓。我靠在栏杆上往下张望,一个船员刚好经过,他问我:“你从没见过失事船只的遗骸吧,嗯?”

我转过头问他:“是真的吗?”

“每次经过这里,水手们都心惊胆颤。老船长之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

TwixtHartlandPointand凯恩霍尔姆Bayisasailor’sgravebynightorday(无论白天和黑夜,哈特兰角和凯恩霍尔姆湾都是水手的葬身之地)!”

就在这时,我们乘坐的渡船旁经一具失事船只的残骸。它离水面很近,轮廓清晰可见,身上上长满绿色的苔藓和海藻,看上去就像躺在一个浅墓中的僵尸,准备随时复活。

“看到了吗?”他指着残骸说,“这是二战期间被德国潜艇击沉的。”

“这附近也有潜艇吗?”

“到处都是。整个爱尔兰海布满了德国人的潜艇。如果下水打捞,你能捞起半个海军部队的残骸。都是被德国人的潜艇击沉的。”说完,他大笑着走开。

我在甲板上沿着和渡船前进相反的方向一阵小跑,想把这具阴森的残骸看得更仔细些,但它很快被我们抛在了后面。

小岛越来越近了。陡峭的悬崖一点点逼近我们,我琢磨着是不是需要使用登山用具才能登陆。我们绕过一小片水中凸起的陆地,向一个由岩石构成的半月状港湾驶去。远远地,我看见港湾里漂着五颜六色的渔船,再远一点的地方,是一片圆形的陆地,上面建起了一座小镇。小镇依山而建,山坡上点缀着一块块草地,一直绵延到突起的山脊,山脊云雾缭绕,好一片人间仙境!

我沉浸在发现新大陆的喜悦之中。这个地方,在地图上只是一个蓝色的记号,但此刻展现在我眼前的景色,却是我从未见过的,我怎能抑制内心的兴奋和激动?

渡船带着“突突突”的声音驶进了港湾,在小镇所在的那块陆地边停了下来。我们把行李扔到地面,先后从船上跳了下来。

也许,所有美丽的事物,都是只能远观而不可近看。登陆之后我才发现,刚才从远处看到的那种朦胧的景色,此时已不复存在。凯恩霍尔姆岛总共有纵横四条街道,刚好组成一个方格。和我以前见过的街道不同,这里的街道都是以砾石铺成,上面满是泥泞。街道两旁排列着一座座被粉刷过的老旧村舍,如果不是屋顶那些卫星信号接收圆盘,它们完全称得上“古色古香”,谁也不会相信这里是现代社会。

凯恩霍尔姆岛实在是太小、太无足轻重了,而且离大陆太过遥远,考虑到成本问题,岛上并没有连接到内地的电路。这也就不奇怪,为什么在这里的每个角落都能闻到到恶心的柴油味儿,一天到晚能听到柴油发电机的轰鸣声和拖拉机的吼叫声,因为拖拉机是这里的唯一机动运输工具。

在小镇的边缘,不时看见一些废弃的村舍,倒塌的房梁似乎在诉说着这里昔日的生机。也许,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曾经是一片田园,先人们渔猎耕种,安乐知足;只是后来他们的子孙后代渐渐被外面的繁华所吸引,纷纷离开故土,去寻找更加精彩的生活,这里才慢慢衰落,以至呈现今日这般的荒凉。

我们拖着行李,寻找着一个叫“神父之家”的旅馆。爸爸在那里预定了一个房间,我看过照片,那是一个由教堂改装而成的含早餐旅馆,很简单,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管它呢,反正我们在岛上的这些日子,不是看鸟,就是找人,没有时间去感受顶级酒店的豪华和奢侈,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足够了。

我们逢人便打听,但路人都困惑地看着我们,似乎不懂我问的是什么。

“他们到底会不会说英语?”爸爸疑惑地说。

我们把小岛找了个遍,沉重的行李令我的手感觉到一阵生疼。最后,我们终于在一座教堂前停了下来。

我们走了进去。我本来以为找到了栖身之所,但进去之后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一家含早餐旅馆,而更像一个又脏又乱的小型博物馆。

在一个挂满了旧渔网和羊毛剪刀的小屋里,我见到了管理员。他抬头看了一眼我们,知道我们是迷路了,又低下头去。

“我知道你们是在找“神父之家”,他说,“在这个岛上,只有那里能租到客房。”

他开始向我们介绍从这里到“神父之家”的路线。他的声音和语调都很美妙,就像在唱一首歌,虽然有一大半我没听懂,但我真的很喜欢这种威尔士人说话的方式。

爸爸对他说了声谢谢,说罢转身准备离开。我感觉能从他这里打听出更多的东西,便要求爸爸等会儿。

“怎样才能找到从前的那个儿童之家呢?”我问他。

“从前的什么?”他瞥了我一眼问道。

那一刻,我心里充满了懊恼和沮丧。我以为我们找错了地方,担心所谓的儿童之家不过又是爷爷杜撰出来的一个玩意儿。

我慢慢地引导他说:“有没有一个儿童难民庇护所,是二战期间的,房子很大?”

