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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招供真相

一切就如同程天桀预料得一样,穆雪晴和许冲的关系的确并不简单,二人正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既然是冲着程天桀和杜荀鹤而来的,显然穆雪晴有很多把柄落在这个男人的手上,她不敢晾他太久,让人去给他送了钱后不久,就在电话里和许冲敲定了时间,约在一个不是很有名的酒店里。由许冲出面定了房间,先抵达那间酒店,而穆雪晴则是隔了一个小时后出现在那里,颇为有默契地去柜台前取了房卡,然后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上楼去和许冲私会。

原本程天桀和杜荀鹤就怀疑凭借穆雪晴的本事,是不可能和一个在越南边境混的风生水起的黑帮头子有所牵连的,甚至这个男人还背负着多条人命,仍然铤而走险地帮她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儿,现在监听他们这些日子的对话,得知二人之间时不时地凑在一起偷情,全然无视约翰的存在,也全然不把穆雪晴公开的已婚身份放在眼里,就知道男女之间最后的那道防线,反倒成了许冲为穆雪晴两肋插刀的原因。

这本来无可厚非,上流社会那点龌龊的事儿,说到底,仍是床上的那些事。只是因为此事发生在穆雪晴的身上,就让程天桀和杜荀鹤为之一振。他们正愁找不到能让老史密斯在意的把柄,却没想到穆雪晴自己巴巴地送了这么大的一份厚礼上门,百密一疏。她是到死也想不通,程天桀是如何派人将监听器放在了她的首饰里,更是想不到连她虚荣的个性也被程天桀攥在手心里。

或许,穆雪晴就是想要以色事人,以此来拴住许冲对自己的那份忠心,因而明知道两个人屡屡地见面,势必会引人腹诽,却仍是难以抵抗许冲一次次的邀约,因而三不五时地骗约翰说自己要和闺中密友相会,一出门却是直奔那间酒店,然后如法炮制地取了房卡就直奔温柔乡。

程天桀和杜荀鹤天天派人监听他们的对话,也就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了。程天桀暗想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暗中派私家侦探去往他们惯常会去的酒店房间偷偷安装了针孔摄录机。没几天的功夫,沉溺在偷情当中的二人就落入了陷阱。如胶似漆的场面被针孔摄录机拍得清清楚楚,顿时就成了无法抵赖的证据。

杜荀鹤对程天桀的这一招啧啧称赞,“我想那两个人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变成激情片的男女主角。”他几乎能预见老史密斯看到这视频会是一副怎样愕然的表情。老史密斯就算再怎么宽容,知道自己的儿子与穆雪晴纵然因种种原因无法行房,却也不至于能接受一个顶着史密斯家族儿媳身份的女人在外头风流快活。

程天桀冷哼一声,将那视频放在手边的保险箱里,然后慢慢地说道,“史密斯先生如果知道许冲的真实身份,应该才会更加惊讶,他这次摆明是引狼入室了。我现在不明白的是,许冲既然和穆雪晴如此难分难舍,怎么会容忍穆雪晴嫁给那个低能儿的?”

杜荀鹤轻蔑地笑了下,一副鄙夷地说道,“亏你和那个女人厮混了那么多年,难道还看不出对她来说,钱比什么都更重要吗?对她来说,只怕这个许冲也不过是个棋子罢了,她是那种为了跻身上流社会宁愿不择手段的人,小炫都能被她拿来利用,一个男人又算得了什么?”

