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妍清大喊道:“渊哥哥,你要相信我啊,渊哥哥……”
洛水依诧异地看着他,没有想到他会相信自己,按照以前的惯例这种情况不是她背黑锅吗?
秦非渊走过来,问道:“你没事吧?”
她不在意的说:“没事,回去换套衣服就行了。”
秦非渊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也许,以前就是这样一直误会她了呢,“没事就好。”
因为昨晚的事情,洛水依不愿意面的他太久,对小蝶说:“我们回去,我要换套衣服。”
小蝶赶紧过来扶着她,“好,公主我们回去。”
走了几步,洛水依回过头来,“那个侍女,你最好给她找个大夫。”
秦非渊默默地站在原地,“我会的。”
她转过身去,渐渐离开了他的视线,秦非渊到底还是没有勇气去追她。
他忽然觉得他好像亏欠了她太多的东西,在将军府里她似乎一直都没有很开心的笑过,仔细想来,她笑的次数屈指可数,其中还大部分是对他的嘲笑。
忽然,心情变得沉重……
秦非渊回去的时候被撞了一下,因为心神不宁,踉跄了两步。
“将军,小的该死。”
花匠老李简直要吓死了,刚才一直在看手里的东西,结果没有看路,就撞上了这位主子,真是该死。
秦非渊见是见是照料花圃的老李,也没有责怪,“无碍,你起来吧。”
“谢将军。”
秦非渊正要走,却发现老李在地上摸索着什么,忽然露出了笑容,嘴里嘟囔着:“还好找到了。”
一脸的满足,惹得秦非渊十分好奇,什么值得他如此的开心,“你手里拿的什么?”
老李吓了一跳,没想到他还在,连忙将手里的耳环给藏了起来,见秦非渊的实现盯着自己的手,他忽然脸红了,老老实实的将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不好意思地说:“没啥,就是给我婆娘买的耳环。”
秦非渊笑了,没想到自家的花匠还是个这样的人,难得有闲情逸致的问他:“你怎么忽然买这个了?”
老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嘴里嘟囔着,“回将军,就是前些日子我不小心惹她生气了,而且弄丢了她一副耳环,她不是一直想要新的吗,我就给她买一个新的,算是补偿吧。”
“说句实话,嘿嘿,她都好几天没理我了,我就指望着这个东西能让她开心一点呢,幸好没弄丢,不然我就大发了。”
秦非渊有些意外,“这个东西就能让她开心?”
老李憨憨的笑了,“那不一定,我婆娘她最近一直在说这个耳环的事儿,我就给她买了这个,要是她说项链的话,我也就给她买项链了,这关键还是在她,看她喜欢什么我就买什么。”
秦非渊被他逗笑了,“没想到你还这么细心。”
老李因为长时间在户外做工,脸有些黑,但是笑起来有一口的白牙,“我们下人比不了你们主子,这东西你们可能看不上,但是对我们有意义,贵贱不重要,自己喜欢才好。”
秦非渊愣了愣,“自己喜欢?”
老李也没多想,用手摸着耳环,虽然是最普通的样式,也值不了几个钱,但是他却满心欢喜,小心翼翼的,“是啊,我跟我婆娘一起种的花对我们来说都是最好的,她最喜欢什么花,我就给她在我们小院子里多种些。”
秦非渊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老李行了礼急匆匆的就走了。
秦非渊叹了口气,眯起眼睛望向天空,洛水依她喜欢什么呢?
半晌,才忽然睁开,嘴角微微勾出一个弧度,也许,他也可以试一试……
洛水依在房里午睡,可是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喧闹声,她不耐烦的起床,心烦的走出去,打算看看出了什么事儿,为啥大中午的不让人睡觉。
结果,她就呆在了当场。
院子里的是秦非渊?
是他?
尼玛啊,他脑袋坏掉了?
有谁能够告诉她,秦非渊到底在干什么?
他是不是中午没睡醒梦游了?
洛水依的院子并不大,虽然比较僻静但是花草盆栽一样不少,屋前有几棵很大的树,树冠成伞状,烈日下在下面乘凉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是现在她的院子里正堆满了木头和锯子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大大小小的木头挡了路不说还放的到处都是。
最奇特的是秦非渊,他将衣服下摆收拾起来,正一个人在那吭哧吭哧的锯木头?
她仰头看了看天空,不错,太阳大大的,刺眼又晒人,她屋子前面的树都耷拉着叶子,而那个人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不是她眼花了就是秦非渊傻了。
哐当,木头终于锯掉了一段,秦非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又继续使力。
天啊,这是什么情况?
洛水依迷茫的问身边刚刚走过来的小蝶,“他在搞什么?”
小蝶也是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吞吞吐吐,不可置信的说:“那是将军?”
平日里的秦非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哪里干过这种事情,而且还是在她们院子里。
苹果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公主,我没看错,就是将军。”
洛水依终于找回了点理智,妈啊,太吓人了,秦非渊最近很不正常啊,“喂,秦非渊,你在搞什么鬼?”
秦非渊正锯的欢着呢,听见她的声音抬起头来,手里还拿着锯子,脚下踩着木头,额上满是汗水,竖冠紫袍,脸上却有一丝的尴尬,“我把你吵醒了?”
洛水依将挡路的木头踢到一边,“大中午的你不睡觉跑到我这儿干什么?”
秦非渊有些紧张,也有些不知所措,见她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咳嗽一声,拿出先前想好的已经练习了数次的话:“最近下面给我送了些木头,我最近没什么事儿,就想给你做个东西。”
说完有些紧张的看着她,看着她会有什么反应,是惊讶还是激动。
洛水依我是真的想让你开心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