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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离魂幻梦(4)

此刻罗府外已经围了许多围观百姓,进得府内,他发现了呆坐在正厅里搂着哀哀哭泣幼子形容憔悴的罗千波,而在他身边相陪的有两人,一个是沈良而另一个是一位气宇不凡的中年外族人。狄公向前安慰了几句,向对他施礼的沈良与那外族人微微致意,便急匆匆的向案发的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一看就是被强行撞开的,各窗紧闭,屋内并无凌乱。在书桌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罗夫人,头歪在左肩上,四肢有些许抽搐,面露惊恐,好似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尸身已变得僵冷,显然是已经死去很久了。

“昨夜老爷与夫人拌了几句嘴,所以就宿在这书房内。清早我给老爷端来了洗脸水,可是无论怎样敲门,老爷在内都不应声。小人便从门缝向里张望,就见竟然是我家夫人坐在书桌那里,面容诡异。小人吓了一跳,急忙找人撞开了门,却发现、发现夫人已经死在书房中。这门窗都是从房间内紧锁的,到底是谁能杀了我家夫人,莫非、莫非……”老管家的眼睛迅速瞪大了,脸上挂上了一层恐怖的色彩,“夫人生前曾经好生为难那叫璇玑的舞姬,莫非是是那死去的女人把夫人带走了?”

此时仵作走到狄公身边。

“大人,小人粗略的看了一下,身上不见外力伤害造成的伤口,从死者的表情看似乎生前受到了什么惊吓,可罗夫人本身并没有心疾此类病症。因为未敢动及现场,详细的情况要等尸身运回大理寺再做验看。”

狄公点头,他走近罗夫人的尸身,细细端量起来。脖子、脚边的确都没有伤口,那么手呢?死者的手垂在身侧,她右手边地上的那是什么?

那是一个银白色的香囊,上面绣着“千年长命花”一句。

沈良一直跟在狄公身后,此刻见狄公注意那香囊伸手就要帮他拾起。

“小心!”狄公突然出言阻止,“提它的绳穗!”

沈良的面色显然有些不解,但还是依言将香囊拾起放在桌上。

狄公挑了一只毛笔,略微使劲的戳了戳那香囊,随即大家抽了一口冷气,一根针从香囊中探了出来。

狄公执起罗夫人的手,细细的查验,果然在一根手指上找到一个小小的已经发黑的血点。

“罗夫人恐怕就是因为此针丢了性命。”

“什么?”沈良大惊,指着那香囊不相信的说,“罗夫人是因这香囊中的毒针刺手而死?可是什么样的毒能够毒到如此地步,只是扎了一下就要人性命!”

“沈大人,这世间是有这样的毒的,能否让在下看看那毒针?”有人从沈良身后发话,正是刚刚在罗千波身侧那位身着番族服饰眉目清朗方正的中年人。

“这位是……”

“狄大人,这位是南诏国的使者阁罗些大人,本是同小人一起来找罗大人的。”

“啊!失礼了,使者大人,刚刚事出焦急,未来得及见过与大人,望大人莫怪下官怠慢。”狄公施了一礼,将那香包小心的递于阁罗些。

“无妨,不知者不为怪。”阁罗些将那针放到眼前细细端详,甚至凑到鼻下闻了闻,随后表情十分惊异,“是见血封喉!这毒是见血封喉啊!”

“见血封喉?”

“南国之地生长着一种极为罕见的树,这树的树汁呈乳白色,有剧毒。当地人常把它涂在箭头上,用以射杀野兽或敌人,瞬间而亡,无药可救,所以被称为见血封喉。而在我们国内,常常把它用来——暗杀!”

“乳白色的树汁!”狄公取出昨日从璇玑处得来的小竹筒,“阁罗些大人,请您看看这是什么?”

“这就是见血封喉,狄大人,你可知道这一小小竹筒的树汁能杀死多少人吗?此毒毒发之时,人并无异状,仵作也验不出其它,可是毒却能深入血脉骨髓。可是在下不明白的是,这南国奇毒如何会出现在这里?” 阁罗些蹙起眉头猜测,“若此物不是从您手中拿出,在下还真的疑心是不是其它五诏和吐蕃的人到了呢!”

