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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当爱已成往事(2)

那年的罗冬辰18岁,嘴上有了胡须,暗青色的茬子锋芒毕露。冬辰说,我就要留在这里,哪里也不去。我们就是属于这里的,属于费城。我等着,等着他们回来,总有一天他们会回来。我不走,哪里也不走,我要死在这里。

十五年后,一语成箴。

人一辈子很多事都说不准,说不准哪天生,说不准哪天哭,说不准哪天笑,说不准遇到谁,说不准爱上谁,说不准做什么,说不准怎么活,说不准世界会不会灭亡,说不准自己会不会幸福,但是有一件事能说的准,都得死。

水姨是学美术的,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毕业的时候和男朋友因为留在上海进入国家单位,还是回到费城做一名老师而吵架不休,然后分手。男朋友去了上海,很多年后成了海内外知名建筑设计大师,许多国内外首都的标志性建筑画册上都能看到他的名字。而水姨回到费城高中,做美术老师,其实也教语文和历史,带一个班级,那时候的费城高中只有三个班级,不到一百个学生。教师有七八个,她是唯一一个经历过高学历的人,但是她也是唯一一个民办教师,因为其他几个教师都是通过关系进来的,唯有水姨是凭真本事。就是这样,她在这里扎根,因为这里是她的家乡。她的父母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在这里,她也爱这里,胜过爱情和男人。费城那时候很穷,其实现在也穷。许多出去的人不愿意回来,水姨就想改变这些,于是坚持自己的路。这条路走到现在,总算有些许安慰。她一直未婚,和学校里的一个体育老师传出过绯闻,后来体育老师死于一次意外,被学生甩出的标枪当场扎死,之后再也没有听说水姨的感情。而那个当年的大学男友,国内外知名的建筑设计大师,离过两次婚,许多年后被自己的女助理用绳子勒死在工作室,死的时候全身赤裸。当然,这是后来的事。

她四十年的生命中,面临过许多的生死离别。她说话那么的轻,再大的事情,也只是安慰你两句,人就是两条路,要么走这条,要么走那条,没有对也没有错。

就如当年,她对春和说,你走就是。走了就不要回来了。死也不要回来。

春和敲开她的门,抱着小澜看着她笑。春和在她面前依旧像个孩子,笑的没心没肺。水姨不说话,放下手里的拖把,解下围裙,上前抱住春和。

水姨贴在春和耳边说,回来了。

春和点点头。跟着进了屋子。两人对坐,春和不知道怎么开始。

水姨先开口,都知道了?

春和点点头。

水姨起身给春和铺床:你先睡一会吧。我去买菜。

春和就去睡,两人实在没有话说。十五年,当初的少女如今成了少妇,当初的少妇如今已经老去。十五年,有太多的家长里短,太多的思语片言。然而摆在面前,却一句也不想提,这一切都不如睡一个安稳的觉,做一顿丰盛的饭菜来的舒适。水姨铺完床,挎着篮子出门。带上门的时候回头说了一句,春和,厨房里有金桔。

春和爱吃金桔,因为甜。春和喜欢甜的东西,点心或者水果。只喜欢甜的。越甜越好。金桔是费城当地产的,以特别甜出名。她剥开一个金桔,给小澜吃了一瓣,小澜吃的比她还香。舌头上下翻卷着。滋滋的响。春和就这样吃完一个金桔,躺在床上睡了。小澜趴在地上,头歪向春和。似乎想着什么。春和做了一个梦,梦见了长河和小澜。长河在河边抱着小澜,背后是盛开的蔷薇花。长河说了很多很多的话,说了什么春和醒来后忘记了,只记得最后一句,长河说:小澜,如果你遇到了春和,告诉她我和你说的这些话。

小澜,长河想和我说什么?

我想知道。

05

水姨带着长河回来的时候,打开门后落下的纸条犹如飞舞的花瓣,在两人面前画了一条美丽的弧线。

长河。

我从没有想过会回来,从那年的转身上车,就没有回头,1996年,17岁,从费城到上海,汽车。1999年,20岁,从上海到深圳,轮船。2000年,21岁,从深圳到北京,火车。2006年,27岁,再从北京到敦煌,自驾。从来没有经过费城,有时候是天意,有时候是故意。后来倒也路过一次费城的上空,那是2009年,30岁,是从北京去大理,飞机。三个月后,机缘巧合到了非洲。至今,年华逝去,于我只是鲜花盛开与树叶飘落。就如我现在回来,也想不到遇到你第一句话该怎么说。我不会说话了,真的。和冬辰是,和水姨是,和你也是。有时候我信命,于是选择睡醒后如果没有看见你,我就离开,选择不见你,对不起。长河。

