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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苦命女街头谋生计 抛家生父突来相寻(1)

冯公子看到一对老夫妻在路边卖一块玉佩,猛一看那玉佩还真是不错,做工也很精致。他看到老头儿躺在地上盖着一床破棉被还咳个不停,便猜想这是卖祖传之物救命的。他生性好捡便宜,用低价买到好东西。他喜欢看到人们朝他投来惊讶的目光,那是对他的才智及眼光的最好赞美。

因此他停下了脚步,虽知道祖传之物有极大可能是好东西,但他还是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这玉佩多少钱?”

老太婆看他一眼马上站起来,堆上满脸的笑容,很谄媚地说:“公子看看啊,这祖传之物要不是为了救命绝不会拿出来卖,这可是皇家赏下来的好东西,如果不是老头子……”说到这里她抹了抹眼泪,“我们是不会卖的。”声音有些大,简直就好像在大声嚷,听得冯公子直皱眉头。

“我们公子问你多少钱,你说那么多做什么?”童子看公子不太高兴,马上开口不让老太婆再继续诉苦。

老太婆看着童子,瞪大眼睛,更大声地问了一句:“您说什么?”童子白骂人了,她根本一个字没有听到。

童子现在知道她是耳朵背说话声音才大的,也是,看她这么大的年纪了,耳朵有毛病是正常的,十个老人九个半都会耳朵不好使。当下他也用极大的声量说:“我们公子问你玉佩多少钱?”

老太婆这次听清楚了,没有回答,却转头对着老头喊了一句:“当家的,这玉佩多少钱来着?你再说一遍。”看来不只是耳背,记性还不好。

咳个不停的老头挣扎着说:“御赐的祖物,五十两八钱,那八钱可以抹掉,少于五十两不卖。”

冯公子闻言看向手中的玉佩,的确值五十两,到了当铺当然不会给五十两,但他如果清洗之后弄个盒子什么的,放到自己的玉器铺子里,少说也要卖个二百两——有年头还是皇家的东西,二百两都是少要的。但是,他不想出五十两银子,相信这对老夫妻一定等着钱救命,肯定着急卖。

老婆子在这个时候又更大声地对着老头喊道:“多少钱?老头子,你说大声点。”

老头大声了一点,但是听得出来底气不足,喊不出更大的声音来:“五十两八钱……”接下来的话被咳嗽声代替,关于八钱能抹掉的话就没有说出来。病得还真不轻!

老太婆转过身来,脸上又堆满了笑,那笑容是谦卑的、讨好的:“公子爷,五两八钱银子。”

冯公子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看看手中的玉佩,因为天色将晚又加上阴天光线不好,他在买之前原本还想好好地看一看,想确定一下,同时也想找到瑕疵好压价,却没有想到老太婆的耳朵不好使把价钱听错了。就算是他压价也不可能压到二十两以下的,更何况是现在区区的五两银子呢?

“老人家,多少钱?”他不太确定地又问了一遍,生怕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老太婆看着他,有些迟疑:“您是问价钱吗?五两八钱银子。”

她身后的老头咳得厉害,可能没有听到老妻的话,也可能是听到了来不及说话。这样的机会却是可遇不可求的,冯公子马上就掏出银子,生平第一次没有压价就买了东西,而且还给多了,扔下六两银子带着玉佩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冯公子走得非常急,生怕被人追上来,到了转角处还叫了辆马车,就是怕身后的老头和老太婆追上来。他是绝不会再加银子的,也不会把玉佩还回去,就算是平常的玉他都赚了。

他走得太急了些,所以没有看到那个躺在地上等死的老头一骨碌爬了起来,而那个满脸皱纹全身瘦得风吹就倒的老太婆,收拾东西的动作那叫一个利落,就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都没有她的动作快!