他咬着嘴唇,怀疑地看着我,似乎在决定要不要继续帮我们。过了一会儿,他说:“我不知道哪儿有什么难民,但知道你指的那个地方。它在小岛的另一头,你得穿过一片沼泽地,还要经过一片树林。如果我是你,绝不会一个人去,因为那里太偏僻了,荒无人烟,沿途泥泞遍地,水草丛生,到处是绵羊粪,根本无路可走。”

“能知道这一点真是太好了”,爸爸插话了。他看着我说:“答应我,你不能一个人去。”

“好,好”,我说。

“随便问一句,你怎么会对那个地方感兴趣呢?”那个男人问,“旅行指南上可没说有这么个地方啊。”

这时,爸爸在门口发话了:“我们只是在追溯家族的一段历史,我父亲小时候在那里住过几年。”我想他在有意回避和爷爷有关的一切话题。他再次向那个男人表示感谢,然后飞快地将我拉出门外。

沿着那个男人所指示的方向,我们原路返回,来到一座难看的黑色岩石雕塑跟前。这座雕塑名叫“等候的女人”,是专门为海上迷失方向的人引路的。她表情悲悯,双臂张开,一只胳膊指向远方的港湾,另一只胳膊所指的地方,正是我们的栖身之所,传说中的“神父之家”。

我们穿过街道,总算抵达目的地。

我并不是鉴赏酒店的行家,但一眼扫过外墙上那晒白风干了的广告标记,我便知道,我们的住宿,不大可能像酒店那样舒适惬意。

正面外墙的最上方,赫然印着几个硕大的广告词:

红酒啤酒烈酒

下面一行的字体比较适中:

食物不错

在墙面的最下方,是手写的“有房出租”,很明显是后来加上去的。

我们拖着行李向大门走去,爸爸一边走一边嘟哝着,抱怨着虚假骗人的广告。我再看了看墙面,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等候的女人”,心里嘀咕道:莫非她是等着有人给她送杯酒喝?

我们使劲把行李从狭窄的门道挤进大门。一进大门,首先进入了一间低矮的酒吧,几道光线从窗口射进来,让我们在昏暗的屋子里忽隐忽现。过了好半天,我的眼睛才适应这里的昏暗,这时我才发现,把这个地方叫做洞穴,真是再恰当不过了。它的窗户全被封住,只留下狭小的缝隙,滤进几道微弱的光线,只为了让人能够找到吧台、不至于被桌子和椅子绊倒。我不小心碰到一张桌子,它马上摇晃起来,并且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这破玩意儿,还不如拉去做柴禾呢,”我在心里说。

酒吧已经半满了。住了几天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不管几点,只要是上午,这里都是这样的:人们安安静静坐在着,低着头,醉醺醺地看着酒杯里的液体。

“你们是来住宿的吧”,一个男人从吧台后面走出来,要和我们握手。

“我叫凯文,他们都是这里的伙计。和客人问个好吧,伙计们”,他回头对那些半醉的伙计们说。

“你们好”,他们低声说道,一边说一边对着酒杯点头。

我们跟着凯文,通过狭窄的楼梯,来到我们预定的套间。把它称为套间还很勉强,因为里面的配置还没有达到最基本的要求。它总共有两个卧室,大一点的那间已经被爸爸抢先要过去了;此外还有一个集厨房、餐厅和客厅功能为一体的开间,里面摆了一张桌子、一张破旧的沙发和一个电炉。据凯文讲,大部分时间,浴室都是可以使用的,“不过凡事总有意外”,他指着我卧室窗户外面的一条小路说,“但那儿是你可以信得过的。”

我循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原来是一个便携式厕所。

“对了,你可能还要用到这个”,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对煤油灯说,“发电机晚上10点就停了,但把汽油运到这里又太费钱,所以你要么早点睡觉,要么学会喜欢上蜡烛和煤油灯。”

他最后咧嘴笑着说:“希望这些对你们来说不至于太老土!”

我跟凯文说你放心其实户外如厕和煤油灯也不错听起来还挺有趣的这才像一场真正的旅行啊。

“那就好!”说完,他带我们下楼梯来到一层。

“欢迎你们到这里来用餐”,他说,“不过我想,你们会来这儿吃的,因为在岛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吃饭的地方啦!”

