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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兰亭迷踪(1)

“‘清风出袖,明月入怀。’以此评右军(指王羲之)之字,确实相得益彰。”

神都的集古斋内,狄公手拿一幅字画品评着。

“阁老说的极是,只可惜王右军的真迹在民间已不多见,太宗皇帝在位时大力购求王羲之书迹,共得真行二百九十纸,装为七十卷,草书二十纸,装为八十卷,深藏宫中。现今在民间多的只是后人的摹本而已,阁老手上的是前朝冯承素的摹本,到了如今也是难得的珍品了。”集古斋的老板柳厚德接口说到。

“冯承素,贞观年间任内府供奉挧书人,书法名家,以摹写王右军的墨宝而闻名,相传他最高的成就就是对《兰亭序》的摹写,而他的手迹多在皇族和重臣手中,时评其书‘笔势精妙,萧散朴拙。’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狄公点头赞许:“柳老板果然神通广大,这些难得的墨宝都能找到,怪不得集古斋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名誉神都。”

柳厚德陪笑刚要回答,却被街面上的嘈杂声打断了。

“快、快!云来居!后面的人快跟上!”

狄公寻声向窗外看去,只见一干衙役急匆匆的从街上走过。

“那不是司刑寺卿方正方大人的下属吗?”守在集古斋门外的乔泰对狄公说。

“不知又发了什么案子!”马荣倒是很兴奋。

“听人说是前街的云来居昨夜发生了命案,司刑寺少卿方大人正在领人探查。”柳厚德接言,随手将窗前桌子上的一只玉石麒麟镇纸和一块软布收了起来,看来狄公未来前他正在擦拭自己的收藏品。

“什么样的案子竟然直接惊动了司刑寺?这种案件难道不应该是洛州府衙出面吗?怎么还惊动了方大人亲自探查!”乔泰惊异的问。

柳厚德摇摇头,示意自己并不清楚。而狄公也未致一辞,想来不是简单的案子,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方正如今也是可以独当一面值得百姓信托的官吏了,自己也不能仅仅凭借一己兴趣而去干扰他的工作。于是狄公引着乔泰马荣很快的离去,没有想到今日的一幕正是日后《兰亭序》一案的开始。

麟德殿

麟德殿内,女皇手拿一纸信笺端坐正中,面上阴晴不定,外面艳阳高照,春光正好,但是殿内随侍的众人却个个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哼哼——”女皇突然笑了,一听这笑声,众人顿觉有针芒在背、瑟瑟不已。

“这事当真有趣,怎么,狄怀英从司刑寺还没有回来吗!”

“回陛下,狄阁老刚刚到了,已在宫门之外。”宫人急忙上前回禀。

“宣。”

看见狄公悠然的步入殿内,众人心中都舒了一口气,满朝文武之中似乎也只有这位狄阁老能揣摩圣意,常敢出言直谏,而陛下还多不以为杵。

“怀英,司刑寺里的那个人——那具尸身,你检验的如何?”

“回陛下,臣已经看过了,那人左侧太阳穴部位受致命伤,而损伤瘀痕也主要分布在左面部和身体的左侧,死者年岁老迈,表面上看应该是身体偏左头朝下失足摔死。”

“别拿司刑寺的仵作的那一套来敷衍朕,朕就是对此心存疑虑才派卿家去看,而你刚刚也说那是表面上看,那实际上是怎么回事呢?”

“回陛下,臣打散了死者的发髻,细细的查看了一下,发现死者的右颅之后侧有一处瘀痕,虽不致命,但臣依此怀疑此人是先被人击打后颅,受伤转身后再被击打太阳穴,然后再被布置成失足而死的假象。”

“嗯。”女皇点点头,沉思了片刻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望向狄公。

“怀英可知那人究竟是谁?”

“臣不知。”

“此人是先帝时集贤殿书院写御书手姚希文。”

“姚希文? 臣听闻过此人——先帝时有些名气的书法家,在臣的印象中此人不是早就乞骸骨告老还乡了吗?”

“是啊,可是前日他被人发现死在神都的客栈云来居之中。”

“是这样。”虽然嘴上这么应着,狄公心中却不是这么想。集贤殿书院写御书手,就算是薄有微名,也不过正九品下的小小官吏,这样一个人却能被陛下亲自过问,缘由绝不会简单。

“陛下,臣有一言不知当问不当问,这姚希文可是陛下招来回京的?”

