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音雪看着刘欢欢心里委屈,可却敢怒不敢言。欧阳丹丹曾经告诉过她,就算她不离开君墨飞,她也不可能进君家大门,而眼前的刘欢欢便是欧阳丹丹看中的儿媳妇。
“还是你贴心,哪像某人,拐走了我儿子还教唆他不回家。”欧阳丹丹意有所指,眼睛飘向阮音雪,带着冷意。
阮音雪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没有反驳。
“阮音雪,你还不把飞叫回来?伯母可是专门来看飞的。”刘欢欢轻蔑地看着眼前的阮音雪,光有一张脸蛋有什么用?一个草包有什么资格做君家的大少奶奶?
“你们别太过分。”月舞天扶着王嫂坐在饭厅的椅子上,冷着脸走向刘欢欢,挡在阮音雪面前。
“你是谁,凭什么管我们的家事?”刘欢欢下巴微抬,一脸不屑地看着月舞天。
“家事?一,雪并没有进君家大门,她的事还不算是君家家事吧?二,你一个君家外人,有什么资格管君家家事?”月舞天冷笑,“雪是我朋友,她的事我自然要管。倒是你,你以什么身份来说话?”
“你!”刘欢欢转头向欧阳丹丹求助,“伯母……”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欧阳丹丹打量月舞天,“这么在长辈面前说话,还真是物以类聚。”
月舞天听出了话外音,眉头紧皱。阮音雪已经退让至此,这女人还是步步紧逼,其中的心思一眼便能看穿。
“我可是宸的亲生母亲,像你这种女人也想进我君家的大门,还真是白日做梦。”欧阳丹丹轻蔑地看着月舞天,觉得她和阮音雪一样令人厌恶,真不愧是朋友。
“进君家大门?我不稀罕。”月舞天冷然,她留在这就是为了还钱,现在和君墨宸的妈妈杠上了大不了就是被开除,她可以向雷昌耀借钱,只是还钱的时间会比较长而已。
“不稀罕?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欲擒故纵的把戏对我不管用。”欧阳丹丹冷声道,哪个女人在她面前会说为了君家的钱财接近君墨宸和君墨飞?
月舞天翻了个白眼,豪门贵妇还真是脑残,她还没那个美国时间玩欲擒故纵呢。
“哼,被伯母戳中心思无话可说了?”刘欢欢笑得一脸得意,让这女人刚才不给她面子,现在被呛的说不出话了吧!
“阮音雪,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我已经向所有亲戚朋友发了请帖,顺便给你一份。”欧阳丹丹随手从包里拿出一张红色的请帖扔在桌子上。
阮音雪从月舞天身后走出来,当翻开请帖时脸色煞白。
月舞天看见请帖的内容脸色难看,这居然是君墨飞和刘欢欢的结婚请帖?刘欢欢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眼前这个鼻孔朝天的女人。
“阿飞不会答应的。”阮音雪抓紧请帖,声音带着颤抖。
“你认为,你一个人和君家的清誉哪个更重要?你真认为飞会为了你抛弃家人?哼,你倒不如趁现在离开,还能保存你最后一点尊严。”欧阳丹丹很是自信,儿子是她怀胎十月所生,现在只是一时被阮音雪迷惑,只要阮音雪离开,她的儿子自会和以前那般听从她的话。
阮音雪咬唇,手中的请帖已经变了形。
月舞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那个女人说得对,君墨飞始终是君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