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磨的心头火热,身子软的厉害,怀孕的女子本就分外敏感,何况她和他两月未见。
瞧着面前的女子,眸中含着水光春情,迷离的眸光皆是欲光蔓延,夏侯懿眯眼笑起来,不肯就此放过她,大手又伸进她的衣衫,各处摸索,最后一把握住她的绵软,一边又低声诱哄她:“说,想不想要?”
她的脑子哄的一下子就烧了起来,被蛊惑似的低声答道:“……想要。”
话毕,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却低低的笑起来,大手继续在她的衣衫中摸索,见她的身子发软,便稍稍托住了她一些,她也没法子阻拦他的大手在她身上的肆虐,只得由着他去了。
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下头,他的手一摸,低声笑起来:“已经湿的这么厉害了?”
她羞窘无言,半晌又回嘴道:“你还不是一样!”
她的手还被他抓着放在他的火热上头,那玩意儿胀的越发大了,她这话音一落,她便感觉到手下的火热又胀大了一些,隔着衣料她都能感觉到他的湿腻,不由得脸一红,娇嗔看了他一眼,他坏心又起,手指在里头勾了一勾,她身子一颤,整个儿软在他怀里。
“嗯……懿,你越发坏了。”
他一手淋漓,还在继续往里摩挲,不时勾弄戳刺一番,嘴上却笑道:“可你却喜欢,不是么?”
他存心不动真格,就是想让她舒服,完全模拟着那样的动作,手指在她里头来回戳刺,专找那敏感湿滑的地方,手下的女子哼的越发黏腻,他唇角带笑,半晌之后,听着她的声音,知她是快了,却忽而停了动作,手下的女子果然睁着迷离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不懂他为何停了。
纤细腰肢摆动,悄悄的往他手上送,想要到达那巅峰。
他笑,偏偏不动,只将手指放在那里:“你若想要,便求我。”
她摇头,咬唇宁死不肯说,眸光迷离,脸颊绯红,快乐近在咫尺,这坏心的男人却非要折磨她。
夏侯懿又笑起来,眯缝着眼眸,又过去轻轻按了按她那里,捻弄半晌,又停下来,挑眉亲亲她的脸颊:“你不会说,我教你。”
“就说,相公,求求你疼疼为妻吧。”
他带笑的声音传到耳中,她哄的一下脑子一响,下面又是湿漉漉一片,想要的感觉却越发浓烈了些,偏偏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
他也不急,只轻轻戳刺,就是不让她满足,就在快乐的边缘折磨她,让她欲罢不能,看她能熬过几时去。
这种得不到满足的感觉是很折磨人的,更何况她这样被撩拨的极度敏感的身子,当下手一抓,抓着他的大手,带着哭音道:“……相公,你可疼疼为妻吧……”
这下,轮到夏侯懿脑子里轰然炸响了,被她这副娇羞又带着色气的模样击中,手直接就进去了,连续动作一番,只觉得一阵湿热淋在手上,怀中的女子短促黏腻叫了一声,便如一滩水一样瘫在他怀中了,覆在他肩膀上低低喘息,余韵犹存。
他的手还在里头,又摸索了半晌,才沉沉的带着笑退了出来:“可舒服了么?”
她只瘫在他怀中喘息,媚眼如丝,春水般荡漾:“嗯……”
身子却无意识的贴着他的身子动弹,方才那样怎么够?
快乐之后,更大的空虚便袭了上来,她比之前还想要:“……懿,你来,你来。”
“嗯……”
两个人一齐到了快乐的巅峰,他只不过稍稍软了一下,之后复又在她里面顶着她了,两个人衣衫相叠,她却顾不得这些了,两腿缠在他的腰身上,等于是抵着墙边完全坐在他身上了,这样的姿势深得很,弄的她神魂颠倒的。
“雅儿,告诉我,怎么你还是这般紧若处子?当初洞房时,你也是这样,如今这么多次……怎么还让人流连忘返,嗯?”