“不错,狄怀英就是狄怀英,什么事情似乎都瞒不过你。”女皇点头微笑。

狄公陪笑。

“姚希文确实是朕招回京的,所为的是当年的一件往事,可是谁想到这姚希文刚刚到达神都就身死于客栈。若是他真的是失足而死,那也只能说他命该如此,怨也惘然,可是怀英你验过他的尸身,死因确有可疑之处,那么就实在不能不让朕在意。”

“臣斗胆问陛下,是什么样的往事。”

“近日门下省理匦使在朕设的铜匦内,有人匿名投入了这样一封信笺。怀英,你来看看。”女皇并没有正面回答狄公的问题,而是将一直拿在手中信笺递给狄公。

狄公接过信笺展开一看之下,不仅大惊,偷眼看女皇的神色,真是最麻烦的状况——看不出她老人家的喜怒。狄公心中一时间千头万绪,未敢轻易开言,只有在心中暗暗思忖那信中的内容还有与那死去的姚希文之间的关联。

那信上说的只有一件事:太子私藏书法大家王羲之的《兰亭序》真迹于府内。

“怀英,你说太子他可有这个胆量私藏此物?”

“陛下,这显然是最恶毒的陷害,人人都知太宗皇帝生前对王羲之的书法推崇至极,临终前有遗诏要求以《兰亭序》殉葬,《兰亭序》的真迹早已不在这世间!如若陛下怀疑此为盗墓所得,那更是谬以千里,寻常百姓都不会擅动自家坟茔,何况太子,怎么可能自盗祖坟!”

“难道他没有可能从宵小之人手中私买?”

“陛下,私盗墓冢,我朝例律是绞刑,王族贵戚的坟墓,都受到特殊的保护,更何况是守护森严的昭陵!陛下可否记得,当年武卫大将军权善才误砍昭陵柏树,先帝便大怒,立刻就要诛杀他,当年臣冒死直谏才求得先帝饶得他的性命。如今若是真的有人敢偷盗昭陵,在太宗陛下的棺椁中盗得这《兰亭序》,那可真的是灭九族的大罪。退一步讲,就算有人冒死犯下如此滔天大案,也不可能轻易出手,而就算最后真的出手买卖,也绝对不可能去卖给太子殿下,那不是急着往黄泉路上走吗?望陛下千万莫信小人挑拨,伤了与太子之间的母子亲情!”

“可是,怀英,不由的你不信,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你且来看看这样东西。”

狄公的眼睛瞪大了,《兰亭序》的真迹狄公未曾有幸得见,但是他也见过几幅其它王羲之的真迹和许许多多《兰亭序》的摹本,这些摹本虽然各有千秋,但在笔法意境上却总是少了几分神韵或是有些微缺憾。但是面前的这件墨宝显然与从前看过的都绝不相同,章法、结构、笔法都很完美,尤其是字里行间所流露出的那股洒脱飘逸更是让人赞叹不已。

狄公讶然:“陛下,这是?”

“从太子府中得到的,朕也正是觉得此事大有可疑,所以没有大张旗鼓去搜查,只是亲自去了一趟,结果真的让朕给要出来了。”

“陛下,世间有许多《兰亭序》的摹本流传,据臣所知太宗皇帝之时曾敕令侍臣赵模、冯承素等人精心复制一些摹本分赐众臣,当然还有褚遂良、虞世南等名手的临本传世,太子手中的莫不是其中之一?”

“李显说这是有人献给他的《兰亭序》的摹本,是太宗皇帝时书法名家冯承素所摹写,世间的摹本虽多,但每一份皆有不同,摹写的各家都会留有自己的特殊记号,可是这一份,相信怀英也能看出——不同寻常。”

狄公点点头,再细细的查看手中的墨宝。

“陛下,若是冯承素的摹本,虽然他人已离世,但是想要辨认,何不请他的家人来辨认一下。”

“冯承素生前的作品多为名士望族所收藏,其中《兰亭序》的摹本都是由太宗皇帝亲赐,所以下落都有处可查,其中并没有如此完美的摹本。而冯承素的子嗣没有子承父业,虽来辨认也是莫衷一是,但其子却提供了一个线索,那就是冯承素生前曾经写过一幅《兰亭序》私下赠送给了他的至交好友姚希文。”

“所以陛下就招来了姚希文,想询问一下,可是姚希文在觐见陛下之前就被杀了。”

