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吧!”宫紫窈看着仆人说:“我记得自己好像在献祭之城睡下了,为什么又会来到这里呢?”
仆人指着房间的墙面说:“主人,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看看这面墙,上面有老爷和老太爷的画像。”
宫紫窈顺着仆人指的位置看了去,墙上挂着一排的画像,有胖的、瘦的、老的、严肃的、微笑的。
她用力咬了一下嘴唇,献血流了出来,疼痛的感觉令她知道并不是在梦里。她瞅着仆人说:“你是谁?”
仆人笑笑说:“主人,你怎么忘记我了,我是您的管家。”
“管家?”宫紫窈诧异的问:“我怎么会有管家?我是谁,你又是谁呢?”
仆人鞠躬说:“这所城堡是主人继承的,只有您的修为达到爵位的时候,才可以住在这所城堡中。”
宫紫窈皱起眉头,她虽然不清楚自己的状况,但是听到仆人这么一说,心里又有些兴奋,她说:“你说我达到了爵位,那我现在是什么爵位呢?”
仆人严肃的说:“主人现在是男爵,虽然在爵位里是最低等的,但也属于我们吸血鬼王室的贵族。”
“哦。”宫紫窈觉得很爽,她呼出一口气,指着四面遮盖的窗帘说:“为什么要用窗帘挡住阳光呢?我需要看到外面的世界。”
“主人,现在是白天,阳光很容易伤到您。”仆人说道。
“哈哈!”宫紫窈感觉很好笑,她快步走到窗边,用力的将窗帘掀开,几道温煦的阳光射进房间内。
“啊!”仆人的身子颤抖着,他想躲开阳光的照射,却又怕宫紫窈生气。
看到仆人紧张的样子,宫紫窈站在阳光下对他说:“既然你不能站在阳光里,就躲到一边吧!”
仆人如释重负的躲到房间的阴影中。
宫紫窈将所有的窗帘全部的掀开,房间里顿时变得亮堂起来,屋中央的水晶棺材上,出现了一道蒸气的光环。
她推开了窗户,外面的微风吹了进来,令她感觉很舒服。
“主人,你竟然不怕阳光和白天?”仆人瞪大了眼睛,像是瞅见了怪物“难道阳光照在您的身上,不感觉灼热吗?”
宫紫窈转头对他说:“为什么会怕呢?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啊!”
“只有亲王的吸血鬼才能面对阳光,没想到主人才刚刚是男爵,就能具有亲王的抵御力,主人的造化,不可限量啊!”仆人恭维的说道。
宫紫窈不再理会仆人,她望着窗外,外面是一片绿色的草地,有许多人在草地上玩耍。她指着那些人说:“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在草地上玩呢?”
“主人,那些都是人类。”仆人说。
“人类,人类难道不怕吸血鬼吗?”宫紫窈好奇的问道。
仆人说:“我们吸血鬼虽然高贵,但是居住在人类的社会里,人类不仅为我们提供了食物,还提供了很多仆从。”
“哦,那你是仆从吗?”宫紫窈看着仆人问道。
“回禀主人,小人是您的仆人。”
“你叫什么?”宫紫窈问道。
“小人叫都明俊。”仆人说道。
“噗”宫紫窈差点笑翻了,竟然能遇到这么一个仆人,而且他的名字竟然与某个大明星撞车了。
都明俊看着宫紫窈说:“主人一定觉得小的名字不好,我可以换一个。”
“算了,名字就是一个代号。重名也就重了,我没那么挑剔!”宫紫窈说:“你活了多久了?是谁将你变成吸血鬼的?”
都明俊老实的说:“小人不是人类,我是从其他的地方演变过来的。”
宫紫窈哈哈一笑,她指着窗外说:“那些人类在我的领地玩耍,我需要做什么呢?既然我现在只是一个男爵,那其他有爵位的吸血鬼们都在哪里居住呢?我是不是需要拜访他们呢?”
“回禀主人,咱们的城域里就您一个有爵位的,所以您的身份,在这里是最大的!”都明俊说:“其他有爵位的吸血鬼,住的地方都很远,而且与我们没有亲戚关系,因此不用去拜见他们。”
“其他的吸血鬼,他们都住在哪儿呢?”宫紫窈好奇的问道。
“咱们异域西大陆里,一共有三个国家,分别是魁克、纳达斯和迪特。三个国家对立的存在,我们的族人分布在这三个国家里,但是以魁克国的族人最多。”都明俊说道:“迪特国的族人最少,但是有爵位的吸血鬼比较多。因为迪特国和魁克国都是纳达斯国的对立国,所以男爵你不用去一一拜访他们。”
“这么说纳达斯国里,只有我一位男爵了?”宫紫窈说道。
“是的。”都明俊恭敬地说:“您的地位很高,不仅仅是在吸血鬼的族群里,就是在纳达斯的王庭里,您也是尊贵的贵族。”
“嗯?”宫紫窈对都明俊说:“怎么说呢?难道我可以操纵纳达斯国的政坛?还是可以随意调动军队呢?”
“主人,只要您想那么去做,这一切都是可以办到的。”都明俊说:“因为纳达斯的经济都掌握在您的手中。”
宫紫窈心里欢喜起来,掌握经济就是有了很多的钱,她的双眼像是看到了无数个金矿,纷纷的在她的眼前晃动起来。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不过。”都明俊犹豫的说。
“什么不过?”宫紫窈感觉像是浇了一盆的清水,她看着都明俊说:“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难道我有了新敌人吗?”
“对!主人。”都明俊点头说:“有一个大财团在收购纳达斯政府的股票,如果他们的持股达到了百分之五十一,我们就不能再控制纳达斯国了。”
“纳达斯政府还发行股票?”宫紫窈反问道:“纳达斯国至于穷成这样吗?政府的股票难道是全流通吗?”
“是的!”都明俊说:“纳达斯国的股票建立,就是主人您一手规划的。”
“噗”宫紫窈没想到这一切的危机,竟然都是自己做的,她看着都明俊说:“我是谁,我问了你半天,你都没说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你总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