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老死了？”
中南海一号首长办公室忽然传出一声惊呼，正是龙头龙飞扬的声音。
此时的他正目光死死的看着面前的高振宇，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过度的震惊，以至于直接用上了“死”这个字，而不是去世或者离开，这在正常情况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太震撼了。
也太意外了。
龙飞扬很难相信这是真的：“你真的能肯定，秦老他老人家真的离开里？”
“是，秦老真的离开了。”高振宇回答道，他完全理解首长的反应，事实上他第一时间得到这个消息比首长还夸张，还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我两天前探望他老人家的时候身体还好好的，医生也说至少近期内亲来不会有任何意外，以秦老的心态他很清楚这一点，怎么可能会忽然发生意外？”
龙飞扬说话时死死的看着高振宇。
高振宇没有出声，他知道首长不是在提问，而是一种本能的自言自语。
足足过了两分钟，龙飞扬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很复杂的看了高振宇一眼：“这件事已经传开了吗？”
“暂时还没有，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毕竟秦老的身份特殊，他的去世影响太大。”高振宇摇头，将自己得到的消息实话实说。
“不错，秦老去世这件事绝对不能马上散播出去，否则可能会引起一场地震，现在的政局已经经不起这样的振荡了。”龙飞扬点头。
高振宇苦笑，他当然知道，不过还是小心翼翼道：“首长，震宇有句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什么话，你和我还用这样吗？”龙飞扬奇怪的看了一眼这个跟随了自己多年的秘书。
高振宇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震宇觉得，现在未必不是一个机会。”
话没说完，只说了一半。
“什么机会？”龙飞扬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异样，嘴里问道，似乎已经猜出了他要说什么，可还是问了出来。
“我觉得这件事对于某些人来说更加难以接受，秦老去世这件事虽然影响过大，可是真正头疼的却不是我们，而是另有其人，首长完全可以利用这次机会……”
高振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龙飞扬一摆手打断。
“不要说了。”
龙飞扬很深沉的看了高振宇一眼，忽然失望的摇摇头：“震宇，你的格局还是太小了……”高振宇同样没有把话说完，只是意思却已经明白……
高振宇尴尬的垂下头，他完全明白龙飞扬这句话的整体含义，虽然他的目的是为了首长好，可是却忽略了国家局势，如果是之前龙飞扬或许会真的利用这次机会做些小文章，可是现在却绝对不会这样做，龙峰医疗曝光的那些资料已经让上层动荡不止，目前的华夏上层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人心惶惶，如果这个时候再在秦老去世的事情上做文章，很可能会真的让华夏政局不稳，龙飞扬绝对不会做这种自私自利的事情，他毕竟是一国之首，首先考虑到的就是国家大局，而不是个人私利。
所以他才说高振宇的格局太小。
“秦老到底是怎么去世的？病症突发吗？”龙飞扬没有继续追究上个问题，而是话锋一转，很随意的问道，似乎是在问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事实上确实也是如此，秦老的死已成定局，不可逆转，至于是如何死的已经无关紧要，无论他以前何等身份，死后都会一样，龙飞扬此时纯粹就是一句随口的问话。
可是高振宇的回答却让他意外。
“不是病危，根据可靠消息，秦老是被人杀死。”高振宇的声音很复杂。
“什么？”
龙飞扬猛的转过身：“你说什么，你说秦老是被人杀死？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秦老是被人残忍的扭断了脖子而死。”高振宇的声音很沉重。
“你没有说谎？”龙飞扬的表情已经被震撼所取代，如果秦老是病危去世，死就死了，就算有影响也不会太过恐怖，可是如果秦老是被杀死那就另当别论了，这是要动摇华夏的根本吗？
“首长，这种事我怎么敢说谎？根据我得到的消息，秦老确实是被人杀死，而且已经得到证实，只是因为关联太大，暂时处于保密状态。”高振宇苦笑，他完全能理解龙飞扬的心情。
“这怎么可能？西郊那里防卫森严，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龙飞扬沉声道，脸色很难看，秦老的存在固然对他个人来说弊大于利，可是对于华夏政局来说却是一座泰山般的存在，现在被人杀死，这件事一旦曝光肯定会引起一场地震，尤其是在各大军区的影响绝对远超过政局上层，甚至可能引起暴乱都有可能。
