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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有一种爱叫一厢情愿:爱情可能永远都是独角戏(1)

刻在树上的字

那棵树是他亲手栽的,在教室的后面。上课时,他一扭头就能看到那棵树,再一扭头就能看到坐在教室里的她。她在他的斜前方,他只能看到她的侧影,她的耳垂极白,弧线极优美,也许他最初就是因为爱了她的白皙的耳垂然后才注意到她,最后爱得魂牵梦绕。他那时常想:树一天天长高,她一天天长大,等他们都长大成人了,他就和她结婚,生孩子,他和她拉着孩子的小手去看那棵树,告诉孩子,树上的名字是妈妈的,妈妈的名字是爸爸刻的。想着想着,他就会露出开心的笑。

那时候,他们还都在一所中学读书。植树节学校组织植树,每人植一棵,挖坑、栽树苗、填土,给树苗浇水,每人承包一棵。她也在植树,由于要挖坑,要提水,她累得脸红扑扑的,汗珠儿晶莹地挂在额前颌下。他觉得她就是上苍派给他的公主,她的一举一动都令他沉醉。我是这样的爱她,总得为她做些什么!在一个月明的夜里他带着小刀,来到自己栽的小树前,用小刀刻下了几个字——×××,我爱你。

“我爱你”不久就被同学们发现了,在校园中掀起层层波澜,她成了大家议论的中心,也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是谁刻的字?真是色胆包天!班主任大为恼火,小小年纪不知学习,却学会早恋了。班主任进行了深入调查,发动广大同学进行无记名举报揭发……但数周过去,结果却是不了了之。在这次“刻字风波”中,他心中惴惴不安,因为那些字就刻在他栽的那棵树上。然而,她看上去则精神始终特别好,面若桃花,走路昂首挺胸,就好像她已经和谁沉浸在热恋之中了。

爱一个人,就把这个人的名字深深地埋在记忆里。十几年后他重返校园,那棵树还在,她还在——她大学毕业后,主动要求回母校做了一名教师。学友重逢,握手相看,感叹十几年光阴眨眼便过去了。望着自己的梦中情人,他心潮澎湃,从侧面看,她的耳垂依然极白,依然是弧线极优美。

沿着校园的小路散步,他们来到那棵树前。树长高了,那几个字也长高、长大了,他能够清楚看到她的名字,还有“我爱你”三个字。“也不怕老同学笑话,这么多年来,我时常会来看这棵树,还有这树上的字。”她笑吟吟地说。

“为什么?”他的心一动。

“那件轰动全校的‘刻字风波’,是我最浪漫的少女故事了,说实话到现在我还在想,谁会这样写呢?我宁愿相信是他。”

“谁?”他的心快跳到喉咙了。

她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一个人的名字,遗憾的是她的梦中情人并不是他,而是当时他们班的体育委员。她说:“这是我的一个秘密,那时我在心中偷偷地爱着他。你知道在那个年代,同桌男女还要划上‘三八线’,即使谁有什么想法,也只能深深地埋在心里。我天真地认为他也在偷偷地爱着我,他是选择了这种方式向我表达心中的爱意。我大学毕业分配回来,曾写信去找过他,他参军了,我们通过几次信,但从没有谈那件‘刻字风波’,我没问,他也没说。后来,当我鼓起勇气写信追问他时,却再也收不到他的回信了。”

“为什么?”

“他在一次抗洪救灾中牺牲了。”她再一次抬起头,看着树上的字迹,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他知道那个身强体壮的体育委员,在全县中学生体育运动会上一个人独拿三千米和五千米两项冠军,也曾在报纸上看到过那位同窗的先进事迹。他望着她,努力平静地说:“应该是他写给你的吧,肯定是的!”

