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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生死战(4)

这时门外传来唐端的声音:“可惜可叹啊!”

杨雨奇惊讶地站起来:“老,老师……”

看到唐端进来,杨雨奇连忙跪倒,略带哭腔:“老师!”

唐端审视着杨雨奇,平静地说:“唐翱反了,陈省之反了,就连马祥祺都在趁火打劫,你怎么还留在这儿?噢,你是杨副都督,好啊,老夫就在你的面前,你拿了我去请功吧!”

杨雨奇跪了下来用膝盖走到唐端面前。

“老师,您错怪学生了,学生担当乱党的副都督,实属卧薪尝胆……如若没有学生,陈省之势必和唐翱沆瀣一气,宁越就真的变成乱党的宁越了。”

“我都听说了,你那篇文章写得好啊,没有那篇文章,唐翱现在恐怕还是大都督,眼前的形势恐怕就……”唐端俯身抹去杨雨奇眼角的泪花,“从云,你自幼聪慧好学,但后来沾染了官场恶习,狡诈阴险,工于心计,唯独对我大清王朝一片赤诚,着实难能可贵。起来吧!”

杨雨奇老泪纵横:“老师,从云忍辱负重,就是等着您老人家回来。老师,您怎么进城了?要是被马祥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我是率领大军来收复宁越的,大军正在路上,我急于了解宁越的形势,所以就提前进城了。”唐端俯身扶起了杨雨奇,感慨说,“同盟会乱党在四川做大了,我和乱党交战几次,都败给了他们。我想着要给朝廷留下一些兵马,就撤回来了。宁越是重镇,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我想占据宁越,休整兵马,再报效朝廷。如今唐翱作乱犯上,唐允率众投降乱党,唐家一门出了两个逆子,这都是满门抄斩的大罪,皇上仍然信我用我,我唐端唯有以死效命。”

正当唐翱和秋蓉被马祥祺在峡谷调动人马一事搞晕之时,一张写有“陈省之回城,马祥祺意欲伏击。另,唐端已到杨雨奇府”的字条送到了他们手上,写字条的自然是穆来。

唐翱和秋蓉藏在宁越府城外山坡的草丛里。

土豆带着十几个手下走来:“陈省之带着革命军已经钻进了马祥祺的埋伏圈!”

得知此消息的唐翱唉声叹气起来。此时去通知陈省之已经来不及了,众人耳边已经响起了密集的枪声。

被马祥祺的人追在屁股后面打的陈省之,正狼狈逃窜。唐翱带上土豆等仅有的十几个人从后面冲击马祥祺的队伍。唐翱枪法精准,一枪一个,土豆则挥舞着一截木头,和马祥祺的手下展开肉搏,所向披靡。

唐翱大声道:“杀啊!马祥祺被包围了!”

马祥祺惊讶地四处张望,看到冲上来的唐翱和土豆等人。

秋蓉也带着几个人正在用力摇晃小树,大喊着:“杀啊!”

陈继庭和陈省之在山头停下,疑惑地向下看去。

提出要先去探路的陈继庭,刚刚被陈省之狠狠地数落了一顿,不过此刻他并没有不满的情绪,而是一下子便看出了唐翱的计谋,他兴奋地左右指挥着:“你带人从小路过去……你,你,还有你,从右侧包抄……快,马祥祺中计了,别让他跑了!“马祥祺一边观察,一边仔细倾听,赶忙带着人撤退。革命军趁机冲杀,马祥祺的人马伤亡惨重,不消一会儿便被全部冲垮了。

陈省之带着陈继庭等人走出峡谷后,陈继庭感激地对唐翱连连道谢,可一旁的陈省之竟然不满道:“杭州城那么大,都让咱们打下来了,小小的马祥祺根本不在话下。”

陈继庭只好厌烦地站在一旁,见秋蓉从山下跑上来,忙上前关心问候。

革命军浩浩荡荡地进了城,陈省之骑马走在最前面,围观的人群举着各色彩旗欢迎。

陈继庭露出不快的表情,看见正带着土豆在路边行走的唐翱,他翻下马来,上前说道:“要是没有你,民军会遭到灭顶之灾,你才有资格接受民众的欢迎。”

