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已经把隐身符给洗掉了。”卫小靳朝金丽喊了一声。
金丽哈哈一阵笑,点着头说:“好的好的,我也亲眼看到了。既然你们有信,我当然不能无信。现在我就兑现我的诺言吧。”
说着金丽用手在墙壁上一按,在刚才出现窗口的下面,豁地启开了一扇石门,这扇门跟石壁严丝合缝,轻易看不出来。石门一看,叶三高就走了出来。
卫小靳上下打量舅舅,确定舅舅的确毫发无损。
金丽站在一边,看着他们说:“差不多了吧?现在该是你兑现你承诺的时刻了。”
卫小靳警惕地问:“我的承诺,不是已经兑现了吗?我已经洗掉隐身符了。”
“你确定你确定洗掉了吗?”
“当然确定。”
“怎么来证明?”
“你可以验证。”卫小靳说着就想脱上衣。
金丽伸手一摆:“慢着,我当然要验证,但不是在这儿。”
“那在哪里?”
金丽指指墙壁上那扇启开的墓门。
“怎么,要去里面?”卫小靳想了想,点着头说,“好吧,那我们就去里面。让我舅舅和繁荔一起去。”
“他们就留在这里,只有你跟着我去。”
此时宫繁荔从伤感中回过神来,抢上前挡在门口,责问金丽:“为什么要单独带他进去?验证隐身符有没有洗掉,在这儿就可以了,再说如果没有洗掉,还需要我的眼泪,我总要在现场吧?”
金丽冷冷地说:“那好吧,卫小靳,你把上衣撩起来。”
卫小靳忙将上衣撩起,露出肚皮和前胸。
金丽指指宫繁荔:“你来摸摸他,看看那道隐身符还会不会起作用。”
宫繁荔就伸手摸着卫小靳的前胸和肚皮,来回摸了好几圈,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出现。
“你都看到了,他身上的隐身符已经洗掉了。”宫繁荔向金丽证明着。
金丽微微点着头,“确实是这样,看来我也不用提心了。”话音未落,她把宫繁荔一推,抓住卫小靳的胳膊,拖进了门里。
咯吱一声,门就归位,石壁上毫无缝隙留下。
金丽的动作太快了,以至于宫繁荔和叶三高根本来不及反应。
宫繁荔跳着大骂:“金丽,你这条流氓鱼,你太坏了,你敢对卫小靳动一根毫发,会天打五雷轰的……”
叶三高也是很生气,却也束手无策。只有怨恨:“她们是妖怪,哪会讲良心,讲信誉呢?”
同样的怨恨也在卫小靳心里涌动。卫小靳被金丽掳进内室,但这里其实也是一个空空的墓室,应该是古墓的耳室,是用来放置各种陪葬品的,现在也是一无所有。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想干什么呢?”卫小靳质问道,“难道就想拿我换我舅舅,放了我舅舅,现在要关住我吗?”
金丽却诡秘一笑,直愣愣地说:“我才舍不得关你呢,你对我太重要了,仅仅关住你有什么用?我要的是跟你一起共渡爱河。”
“你怎么又来了?有完没完啊。”
“不是吧,以前那都是白素贞在逼你,我又没逼过你,怎么能说又来了?”
“可她搞过的,你怎么也要搞啊?能不能放过我?”
“她注定是要失败的,因为她跟你没有缘分,而我跟你是有缘的,所以我不是逼你,而是在爱你,我们的爱一定会结成丰硕的果子,你情我愿,********,多么美妙。”
卫小靳打量着斗室,扭着嘴角说,“这算什么破地方,美妙个屁呀,如果你真想浪漫,还不如到外面去,找块草地也比这儿强。”
金丽哈哈大笑,指着他的鼻子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找借口让我放你到外面去,外面现在太阳当头,你愿意在滚烫的草地上野合?哈哈哈,我们还是找个更好的地方,包你喜欢。”
金丽说着按了一下最内边的墙,格吱一声墙上又开了一道门。
“这又是哪里?”卫小靳惊道,“不会进棺材室,当着死人的面玩吧?那我可告诉你,你还是把我杀了吧,我是绝对不想干的。”
“傻瓜,我们这么浪漫的约会,怎么会选在人家的棺材室?这是通往另一个地方的。”
“哪个地方?”
“我们的情侣卧室。”
金丽把卫小靳拉了进去。
果然,里面是别有洞天。如果不是从墓道里过来,你简直不会相信这是一间地下室,里面装饰考究,雪白的墙面,漂亮的穹顶,中间有一个琉璃的吊灯,正发出柔和的光,房间正间挂下一幅帐幔,帐幔里面有一个大床,铺有粉红的被子,两个同样粉红的大枕头斜靠在床背上。
“怎么又是床?”卫小靳嘟囔道,“怎么的也要摆几样家俱吧。”
金丽嘻嘻一笑说:“家俱都是累赘,也派不上真正的用场,我们要的不就是一个床吗?好戏就在床上演,别的神马都是浮云。”
金丽拉着卫小靳的手进了帐幔。卫小靳取笑道:“搞这个东西就不是累赘了?又不是拍电影,还搞得那么朦朦胧胧。”
“呵呵,这不是道具哦。”金丽提示他,“那是用来防护的。”
“防护?防谁?白素贞吗?”