春和。2011年7月20日-昏。于水姨家。

春和选择离开,或许这也是对的。她来找水姨,只是想见一见当年的老师,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说一句,我回来了。只是想安稳的睡上一觉。她太了解水姨,她知道水姨会带长河来。只因,她是长河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水姨是他们几个人的老师,班主任,更是长河的小姨,因此他们之后再也没有称呼过她老师,而是跟着长河喊水姨。水姨爱长河,把长河当做自己的孩子,当然她也爱春和,爱冬辰,爱其他所有的人。她没有孩子,于是把积攒的母爱全部留给了他们。所有的不幸,伤心,痛苦,意外,无助都能在水姨的身上找到寄托和呵护。那几年,水姨八平米的教师宿舍就是他们的天堂,只是自从他们离开后,天堂里只剩下了水姨一个人。

水姨挺过来了,这是春和最放心的事,于是她离开。

因她回来,就没有打算见长河。因她从离开,就想着一辈子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春和走出费城高中的时候,天冷了起来,夏末了,落日后天开始凉。她依旧穿着短衫,抱着小澜,走在小城的街头。睡的很好,起了眼袋。她打车,给师傅说,去南城派出所。

印象中的南城派出所是一排破旧的平房,门口挂一个白色的木牌子。

这是春和第二次到南城派出所,第一次就是17岁那年。她蜷缩在派出所休息室的长椅上,衣衫凌乱,长长的头发顺着冰冷的汗水凝结在皮肤上。脖子上有划痕,从耳朵根到锁骨,触目惊心的红。有一个警察阿姨拿过来一张毯子给她围住。冬辰急匆匆的跑进来,可能是跑的急,摔了一跤,胳膊上哗哗的流着血。他抱着热水瓶递给春和,喝点水。暖暖身子。

春和接过瓶子,唏嘘着喝下一口热水,全身还是冰冷,肠胃里空空的,早就呕吐的干干净净。她嘴唇发紫,浑身打颤。冬辰脱下自己的篮球衫披在春和的身上。春和还是冷。冬辰问她,春和,没事的,春和,没事的。别怕,我在呢?春和目光呆滞,精神游离于身躯之外,只觉的自己处于混沌之中,天地是慌乱不堪的,分不清黑白。她就那么混沌着,在一团雾气中沉浮。冬辰抱住春和,哭着喊,春和,你怎么了啊?你不要这样啊!春和,你放心好了,他们欠下的,都会还回来。我冬辰就是死了也要讨回来。

春和在冬辰的怀里,慢慢平静下来。

警察阿姨过来给做笔记。

名字。

宋春和。

我是罗冬辰。

没有问你,你父母呢?警察指着春和。

去上海了,她一直跟着姥姥。警察阿姨,求求你,不要告诉姥姥。冬辰回答。

警察阿姨停顿了一下,放下笔。看了春和一眼。

你们确定吗?想清楚了,如果你们报案了,就撤不回去了,你们一辈子也就……

冬辰看看春和,春和点点头。

春和说,我就是要他死.

春和说的咬牙切齿,不像一个17岁的孩子。她直起腰身,平静的说出,那个死字。罗冬辰紧紧握住春和的手。

春和,不要这样,或许我们错了。

春和挣开冬辰的手,我们错了?我们怎么错了?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冬辰,我就是要他死!死一千次,死一万次!

警察敲了下桌子,你们安静点,这里是派出所。我只是觉的,你们还是孩子,事情和后果都要考虑清楚了。没有别的意思,继续吧。

罗冬辰跑到走廊上,对着窗户呼吸,他不明白,就像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好好的,怎么走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他转过身透过门上玻璃看着春和在录口供,警察问一句,她说一句。春和一直都是让人惊讶的孩子,她有着常人无法探知的精神,内心的强大有时超出冬辰所有的想象。

他想,如果换了是别人,可能早就寻死了,或者躲起来了。春和没有,春和选择面对,哪怕是面对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结局。很多事,都躲不掉,于是直面迎击。春和一直这样,从来不甘于命,而又总是被命玩弄。冬辰不明白,不明白春和为何这样?但是他至少知道,春和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春和不管做什么,都要支持她。一个18岁的少年对一个17岁少女的情愫太过奇妙,很多年后想来不可思议,当时却是天经地义。冬辰爱春和,一直都爱。于是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不管你在哪里?我,冬辰都是你的人。

那天口供录了很久,写了厚厚的一摞纸。冬辰搀扶着春和出来,走出派出所门口的时候,一辆警车驶了进来,在院子内停下。春和和冬辰转身,看见他带着手铐从车上下来。

许长河那年刚满18岁。半年后,因谋杀罪被判无期徒刑。

他下车的时候看到了春和,只是看了一眼,然后转身跟着警察走了进去,一走十五年。那是春和与他的最后一面。

冬辰拉了一下春和的胳膊,走吧。

春和没有动,一直静静的站着。看着长河走进临时看押的房间。他头发蓬松,穿着宽大的土黄色休闲裤,上身短衫,天蓝色的。和天空一样的蓝。他的鞋带开了,上台阶的时候拌了一下差点摔倒。他蹒跚着爬起来,春和看见了他身上的血迹。猩红的血迹在他左肩膀上一朵朵绽开。春和看见,派出所院子里的那棵桃花开的很艳,太艳丽了,不像是真的。花刚开,结实的生长在枝干上,风很大的吹来,长河的头发四散开,花瓣都没有落下。有时候,花瓣比人命还硬。