老头和老太婆拿起不多的两三样东西转身就跑,跑得比冯公子急多了,三拐两拐他们就消失在小巷中。就算是冯公子转身回来也绝对追不上他们,更找不到他们,因为这地方的巷子四通八达,不熟悉的人进去还会迷路呢。

“好了,他跑得比我们急,怕我们去找他要银子。”老头儿跑得气喘吁吁,可是声音却没有了刚刚的苍老,清脆得就好像十四五岁的半大小伙子,“他哪里会想到那玉是假的!小玉,不要跑了,分钱分钱。”

老婆子小玉瞪起眼睛来,扶着墙,回头看了看:“还能少了你的?你不要只管去赌,存点钱,听到没有?”小玉把一两银子扔过去,她清楚冯公子不会追上来,“他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他的眼神——嘿,和睁眼瞎差不多。你先拿着一两,那二两我替你存起来,我们可不是天天能开张的,有时候一个月都不开张呢,到时候饿肚子你就知道难受了。”

老头儿接过银子一笑:“我不就是想赢大钱嘛。”

“赢你的大头鬼!给人家送钱是真的,再让我捉到你赌钱,看我不把你打得断子绝孙!”小玉一把扯下花白的假发丢给老头儿,又在脸上抹来抹去,露出一张白中透青的小脸蛋,看上去顶多十一岁,哪里是行将就木的老太婆?

老头儿也把假发扯了下来,搓掉脸上的妆容,露出的脸同样是十二三岁的样子:“你就像我娘一样凶!我不是怕你嫁不出去嘛,赢大钱就可以向你那个狠心的爹提亲,他一准儿会把你许配给我……唉哟,你就不能斯文点嘛,我告诉你,你这么粗鲁铁定嫁不出去。”原来是小玉狠狠给了他一脚。

小玉看着他话没有说完人就跑远了,大声骂道:“你个短命鬼、缺口德的,你才一辈子讨不到老婆!”骂完,她打散头发,把银子卷进去,用只木簪子把头发固定好,晃晃头觉得很牢固,左右看看向前走去。

转过几个弯,她推开一扇门,门上的匾明晃晃地写着三个大字:翠玉楼。

这是青楼,而且还是这个镇子上唯一像样的青楼。小玉探头探脑地进门,很小心地不想惊动任何人,希望可以溜回厨房那边。

“你又死去哪里了?那么多的碗还没有洗呢,就知道玩儿、玩儿,明儿告诉你爹看他不打死你!”一个尖尖的声音响了起来,同时一只大手揪起了小玉的耳朵,“还不给老娘去洗碗。”

小玉赔着笑、讨着饶,终于脱身,向厨房走去的时候低声咒骂那个尖细声音的胖娘子:“活该你这一辈子做窑姐无人要,下一辈子还要做窑姐,十辈子都做窑姐还没有人给你赎身……”那个胖娘子没有听到这么恶毒的话,不然铁定会活生生地气死过去。

到了厨房小玉挽起袖子就奋战起来,因为很快就会有客人上门。就在她洗碗洗了一半的时候,前面传来极热闹的声音。胖娘子又走进来:“你就是个只会吃饭的东西!你家里送信来让你回去一趟——给老娘快去快回,这么多的碗你洗不完就不要想吃饭、睡觉。”

小玉马上跳起来,也不理会胖娘子尖酸刻薄的话:“是,是,小婢很快就回来。”她已经有五六天没有回家了,也不知道娘亲是不是又受了什么委屈。

让她回家能有什么事情,还不是知道前天她发了工钱。但是能回家看看娘总是高兴的事情,小玉也就不计较其他了。

她赶到文家门口居然看到有马车,虽然不像翠玉楼的马车那么华丽,但是比翠玉楼的马车大了许多,看上去也顺眼很多。她皱了皱眉头,家里有客人?可是文四那个家伙怎么可能结识到拥有马车的人呢?

