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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筹钱创业(2)

至于佟铮,他亦有他的小算盘。一片片碎在地上的铁饭碗,失之交臂的银饭碗,富华路十六号,徐路遥的口若悬河,杰森的大轱辘婴儿车,岑方方的高高在上,唐千贝的好……无一不让佟铮又蠢蠢欲动了。但真要行动,又需要太多的本钱,所以他能用得上严绣的地方,不是让她去伺候唐千贝坐月子、带孩子,而是用她挣的钱。佟铮不是窝囊废,不是败家子儿,他这么噼噼啪啪地打他的小算盘,是因为他真的走投无路了。他自己跟自己立誓,最多再让严绣卖一年的命,挣一年的钱,以后,这个家有他。

翌日,唐千贝出院,四方大乱。

严绣收拾了个行李袋,要去入住唐家。既然她大势已去,她只能退而求其次,一定要亲手带孩子,这是她的底线。佟奶奶拦下严绣:“你这是要做送上门的老妈子?”

佟奶奶倒不是割舍不下严绣,只不过,家里掉着闸,她黑灯瞎火地还又算了一卦,算出来个大吉,说佟家要人丁兴旺了。哪想,佟铮没能携妻带女地回来,连严绣也要走?佟奶奶身子硬朗,独自坐镇家中不是问题,只是,她这神算子屡屡失手……她是怎么想怎么堵心。

那边,唐千贝一办出院手续,人护士就问了:“孩子叫什么?没名字好多事儿不能办呢。”

岑方方看看表,说等我们十分钟。

五分钟后,唐冠国到了,他拎着大包小包,一下飞机连家都没回:“伊丽莎白,快让我看看伊丽莎白!”

岑方方是一贯的主持人:“抓紧时间,咱们把孩子的中文名定一定。”

“佟佳唐。”唐千贝要一锤定音,“就是佟铮加上唐千贝的意思,‘加’字取谐音,单人旁,‘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的佳人的佳。”

这自然不是唐千贝的灵机一动,这是她和佟铮打好的腹稿。

岑方方纠正:“千贝,孩子姓唐。”

“我怎么没叫岑千贝啊?”这一步步的走势,全在唐千贝和佟铮的计划中。

“你……妈这是在给你争取合理的权益!”

“权益?这权益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唐千贝接下来这段话,更是佟铮手把手教的,“妈,如今男女平等是不假,但什么人家才会让孩子随妈妈的姓?一,孩子的爸爸是倒插门的女婿;二,孩子爸妈分道扬镳了的;三,两家相争,胜者王,败者寇。您说,这孩子要真随了我姓唐,咱不得等着外人说三道四吗?”

岑方方鼓动唐冠国:“你倒是说说看吧。”

“千贝,不妨先听听爸爸的名单啊?”唐冠国好商好量地掏出小本子,“一,唐糖。”

“十个姓唐的里面就得有一个大名叫唐糖的,还有三个小名是这个。”

“二,唐佳人。这和你的北方有佳人,不谋而合啊。”

“唐佳人?合着说这孩子囫囵个儿是咱们‘唐家人’了?爸,您比我妈还绝。”

“三,唐诗。”

“几百首啊?”

佟铮挠挠眉心,掩住笑。

岑方方也受不了了:“冠国,咱们是取名字,不是让你组词!”

“Of course(当然)!真要组词的话,我就说叫糖葫芦了。”唐冠国嘟囔。

唐千贝的最后一招,还是佟铮教的。她四两拨千斤:“世上只有妈妈好,我的亲妈,我是悬崖勒马,乖乖地跟您回家坐月子了。这佟佳唐,您就应了我吧。佳唐佳唐,这不是把咱唐家的姓氏加上了吗?压轴的都在后面,后面的才是最好的。”

岑方方像是突然泄了气,软趴趴的。或许别人家的闺女都是妈妈的小棉袄,但她唐千贝是身铠甲,所以一旦唐千贝收收刺,岑方方就如沐春风了:多好的闺女啊,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商量呢?