唐翱淡然一笑,一路回到府邸后,看见唐允正等在那里,唐翱兴奋地跑过去与他相拥。本是以为唐允也要随他一并投身革命,但唐允只是要接管宁越的矿山。

赵恩龙赵大人提倡实业救国,虽然实业未必能真正救国,但唐允不想再参与政治,只想把赵大人没做完的事情做下去。

不管怎么说,他都不再算是清王朝的鹰犬,唐翱已经倍感欣慰。

沉浸在喜悦中的陈省之一边训斥穆来,一边责问秋蓉,可先是被穆来用谎话搪塞了过去,继而秋蓉又和他吵了一架。正吵着,陈继庭的手下把五花大绑的孙小帅丢了进来。

陈继庭激动道:“他们在酒楼耍酒疯,吃饭不给钱,还要伤人。”

陈省之却说:“打下杭州,又光复了宁越,他们高兴。喝醉了酒,情有可原。”

一旁的唐碧云怒不可遏道:“他们是在欺压百姓!他们说革命的平等就是去有钱人家里吃喝!这就是你说的革命吗?”

这时铁头带着手下进来,把几个绑起来的革命军丢到地上:“这几个杂碎冲进女子中学宿舍,调戏女学生。”

唐碧云对陈省之道:“他们都是民军,你是怎么管束部下的?”

陈省之狡辩道:“只不过是被胜利冲晕了头脑。”

唐碧云继续愤慨道:“八十七标怎么就没有被胜利冲晕头脑?”

陈继庭提议道:“民军军纪松散,战斗力低下,应该和新军一起改编。”

“我是大都督,一切都要听我的!”

正争得不可开交之时,杨雨奇急忙跑过来道:“大都督,大事不好,唐端杀回来了!”

此时唐端正率领大批清兵在城外五十里扎营。

陈继庭镇定道:“我马上带人加固城墙……”

陈省之却打断道:“加固城墙干什么?我要杀出城去,把唐端杀个片甲不留!”

随即他不顾兵士刚刚长途跋涉,激昂下令:各部兵马睡足饱餐,明早和唐端决一死战!

次日,宁越府城外,两军对阵,战旗飘扬,刀枪如林。

陈省之令铁头率领骑兵进攻唐端中军,铁头则提议唐端中军有重炮,有铁骑,应该包抄唐端侧翼的步兵。

可陈省之一意孤行。无奈之下,铁头只得率领革命军冲击唐端中军。

几乎是一眨眼间,革命军便被清军主力冲散,损失惨重,唐端率领清军乘胜追击。寡不敌众的陈省之只好在陈继庭的保护下,逃回宁越城。

没想到负责吊桥的沈笑早被独眼龙除掉,此刻城墙上的吊桥正由杨雨奇和独眼龙控制着,两人不但不肯放下吊桥,还指挥手下的人攻击他们。

铁头看见城头放枪,带领部队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清兵顺利地进了宁越城,马祥祺穿着清军的衣服,混在街上的人群中,一直窥视着杨雨奇。杨雨奇骑在马上,带着一队清兵在街头横冲直撞,指挥着清兵抓人。

“凡参与造反者,杀!凡乱党五服内亲属,杀!凡赠予乱党钱粮者,杀!”

街头一片嘈杂。几个百姓被一队清兵压着,在街上行走。

唐碧云挡住杨雨奇的马:“他们都是无辜的百姓,和革命军没有一点瓜葛,你不能乱杀无辜!”

杨雨奇惊讶道:“找你还找不到呢,你自己送上门了,给我绑了!”

几个清兵冲上去,唐碧云奋力挣扎,露出了半截胳膊,胳膊上的胎记也随之显现。躲在人群中的马祥祺,惊讶地盯着那块胎记,他想起锦儿的胳膊上也有一块儿一样的。他当即怀疑是否是唐允收养了锦儿,于是迅速从人群中穿过,拽着唐碧云跑进了一条长巷。

马祥祺捋起唐碧云的袖子,仔细打量那胎记,惊讶道:“锦儿!你是锦儿?”

“马祥祺,你干什么?”唐碧云惊恐地用力推开马祥祺,一脸敌意地看着他。

马祥祺整个人愣在那里,再次伸手要抓唐碧云,被唐碧云连踢带咬地推开了。

“你是锦儿……”

唐碧云胆怯道:“你,你……你发什么疯癫。”

不远处传来杨雨奇的声音:“活捉马祥祺赏银一百两!”

