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地摊上,到处都是香港明星的一些事迹,比如张国荣歌唱的好啦,梁咏琪最近跟谁拍拖啦,以及一些香港明星的私人事情被狗仔们津津乐道,而“神经丽”也就是叶丽敏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都对这些这么感兴趣,但是显然的,刘德华和关之琳演的片子都是我爱看的片子,李嘉欣高贵、钟楚红性感、王祖贤出尘……这些美貌的女明星带给我太深的印象了。
但是,这些与我“神经丽”有什么干系呢?……我扪心自问,自己这么关注这些人,那么这些人的生活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觉得她们的生活好像十分精彩。
(一)
“王婶”的事情很快过去,本来我还害怕那所谓的“王叔”还会找我麻烦,毕竟听说他好像十分厌恶“婊子”之类的人,尽管我没从事不好的行业,但是,如果他迁怒于我,作为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子在这边,那还真的没办法,而我年龄小而且也没什么背景,说真的,自从我十五岁(当时我还谎称自己十六岁)来到了这座城市,那我就没想着回家,可是生活是苦难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这边找不到我想要的那种感觉。
也许,这个地方对我而言,还是太小、太小,施展不了我的抱负。
但是广州,原先我已经去过了。
那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我流浪到那边,然后流浪了两年,我被强行送回了安徽老家。
这回,我在杭州生存。
(二)
北京,对我来说,也许那也不太可能,因为我早已听了太多“北漂一族”的坏话,而我不想让自己成为那种人。再说,我原先问了不少人,所以我估计我的身体未必吃得消北方的天气。因此,我考虑再三,决定还是南下。
(三)
半个月后,有人告诉我,“王叔”进监狱了,而“王婶”当时扇了他两巴掌,他嘿嘿冷笑,还朝她脸上吐口水。
但是很快的更多妇女来了,他居然还是朝她们吐口水,不但毫无半点犯罪者的自觉,反而他依然觉得这些女人都是“婊子”直到他家里的老婆来了,然后将他一顿臭骂,然后他在那边痛哭。
最后的结果是这些女人陆续走了,后来他老婆好像带了一个男人和儿子也相继离开了那边……再没几天,听说“王叔”在监狱里自杀了。
(四)
我感到“王叔”的阴魂不散,但我不敢去超渡他的阴魂,因为我害怕万一我没超渡好的话,那万一我还害了他,因为我是一个有点迷信的人,所以既然我不是法师而且按照目前我知道的一些社会上能做法事的人,我不认为对方有那么大功力超度得了“王叔”这种人。总之,我不太清楚,而对于我目前不太清楚的事情,那我只好放一放。
(五)
我迫切的希望离开杭州,但是这次我也绝对不会再去广州,而北京已经被我排除在外。那么,我该去什么地方好呢?
(六)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忽然得到了两个消息:
第一个消息应该是一个坏消息,那就是我的舅父因为外借高利贷所以被人追杀了,目前的他生死未明,所以敬请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家人就是我要有一切的心理准备;
第二个消息却说不上这是否是一个好消息,因为我们这边的警察说我舅父可能目前人在香港,所以这难道是我经常想去香港的原因吗?因为我跟舅父心有灵犀一点通?……但我说不好,可是警察那边很严肃的告诉我,目前他们已经掌握了舅父在哪里,但是他们有可能未必认识我舅父,所以如果我过去的话,那他们可以更方便地保护好我的舅父……
难道我的舅父这么出名吗?
但我也说不好,我只知道打从我出道以来,应该说我从小都是奶奶带大的,虽然舅父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可是我跟他其实并不太亲的,所以他们说的这些事,我还真的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觉……但是,他毕竟也是我的舅父也是了……
想到香港,我想那些警察的意思大概是他们打算追查到香港,然后刚好我也打算去那边,那么我是否也能趁机提出我的条件来呢?
我急急问道:“我舅父借高利贷给别人,就算别人还不起,那也不该由我来承担责任呀?”
