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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闫宁嘲讽道:“宋晓,你可记清楚放在这里了?可是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掉了,还是虚张声势,其实根本没有证据?”

瞧见某人暗自欣喜的样子,宋晓转而笑道:“不过我在簿子上洒了银粉,只要草民做个试验就能知道是谁拿的了!”

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黝黑的布袋,十分珍惜地捧在手里,扬声道:“这个黑色布袋是一个得道高人送给我的,叫做测谎袋。只要人的手伸进里面,若有异动就表明她在说谎,若没有就是说了实话。儿时我就用它在茫茫人海中当场抓获小偷的!”

宋晓环绕了一圈殿内瞬间勃然变色的众人,笑道:“陛下,能否允许草民做一个试验呢?”

凤琪望着这个黑色的布袋十分好奇,想也没想,就道:“准。”

“好,那么现在我来到各位的身前,请大家一边回答我的话,一边将我伸进布袋最里面。”宋晓眯着眼解释道,“记住,一定要伸到最里面哦,这样布袋才会显灵。”

苏晔听闻后,憋着笑脸都抽到了一起。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想明白了之前是怎么回事。想不到宋晓在经历了生死关头后,竟然还能想出这种办法绝地逢生!

凤琪第一个将手伸进,她对这个布袋好奇不已,眼睛一定盯着它看,心里羡慕地想着:这么一个宝物若能得到就好了。

“是陛下偷了簿子吗?”

“不是。”袋子没有异动。凤琪挑了挑眉。

之后是严贵君,他含笑的眼眸直直地瞅着黑色的布袋,眉微微敛着,似是在思索什么。

“是严贵君偷了簿子吗?”

“不是。”指尖接触到了凉凉的东西。袋子仍然没有异动。

之后是各位皇女,袋子皆没有异动。

轮到了闫宁,闫宁咽了咽口水,在宋晓的再三催促下有些不情不愿地走近了她。

她将手伸进布袋,额头微微划过几滴冷汗。

“是闫丞相偷了簿子吗?”

“不是。”闫宁紧张地缩了缩手,袋子没有异动。

她长须一口气,心一松,笑着将手伸出,看见自己的手干干净净的,对着微微嘲讽道:“殿内所有人都测试过了,都没有异动。莫非还要请殿外的宫女测试?”

宋晓将布袋合上,笑着道:“不,结果已经出来了。请大家把手摊开。”

众人听闻都摊开了手,闫宁瞬间一怔,众人灼灼的目光刺得她身子轻颤。她颤着声问道:“怎么回事,为何你们手上有墨迹!”

“原来如此。”凤聆语已经发现了玄机,轻嘲道,“闫丞相你有何解释?”

“我……我是无辜的……”闫宁慌张地跪倒在地,苍白地解释着,“一定是一定是这个测谎袋有问题……一定是宋晓故意嫁祸给我!”

宋晓轻笑反驳,怒瞪着她:“闫宁,你竟然说你是无辜的,那你心虚什么!为何不敢伸进袋子的里面!”

闫宁回头呵斥道:“谁说我不敢,我不是当着大家的面伸进去了吗!”

宋晓冷笑一声,鄙夷道:“这根本不是什么测谎袋,只是我在里面放了一个墨色的石头,碰触它的人,手上自然有墨迹。你若不心虚,将手指伸到最里面自然就和他们一样了!但你做贼心虚,以为手上沾了银粉,生怕它会有异动,根本没敢伸进里面!这一切就证明了是你偷了簿子!”

“其实我根本没撒什么银粉!”宋晓眯起眼睛,冷嘲道,“偷了簿子后,发现根本看不懂,所以藏在身上想回去破解吧,放在别的地方毕竟会被人看见十分不安全。”

随后,她对着凤琪恭敬道:“陛下,东西就在闫宁身上,求陛下命人搜她的身!”