“多谢使者大人指教。也请使者大人不必担心,我们对于客驿的守卫和对于使团的守卫都是可以放心的。”

“在下明白。” 阁罗些点点头,“我国的使团后日就要到长安,那时就要觐见唐皇,虽然此时提到此事非常失礼,在下此次前来是希望能够找罗大人拿回国书。”

最坏的情况终于来了!狄公心上焦虑但神色上却丝毫不露,他上前一步微笑说道:“请您见谅,使者大人。您亲眼所见,罗大人家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情绪不稳,琐事缠身,一时间恐怕也无法顾及大人。好在那国书放在鸿胪寺内也不会丢失,使团后日到达长安,在那一天把国书再把呈送与您,您看可好?”

“唉,如此,也只能这样了。”阁罗些理解的叹了一口气,回了一个礼转身离去。

时间紧迫,狄公又回头来细细的审视那香囊,抬手摘掉香囊绳穗上沾附的几根绒毛,又转眼望向封闭的严丝合缝的书房,半晌后叹了口气。

“罗贤弟,愚兄知道你现在哀恸,但是还请回答愚兄几个问题,昨夜本应在书房的你去了何方?”

“小弟昨夜在隔壁客栈。”

“隔壁客栈?”

“昨夜与她争吵,心中一直气闷,也无睡意,想起日间兄长说的怀疑那贼人从隔壁越墙而来,就去了客栈想问出些情况来,后来还特意要了那间最靠近我家的客房住下了,直到听到家中闹起才醒了过来。没想到不过与我一墙之隔,家中竟然就出了这等事。”

“愚兄有一句话想问贤弟,贤弟一定要如实回答。”狄公压低了声音,“弟妹可否有私看你信件、翻查你随身物事的习惯?”

“唉!我也是有所察觉的。”罗千波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后点了点头。

“怪不得!”狄公点了点头,手掌一翻,一把钥匙出现的他的手中。

“这是——我书房的钥匙!”

“不错,翻配而成的,而且就出现在夫人的身上。”

“原来我的禁地早已经形同虚设了吗?这女人果然防不胜防,可怕至极。”罗千波苦笑起来,低声说道,“还有那璇玑亦然。狄兄可知,她想杀的是我啊!从璇玑处见到那见血封喉的一刻,我就有一个可怕的预感,如果有一天负了她,那至毒定然会用到我的身上。”

“贤弟从前就见过这见血封喉?”

“是,从前我与璇玑在一起闲聊,谈起天下奇毒时,璇玑给我看的,当时小弟还奇怪,一个乐苑舞姬,身上怎会有如此歹毒之物,而璇玑说这是一位客人送给她在万不得已之时防身之用的,小弟当时听了也是半信半疑。昨夜若不是婷芳来到我的房中拾起那香囊,恐怕今日狄兄要来验看的就是小弟的尸体。只是璇玑已死,那香囊是如何送到我书房当中的?难道……”

“贤弟可以放心,绝对不是鬼魂,愚兄可以保证。”

(九)

出罗府之时,由老管家相送,罗千波正在后房哄幼子入睡。

“夫人一死,我见大家并无太多哀痛之情。老人家,算狄某多问一句,夫人在府中的人缘可是不太好?”

老管家左右扫了一眼,见四下无人,才对狄公言语。

“夫人已死,照理说老奴不应该在背后说往生人的不是,可是如今大人问起,老奴就说了吧。大人恐怕也知,我家夫人性子是……泼辣了些,对下人也不和颜悦色,尤其对是那些丫头使女,有时大人和谁多说句话都要被责打斥骂,若是有些颜色的,不是被逐出府或是寻个缘由打个半死。夫人相信的就是自己带来的那个陪嫁丫头丽凤,只是这丽凤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仗势欺人、贪小刁钻,这府中的丫环仆妇有几个没被她在夫人面前说过小话的?若说底下的人对她二人无怨恨那是不可能的。

“说起来我家大人也是可怜,好端端的七尺男儿被管的死死的。半年前,鸿胪寺卿刘大人有意把自己庶出的女儿嫁与我家大人,可是被夫人一顿搅闹也是作罢。狄大人,您说夫人此举于断了我家大人的前程有什么区别?