“是啊!所以才更令朕心生疑窦,这幅《兰亭序》的真伪也更让人思量。”

“ 陛下觉得姚希文是冯承素的好友,常常出入冯承素所在的弘文馆,有机会接触真迹,所以才……但是陛下您也知道太宗皇帝对《兰亭序》的熟稔程度,偷梁换柱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所以怀英,此事的关键就是辨别这《兰亭序》的真伪,为了让怀英你有对比参照之物,朕有一样东西可以提供给你。”

女皇一招手,女官呈上一个用锦缎黄绫覆盖的紫檀木匣来,女皇屏退众人,上前揭开黄绫打开木匣,从中取出一件物什,轻柔的在案上展开。

“怀英你来看,这幅《兰亭》与从李显的可有不同?”

任是狄公见识多广,粗一看这两幅《兰亭序》,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一模一样!不仅是笔法、行款、神韵、甚至是纸张、墨色都几乎一般无二!”

“敢问陛下,此幅《兰亭》又是从何而来?”

女皇突然微笑起来,在狄公看来,那笑容显得有些神秘。

“这一幅,嗯——也是冯承素的摹本,先帝留给朕的。朕将这两幅《兰亭序》都托付给卿家,希望怀英你将此案彻查清楚,分辨出这两份《兰亭序》的真伪!”

“臣遵旨。”

云来居

“云来居啊云来居,曲转弯回,你的谜题终究是又到了我们这里!”乔泰说。

“这案子也是怪,几日内几易其主,从洛州府到司刑寺再到陛下那里,如今又到了我们手上,而且陛下竟然将她很欣赏的方大人给排出这案子,看来这案子……”马荣做了个“很麻烦”的表情给乔泰,乔泰回了他一个心有戚戚焉的表情给他。

客似云来,门庭若市,也许应该就是云来居原来门前的景象,但如今却只能用门可罗雀来形容,四周森严的守卫和门上的封条让人望而却步。

云来居是个两进的院落,一进是二层小楼,是面向大众的价位,一般居住着贩夫走卒、行脚客商各色人等,较为嘈杂繁乱;而二进则是幽静小院里的客房,这里的房钱要比前面的房间稍稍贵一点,但是却清幽雅静,那些喜欢图个清净的客人就会多花上一点钱住在这里。

云来居的老板孙德财一张富态的圆脸此刻苦的就像一个皱巴巴的苦瓜,看见了狄公急忙挤出一丝笑容迎上前来见礼。

狄公微微点头,随即便进入店内,细细环视四周。

“孙掌柜,听说是你发现死者午夜陈尸于此,当时你所见为何?”

孙掌柜急忙应答:“回阁老,小的在夜半听得一声闷响,心想莫不是进了贼,所以持烛火前来一看,而这一看之下吓得小人三魂不见了七魄,就见到那老先生直直的面朝下躺在这楼梯之下,血黑乎乎的淌了一地,当时吓得小人一下子把烛火扔在地上。”

孙掌柜边说边用手比划,因为现场在案发后就被封闭了起来,所以大家可以清晰的看见地面上干涸的血迹与房间一角地上凝固成堆的蜡油。

客栈的楼梯是木制的,又高又陡,狄公扶扶手走上去都颇有些吃力,乔泰与马荣见着有些心惊胆寒,急忙跟在后面保驾。

“这么陡,莫说是一个老人,就是身强力壮之人从上面摔下也难以消受。”马荣站在楼梯上向下望去说。

“但是我记得姚希文不是住在客栈的二楼,而是住在后院的客房吧。”狄公站在二楼向楼下问去。

“阁老说的不错,那位姚老先生就是住在后院。”

“烦劳掌柜的引我们到姚希文所在的房间去看一看吧。”

姚希文所住的是一间靠近后门的客房,房外就是齐整地铺着水青石板的大院子,沿墙栽了几株杨柳,两株参天的紫杉遮了一半院子的荫凉,凉风习习,甚是凉爽,两株紫杉间一条青石板路通向前厅,果然甚是清静古朴。

“这姚希文本是住在这样一个闲雅幽静的所在,又如何会跑到鱼龙混杂的前院的二楼去,而且你看那尸首上的衣衫穿戴整齐,要知道,他的尸首被发现之时可是在午夜时分,一般人在这个时候应该早已安寝,而他衣冠整齐的在做什么?”