簿子的确在闫宁身上搜到了,闫宁脸色苍白地跌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侍卫从她手上搜出簿子并递到凤琪身前。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宋晓会出这么一招,更想不到陛下竟然同意她搜身。

闫宁连滚带爬地爬到凤琪的身边,手扯着她的衣裤道:“陛、陛下……事情并不是陛下想的那样……我和子悦是好友,我怎么会害她呢……”

宋晓嘲讽道:“那你为何要偷!事到如今你还要辩解什么?”

闫宁哑然。刚才她见宋晓脱下衣服,而附近无人看守便动了贼心,谁知竟然被摆了一道!

凤琪翻了翻簿子,是本菜谱,疑惑道:“这就是子悦的菜谱吗……”

凤琪翻了几页,眉头越皱越紧,她合上簿子,望着宋晓的目光微微泛着凉意:“这不是子悦的字迹,虽然模仿的很像,但不是。”

宋晓跪了下来,道:“回陛下,这的确不是沈伯母最初写的菜谱。”

她看了看忽然眼睛一亮的闫宁,又看了一眼目光担忧的沈君逸,咬牙道:“原稿已经被闫宁烧毁了!沈公子一心为母亲报仇,而且历经了五年的磨难,但正当以为能亲自面圣,洗脱母亲的冤情,洗脱自己罪臣之子的身份时,原稿却被人骗走却烧毁了!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沈伯母是无辜的,也没有证据证明闫宁是幕后黑手。因为我们的身份太过渺小,根本斗不过他们!”

宋晓抬起头,目光闪着坚决:“但如果没有证据,闫宁绝不会露陷,这个奸臣就会继续作恶多端!所以草民才策划了这一出,哪怕是欺君之罪,也要将她暴露出来。但,欺君之罪是草民的注意,若陛下要罚就罚草民一个人吧!”

她对着凤琪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不过陛下要许诺草民刚才的赏赐。请陛下一定要重新调查沈若轻贪污一案,势必将一切都调查个水落石出,换沈伯母清白!”

凤琪眼神复杂,淡淡道:“好……那琳儿……”

“陛下。”宋晓扬声打断,急急道,“太女与闫宁是一丘之貉。此次案件决不能太女调查。”

“你什么意思!”凤琪倒吸了一口冷气,“你竟然说琳儿也参与贪污?”

“母皇,儿臣没有。”凤琳坚决否认。

她对着宋晓咄咄逼人,目光冷冽道:“本王是一国太女,本王为何要做贪污一事,对国家不利,对母皇不利!你栽赃嫁祸于我,实在是太可笑了!”

“因为你居心叵测!”一直沉默的苏晔突然爆发了,他冷哼了一声,上前一步道,“那日念川知县与林逸暗谋时,我听得清清楚楚,念川知县嘴里吐出了太女殿下!所以我才急急地想赶回宫,不料出了意外。而我之前迟迟不敢回宫的真正原因就是因为怕你对我不利!将我灭口!”

一边是自己的大女儿,一边是自己最宠的儿子,凤琪左右为难,头有些大了。为何会这样,自己不但失去了左膀,如今也失去了右臂,现在自己的皇子皇女也吵了起来。

一种疲惫感顿时浮现。

“陛下可以将崔侍郎叫来,与她当面对质,就知道太女是否参与了此事!”

之后的两个时辰里,见闫宁被人制住,傻傻呆呆地跌坐在地上,眼睛混沌,崔侍郎不堪重压,在女皇冷冽的目光和咄咄逼人下,交代了与闫宁、太女一起合谋陷害宋晓和沈君逸的事情。

她贪慕尚书之位已久,所以才答应了太女的提议,也承认了严尚书的确是闫宁所杀。之后,她颤颤巍巍地祈求女皇饶命,说一切是闫宁太女所命令的,她也是被逼无奈的,太女的身份高贵,她若不从就丢了官帽子,所以才答应的。她一边求女皇饶命,不要赐死她,一边还强烈辩解自己与沈若轻一案完全无关,自己五年前才是个刑部打杂的……