冬辰再拉拉春和的胳膊,我们走吧。夏鸣要转学到昆明舅舅那里,我们送送他吧。

一走多少年,恍然若梦间。

春和醒来的时候,出租车停下,师傅回头说,南城派出所到了。

天阴沉了。春和下车的时候,听见车里的广播说晚上有大到暴雨。

南城派出所之前的平房当然不见了,换成了崭新的办公楼,满面的玻璃幕墙,庸俗的要死。

春和站在派出所门口的时候。小澜醒来扯了下懒腰,伸出舌头舔了舔春和的手背,喵了两声。

冬辰,我来了。欠下的债不管过去了多少年,总是要还。

再见普罗旺斯的小雅

01

很多年后,我们突然就想起,自己曾经在某一时间点上遇到过一个人,这个人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不是消失在这个世界之中,而是消失在你的记忆里。在这一段莫名其妙消失的记忆中,你彻底的忘记了曾遇到过这么一个人,忘记的特别干净,就像她或者他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样子。可是很多年后的一天,你走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或者某个城市的某一个街头,开车在拥堵的环路上,行走在超市的货架中,停步在酒店的电梯里,或者掏出钱包在咖啡厅里付账的时候,就那么毫无防备的看到了她。然后那段消失的记忆重新出现在你曾过去的那段时间里,前后串联起来的故事,应该值得纪念。

我讲的是这么一个人,一个消失了很多年又突然出现的人,一段曾经在我的时间中消失又重现的记忆。

一切源起于前几天去天津出差,朋友在某大学做一名副教授,他在暑假组织了一个文学培训班,朋友知道我之前是写小说的,现在职业编剧,便邀请我去讲两堂课,我说我这个还不行,让我写可以,让我说我似乎说的不好,朋友说没有让你说什么,就是讲讲你的创作经验,以及对于作品的认识。于是我便去了,去了之后住在和平区贵州路16号的岷山饭店,这个地方以前叫君悦大酒店,后来不知道怎么倒闭了,2011年的时候改成了岷山饭店。这次讲课倒是挺顺利的,连续两天讲了两堂课,学生觉的我说的很实在,纷纷鼓掌。朋友也开心,说晚上一起快乐一下,我当然懂的快乐是什么。我忙拒绝,说自己老了,不玩了。身子骨都运动不起来了,朋友说你丫真装。我忙摆手说,不是装,就是觉的真没意思。朋友看我说的情真意切,才放过我,说那好,咱做个SPA。朋友便带着我上了岷山饭店的六楼,是一家泰国SPA会馆。挺高档的,一次费用大约两三K的样子,而且是私人会所,没有会员卡进不去。我调戏朋友看来XX的经费都是这样流失的了,太腐败了啊!朋友笑而不答。进入一个富丽堂皇金光闪闪的房间,走进来一名技师,确实挺漂亮的,而且人也有礼貌。就在我躺下做SPA的时候,我愣一下,我看到了对面墙上挂着一幅油画,我突然摆手让正要下手的技师停下来,我赤着脚走进那副油画细细端详。技师不解的走近我问,先生,怎么了?我转过头看看技师,心里突突的跳,我突然发现这个技师特别的熟悉,似乎曾经见过,而且不只是见过的那么简单。我又转过头看墙上的油画。那是一幅画着薰衣草的油画,大片的紫色薰衣草花田占据了画面的三分之二,在左上方的位置是蓝天,蓝天的下面是一栋古铜色的城堡。这油画太熟悉了,太熟悉了,我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幅油画的呢?SPA的这个技师也太熟悉了,太熟悉了。我到底是在哪里见过的呢?我明明是第一次来天津,我也从来没有来过这家SPA会馆。

我就觉的在心底的某一个角落轻轻打开了一扇窗户,这扇窗户曾经一直紧紧闭着,常年不见光亮。终于在看到这幅画和这个技师的时候,就打开了。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又回到SPA床上,我趴下去,脑子里一片混乱,隐约中听到技师的声音:先生,我们这里还有其他服务的,你需要吗……

我猛的坐了起来,我怔怔的看着面前的这个技师,鸭蛋脸,大眼睛,双眼皮,身材很好,凹凸有致。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穿着精致的大红色旗袍,旗袍上绣着大朵的白色莲花。技师也吓坏了,一下子跳到了一边傻傻的看着我。我看着技师,又看着墙上的油画,我把手举起来指着油画问她,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她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告诉她,这是普罗旺斯。

她说,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我再次凝神看她,我真的希望我遇到的她不是曾经遇到的那个人。我浑身像被电流击穿了一样的发抖,我一字一字的问道:你是小雅吗?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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