高振宇沉默，这个问题他他没办法回答。
“有没有凶手的消息？”龙飞扬再次问道。
“有。”
“什么？”龙飞扬再一次震惊的看向高振宇，这已经是他今天第几次震惊自己也数不清了，实在是消息一个比一个震撼，尤其是最后这一个，他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凶手是荆飞。”高振宇不等龙飞扬继续追问就开口说道。
“你说什么？”龙飞扬的脸色这一次的脸色更加难以置信：“荆飞？你是说，是他杀死了秦老？”
“是的，这是秦家大少亲口所说，是他亲眼看见荆飞从西郊小院出来——”高振宇的语气也很复杂，他知道龙飞扬对荆飞的维护，可是却不得不说。
果然，龙飞扬听完后马上追问：“那他有没有说是他亲眼看见荆飞杀死的秦老，我说的是行凶的过程。”
高振宇犹豫了下，摇头道：“不确定，我得到的确切消息就是秦少看见了荆飞从西郊小院出来，当时和荆飞在一起的还有秦家长孙女秦雪薇，两个人一起离开的小院，和秦傲海前后脚的过程，然后秦傲海进入小院就发现秦老已经被杀，之后他就疯了一样的追了出来，可是却早已经没了荆飞和秦雪薇的影子，他这才电话讲秦老去世的消息传递出来。”
龙飞扬听完后皱眉道：“也就是说秦傲海并没有看见荆飞行凶的过程？”
“目前的消息是这样，不过……”
高振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龙飞扬打断：“既然没亲眼所见，也就不能确认荆飞是凶手。”
“是。”高振宇很复杂的看着面前的手掌，这句话清楚的表达了首长对荆飞的维护，而且维护很干脆，这让他很不解，目前的局势无论秦老的死还是荆飞的闹腾都是龙飞扬的最头疼的事，可是首长为什么会如此的维护荆飞呢？
“这件事暂时绝对不能声张，尤其是秦老被杀死亡的消息更不能透露出去，懂么。”龙飞扬忽然看着高振宇，面色说不出的凝重。
“首长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高振宇点头。
“你下去，继续打探确切的消息，随时向我汇报……”龙飞扬摆摆手。
“是。”
高振宇再次点头，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把门关上，身为首长的第一号贴身红人他很清楚首长此时的心情有多不平静，秦老的死引起的连锁太大，他也需要一个消化的时间。
一直到高振宇远去，龙飞扬才看着窗外叹息一声，喃喃自语：“秦老啊秦老，您老离开的可真不是时候啊。”
声音里充满了感慨，只是却只有他自己才明白这句话里的含义……
——
就在龙飞扬长叹的时候。
华夏政局二号大佬王老王天星。
他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就像是雷霆暴雨前的天空，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征兆。
他也得知了秦老去世的消息，准确的说是秦老被杀的消息。
知道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他直接就懵了，疼的从办公椅上窜了起来，将面前汇报的人吓了一跳，多少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看见王老如此的躁动，因为众多人心中，王老更偏向于儒雅稳重，甚至比华夏龙头都要稳重淡定，在军区时就曾被称为一代儒将。
可是现在这位儒将却失去了他一贯的儒雅和镇定，就像是一个毛头小伙子一样，嗖的一下，一把就抓住了汇报秘书的脖领子，力气之大差点将对方掐死，都翻白眼了都。
“你说什么，秦老怎么会死，他老人家好好的，怎么会死，啊？”
王天星大声质问，声音之大，让外面几个办公室都听的清清楚楚。
不是王老的镇定功夫不行，而是这个消息台太震撼了，直接就刺激的他差点疯了，秦老那可是自己明年两会的主要支撑，哪怕是秦老宣布从此再也不问国事家事，但只要他或者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助力。
因为自己是秦老最得意的门生，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自己就是秦老阵营的头号代言人，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这一切都有个前提，那就是秦老或者，所以这些年他相信一切办法的挽留秦老的性命，如果不是他的努力，秦老早就去世多年也未可知。
可是现在秦老却死了，怎能不让他发疯。
眼看就剩下最后几个月了，自己就可以稳定华夏龙头宝座，就只剩下了最后一步，秦老却在这个关键时候死了，而且还是被杀死，王天星根本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肾结石还没好，我也是日了，去年三次，今年两次了，说我是肾结石体质，需要开刀，但是现在在坚持，只能掉一颗是一颗，这样不会伤害到肾，就是每次掉的时候只要石头大了就要卡住，疼死，哎，也是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