他在她的肩上亲切地拍了拍,就像老同学和老同学重逢一样。

你只要站在高处

大三时,我遭遇了人生的第一次沧桑:经过短暂的甜蜜初恋后,她向我提出了分手,理由是她爱上了另外一个人,而那个人我们都曾那么鄙夷。

那段日子我过得很颓废,常逃课去网吧挑战游戏高手,常夜不归宿于江边独自喝酒——相识的人逐渐远离我,在他们的眼里我是那种输不起的人。

这时,一个复读了三年的老乡来学校找我,请我帮他弄几套高考模拟卷。如愿找到了一些资料,他说考上理想大学一定好好谢我。我端着酒杯,看着他,然后就是不停地与他干杯。他以为我感动了,其实我内心凄楚得很。

晚上,我带他去江边吹风。不巧的是,我碰到了前女友在与那个人散步。

那夜,我们连喝了几瓶酒。站在山顶处,他指着山下的风景对我说:“兄弟,我送你一句算是揣摩出来的格言:你无聊时就站在高处看风景……”

“你应该知道,那流动的千万辆车里坐着站着的是和我们一样的人,那灯火通明处走着的是和我们一样的人,那远处近处小屋中生活着的是和我们一样的人——他们和我们一样用脑袋思维用嘴巴吃饭……想起来,我们是那么渺小,但我们又都是那么伟大,因为我和你都健康地来到这个世界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还要复习吗?仅仅因为我曾经也为一个女孩付出了太多,我现在才发现,那太不值得了。离开她,我会收获更多更好的东西:包括才华,包括财富,包括美好的未来,当然也包括真挚的情感……”

“你只要站在高处,就会知道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人,人太多了,少你一个地球照样转;但你却是惟一的一个,你少了你,你就什么也没有了……”

那个无眠之夜,他的话犹如警钟一样在我的灵魂深处回响,使我幡然醒悟,也使我在此后的人生道路上,不再为一时的苦恼而郁闷和绝望。

真正的爱情

女孩已经不年轻,女孩因为没有结婚,所以女孩依然被称为女孩。

女孩穿行于一排居民楼中间。高大的居民楼,瘦小的女孩,还有深秋时飘落的杨树叶儿,组成一幅明亮的风景画。

女孩的心情却是晦暗的。女孩在寻找一些东西——大红喜字,贴在门上,窗上,或是楼梯口的墙上。

女孩的心事没对任何人说起,女孩的心事只有女孩自己,还有一本咖啡色封面的日记本知道,在中间偏后的那一页,女孩写道:

“我看见他慵懒地坐在阳光里,嘴角带着孩子气的笑,从那一刻起,他就是我永难忘怀的‘小家伙’了……”

他比女孩大四岁,可女孩总喜欢把他的头拥入怀中,用一种母性特质感觉他的心跳。

认识他时,他已经准备结婚。女孩的爱美丽且绝望,痛并快乐着。但女孩无法不爱他,他只在女孩面前流过一次泪,一次却足以改变女孩的一生。

而他丝毫没有因为女孩的爱而改变结婚的初衷。他旁若无人地和女孩谈房子的装潢,婚纱照他如何地满意,他从未想过女孩的感受和因为爱他经常偷哭的心。

女孩拉开他的抽屉,大红的结婚证放在里面,他一脸平静,我一介草民,没什么值得你留恋,值得你爱!女孩想说,我就爱你这草民,我就爱你孩子气的霸道和开心时的手舞足蹈。女孩最后什么也没有说,说又如何,爱又如何,女孩的悲伤在于他用最残酷的方式伤害她而她依然爱他。

他结婚那天,女孩躲到几百里外的小山村,女孩看山看云,暮色四合时,女孩到底还是想起他。

女孩终于看到贴在楼梯口的喜字,鲜红如女孩泣血的心。女孩渴望奇迹。然而奇迹始终没有眷顾这个平凡女孩。女孩想,是该走啦!