“如果要打电话,你可以去那儿”,他指着餐厅的一角说,“不过在这里打电话总要排队,因为这个岛上是收不到移动电话信号的,而且,这是岛上唯一通往内陆的线路。”

“好了,所有的都介绍完了——这是岛上唯一能吃饭、睡觉和打电话的地方!”说完他向后仰着大笑起来。

我向他指示的方向望去。这是一部老式的电话,它挂在墙上,就像我曾在电影里看过的一样,外面还有一扇门,以保护通话的私密性。

这是岛上唯一的一部电话。意识到这一点,我吓了一跳。我想起了几个星期前打这个电话时的情景,想起那希腊神话中诸神狂欢般的喧闹,那大学联谊会一样的噪杂。我马上明白,这里就是接电话的那个人所说的“尿坑”(pisshole)。

凯文把门钥匙递给爸爸,说:“如果有什么问题,随时问我。”

“现在我就有个问题”,我说,“哪里是尿——我是说,神父之穴?”

酒吧里的人全都笑了起来,有人说:“嗨!神父之穴当然就是这里了,哈哈!”

凯文向壁炉旁边一块凸凹不平的地板走过去,一条脏兮兮的狗正在那儿打瞌睡。“就是这儿”,他用鞋子轻轻地拍打着那块看上去像是门盖的木板,说:“很久很久以前,天主教徒在英国遭到迫害,一些神职人员选择到这里避难。如果伊丽莎白的爪牙追杀到这里,我们就把他们全部藏到这样的地方——这就是所谓神父之穴,安全而舒适。”

当他说到“我们”的时候,我大吃了一惊。莫非,岛上那些死去很久的人,他都认识?

“里面可真是舒服啊!”一个酒鬼说,“里面暖和得像烤箱,硬梆梆的像鼓!”“我宁可被烘烤,也不愿被追杀者绞死!”另一个说道。

“好了好了!”第一个酒鬼说,“祝福伟大的凯恩霍尔姆——希望她永远保护我们!”

“祝福凯恩霍尔姆!”他们齐声举杯说道。

回到楼上,我们已经筋疲力尽,因此早早地睡了。确切地说,我们只是躺在床上,而且不得不把头埋在枕头里。楼下敲击声不断,噪杂刺耳,我一度以为那群狂欢的人会跑到我的屋子里。不知道他们狂欢了多久,突然,柴油发电机的轰鸣和楼下的音乐停止了,窗外的路灯也熄了,我知道,10点到了。世界突然变得寂静,瞬间堕入无边的黑暗,只有远处传来的海浪声让我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几个月来,我第一次进入了一场沉沉的、没有噩梦的睡眠。我梦见了爷爷小时候第一次踏上这个小岛时的情形:在一间陌生的房子里,一群人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他却放心地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了这些陌生人。

当我醒来,阳光已经透过窗户射了进来;我猛然意识到,佩里格林女士不仅救了爷爷一命,也救了我,还有我的爸爸。今天,如果运气好,或许我可以找到她,向她表示感谢。

我走下楼梯。爸爸已经吃完早饭,正在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擦拭他那架高倍数的双筒望远镜。我刚坐下,凯文托着两个盘子出现了。他把盘子放到我桌子上,一个盘子装着一种我所没见过的肉食,另一个装着烤面包。

“没想到你还会烤面包”,我说。凯文则回答说,他还不知道有哪种食物是不可以用来烤了吃的;对他而言,任何食物,只要烤过一遍,味道立即大不一样。

我一边吃早饭,一边和爸爸讨论今天的计划。今天应该四处走走,熟悉一下岛上的基本情况。我们确定了几个观鸟点,在草图上标出了儿童之家的大致位置。因为急于找到佩里格林女士,我只吃了几口便和爸爸出发了。

我们给随身带的装备上好润滑油,走出酒吧,穿行在小镇上。我们在拖拉机中躲闪穿行,在柴油发电机的轰鸣中咆哮着对彼此喊话,直到街道和糟杂声在我们身后渐行渐远。今天空气清新,微风吹拂。太阳躲在一块巨大的云彩后面,透过云层缝隙,射出几道灿烂的霞光,似乎就是为了给小山披上一件色彩斑斓的衣裳。几分钟之后,太阳又从云层中钻了出来。我觉得神清气爽,心中充满了希望。

我们向一块岩石走去。这块岩石上栖息着一群鸟,是我们来的那天,爸爸在渡船上发现的。但我不知道怎么才能爬上去。这个圆形小岛的边缘分布着一座座岩石山,沿着岩石爬到山顶,看到的都是摇摇欲坠的悬崖峭壁,随时有跌落海里的危险。还好——这个观鸟点上的岩石被凿圆了,而且还有一条小路通往海边的一小块沙地。

我们一直走到海边。这里已经完全成为一个鸟的世界。它们有的拍打着翅膀,有的引吭高歌,还有的一头扎进水里,几秒钟之后又叼着一条鱼跃出水面。爸爸看到这一幕,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太迷人了”,他一边拿笔尖刮着已经风干的鸟粪一边说,“我需要在这里呆上一会儿,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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