马祥祺指着胡同的另一端:“你从那边走,我来引开杨雨奇。”

唐碧云看着马祥祺不知该不该相信他,在他的催促下,唐碧云朝胡同另一端跑去,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

小庙里,铁头在一边焦躁地踱着步,和陈省之走散的陈继庭坐在另一边。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焦灼烦闷之时,手下报告称唐大都督来了。

见唐翱出现在了眼前,陈继庭站起来,铁头哽咽道:“大人,要是有你在,决不会有今天的惨败……”

唐翱问道:“还剩下多少人?”

“民军被打散了,两营的新军损失过半,不过还都在我的控制之下。”

正当唐翱思索着对策时,陈继庭果断道:“这个大都督只能你来当!”

唐翱问道:“陈省之呢?”

陈继庭稍有不满地说:“他就是个纸上谈兵的家伙,行军打仗一窍不通。”

铁头也在一旁催促他别犹豫了。

唐翱正色道:“好,传令……”

宁越府城外,革命军朝宁越城冲去,陈继庭冲在最前面。革命军架起云梯,攀登城头,守城清兵纷纷举枪,一个个革命军摔下城头。陈继庭攀上云梯,几乎就要冲上城头了,几名清兵推倒了云梯,陈继庭也摔了下去。

站在城头的唐端指着陈继庭问道:“这个人是谁?”

“原来是唐翱的护兵,后来加入了军人学社,和陈省之关系密切。”杨雨奇咬牙切齿地回答。

唐端连连叹息:“可惜了,这样的人应该为朝廷效力。”

马克沁重机枪在城头扫射,革命军纷纷中弹,没有中弹的革命军丢下武器,连爬带滚地逃跑了。

“站住!都给我站住!”陈继庭一边喊,一边拦,可是谁也听不进。

唐端不屑地说:“乌合之众。从云,我带兵追击,你留在城里。”

陈继庭率领革命军边打边撤,最后只能退入山谷。唐端带人追杀至谷口,勒住马审视着四周地形,见地势险要,令众人停止前进。

唐翱在陈继庭的护卫下,出现在山头。

唐端看见唐翱,心中很不是滋味,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他顿了顿马,便率领清兵朝路口退去,忽然,来时的路口燃起熊熊大火,唐端已经冲不过去了。

四面八方响起了密集的枪声,革命军开始朝清军射击。谷中的清军没有遮拦,四处散去、倒下。唐端身边只剩下了几十个人。唐翱下令停止攻击。唐端趁机得以喘息,指挥剩余清兵在谷底集合,时刻准备防御。

“无论如何,我要见见他,也许是最后一面了。”唐翱说着,有些激动,稍平静后,带着陈继庭走下了山坡。

唐端的手下举起枪,瞄准了唐翱。

唐端对手下道:“不要开枪,我倒要看看他要干什么。”

唐翱和陈继庭被一队清兵拦住,让其交出武器。唐翱伸开双臂,让清兵搜身。清兵搜索后报道:“他什么武器都没带。”

唐翱带着陈继庭朝唐端走去,一群清兵挡在唐端面前保护着,被唐端下令散开。众清兵让出一条路,唐翱带着陈继庭走上前去。

父子相见,默然无语。

唐端看着眼前的唐翱,依然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不禁喟然长叹:“那天我和陈省之对阵厮杀,我就想,如果有一天你我父子对阵将会如何……恩龙说得对,你是个将才,我不如你啊!”

唐翱动容道:“爹,您的败局已定。不是您败给了我,是清廷败给了革命。”

“大清朝怎么会败,是我行军大意,导致大败。”唐端这话中已经稍有怒气。

唐翱耐心地说:“爹,清廷有您和我岳父这样的忠臣良将,还是一败涂地,您想想为什么会这样?”

唐端大怒:“逆子!我没你这个儿子!”

唐翱稍稍平静了一下说道:“爹,您是大智之人,天下大势恐怕早就看清楚了,您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唐端阴沉地说:“你知道我是忠臣,还敢和我见面,你就不怕我大义灭亲?”

没等唐翱开口,陈继庭抢着说道:“大丈夫阵前杀敌,小人背后捅刀子!”