看到小玉回来,宁氏先迎了上来,拍了拍她的衣裙:“我们大姑娘回……”

小玉不客气地拍开她的手:“拿开你的爪子——” 她没有骂完就看到文四走了过来,立马笑得脸上都要能长出一朵花来,“哪里敢劳动二娘呢?二娘这么辛苦……”变脸的速度快得让人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

文四硬是把脸笑得像一朵花,上前拉起小玉的手来:“我的大姑娘回来了,累了吧?来,快坐下。你还愣着?不给我们大姑娘弄茶来?”他后面的话是呵斥宁氏的,接着对小玉好言好语,“先吃块点心吧,今天晚上我让你娘弄了你爱吃的菜,一会儿多吃点啊。今天还好吧?有没有人欺负你?告诉爹,爹绝对不会饶了他。”

听到文四的话,小玉惊得嘴巴张到最大,看着文四就像看到了怪物。他转性了?!那是不可能的,她深知文四是个什么东西。

然后她把目光从文四的脸上移开,在不大的屋里转了一圈,想找到她娘。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文四像鬼上身?她的小手可没有闲着,嘴巴更没有闲着,那点心就像流水一样进了她的嘴巴,神奇的是她吃得那么快却没有噎着。

万氏看得眼圈都红了,因为只有她知道小玉为什么会有那样惊人的“本事”——饿的啊!不过眨眼间,一个碟子里八九块点心都进了小玉的肚子,她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女儿的背:“叫你回来是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万氏说着话目光向一旁移了移,小玉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才看到那里有两个人。

她一面看着那两个人,一面不忘把手里的点心塞进她娘万氏的嘴巴,极小声地说:“文四和宁氏是发疯了吧?管它呢,有的吃先吃了再说,你不要说话快咽下去,这里还有一块呢!”话说完,她把另一块点心也塞进万氏的嘴巴里,“吃下去他们就没有办法让我们吐出来了。来的是什么人?我看门口有辆马车,就是他们的吧?”

以她在翠玉楼练出来的眼光来看,那两个人可是极有钱的。瞧那身衣服吧,衣料她只在镇上最有钱的宋大财主身上看到过一次,那还是他请县上的什么书办大人到翠玉楼时穿的。

小玉在心里盘算着,如果能在这两个人身上捞一笔的话,说不定她就可以带着她娘和弟妹逃走了。这两个人绝对是正经有钱的主儿。

“那是你父亲家的人,不是你现在这个爹,是你那个爹。”万氏吞下两块点心的速度也很惊人,并且同样没有被噎到。

听到自己娘亲的话,小玉瞪起眼睛来没有说话,倒不是没有听懂,只是有些难以相信。她知道自己另外有一个爹,那个才是亲爹,只是早就不要她和她娘了,现在派人来做什么?

尤其是文四还火急火燎地把她叫回家来……再想一想文四和宁氏刚刚那让人作呕的模样,她心思开始活动起来。

万氏看她瞪圆了眼睛,推了她一把,悄声说:“你爹啊,亲生的爹。他们都是你亲爹的人,池家的人。”她说完又看了一眼文四,眼中闪过畏惧。

听到万氏吐出“池”字来,小玉看了一眼文四,没有看到恼怒,反倒是文四见小玉看他,马上露出自认的慈父笑容,要多谄媚就有多谄媚,仿佛是一条在讨好主人的狗。

不正常。

小玉心下计较起来,但最先要知道的是池家两个人的来意:“我知道他们是池家的人,只是他都不要我们了,突然间又冒出来想做什么?”当年她还小,但是万氏有什么事情并不瞒她。

文四听到小玉对亲生父亲大不敬的话,连忙向池家的人赔笑,又回过头看向小玉,一脸的笑意:“我们大姑娘说什么呢?这是你亲生父亲想你了,打发人来接你去享福啊!”

宁氏看到小玉的茶杯空了,连忙给她倒满水:“就是就是,父亲哪有不想自己儿女的?大姑娘你享福的日子到了。”

小玉没有理会文四,白了一眼宁氏:“说什么胡话呢,以为我那么好骗?我们当年是被赶出来的,现在娘都改嫁了,我们还有什么福好享?”