唐冠国锲而不舍:“我这后面还有十好几个呢。”

岑方方倒戈:“挺好,佟佳唐……挺好。”

这一战,佟铮一言未发,但论幕后操纵者,舍他其谁?

个把小时后,唐家四个大人簇拥着佟佳唐回到唐家,万事俱备,只等月嫂。可叮咚一声门铃后,岑方方兴冲冲地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严绣,挎着行李袋、两眼放光的严绣。

严绣顶呱呱的事业,不是偶然,她有她的一套,攻无不克。就好比今天,她是把守在唐家墙根儿底下,等来了雄赳赳的月嫂,接着……把人给辞了。她说:“我们家来亲戚了,用不着请月嫂了,这二百块您收着,另谋高就吧。”

听严绣这么一讲,岑方方几乎背过气去:“嗯,辞了就辞了,反正千贝她爸回来了,家里也不是没人。”

“大哥照顾,不方便。”

“您照顾,我们少不了分歧,磕磕碰碰。”

“不能,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我不敢当。”

“咱们是自家人。”

“就因为是自家人,没法使唤。”

“那您就当我是月嫂,挑出我的不是,该骂就骂,工钱给我,咱肥水还不流外人田。”严绣对答如流。

邻居家一开门,就注定了岑方方会以失败而告终。唐家这房子是岑方方单位分的,街坊四邻或敌或友,岑方方全认识。她是个要脸面的人,家丑不能外扬,就这么着,她笑吟吟地将严绣恭请入门。

卧床的唐千贝掏了掏耳朵:“完了,我幻听了。在医院没完没了地听我妈和你妈巅峰对决,这回了家了,耳边怎么还带回放的啊?”

“不是回放,不是重播,唐千贝,她们演续集了。”佟铮一样是一个头,两个大。

严绣就这么住进了唐家的客房。岑方方和唐冠国回屋一关门,岑方方就下了指令:“她要帮,你就让她帮。但孩子的事儿不准她插手,洗衣、做饭通通推给她,我就不信她不知难而退。”

“这……这怎么好意思?”唐冠国犯难。

“那她怎么就这么好意思!”岑方方脸色发青,也是被逼得没辙没辙的了。

客房门一关,佟铮对严绣旁敲侧击:“妈,冲动是魔鬼。您换个角度想想,您与其和我丈母娘在钟点工的问题上死磕,那还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将来孩子……孩子用钱的时候,您一掷千金砸得咣咣响,那才叫‘先胖不算胖,后胖压塌炕’。”

“妈有钱,”严绣争分夺秒地打开了行李袋,算是安顿下来,“妈有的是钱。”

“多少?”佟铮试探。

严绣没察觉,照旧碎碎念:“用钱的时候,妈保证掏得比千贝妈快,不会落队。”

“我是问您,‘有的是钱’是有多少?”一时间,佟铮直奔主题。

严绣抬头:“铮铮?”

这话题,是佟铮不擅长的,他不好开头,便无从深入,更结不了尾,末了只有不了了之。

当日,岑方方找了佟铮密谈。岑方方直截了当,说:“反正家里的事你也插不上手,索性去上班吧。”

“这我得和千贝合计合计,她这生完了,怪依赖我的,总想让我多陪陪。”佟铮的硬骨头、暴脾气是对外人的。岑方方不是外人。在这点上,佟铮要比窝里横的好太多。

“依赖那都是惯的,能惯,就能戒。”

佟铮点点头,就要撤。这种小阵仗,败就败了,无所谓。

可接着,岑方方又说得字斟句酌:“佟铮,你跟我交交底,你手上……大概有多少存款?我知道,你和千贝婚后还是各管各的钱,但我过问过问,总不为过吧?”

岑方方语出有因。佟铮有妻有女了,他不能没有点儿钱。

事发突然,佟铮顿了一下。“你有多少钱?”这问题他才问过严绣,扭脸就有人反过来问他了,还真让他……不好作答。

“忘了?”岑方方催促,“这不能忘了吧?那存折上白纸黑字地印着呢。”

“妈,这年头谁还用存折啊?都网银了。回头我打个单子出来给您过过目吧,不然口说也无凭,您说是不是?”