程天桀看他又提旧事,不觉气闷,只是如今二人正是联手之时,况且早前任雪盈在媒体面前公开地承认和自己的关系,又立场清晰地摆明了她和杜荀鹤的关系,眼前这男人纵然对自己再多不满,如今也已是出局之人,偶尔让他带着几分醋意的调侃一番,也不算过分,忍忍就过去了。

这之后,没过多久,正巧有一天任雪盈带了自己做的便当来泰亚集团探望正在加班的程天桀。两个人坐在桌边,一个人夹菜往嘴里送,一个人认真地荤素搭配地舀起一勺子饭菜来喂饭,不时地聊些事情,渐渐就说到了穆雪晴的身上。

这阵子,或许是因为穆雪晴全力地在打压泰亚集团和林氏集团的关系,倒是对任雪盈颇为松弛,她的影视制作公司顺风顺水,签订的几个新合约都只等着资金到位就可以上马,她除了不时地为程天桀和杜荀鹤担心一番,倒也没有别的烦恼了。

一来二去地就说到了自己那天去买衣服的时候,偶遇约翰的事儿,也顺带就把自己送约翰回家却和穆雪晴不期而遇的事儿也一并带过。只是她没说穆雪晴对自己尖酸刻薄地奚落了一通,她自觉自己坦坦荡荡回呛的那句话足够有杀伤力,因而不想徒增程天桀的不满。

程天桀渐渐听出这其中的蹊跷来,不觉眉头一蹙,看向任雪盈,“你是说,约翰是在被人暗杀的途中,因为和保镖失散,才遇上穆雪晴的?”

任雪盈点了点头,夹起一筷子菜送到程天桀嘴里,然后将那天听约翰说的事情又重复了一遍,“他说是因为途中遇到暗杀,而保镖让他躲在草丛下面,后来阴差阳错地躲进一间仓库之中,却正好遇到了穆雪晴,后来,是穆雪晴送他回去的。我记得约翰说,就是因为这件事,他就开始喜欢穆雪晴了,渐渐地有了一些接触之后,就跟老史密斯先生提及婚事,也受到一些阻挠,但最后还是得偿心愿了。”

程天桀越发觉得其中有些玄机,只是一时却又想不出到底是哪儿有不对的地方。

任雪盈迟疑了下,慢慢地说道,“其实我那天听约翰说的时候,也和你一样觉得事情很古怪。按说,既然是废弃的仓库,那为什么穆雪晴却会在那个地方出现呢?约翰说,穆雪晴只是路过,既然如此,为何却偏偏要去那个仓库呢?”她把自己觉得可疑的几个地方都统统地说给程天桀听,早前就觉得事情发生得太过凑巧,众多的巧合全都凑在一起,非但不会让她有种命中注定的感觉,反倒是有种一切都是人为安排好的错觉。

程天桀显然和她想的一样。他对穆雪晴尤其了解,自知约翰说的话中,有不少都让人觉得诧异。既然是有人想要暗杀约翰,那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在荒废的地点,碰巧有废弃的仓库,更是让人觉得太过敷衍,而更让人感到惊讶的是,本该在那样的路途中一闪而过的穆雪晴竟然会出现在仓库里,而且还如此巧合地救了约翰,甚至还因此而与约翰两情相悦,更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谈婚论嫁,不得不说,剧情太过狗血,或许也只有约翰那样的低能儿才会被轻易骗过。

他细细地听任雪盈分析了半天,越想越觉得她说的十分有道理,于是就将其中的疑惑之处一一记下。等任雪盈走了之后,他就起身走到窗边去,给私家侦探打了个电话。

这些日子,私家侦探一直都在暗中盯着许冲,对此人的行踪和作息已然是了如指掌的地步。程天桀为了万无一失,给了这私家侦探足够的费用去办妥此事。那私家侦探也不负所望,当即就在许冲所在的小区附近租了一套公寓,正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却又不被察觉地全天候24小时监视这个男人的行动。

穆雪晴的确是个很谨慎小心的女人,纵然私家侦探在此地监视了许久,却从不曾见她在许冲的公寓附近出现过。

私家侦探接了电话,不时听程天桀叮嘱一二,听到最后,不觉眉毛扬起,心中暗暗落了一块大石头,总归这次是要动手了。程天桀给他下了指使,派人尽快将许冲抓过去,严加审问。显然,证据之类已经搜集到了一些,关于此人的种种也早有了大概的了解,如今就是撬开他的嘴巴,将所有零零散散的调查联结成一个完整的事实罢了。