晴天也会霹雳

大学三年的生活弹指一挥间,眼看着毕业,眼看着分配的问题迫在眉睫,傅洁心里却只有爱情没有其它,装满爱情的心是丰盈的,无法想象还能添进什么别的。

但爸妈老打电话问询毕业去向问题,连一向很放心傅洁的哥哥也打电话紧问傅洁的毕业计划。

傅洁茫然不知所措,这两年都是项大伟在照顾着她,她对他也是言听计从,她几乎没有了自己的方向。她只好等着和他的伟商量了再答复家人。

这突然才想起几乎有一个月项大伟没有约她出来了。她隐隐有些不快,但很快又原谅了他。

她明白他想在现在的公司好好发展,那么在这毕业之际,他的努力应该成倍付出才对,只有这样他的事业根基才会坚实。她想她的伟一定在背负那重重的壳爬呀爬。

傅洁就这样想着,却不知怎地从口袋顺手摸出一把钥匙,那是项大伟小屋的钥匙,那是项大伟在拥她入怀时塞在她手里的,让她在他忙碌得不能顾及她时,想他,就过来坐坐,嗅嗅他生活环境的气息。这样一个粗中有细的男人,只能让傅洁感动。

傅洁鬼使神差地上了公交车,悠闲地走了不一会,项大伟的小屋已经在她面前。

好些天没来,这里有些凌乱,但熟悉的气氛还是围绕着傅洁的心,有时傅洁觉得这就是她和她的伟未来家的模式。虽然不富有,但温馨。傅洁似乎从小就不在意日子过得是贫是富,只介意过得舒坦不舒畅。

傅洁开始着手收拾,却意外地发现两个便当盒,也就是说两份,至少显露的信息是两个人共用餐的迹象,而且旁边还有包用剩下的面巾纸,这种面巾纸只有女孩子才会用,是那种小巧的带香味的。

傅洁的细腻告诉自己,她已经不再是小屋唯一的女客人。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熟悉的摩托车声,傅洁探身向外,摩托车上除了一脸灿烂的项大伟还有一个笑得挺阳光的女孩,穿着很考究,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出身,并且还透着股放得开的洒脱。

傅洁不知如何掩盖她脸上的窘迫,项大伟已经拖着女孩的手上来了。看到傅洁也是意外。手触电似地放开女孩。女孩敏感地问:“你是谁?”项大伟机灵地拦在中间,抢着介绍,“我的同学傅洁。”又转向傅洁,“这位是我老板的千金文婷,刚从美国回来。”

傅洁和文婷的眼光相撞,明显的没有友好,有的只是两把利剑,在竭力分辨对方在项大伟心中的位置谁轻谁重?女人天生就是敏感的动物,其实傅洁只一看就知道对方是个强敌。更何况天时地利人和集在一身的优势。傅洁有的只是三年的同窗生活,其中有两年的依赖。

傅洁突然想起项大伟关于蝴蝶的比喻,是的,傅洁只是那只拥有爱和美的蝴蝶,但蝴蝶的命运往往很短暂。

女孩郁闷的爱情

一天,突然发现一切都变了,什么都不同了。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相爱了,他们之间没有太多的默契,缘分却将他们拉了一起,男孩为了生活四处奔波,而女孩则是平淡地工作着。生活总是夹着酸苦味,男孩的事业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顺利,但是毅力坚强的男孩并没有因为挫折而倒下,反而更加努力更加用心。别人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最为幸福的,而女孩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无奈。二人恋爱以来,很少见面,就连最为方便快捷的手机联系都是少之又少。

每一次女孩见到男孩时看到他辛苦的样子,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也许是心痛吧。但是每次男孩见到女孩总是用微笑来表达一切,从不会提到工作中的烦恼与生活中遇到的困难。女孩总是在他极力保护的羽翼下生活着。男孩怕女孩为他担心,怕给她带来压力与不安。因此,一切困难与不幸男孩都一个人承担着。而女孩则因为男孩不坦白常常会生闷气,但也很少会表现出来,也总是放在心里一个人调整,只要想到男孩为了以后的生活而如此忙碌时,女孩的心情也会自然而然的平静下来。但是积累越来越多的想法,再怎么样的理智也会被冲跨的,也有几次女孩会向男孩倾诉,但是到最后总是会伤了双方。男孩爱女孩,希望女孩能相信他,也给予他时间。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男孩的事业依然没有多大的成效,但是男孩还是在不断地奋斗中。眼看要过年了,女孩多么希望能见男孩多点,多点相处的时间,多点可以讲诉生活上锁碎的事,但是事不如人愿。慢慢的女孩的工作也渐渐的忙碌起来,他们之间的联系更是少到没有通讯的时间。