岑方方挥挥手,挥退了佟铮。一个女儿是一点就着,动不动跟她死磕;一个女婿虽不负隅顽抗,但我行我素。岑方方的日子,也的确是不好过的。

佟铮一回屋,迎面砸过来的就是唐千贝抛过来的手机,他稳稳接住。

唐千贝垮着肩膀:“白眼狼!店里生意好的时候,我推掉了多少来面试的人,就因为念旧没炒她鱿鱼。如今这稍稍一不景气,她反倒把我给炒了。全球经济都萎缩了,我只手也遮不了天啊。批评我没有生意头脑,她算哪根葱啊她?”

佟铮领悟:“你唯一一名Employee(雇员)不干了?不过容我插一句啊,请问你店里……生意什么时候好过?”

唐千贝的文艺情结,代表的是遗传与变异中的“变异”。唐冠国和岑方方皆是循规蹈矩之人,可他俩的结晶唐千贝偏偏不走寻常路。

打小,唐千贝就憧憬流浪生活,热爱草原和雪山,鄙视书呆子,倾慕文体部部长,像每个小女生一样想开间书店,或是甜品店。她梦想着在每个小雨淅沥的午后,捧一本《海边的卡夫卡》,Espresso(浓咖啡)上的拉花一定要像件艺术品。她们不在乎这么做有没有活路,她们不食人间烟火。长大后,唐千贝学了金融,混过500强的企业,然后……开了间陶吧。

唐千贝自认为不是小女生了,毕竟,她最想开的仍是书店,但她做了市场调查,最后,选择了开间陶吧。

“我妈找你什么事儿?”唐千贝瘪瘪嘴。

“取消我的产假。”

“呵呵,也是,你说你们大老爷们儿怎么也有产假啊?”唐千贝说话有口无心,“生不是你们生,干活儿不是你们干,这假也真太便宜你们了。”

“千贝,辞职的事儿?”

“三天,说就给我三天的时间,这冷不丁的让我上哪儿找接班人去啊?”

佟铮纠正:“谁说你的Employee了?我是说我辞职的事儿。”

唐千贝不傻,更甚的是,她早就有这预感了,但这一次,她装了傻。

佟铮在床边坐下:“一开始咱可就说好了,我就干到你怀孩子,这都从你怀孩子,拖到你生产完了。”

“那是咱俩说好了,又没和我爸妈说好。”唐千贝娇滴滴的。

“你是没在机关单位干过。机关机关,真是机关算尽,在那儿,你干得好不如说得好,说得好不如出身好,只要出身好,别的你就什么都不用好,好也白好。”

唐千贝依偎在佟铮身旁:“可那……那也不能说辞就辞吧?好歹也是我爸里里外外托了好几层关系给你安排的。”

一说到这儿,佟铮更坐不住了:“用不着,我真用不着他奔六十的人了,为了我装孙子……”

唐千贝又拽佟铮坐下,好言好语:“我又没说不让你辞,我不说,要不咱再缓缓?一来我这儿坐着月子,你舍得我和我妈大动干戈?二来……我那陶吧瓶颈着呢,你要再辞了,找个小公司,小公司一个月工资就那仨瓜俩枣的……”

“缓缓是什么时候?你这一竿子,给我支到哪儿去了?”佟铮要问出个所以然。

唐千贝试探地:“三五个月?一年半载?”

“唐千贝,你给我句准话,你是不是手头紧了?原来你可不是这么市侩的人。”

唐千贝一咬牙:“我承认……我有点儿入不敷出。”

“关键就是你那陶吧拖后腿,要我说,关了算了。”

“你!佟铮,你这是嫌我吃闲饭了?可就算吃闲饭,我也是吃的我妈的饭啊,我花你一分钱了吗?”

“没有吗?咱租房子的钱,一个月三千我出的吧?你产检的钱,回回几百到一千的不等,我出的吧?你心血来潮给佟佳唐买这买那的钱,还是我出的吧?油钱天天涨你有所耳闻吧?还有我买一个镜头随随便便也要四五位数,这个常识你也有吧?”