在文家的日子就像在地狱般,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呢?当然就是池子方,她那个生身之父——休妻弃女没有给她们一两银子,只让她娘带着什么嫁妆离家。她娘的嫁妆早就在供其读书的几年中,被他及他的家人消耗光了。

如果不是有文四和宁氏在,她肯定会拿出扫帚来招呼池家的人。

宁氏见万氏不开口,扯了她的袖子一下:“你倒是给大姑娘说个明白啊。”她对万氏不是打就是骂,今天这种语气已经是难得的恩典,万氏都要受宠若惊了。

万氏连忙对宁氏笑了笑:“是,是,这就说,这就说。小玉,这位是池家的大管家池得顺,这位是你父亲身边的长随池洗砚,他们是来接你回家的。”

微微一愣,小玉想了很多,池家真的来接她们了,那个爹再不是东西,针对眼下她和娘亲的情况来看,离开文家总比留下来要强太多。再留下来,娘亲早晚有一天会被打死的。

池家的人当然也不是好东西,但就像小玉不介意骗那些坏人的银钱来养活自己、弟妹和娘亲一样,她并不认为她一点也不占池家的好处就叫作有骨气。

对于在文家生活了许久的小玉来说,骨气算什么东西?能换吃的还是能换穿的?或是能医病救命?在她和她娘被文四用鞭子抽,每次都会丢半条命的时候,恨她亲爹、找她亲爹报仇之类的事情,真的可以完全以后再说。因为,她首先要离开文四才能活下去,活着才能谈报仇什么的。

现在池家的人真的来接她和万氏,那她正好借此离开文家,并且到了池家后再找池子方算账,新仇旧恨都可以好好地算一算。文四她就能放过?数数她身上的伤,每一条她都要双倍奉还给文四。

但,自己首先要强大才可以,不然报仇不成还要搭上她和娘亲、弟妹的命,那可真是做了赔本的生意。

眼下她想找池子方报仇什么的都是空谈,只是跟着池家走就能让她和娘亲、弟妹有条活路这点,就非常的值当。她也不指望着去池家做什么千金大小姐,只要有片瓦遮头、能让她吃个饱饭、能离文四这个凶神恶煞远远的,就是不容小玉拒绝的好事。

小玉就好像是被惊喜给冲昏头呆住了,拿定主意后猛地惊醒过来:“当真?!”她一下子站起来看着池得顺,“你们是来接我们回去的?”完全是一副没有想到天上的馅饼真能掉到她头上的模样。

池得顺的目光从小玉的身上收回,再次看向万氏,接着走上前来对小玉弯了弯腰,其实这算不得真正的行礼——小玉虽然不懂得什么礼仪,但是看人行礼却是看熟了的,而且她天天也要对人行礼的,只一眼就知道这个管家对她没有应有的敬意。

她眯了眯眼睛,就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的。

她那个良心被狗吃了的亲爹会想她?哈,就算是活活打死小玉她都不会相信。但这是个机会,小玉没有失望,因为她根本就对池子方没有抱什么希望,又在苦水里泡久了,很早她就知道哀叹是没有用的,要活下去就要拼尽全力。

“见过大姑娘。我们是奉二老爷和夫人之命来接姑娘的。”池得顺的声音很沉稳,只是没有一点感情,干巴巴的,落在小玉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舒服。他把“接姑娘”三个字咬得很重。

小玉脸上的喜色一点一点地褪下去,回头看着自己的娘亲万氏声音都颤了起来:“来接我的?那……那我娘亲呢?”她说着话指了指万氏,泪水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

池得顺再次欠欠身子:“姑娘,您是池家的子孙当然要回到池府,但是文夫人有儿有女有夫,怎么能为了大姑娘抛家弃夫呢,您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他说完抬头看了一眼万氏,目光里有着鄙视以及责怪。

小玉注意到他这次又把“文夫人”三个字咬得极重。

万氏低着头搓着自己的衣角,声音小小地说:“我不去,我不去的。我现在是文万氏,我是文家的人。”话是如此,泪水却已经落下来,就算她知道文四在池家的人走后,会因为她落泪打她个半死,她也忍不住那阵酸楚。

她生养了三个儿女,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大女儿,因为孩子命苦啊,没有亲爹疼爱不说,还遭继父嫌弃被迫到那种地方去做工。是她这个亲娘没有本事,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住。如今要看着相依为命十几年的女儿离开,她怎么舍得?

可是,老天听到她的祈祷,让池家的人来救她的小玉,她不舍得也要舍得啊,所以在酸楚中她还有着三分的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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