他行军打仗,都是粗俗的大老爷们,男人们闲下来无仗可打时,谈论的无非都是媳妇女人,他便常听到些议论,说媳妇用久了,那里就不紧了,床笫之间也就不那么尽兴了,说的人不无遗憾,听的人却好奇的要命,说完了这个,大家都意犹未尽,全是男人们意味不明的笑。
他那时心不在此,根本也不在意这些,如今想起来,只觉得与窦雅采次次都是如鱼得水的,而且从来没有那些男人所说的松弛的感觉,他简直是迷上了窦雅采这样紧窒丝绒般的包裹。
他说这些时,身下也没闲着,依旧是带着水声撞向她,只是比方才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已是出过一次了,所以也能慢慢的厮磨,这次反倒是气定神闲了许多,只是窦雅采出过好几次了,她被撩拨的分外敏感,他就是这样慢慢的厮磨,更是让她觉得是无上的折磨,自己就像是一滩火热的水,他就是那个在水里胡乱搅动的鱼儿……
“嗯……我……我悄悄用过缩阴方……”
她羞红着脸,半晌才答了他,缩阴方古书上有记载,只是残缺不全,她自己悄悄制了一些,也不敢给别人试用,就自己悄悄用了几次,觉得效果还不错,不过没想到夏侯懿能说出来,这会儿覆在他身上,凑近他耳边,伴着低吟,“……我,我就是想让你觉得舒服些……听说,嗯……听说你们男人喜欢紧一些的……”
“喜欢,自然喜欢的很!”
听她说是为了自己,夏侯懿低低笑起来,下面动作不停,却将她的手带入两个人连接的地方,抹了一手的湿滑,又逗她,“瞧见了么?这些都是证据!”
窦雅采却因为这样的动作,彻底的凌乱了,扭着脑袋抓着一把纱帘捂住自己的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又低低的笑,低声诱哄她:“雅儿,叫一声相公。”
“……相公。”
捂着脸的手指尖都是红的,羞红的。
“说让相公好好疼你。”
滋味太过销魂,他忍不住狠狠顶撞了她一下,然后又哄她,“说,喜欢不喜欢我这样?”
“啊啊啊啊……”
缓了半晌,埋在她里头的东西忽而又冒了头,窦雅采惊了:“懿?”
夏侯懿邪魅一笑:“我还要!”
不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一片火热笼罩了她……
两个人就这样在屋里纠缠的一下午,从墙边到地上,从地上到床榻上,最后要不是窦雅采求了饶,夏侯懿还不肯放过她的,虽然很想肆意爱怜她一番,可是顾及她是有身子的人,并且想着之前也有许多次了,便放了她,未再折腾她,只唤了守在庭外的艾叶进来,送了热水来,他亲自给窦雅采梳洗清理,然后他自个儿也洗了。
两个人便清清爽爽的躺在床榻上说话。
窦雅采身子疲软乏力,便窝在他怀中,连手指尖都不想动弹一下。
“你之前问我,打算怎么处置上官家的人,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不想杀他们。”
夏侯懿赤着胸膛,搂着心爱的女人,把玩着她的青丝,半晌,开了口,唇角挂着餍足的笑,说起上官家的人,面容却有些寡冷淡漠。
“为什么?”
窦雅采一愣,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虽说当年棋经案是吴佑添审理的,他罗织罪名,害的江南几万人流离失所,几千人死于非命,但是这始作俑者还是上官桀啊,若非上官桀非要杀一儆百,非要再这棋经上做文章,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的,严格来说,他算是屠杀你们全家的仇人,也是泸州江南那些百姓的仇人,你一心谋反不就是想报仇么,为什么又说不想杀他们?”
夏侯懿微微扯唇,眸底有暗光闪过:“若是为了我自己,我恨不能将他们碎尸万段,可若是为了帝业,只怕杀不得。”
窦雅采抿唇,她问他想要如何处置上官家的人,他说他不想杀他们,不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帝业。
“懿,你与西凉做戏,在边境故意受伤,又故意散播流言,激起兵变,让原本就对你忠心耿耿的兵士厌恶上官家厌恶上官桀,然后顺理成章的黄袍加身,回来逼上官桀禅位于你,为的也是兵不血刃的夺取这个帝位,如若杀了上官家的人,反倒是显得你太刻薄了,你是不是怕别人觉得你跟上官桀一样残暴?”
做皇帝,太过暴虐,是百姓所不喜的,当年上官桀制造一场棋经案,造就了多少暗潮汹涌,夏侯懿还未登基就开始屠杀禅位给他的上官桀的话,于百姓来说,并非是福音。
夏侯懿微微勾唇:“你果然懂我。”
“于帝业,我不能杀他们,还得让他们好好的活着,活在百姓眼中,这样一来,便是一种对比,我若为帝,便是仁德的,不似上官桀一般,更重要的是,如今圣水已经尽在我手中了,若要万民臣服,靠的不是杀戮,而是真正的为百姓做些事情,我如今站上高处,这些道理也是帝王该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