“她不敢再来了。”
“是你们的老大夔龙吗?”
“夔龙老大如果要来,我是防不住它的,它比我和白素贞厉害多了。”金丽也是实话实说。“其实这是防护我们的信息不外泄,懂吗?”
“就是这样一来,别人就搜索不到我们的信息了?”
“对,我知道外面有些人手中有宝器,可以搜索到你在哪里,有了这道幔帐的保护,你的信息就传不出去了,也就没有人能获取你的信息。”
卫小靳不得不赞叹:“你想得真周到,保密工作做得这么严密。”
“你不也希望这样吗?那是我们的私密时间,不要让别人的贼耳偷听,贼眼偷看了。”
金丽要求卫小靳脱衣服。
“额,虽然有了这么严密的防护,但真让我脱光,我还是很不习惯啊。”卫小靳露着一副苦逼相。
“就我们两个人,有什么难的?”金丽很爽快,“如果你觉得难为情,那就我先来,等我脱光了,你也就没什么顾虑了。”
金丽先把外面的红色连衣裙一脱,这个****竟然只有这一年遮体,里面没有第二层贴身内衣了。连衣裙一扯掉,就全身****了。
卫小靳脑袋里轰地一下,全身像过电一样颤了颤。
与白素贞苗条的身体相比,金丽的身子既白嫩又丰腴,前胸更饱满,性感程度超过了白素贞。她在脱光后在卫小靳面前搔首弄姿,极力炫耀着自己这付美妙的胴体,勾引着卫小靳的****快点泛滥。
卫小靳只好闭上眼睛不看,尼玛,这是杀人的节奏啊,哪个王八蛋抵得住这种强大的诱惑。
卫小靳怕的还不是金丽的炫姿摆酷,他知道更强有力的冲击还在后头,金丽一定要逼他也脱光的,一旦两个光溜溜的身体搂在一起,那他肯定要崩溃,因为他现在就有一股难以遏止的冲突,想冲上去一把搂住她。
身体里的渴望强烈奔涌,而全身的肌肤却饥渴得像要抽筋,拥住这个冰肌玉骨的美女,成了压倒一切的风潮。只是他在拼命控制,控制……
“来呀,小靳,轮到你了。”金丽的声音如银莺船婉转,分外悦耳。
“不,不,我不……”卫小靳颤抖着,畏缩着。
“怎么啦,都到这时候了,你还犹豫什么呢?”金丽伸出手,搂在他两肩,她热烈的口气吹在他脸上。
“轻解罗裳,共上红床。”金丽篡改了李清照的两句词,嘻嘻笑着。
“不不,咱们不同种类,怎么可以乱上床啊。”卫小靳极力寻找着推托的借口。
“你是说你是人,而我是鱼吗?不是有这样的诗吗:五月渔郎相忆否,小楫轻舟,梦入芙蓉浦。你就是渔郎,来捕我这条美丽的鱼吧
“额,你倒是好有诗情画意。”卫小靳想起白素贞也曾有过这样的时刻,“怎么你跟白素贞一样啊?”
“怎么,她也对你吟过诗了?”金丽不以为然,“她那点文才,有什么了不起,本身就是一根肠子从头到尾,肚里能藏多少货?如果你想听我吟诗,我可以给你吟上一天一夜。”
“啊不不,我服了你了,我的大诗人,你还是说点别的什么吧。”
金丽突然灵机一动,坏笑着说:“那我跟你讲点黄黄笑话,你爱听不爱听?”
“拜托,现在网络上多得看不完,没那么刺激了。”卫小靳装出听这类笑话听腻的样子,其实他很难上网,无非是道听途说而已。
“那你想听什么呀?”金丽有点没辙的样子。
同白素贞比起来,金丽现在耐心得多,尽理想把卫小靳哄好,而不是想来个霸王硬上弓。
卫小靳一想,我要知道些什么呢?不就是她为什么要这么纠缠我吗?
于是他就问道:“我想知道的问题,你能直言相告吗?”
“那当然,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如实回答。”金丽很爽气。
卫小靳趁机问道:“白素贞也好,你也好,你们都想跟我上床睡觉,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是为了贪色,我呢,是为了爱。”金丽说得很轻松。
“不对,你根本就没有说真话。”
“我是真话,你怎么不相信?”
卫小靳冷笑着说:“爱是不会强买强卖的,你和白素贞的行为,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们为了什么,无非想试试你,说不说实话。“
“那你说,我们为什么?”金丽试探他。
“金王尸。”卫小靳吐出这个词。
“啊……”金丽明显一愣,“你原来是知道的?”
其实卫小靳并不真的知道这一点,他只是凭着一直来事件的走向,作了一个大胆的推测而已,而金丽的神态明显说明他是猜对了。
“哼,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一直不给白素贞机会。现在轮到你了,我希望你能把你们的阴险目的原原本本坦白出来,不然的话,你别想着我能跟你配合。”卫小靳严肃地声明。
金丽犹豫片刻,只好点着头:“好吧,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你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