之后,又在崔侍郎府中搜出了很多金银珠宝。女皇下令将她关押,等全部事情调查水落石出再定罪名。

沈君逸的冤情全被洗白了,宋晓的心情好上加好,而另一边却乌云幕布。凤琪脸色阴沉,直直退了数步,才跌坐在椅子上。她望着凤琳冷冷地吼道:“逆子!跪下!”并重重地一拍桌子,杯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碎个粉碎。

凤琳咬了咬唇,眼里闪过阴霾,倔强得跪了下来。

“说!为何要贪污!”凤琪的语气怒极了,天晓得,她知道自己的女儿竟然参与了这件事时有多么生气,她声音越扬越高,浮现着一股明显的心痛,“朕给你太女之位还不够吗!你有的这一切还不够吗!为何要私吞国家的官银!”

凤琪手一挥就要直直地朝着凤琳的脸打去。那动作可不是吓唬人的。

“陛下且慢。”严清筱飞奔而去,将凤琳护在身上,眼泪汪汪地哭诉道,“还没调查陛下就要定琳儿的罪了吗?若真是琳儿所为,陛下要打要罚,臣妾都不会阻拦。可现在任何证据都无,光靠崔侍郎的几句话就给琳儿定了罪名。”

墨色的眼瞳雾气弥漫,泛着水艳光泽和倔强。

“臣妾,不服!”

场面就这样僵持了下来,凤琪的嘴抿成了一条线,她拂了拂袖,冷声道:“贪污一案,凤琳尚有嫌疑,即日起剥夺太女之位。因参与杀害严尚书和陷害沈氏一案,即日起在房中思过,没有朕的允许,不得离开房中半步!直到案件水落石出!”

竟然是软禁!凤琳睁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服!

“至于闫宁!”凤琪望着呆呆坐在地上的闫宁,深呼了一口气道,“压入大牢,听候审问。”

他们谁也没有发现闫宁依依呀呀地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里弥漫着一丝恐惧,盯着那个不断抱着凤琳哭泣的绝美男子。

凤琪走到宋晓的面前,墨色的眼瞳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看得宋晓心里发虚,她才缓缓道:“你欺骗朕,朕要罚你。”

欺君大罪啊!宋晓头都大了,惶恐地跪倒在地。

沈君逸一听,护在宋晓身前,对着凤琪道:“陛下,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宋晓才会那么做的,因为我宋晓都已经失去很多了,不能再罚他。”他话语焦急,目光透着真情,“要罚就罚我吧!”

苏晔也连忙跑了过来,拉着凤琪的衣袖急急道:“母后!晓晓刚救了皇祖父,你怎么能恩将仇报罚她呢!”他一焦急,亲昵的称呼脱口而出,让凤琪惊讶侧目了一下,但很快凤琪恢复了冷淡的神色。

“不,是我欺君,我愿意受罚。”害怕沈君逸受牵连,宋晓连忙站出道。

凤琪望着宋晓,在宋晓忐忑的目光下,缓缓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就罚你这三个月好好照顾父君吧,若他没有好,就打你板子。”

“啊?”宋晓呆在原地,欣喜得不能自已。她的那么多罪名竟然全部一笔勾销了!

凤琪走到几位皇女身前,目光在凤聆语和凤翎汐上游离了一下,软声问道:“你们谁愿意帮母皇彻查此案?谁愿意,朕就立谁为太女。”她不考虑凤清歌就是因为凤清歌与凤琳同是严贵君之子,要避嫌。

凤琳听闻太女二字,眼眸紧紧地紧缩着。她最怕的这一刻还是到来了,她知道的,母皇就是逮着机会想撤销她太女之位,她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

凤翎汐酷酷道:“儿臣尚有军事要务要处理。”简单地说,就是懒得搭理这事,也懒得卷入麻烦。太女之位就是麻烦。

这整场戏她只在宋晓说道那“哪怕是欺君之罪,也要将她暴露出来”时,神情微微地变了,她敬佩宋晓的勇气,敬佩她的为人,敬佩她敢作敢为,这些都是她缺少的,而其他时刻她都是漠不关心一脸冷漠的摸样。