唐千贝又敏锐了:“佟铮,莫非……手头紧的不止我一个?”

佟铮若无其事:“呵呵,要不要我把存款数,也给你打印一份儿?”

这一天,是佟佳唐出生后的第五天。就这么短短五天,佟铮和唐千贝的婚姻像是快进了五年,她气他不再为她着想,自私自利;而他壮志满满,无从下手。只可惜他不说,她也不问。只是,他若不是为她着想,又何必这般雄心壮志呢?

夜间,唐千贝呵欠连天地抱着佟佳唐喂奶;佟铮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像只蚕蛹,倚在床头昏昏欲睡;严绣和岑方方倒是精神抖擞,伫立两旁。刚刚佟佳唐饿得一哭,她们二人就像听了发令枪,那可是挤着门框冲进来的。

“妈……们,我说您二位排排班儿不好吗?”唐千贝调侃。

严绣默默拿上尿不湿,岑方方则随即拿上湿纸巾,顺便瞪了瞪上下眼皮打架的佟铮。

唐千贝只觉糟心:“要不,索性谁也别管了。我喂奶的时候谢绝参观,擦屎擦尿我们也搞得定。再说了,这儿还住着个佟铮呢,他衣衫不整,你们非礼勿视。”

严绣憨笑:“铮铮是我儿子,光着我也不怕。”

“文明。”岑方方发话。

唐千贝喂完了奶,严绣和岑方方又一拥而上,要给佟佳唐拍拍背,她俩这架势像要打劫似的,吓了唐千贝一跳。而这一闹,佟铮的瞌睡劲儿总算过去了。唐千贝护住佟佳唐,命佟铮接过尿不湿和湿纸巾,呵斥道:“停停停,二位妈,你们让我清静清静行吗?都请回吧。不是都表决心以我和孩子为重吗?我今天倒要看看,谁是表里如一,谁又是说一套做一套。”

那二人岿然不动。

“等着我给下指令呢?反正我这门宽,并排行不行?听我口令,向右转,齐步走!一二一!”

唐千贝是真的火了,岑方方和严绣也就怂了,二人你瞥着我,我瞥着你,齐头并进地走了。

这是唐千贝和佟铮第一次给佟佳唐换尿不湿。佟佳唐两条小腿踢得像无影脚似的,佟铮兴致勃勃地去拿了相机,对着佟佳唐咔嚓咔嚓一通拍。唐千贝则独自给小家伙换尿布,给她换出了一脑袋的汗来。她自言自语,说:“过犹不及,真是过犹不及,两个妈形同虚设,到头来我还得自食其力?凭什么她们鹬蚌相争,我竹篮打水?这个时间段可是肝脏排毒的时候,我要深睡眠,我要排毒啊……”

“唐千贝你手躲开点儿,挡着她脸了。”佟铮指手画脚。

唐千贝一句话又扔过去:“你别跟那儿添乱了行不行!”

佟铮手里一顿,脸色沉了沉,到最后还是按捺住自己的性子:“我胸围是比你大,可我是真没奶,不然我喂她,一定让你好好睡个整觉。”

唐千贝扑哧一声,气消了大半。

说穿了,她唐千贝对佟铮不会斤斤计较,得理不饶人。她唐千贝至今为止,也还是好哄的,只可惜,将来佟铮能不能孜孜不倦地哄她,就不好说了。

再说他佟铮,是真的爱佟佳唐,她红扑扑的小脸儿,像小爪子一般的手脚,他是真的爱死了,但他更像是爱一样玩具、一件艺术品、一种心头好一样爱她,唯独不像一个父亲对孩子的爱。事无巨细的父爱,总归是太沉甸甸了呢。

富华路十六号,佟铮、徐路遥,外加阿庆,三人站作一个等边三角形。阿庆点头如捣蒜:“靠谱,相当靠谱!既‘天时’之后,这‘地利’也叫咱拿下了。徐路遥,要说佟哥是我的贵人,那你当之无愧是佟哥的贵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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