接待我的小警察青涩的说:“不是叫你承担责任,懂吗?法律上规定,你们亲属有责任协助我们警方破案。”
“难道我舅父还杀了人了吗?”我口无遮拦的说着,这足以证明我是真的没什么文化。所以这问话倒也让我自己忽然警醒了一下,感觉自己有时候说话是不是那个了点,貌似这会影响我的形象吧?虽然我读书少,但这不代表我不会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
“目前,我们还没查到你的舅父是否有杀人,但他放高利贷在前,所以很多人被他弄的家破人亡不说,而且不少人也因为他而生意受损……不过,这些难道你的舅父没跟你提起过吗?难道你舅父不是你们安徽那边最大的高利贷放货对象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因为如果舅父是最大的借高利贷对象,我会更觉得靠谱点儿。
(七)
香港的机票和我暂时居住的点都由警方那边搞定,虽然我的身份不见得光彩到哪里去。可是,这些对于我来说倒也没多大心力去想的更深远了……因为这些又超出了我的想象力……
但很快的,由于大陆资金不足,他们只把我送到那边一个叫做“旺角”的地方,然后他们又迅速撤回了大陆。
听说,他们新上任的局长好像出了什么刑事问题,所以局里有新的安排,所以这一批人必须先都赶回去。
“那我,我怎么办?”我真的不想向他们求助,因为我并没有香港身份证,幸好这边大陆的某警察帮我联系到了香港警察,然后那边帮我开了证明,据说只要在半年之内找到我舅父的话,那我回家就可以了,到时候他们会来接我的。
什么?难道叫我自己去找舅父吗?
大陆警察安慰我说,不是的,他们香港警方已经接到线报说舅父在香港旺角这边出现过了,然后他们也放出消息说我目前在香港因为错手杀人而跑到这边,那么到时候我舅父看到这条新闻,那他肯定会联系我的。
我感到十分愤怒,为什么这些警察为了抓我舅父(具体罪名不详)却在网上放出这类风声呢?难道我的名誉不是宝贵的吗?
庆幸的是,我一个人在社会上还真没什么人认识我,只是我童年的小伙伴们,那他们是否会一个不小心在网上看到我的这条新闻而以为我真的杀了人然后潜逃到了香港呢?……试问我以后怎么面对他们呢?……好吧,等我真的见到了他们,估计那也是我澄清的时候,所以,我也不该着急的。
(八)
他们帮我租了一个小房间,然后预付了半年的房租,但是,他们没有给我生活费。
“那我以后怎么生活??我可怜巴巴的问。
曾经有一个小警察对我说,“你以前怎么生活,以后就怎么生活呗。”这句话点燃了我的悲哀。
我不想继续过那样的生活。况且,这边我人生地不熟,谁知道这里是否会发生电影里面一样的场景,然后我被人用西瓜刀追着砍掉或者什么黑老大强迫我要做他的情妇然后我抵死不从然后他让小弟凌虐我最终我咬舌自尽不说而且尸体上爬满了黑蝇,当我从海里打捞上来的时候,我的全身浮肿不说,衣衫零碎,而我的奶奶此时此刻却在乡下种田,满脸微笑的看着远方好像在思念着我……好吧,这种场景想起来竟然如此自然……但是,我不想要这种场景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九)
终于有一天,一切出现了新的改变:那是在一次我依然没有找到工作之后,当我饥肠辘辘的回到了出租房吃泡面的时候,当我在楼下张望有没有什么人掉了钱包或者其他的事情的时候……忽然之间,我发现了那个帅哥的踪影。
是的,我敢肯定,那绝对是他。
顿时,我飞奔下去。
等我走到楼下,当然是看起来飞奔的那种走,我张望着忽然发现眼前消失了他的踪影,正在失望之即,一张面庞出现在我面前,漆黑的眸子对上我,“为什么要跟踪我?”
……我讶异的张大了口,“老天,没有这么巧吧?”我心想,我以为你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所以我才追下来的呀?……我呐呐的,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我还真的能在这里,再度碰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