抓到许冲,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儿。他还在蒙头大睡的时候,却不知私家侦探已经带人开了他的房门,如入无人之境,不由分说地一块喷了乙醚的毛巾掩上他的嘴,随即三五个膀阔腰圆的汉子将他抬起来,就出了门,趁着夜色,一路搬上车,随即经过一片蜿蜒的路途,就带到了一个隐蔽的仓库中。

一大桶冷水兜头泼洒而下,许冲霎时清醒过来,却对眼前的状况有些摸不清头脑来。他挣扎了几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粗重的绳子捆得结结实实,别说凭一身蛮力想要挣开,就算是现在有人来给他解开,也需要些时间和气力。他的嘴巴被黑胶带封住,只能懊恼地打量着四周的状况——那是一个昏暗的仓库,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晃来晃去,仓库中站了几个男人,面容掩在光线的阴影里,让他看不分明。

但很快地,门被大力地推开,走进来的程天桀让许冲原本诧异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恍然大悟后的憎恨和阴冷。随即,他嘴上的黑胶布也被私家侦探用力地撕开,皮肉被猛烈扯动的疼痛感让他发出“嘶嘶”的声音,但转瞬间就恢复了一脸的阴冷和淡漠。

私家侦探牢记程天桀的叮嘱,既然把人弄来了,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于是让带来的那几个男人对许冲逼问起来。从他如何认识穆雪晴,到为何要栽赃陷害任雪盈,再到如今联手对付泰亚集团,问题接踵而来,只是许冲却颇为硬气,似乎不开口。

那些来逼问的人,都是私家侦探找来的打手,脾气火爆不说,对待硬脾气的办法应有尽有,当即就是拳打脚踢,没一会儿就见许冲皮开肉绽,却仍是硬生生地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在地上,双唇紧闭,一副打死都不透露半分的模样。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这男人和穆雪晴是一伙儿的,程天桀或许会赞赏许冲是个汉子,可如今只要他一想到这男人早前竟然联合穆雪晴,绑架了夏青的母亲,用以威胁夏青去诬陷任雪盈运毒,甚至还害得任雪盈被无端端地判刑,并且在监狱里受了一番折磨,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对这个男人的硬骨气非但没有丝毫的赞赏,反倒是越发地气愤。

那几个打手本就不是会手下留情的人,打得越来越狠,可许冲却丝毫不露出怯意来,仍是阴冷地对抗,被打得吐出血来,也没有要回答问题的意思。

其中一个打手气得眼红,当即就要上前狠狠踹许冲一脚,却被程天桀突然拉住了手臂。那人正觉得诧异,却见程天桀异常沉默地走上前去,不由分说对着坐在椅子上的许冲当胸就是狠狠的一脚,当即将他连人带椅地踹翻在地,许冲当即就吐出一口血来,足见程天桀是用了十足的力气,这一脚正在胸怀当中,如果是个普通人或许当即就心脏破裂了。

程天桀却并不就此罢休,随手抄起一旁的长凳,狠狠地就朝着许冲迎头砸了过去,轰隆一声巨响之下,许冲更是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嘴里啃了一地的灰土,半边脸又是血又是泥水的含混在一起,狼狈到了极致。

狠狠教训之后,程天桀一边甩甩手腕,一边对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私家侦探说道,“对这种人有什么可客气的,你不是说有种东西能让他说实话吗?现在打也打了,直接给他注射吧,我不想跟这种人浪费太多时间。”

私家侦探忙点头,随即就从箱子里取出一支针头来,又取了一罐药剂,随即让人按住许冲,给他注射进去。那是一种会让人精神陷入迷幻状态的药物。

没过一会儿,药效开始发作,本来还十分硬气的许冲也渐渐陷入到神志不清的状态当中去了。私家侦探趁机又再问他刚刚的那些问题,果然,这一次许冲对答如流,将一切统统招供。这药物本就如同让人陷入到催眠当中一样,纵然是再严防死守的人,在这药物的催化下,也会放弃最后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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