三女儿就是太冷了,也不喜欢多说话。凤琪有些忧心地想,把目光转向了凤聆语。

闫宁和凤琳身份都是极高贵的,若是其他人办案,难免畏手畏脚的,所以最佳调查的人就是皇女。而为了保证这位皇女彻查畅通无阻,所以要重立太女,以稳朝纲。而原本呼声最高的正是她的二女儿凤聆语,也是她最喜欢的女儿。

凤聆语沉默了半响,才道:“儿臣愿意为母皇分忧,愿意彻查此事。”

同族相残并不是她所喜欢的,对于太女之位,她也从未有过贪恋。只是,三妹不愿,七妹太年轻。她苦笑地想,这整个东沐,似乎,只有她了。

凤琪松了一口气,她拍了拍凤聆语的肩,长叹道:“母皇拜托你了。”这一声长叹,这缓缓走远的背影,孤独而惆怅,一瞬间,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皇却似老了十岁。

那时,他们谁都不知道,这一声拜托,以及当所有事情水落石出时,所有人的命运全部被改变了。无论是那些皇女们,亦或者是这整个天下。

凤琳被关在府里,气恼得砸东西撒气。凤清歌原本想安慰安慰自己的姐姐,也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缘由,却被她差点砸到身上的瓶子吓了一大跳,连忙捧住了瓶子。

没听到东西碎裂的声音,凤琳转头望向门口,她的眼睛通红着,泛着嗜血骇人的光芒,望着凤清歌满是冷冽,吓得凤清歌后退了一大步。

凤琪大步走向凤清歌,二话不说地扬起手打了过去。

凤清歌被打懵了,眼泪竟然就这样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太女姐姐……”

太女二字在凤琳耳中十分讽刺,她冷笑道:“你现在高兴我不是太女了?凤晗根本没死你却谎报他死了,让他在母皇面前反咬我一口!你就是等着这一天吧!等你的其他好姐姐登上太女之位,亦或者自己取代我?”

她目光暴戾,声音冷冽道:“真不愧是我的好妹妹!”

在凤清歌呆愣的目光下,凤琳重重地推了她一把,冷声道:“滚!”

凤清歌捂着发疼的脸,眼中泛起了雾气。忽然,她被人抱进了怀里,一个很暖的怀抱。

“父君……”凤清歌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严清筱轻拍着她的脊背,潋滟的眼中泛着奇怪的光芒。

他柔声道:“清歌莫难过,你大姐只是伤心需要发泄而已,毕竟自己被母皇误会了。”

“误会了?”凤清歌奇怪地问。

严清筱愤恨道:“闫宁这个老狐狸,自己要贪污,却用上琳儿的名义,这样其他人怎敢不从,毕竟有太女撑腰。”他用袖子抹了抹泪水,哭道,“都怪琳儿傻,上了当,替人背了黑锅,如今怎么能不伤心难过呢。”

转而,他又幽幽道:“不过,等你二皇女调查回来了,就能证明你大姐是被冤枉的了。”

“那我能做什么吗?”

严清筱笑了,摸了摸她脑袋道:“清歌只要好好学习就好了。”

他轻轻地诱哄道:“好好学习,以后帮帮你蒙冤的大姐,也帮帮你的父君……”

凤清歌走后,严清筱带笑的容颜收敛了起来,他推开门,对着屋内撒气摔东西的凤琳厉声喝道:“还要闹脾气闹到什么时候,真想多年的努力功亏一篑吗!真要让触手可得的皇位拱手相让吗?!”

他冷声道:“若是这样,我白养你这个女儿了!”

“可是父君,儿臣失去了太女之位啊!”凤琳气恼地一捶桌子,恨恨道,“都怪闫宁当时没斩草除根!该死的宋晓,该死的沈君逸,该死的凤晗,该死的凤聆语,她们一个个都得死!”她戾气地发泄着自己的怨气。

“那不过是个虚位,谁说坐上太女之位就是未来的女皇了?”严清筱冷冽地笑道,“父君给你准备了大礼了呢,保你妥妥登上皇位。至于那些人,你觉得他们能活得长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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