“后来又是这个璇玑姑娘,她上门的时候老奴见过,真是温柔贤惠、美丽可人,虽是出身不好,但是对我家老爷也真是痴心哩!那日里哭的如泪人一般,抓住夫人的裙摆苦苦哀求,愿意给老爷为奴为婢,只是……唉!造化弄人啊!她与我家老爷相识不过月余,可是相赠的东西也是不少,竟然让夫人搜出了一大堆,装了一只半大的包裹,老奴亲眼看着那丽凤抱着出了门呢!您想想看,三品大员的千金都奈何不了我家夫人,何况一个乐苑舞姬!这姑娘也是自寻伤心而已。

“而出了璇玑姑娘这事后,夫人的性子也是越发的暴躁、喜怒无常,比如说她平日里最疼小少爷,可是那日在厨房中做豆馅酥饼的时候,小少爷偷拿了一块要吃,她竟然为了一块酥饼打了小少爷两个耳光。”

“豆馅酥饼而已,为什么要打孩子?”

“还不是因为老爷要去赴刘大人的家宴,刘大人的小姐还对我家的老爷有意,夫人心中不快嘛!”

走到府门前,老管家看着原来悬挂在大门上的法器叹了口气。这些本是为了驱走璇玑离魂之用,如今也要摘下来,换上素纸白幡了。

老人双手合十,朝空祷告道:“璇玑姑娘,老朽知道你委屈,心中念念不忘,但是你带走了夫人,什么恩怨也了了,求你早登极乐,莫要再纠缠我家老爷了!”

“老人家,这府中璇玑的离魂闹得如此凶,你可曾见到过?”

“哎哟,狄大人啊!若真的见到岂不是要吓杀我这把老骨头了!老奴就只是见过那离魂送来书房的香囊。老奴还记得只要送来香囊的日子,那书房中都是鬼气森森、寒气入骨的,人说鬼魂都是阴气寒重之物,只怕是那璇玑的鬼魂在老爷的书房中盘恒了许久吧!”

“果有此事?我来告诉老人家你一个可以驱散魂魄的方法吧!”狄公神秘的笑了一下,“将这些祭品供物都送到书房中,然后上锁,我给你几道灵符将门窗封好,任何人都不要去惊扰书房的宁静,那夫人和璇玑的怨气很快就会消退了。”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大人您可莫要欺骗老奴。”

“唉,老人家,我一年审案无数,手下也算断人性命无数,若是没有这些驱神散鬼之法,你觉得我那大理寺能安宁么?”

“也是如此,既然这样,就全仰仗大人了。”

(十)

等待绝对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尤其是一切尚在调查阶段,未曾明朗的时刻。

狄公坐在自家的厅堂内忧郁地窗外重云叠叠的天空,思绪一片乱纷纷,两日之间的事情如走马灯一般在脑中闪过。国书是谁拿的?璇玑最后去见的人是谁?……这一切的一切都要等待下属的调查结果。

厅外年幼的狄兴正与狄公的小儿子阿贵玩耍。

过了一会儿,突然只听得狄兴大哭起来。

狄公急忙走出厅外,阻止了正要呵斥自己儿子的狄管家,将狄兴抱了起来。

“出了什么事啊?小狄兴?”

“阿贵哥哥把狄兴的弹珠藏了起来,狄兴、狄兴找不到!哇……”

狄公责怪的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随即又对狄兴温言相哄。

“狄兴莫哭,老爷帮你找到如何?”

狄公没有直接去问在一旁忐忑不安的阿贵弹珠究竟藏在何处,而是四处打量着两个孩子玩耍的地点。这两日遇见的都是找东西的案子,似乎也不差这一件了。

地上的弹弓、洁白的雪地上脚印四处,上面布满了两个孩子在此玩耍的痕迹。

“我那弹珠,是捡来河滩上白白的卵石,爹爹为我磨圆的,就那么两颗而已,阿贵哥哥拿在手里,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然后就让我找,可是狄兴怎么也找不到!”

“我的印象里,你二人似乎没有离开这堂前的空地是吧?”

“是,爹爹!我……”

狄公阻止了阿贵的话,牵着狄兴的手来到了他们玩耍的空地上。

“狄兴啊,阿贵的身上没有藏着你的弹珠,那么你好好想想,阿贵曾经接触过哪些东西、到过哪些地方呢?”

“嗯,阿贵哥哥拿过弹弓,但是没有把弹珠打出去,他和我就在这里玩,最后就是站在那棵牡丹的旁边告诉狄兴他把珠子藏起来了。”

“所以啊,小狄兴,你忽视了阿贵他其实还接触了另一件东西,那就是——我们脚下的土地!”