“这个情形只能有一种解释——他要到这里的二楼来来见什么人,从楼上被人推下,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查当天住在二楼的人?”

“马荣弟,司刑寺早已查过了,没有什么可疑之人。”

“你们在这里千般考虑,万般思量,还不若与我进到屋内去调查看一看。”狄公看着两人微笑。

推开房门,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番简单雅致的布置,木桌藤椅、素幕卷帘,墙上挂着几幅工笔花鸟,那靠窗的木桌上整齐的放着笔墨纸砚,好似住在这里的人正要提笔写些什么就匆匆而去,全屋看起来洁净素净,但狄公还是皱了皱眉。

“阁老恕罪,因为案发后军爷们将我这客栈还有这屋子一并封锁,一直未曾透风,屋子里自然是有些异味。”

“怪不得给人感觉潮湿暗闷。”狄公点点头,示意手下衙役急忙开窗透气,顿时一阵清风扑面而来,扫去了一行人心上郁闷之感也似扫去了一屋的腥秽之气。

“也就是说这里与案发之时情形是一样的,大人,您看那床榻之上的被褥未曾摊开,说明这老先生并没有在床上歇下。一路舟车劳顿,到达神都却深夜不寝,这位远道而来的老人到底想做些什么呢?”乔泰迷惑的说。

“这位军爷说的是,本店小二告诉我他送饭菜去时,见老先生独自兀坐床头看着几张白纸在苦思冥想,似有无限的心事缠住。那时人还好好的,可是不过转瞬之间,就已经阴阳相隔、人世全非了。”掌柜的摇头叹息。

这边乔泰与掌柜你言我语,而那边狄公却是半晌悄无言语的东瞧西看,此刻他在负手观看墙上的工笔画轴。

“马荣乔泰,你们看这幅工笔牡丹如何?”

“不过是花呗,红红绿绿的一团。”马荣口中嘟囔,乔泰看着他叹了口气。

“大人,我朝子民百花中以牡丹为最爱,牡丹图在市井之间多为常见,而这幅富贵牡丹色彩浓重,笔法上色均是一般,并不是上乘之作,也难怪,只是挂在客栈房中的,不会是名家名品。”

“乔泰,你仔细看看这幅被你评为色彩浓重的牡丹,不觉得它的颜色有些奇怪之处吗?”

“是啊,这牡丹的外层花瓣确有些奇怪之处,这紫红色如何能上的如此不均,弄得红的红、黑的黑!”

“乔泰不妨贴近再仔细看看。”

“啊!这不是颜色!是血迹!”

“不错,正是血迹,而且是飞溅出的血迹!你们仔细看,这漆着白粉的墙上有多处刮擦的痕迹,说明这墙上其实还有血迹溅上,只不过是被人刮去了而已。”

狄公点点墙壁,又转视四周,突然一笑。

“我们来到不过些许时间,这里就多了许多不速之客呀!”

大家都觉得有些惊异,顺着狄公的视线看去,果然看到了狄公口中的不速之客。

“苍蝇!”马荣嚷嚷,挥手驱赶。

“不要惊扰它们,马荣!且看它们落到哪里去!”

只见苍蝇渐渐的集落到了地面的方砖上,而有一只就停留在了狄公身边的富贵牡丹上。

“大人,它们好像叮在了方砖的缝隙之间!”乔泰上前拔出随身的匕首,用刀尖切进缝隙挑出些泥土来。

黑赤色的泥土散发着腥秽的气息,几只苍蝇就围在刀尖周围乱糟糟的飞舞。

“大人,是血!”

狄公面色一沉,手指掌柜孙德财。

“左右,把他与本阁拿下!”

“阁老、阁老,小人冤枉啊!”孙德财吓的高声喊冤。

“你这刁钻的恶徒,如今还在喊冤叫屈!”狄公冷冷的发话。

“这房内分明曾有打斗发生,且不说这画卷上飞溅的血迹、被刮擦过的墙壁,我们就单看这地下的方砖就能推断事情的大概。这地面虽然看起来整洁干净,不起尘土,可是为什么那苍蝇单单寻了那方砖的砖缝中去?因为方砖表面的血迹虽然可以清洗干净,但是方砖的缝隙之间却是无法完全清理干净的!我们来后将门窗打开,血腥的气息自然就吸引了这些嗅觉及其灵敏的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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