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溪!哟,住在这里啊?想啥呢?”居子仪跑来喊道,着实吓了我一跳。
“你一惊一乍的做什么?”我问道。
“走吧,带你桑拿去啊。”说着拉起我就向外面走去。
“居子仪,有些问题我想问问你。你知道你师父是什么吗?”
“知道啊,我是我师父捡来的。具体怎么捡的我也没问,反正我一直跟着师父。”居子仪说道。
“我不是讲这个,你师父是猫头,你知道吗?”
“猫头鹰啊,哈哈,走吧,先带你去吃点夜宵,再去洗澡。”居子仪像是什么也不知道,又像是不愿意提起。算了,我也不在考虑这些了,随遇而安吧。
走在这灯红酒绿的城市里,未免有些感伤,想起了我爷爷和我的亲人们。
“来,这儿吃点烧烤。”居子仪拉了我一把。“老板,还是那几样,啤酒来两瓶!”
“这是吃什么的,没有馍吗?”我问道。
“有有有,老板,多来点烤馍片!”居子仪又冲着站在路边的中年人喊道。
“好咧!二位稍等!”那人头也没转,这外面坐了不少人,看老板样子是很忙。
“居子仪,我师父跟你说啥了?”居子仪凑过来小声的说。
“说过两天给我驱魂,完事要收我为徒。”我说道。
“哈哈,难不成我要有师弟了?”居子仪笑道。
“我还在考虑,我想回凉溪村了。”
“你回去干啥?那边什么也没有了,呆在这和我一起玩啊!”
“二位点的好咧!小驹子不少日子没来了啊!最近去哪儿快活了?”那中年人端了一大盘菜走了过来。
“最近在家闭门思过呢!哈哈,老板快上酒啊!”居子仪说道。那老板应了一声,回头取了两瓶啤酒过来,说道:“我这忙活着呢,缺酒自己去拿啊!”
居子仪用筷子开了瓶,递给我说:“来,今晚咱俩啥也不要想了,以后在这了,咱们就是兄弟!亲兄弟!”
居子仪这几句话说的我心头暖暖的,从小到大都没人和我一起玩耍,更别说称兄道弟了。我拿到啤酒,猛灌了一口,一股气全从鼻子里呛了出来,全喷在居子仪的脸上。居子仪抹了一把脸,说道:“你这,太不厚道啊。”
我一下忍不住,大笑道:“这酒带劲儿,哈哈!”
我们俩从路灯刚开一直喝到路灯熄灭,喝没了就点,不记得喝了多少,说了多少废话。两个人就这样搭着肩走在路上。
“走!洗澡去!”居子仪醉醺醺的说道。
“这么晚了,上哪里洗澡?先回去吧。”
“回去干什么,走,我带你去。”说着,居子仪招收拦了一辆车,说了声去什么会所,司机看着我俩醉醺醺的样子,说了声上来吧。
出租车绕了差不多十分钟,就告诉我们到了,居子仪付了钱,我们便下车,我这才看到这写的是“金色夕阳娱乐会所”。
“我说这里面是洗澡的吗?”
“这里面,啥都有!”居子仪说道。
走进那会所,里面真是华丽,门口有两位姑娘说了声欢迎光临,居子仪走到吧台,嘱咐了几句,便招呼我上楼去了。
“这里这么漂亮,要不少钱吧?”我问道。
“你怎么这么啰嗦呢,带你玩的,你就跟着。”说着领我走进一间房间,房间里有两张床,两个浴缸,浴缸里已经放好了热水。
“哈,这服务这么好啊。”我把衣服一脱,扔在床上。一脚踏进浴缸里。“嘿,温度正好。”
我躺下下来,居子仪还在那里磨磨蹭蹭的。“我说你快点啊。”
等居子仪刚躺进浴缸里,门突然打开了,进来了两个姑娘。我猛地转了个身,趴在浴缸里,喊道:“你们干啥呢?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居子仪你怎么不锁门呢?”
那两位女孩哧的笑出声来,说道:“我们来给您按摩的。”
“按什么摩,不需要,不需要,你俩快出去。”我喊道。
那俩姑娘相互看了看,有些莫名其妙,居子仪便示意她们出去了。
“我说居子仪,这俩姑娘是你搞来的吧?”
“是啊,本想按摩按摩舒服一下,你看看你,大惊小怪,真土鳖。”居子仪说道。
“这哪行?男女授受不亲啊。这以后出去怎么见人啊。”
“哈哈哈哈,你以为这是凉溪村啊,天天就那几张面孔……”居子仪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听了下来。“对不起啊。”
我重又躺下,说道:“没事。”两人便再无言语。
洗完澡,简单擦了一下,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醒来,才发现此时外面已是大亮,旁边的居子仪不见了。
“昨晚还在这的,难道这又是梦境?”我心想。突然们被打开了,居子仪走了进来,手里提了些早点,说道:“快吃点东西,我们该回去了,昨晚没回去今天肯定要挨师父骂了。”
匆匆忙忙吃了几个包子,我们便打了辆出租车回去了。刚进大门,却有一位白衣老人站在门口,居子仪道:“师父,早啊。”
要是这个是居子仪的师父,那昨晚的猫头人是谁?那白衣老人千丝白发,连胡子都是雪白,估计也八十有余了吧。
“你们俩昨晚去哪里了?”那白发老人道。
居子仪对我使了个眼色,说道:“额,我和凉溪去洗澡去了,晚上太晚就在那睡了一夜。”
“你们俩?睡一起?”郝薇走过来,调侃的说。
白发老人看了一眼郝薇,对我们说道:“近来各门派都不安分,我们隐于此处,尽量不要暴露自己。”
“爷爷,我今天带凉溪去买些衣物,你看他穿的……”郝薇道。
白发老人看了看我和居子仪,说道:“他俩都买些吧。”便进屋去了。
“走吧,二位少爷?”郝薇笑道。
跟着郝薇和居子仪逛了一天,见到很多以前没有见过的东西,对所有的东西都充满了好奇,郝薇和居子仪一直嘲笑我没见过世面。
回来的路上,我有些事情还是搞不清楚,便问道:“你们的师父就是现在这样吗?”
“你以为是什么模样呢?”郝薇边开车边说道。
我“哦”了一声,感觉还是有些奇怪。为什么他给我看到的是猫头人身,白天便幻化成人?看来今天晚上要找他问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