唐端看看陈继庭,又看看唐翱,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

“在广州时,您是清廷重臣,我杀您,等于剪除清廷羽翼,刚刚两军交战,我还是要杀您,因为您手握重兵,现在我不需要杀您了,您手下的将士已经是我囊中之物了。”唐翱道。

唐端再次看向唐翱,脸上的痛苦之色更甚:“你不杀我,我可是要杀你!

你犯上作乱,是不忠;你多次刺杀亲生父亲,是不孝;你纵兵作乱,生灵涂炭,是不仁……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我留你何用!”

唐翱却依然冷冷地看着唐端:“您要是想杀我,在广州的时候,您就不会救我。其实您对清廷的腐朽深有体会,您不反,只不过拘泥一个‘忠’字。我是您的亲生骨肉,宁可让我杀您百次,您也不会杀我一次。”

“此时此地,只有国,没有家!”唐端叹息。

唐翱再一次劝道:“爹,投降吧!离开这里安度晚年,再也不要问世事。”

唐端转过身,背对着唐翱:“你该不会不明白你岳父为何自戕吧?我世受皇恩,虽无力回天,但忠心天地可鉴,让我投降,是万万不可能的。”

唐翱失望地说:“那咱们就刀枪相见吧!”

唐端看着陈继庭,对唐翱道:“这个小伙子的眉宇怎么和你有几分相像?”

陈继庭不解唐端怎么冒出这样的话,唐翱则说:“他是我的部下。”

唐端失望地说:“你虽是乱党,可毕竟流着唐家的血,唐家至今无后……”

“您说了,此时此地,只有国,没有家。”唐翱说完快步离开,留下年事已高的唐端悲凉地矗在那里。

待唐翱回到山坡之上,唐端率领清兵开始突杀。唐翱站在山坡上,陈继庭、铁头和土豆站在他身边。

唐翱道:“放他一条生路。”

陈继庭反对说:“他可是清廷走狗,就因为他是你的父亲……”

唐翱叹息地说:“他自己都说了,他已无力回天。”

陈继庭倔强着不去,铁头则说:“我去!”

唐端穿着带血的铠甲回到宁越府杨雨奇府邸,杨雨奇让他换件衣服,却被他拒绝,他只是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杨雨奇叹息道:“老师,城内无兵无将,乱党很快就要进城,您还是……”

唐端绝望地说:“到处都是乱党,四川、两广、浙江……街上、家里……到处都是乱党,我能去哪儿?”

“两位大人,皇上退位了……”独眼龙把电报递给唐端,“宣统皇帝退位了……大清朝完了……”

唐端接过电报,反复看了又看,跌坐在椅子上,露出绝望的神情。杨雨奇则一下子跌坐在地,大声痛哭。

沉默良久,唐端缓缓开口:“从云,我记得你有把手枪,拿来给我。”

杨雨奇哭泣道:“老师,您那天不是说,现在死就是对朝廷的不忠?”

唐端绝望道:“朝廷没了……”

“老师,我不能……”杨雨奇又啜泣了起来。

唐端有气无力地说:“从云,你成全我。”

一声长长的叹息过后,杨雨奇把手枪放到桌上,踉跄离开,站在院子里,绝望地看着房门紧闭的客厅。

只听屋里传来响亮的枪声。

“老师!”杨雨奇跪倒在地,大声痛哭。

唐翱带着铁头等人冲进杨雨奇府邸时,已经不见了杨雨奇的身影。唐翱走进客厅,看到了唐端的尸体。唐端仍坐在椅子上,略带威严,只是太阳穴被子弹打了一口小孔,鲜血湿透了半边身子。唐翱愣在那里,怔怔地看着父亲的尸体,脚步越来越重,忽然跪倒在地。他欲哭无泪,不停地用力磕头,直到额头上血迹斑斑,铁头紧紧抱住了他。跪在唐端尸体旁的唐翱,抓起唐端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泪水决堤般流了下来。

一直到夜色降临,唐碧云、赵婉、唐允和唐允夫人都站在了院子里,时不时地朝客厅张望。

客厅里一片漆黑。

唐碧云担心道:“我叔叔都在里面待了一天了,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赵婉低声说:“你爷爷走了,这就是最大的事了。”

唐允夫人对唐允道:“你去看看二弟吧!”

“让他陪陪爹吧,他们爷俩有日子没说交心的话了。”唐允闭上眼睛,泪水已流到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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