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玉自白泽兰下山后,整日整日的提心吊胆,她怕云紫苏没死,她怕白泽兰知道真相后会讨厌她…她真的害怕,整整四天了,白泽兰没有回来,流玉也是四天没吃过饭,没睡过觉,脸色其差无比。
这日流玉站在院子里翘首企盼直至天色欲黑,难道今日也等不回他了吗?望着山顶一片死寂,流玉心里特别痛苦,什么时候云紫苏在你心里竟然这么重要了?
今日等不来思念的人,那就先回房去吧,流玉起身欲回房,刚走出去几步,就听见一阵响动,她欣喜的回身,看见日思夜想的人正站立在自己面前,但是他的怀里却抱着另一个女人。
流玉心下一沉,怒上心头,好你个云紫苏,命倒是挺硬的嘛,这样你都能不死!哼!流玉咬牙切齿,双手握拳,青筋暴起,但是她却不能在白泽兰面前显露出这般面容,很快她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她快速上前,眼里满是泪水,她嘤嘤的哭泣着,话都说不清楚“子卿,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太…太好了,云儿妹妹没事儿,真是…真是太好了!”
躺在白泽兰怀里的紫苏冷眼看着眼前的女人,心底是一片寒冷,她没吭声,倒是白泽兰开了口“流玉,你这几日该是辛苦了,云儿找到了,你且放心,去好好休息吧!”
流玉听他这么说,勉强笑了笑,道“看你们,一个个都伤痕累累的,我怎么放心去休息,快…快进屋,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下来,我去做饭!”她急急的跑进厨房。
白泽兰也由着她去了,自己抱着紫苏进屋,将她放在床上后,轻柔的说道“云儿,你且在这等着,我去拿点药来”
紫苏拉住欲离开的白泽兰,道“师傅,我身上除了手脚断了外再没有其他伤口了,你还是先去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吧!”
白泽兰点头笑着离开了。
不一会儿,流玉端着粥进去屋子,原本的伤感在见到紫苏后立马恢复成阴狠的神色。她道“云紫苏啊云紫苏,没想到这样都摔不死你!”
“流玉,我把你当姐姐一样对待,你却想着置我于死地,你好狠的心啊!”
“怎么 ~ 你爱上不该爱的人,你又好到哪里去,说我狠,谁让你喜欢上我的人,哼,徒弟爱上师傅,这事儿说出去还不把人笑死,你觉得以你的身份有什么资格跟我抢子卿?嗯?”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爱上师傅!”紫苏怒视着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
“那日你们共同演奏的曲子足可以暴露出你内心的肮脏了,想着我也是懂乐曲的,难道这里面的情愫,我会听不出来?”流玉满眼的鄙夷,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紫苏,又笑着道“你要是恨我,那就去揭发我啊,跟子卿诉苦啊,说是我把你推下山的啊!哈哈哈”流玉说此话的目的倒是想试探着云紫苏有没有告诉白泽兰真相,此时的她脸上显着的是狠毒,但心里早已经是七上八下。
紫苏冷哼“我不会告诉师傅的,你跟师傅这么多年的情谊,我要是告诉师傅你的面目,这样会伤了他的心,你难道想他心伤吗?”
紫苏这么说,流玉到是愣住,这丫头竟这般愚蠢,竟然不会利用这点来让白泽兰讨厌自己,好让自己离开。她笑着说“呵,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你以为说的话子卿就会相信吗?”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放心,你丑陋的面目我也不想让师傅恶心到,我累了,你出去吧!”紫苏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你……哼,你以为我会就样算了嘛!等着瞧吧!”
“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干这些事情了,师傅他不会喜欢的!”紫苏悠悠开口。
流玉气极,冷哼一声出了屋。
等到白泽兰回来,紫苏早已经入睡,这几日真是累坏了。他望着床上的人儿,眉头紧促,是时候该下决心,身边不能再留一些不定因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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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紫苏隐约的感觉到有一股热流包围着自己,温暖的很舒适,正沉浸在这股热流中,又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不断的游走,有些痒,但是却觉得很温柔,紫苏弯着嘴角,看的出来她很享受这样的待遇。
白泽兰看着怀中的人儿,忍不住嘴角上扬,看来云儿很享受呢!
林子深处,大岩石后头,袅袅雾气围绕着整个泉水池子,池子里两个相依偎的身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气氛温馨又暧昧。
男人怀里的娇小人此时正弯这嘴角享受着特殊待遇。男人擦拭着女人的娇躯,一遍一遍轻柔仔细,像是在呵护着珍宝。
“云儿要是醒来,不知会做出什么表情!”白泽兰想着想着就笑出声,这几日太过紧张,为了找紫苏,他费劲力气的寻遍玉骨山,好在老天爷让他找着了,望着怀里的紫苏,白泽兰紧了紧双臂,再也不要让类似的事情发生了,再来几次,自己恐怕是撑不住了。
怀里的人儿嘤嘤的哼了声,白泽兰心跳顿时漏了几拍,好在自己给她吃了点安神的药,不然云儿醒来恐怕是要羞赧几日,自己近身不得了。
他清洗着紫苏的身子,利用泉水治疗她的伤,顺便也缓解下自己的腿疼。他轻轻的扳过紫苏的身躯,让她面对着自己,待他仔细想去擦洗紫苏的胸口时,却惊住了,他发现紫苏雪白的胸口上竟然长出了银白色的鳞片!他伸手去抚摸着它们,紫苏眉心微皱,像是有些不舒服,白泽兰放开手,仔细的观察着这些鳞片,随之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