一年过去了,男孩将事业转了地点,离女孩所在的城市更加的远,女孩心里有一种失落感自然油然而生。觉得路程的距离远了,二个人心的距离也远了。这代表了什么呢…………

男孩说:“我会一个月回来看你一次的,有空会在星期日的时候回来。你有空也可以过来,不远的,只需要几个小时的路程。"

女孩只是一笑。

什么事都是那么的自然发生。女孩在男孩的事业中尽全力的支持也想尽方法的帮助他。这也许是女孩心里最为心慰的,至少他会想起她。

女孩多么希望男孩能抽出时间来发一条爱的信息告诉她,他的近况?告诉她,他现在过得如何?一切的一切都是预料不到的,男孩好久没有打电话,没有发信息,女孩经常看着手机屏幕,多么希望看到它会闪耀,但没有,没有,女孩的心伤透了,也绝望了。但女孩时常会对自己说:他很忙,没有时间,或许很累,手发不动信息了。但是这都是自欺欺人,女孩笑了,笑得那样的无奈和苦涩。

到了黑夜,女孩总是会沉思很久,泪水常会在眼眶中打转,感觉心累了,连泪水也流干了。

过了好久,女孩终于鼓起勇气发了一条消息给男孩,想知道他的情况,但是好多想说的话到了手机的银屏上,一个字也打不出来,多么可笑啊。

在男孩事业上有困难时,女孩会用尽全力去帮助,即使是精神上也一样,一如既往。

女孩对男孩失去了信心,心也一次一次地被男孩透伤了,一切都是那么的无形、无意。

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到男孩事业有成时,也是女孩离开之时,女孩自我倾诉道。

简单而平淡的生活中溅起多大的风浪。女孩的生活依旧平淡着,简单着。

那段感情深埋在心里,最深最深的地方…………

错过了的,是一世的情缘

女人原本不疯,那年女人22岁,挺年轻的。有人说她长得很一般。女人在那年爱上了一个男人,男人23岁,看上去有点忧郁,很有才华。是许多年轻女孩心中情人的标准。女人恰好和男人在一起上班工作,中午休息的时候,同事们喜欢打牌,女人不爱玩牌,但女人总给男人占着位置,等男人吃完饭以后,女人让位给他。

男人从未在意过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没有约束,女人是善良体贴的,很少笑,只是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才笑。男人并没有在意女人,可女人把男人深深的印在心上。

一天晚上,女人约男人散步,婉约羞涩的告诉男人她喜欢他。男人突如其来的震惊,很快的婉言拒绝了女人,男人说他爱的女人不爱他,他谁也不爱了,他心已死,现在他不再想谈朋友,要女人不要来找他。

女人哭了一夜,上班的时候也流泪,同事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男人呆呆的坐着。几天下来,女人仍旧不停的哭。男人开始心软,看得出来女人是真爱男人的。终于在一天晚上,男人约女人出来,告诉女人:如果她不介意他还放不下过去,他愿意尝试的接受她。女人答应了,灿烂地微笑着。因为男人终于接受了她。

女人和男人的恋爱很简单,没有出去一起看过电影,没有一起在外边吃过饭,男人对她很漠然。最快乐的时候是男人和女人一起坐在河边的桥下,有一只牛瞪着眼看着他们。女人觉得好笑。男人住在单身宿舍,女人给男人洗衣服。男人病了,女人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女人过生日的时候,男人忘了,女人说没关系。男人过生日,女人送给男人一条精致的领带。

第二年,女人和男人结婚了。家里的事女人打理的井井有条,男人回到家就有可口的饭菜,看完电视后就有热水洗澡,衣服女人也洗得干干净净。男人可以一心扑在事业上,那一年,男人升了部门经理。女人却瘦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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