“土地?”

“你去阿贵站过的那个地方——就是他的脚印的地方挖挖看。”

看着狄兴拿着找到的弹珠欢笑的样子狄公也微笑起来。阿贵把弹珠偷偷丢到地上,然后用脚把它们按到雪中,再用脚盖上浮雪,只顾着查找阿贵身上的狄兴自然是找不到珠子的所在。

真是雪中藏珠啊!雪中藏珠?难道说赵普家中的窃案盗贼也是用的此法?可是那赵普的堂中是以青石板铺地,此法是用不得的啊!那么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收纳一颗珠子呢?

难道……狄公猛然间瞪大了双眸,思索了片刻,手捋长髯,面上一副满意的样子。他微笑着把两个孩子拉到自己身边,“既然阿贵把狄兴惹哭了,就罚你给狄兴讲个小故事可好?”

阿贵急忙开口:“今日孩儿听到一个小故事,就说给狄兴听听。说一个精明的女子派下人给自己在城外书塾闭门苦读的丈夫送饭,饭菜是炖肉和烤饼,但是又怕狡猾的下人偷吃,于是就让下人带话给丈夫,说:“去时繁星满天,一轮圆月悬照。”,等到下人回来的时候,女主人问丈夫的回话是什么,下人说:“他说‘来时月儿半轮,星星只有几颗。’于是女子就知道下人真的半路偷了嘴。”

“嗯,这女子以月喻饼,以星喻肉,倒也是心思机敏。”狄公点点头,“那下人也是奸猾可恶,不过是区区果腹的食物,尚且都要毫厘必占,如是财物金帛,只怕不知还要……

狄公突然停住了话语,心中又是一动。

思索了半晌,狄公摸了摸面前两个孩子的小脑袋,“也许这案子的不经意间的解决就要着落在你们这两个小家伙身上了。”

大理寺中,众衙役依次向狄公汇报自己调查的成果。

“大人,小人验过那璇玑所中之雷公藤之毒,是随着饮食一同服下,在她的呕吐物中有糕点一类糊状的东西,还有——茶汤。”

茶汤,也就是说璇玑应该曾经与人吃茶!

“大人,属下找到了知道璇玑行踪的人!”

“哦?这真是太好了!”

“多亏最近这璇玑出名过盛,街头巷尾的人都传她会离魂。所以就有小孩子、准确的说是几个好奇心重的小乞儿偷偷的跟着她,一直跟着她到了茶商赵普的家,而且还知道她至少在赵普家中盘恒了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什么茶也吃到肚子里去了!若这璇玑去赵普处是为了胡姬理论,这时间也是太长了点,属下可不认为一个巨贾有时间与一个舞姬争论纠缠,莫非这两人之间也有什么龌龊?”另一个衙役插言道,听到他说的话,众人皆是点头。

“至于罗大人的行踪,就和他自己说的一般无二。属下也特地查了大人要求注意的首次离魂出现的那天的情况,整个客栈都没有女眷入住。而唯一让店老板有印象的是一个清秀少年,因为老板的女儿对他偷偷多看了几眼,所以做父亲的就注意了一下。”

“而属下今日调查了璇玑卖身乐苑时的户曹和经办的牙人,那个牙人家中碧瓦高墙,使奴唤婢,显然是有问题。众所周知,每成交一笔买卖,牙人就会收取大约占成交额十分之一,每一贯收钱一百文,他一年能做成多少生意才能使生活如此优渥?同璇玑一同被那牙人带来女子一共有五六个,分别卖给了不同的场所,而这些年来被这牙人带来贩卖的女子不知有多少,若是真是私拐良家人口,这老狗头,真是该杀不可留!而这些女子来长安的身份函件都是同一个户曹为她们签押,若是这牙人有龌龊,那这户曹也是跑不了的,至少是拿了贿钱。而且您猜,那牙人跟谁交往甚密?”

“不会……又是那赵普吧?”

“大人猜的没错,就是他!”

“可这赵普的资料倒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一个白手起家,甘冒风险,吃得苦头成就今日家业的商人,有自己的马队向各地贩卖茶叶,同时也经营药材的生意,交游广阔,口碑是极好的。”一名衙役说出了赵普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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