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打出亲情牌,一步步引王大可入局,说出事情真相,跳跃性思维强的可怕,警察追查了一个多月的案件,被她轻松的搞定,不经让外面那些刑警都自行惭愧。
咕咚——
王大可抱着那副油画跪在了地上,老泪纵横。
暖暖赤着脚跑到他跟前,小手递给他一部电话。
“叔叔,这是两个月前,灵姐姐交给我的,她说让我替她把这个交给我认为合适的人,现在我才明白您就是那个最合适的人。”
沉稳的脚步走上前,抱起暖暖,没有再给王大可说话的机会,转身出了审讯室。
门外。
元东南,拧紧眉心烦躁的一只接一只的抽着烟。
银白色浓重的烟雾遮住了他英俊的脸庞,眸光忽明忽暗不知道此刻在想些什么,听到脚步声,望向来人掐灭了烟蒂,起身弹了弹警服上的烟灰。
勉强扯起称得上还算俊雅的笑痕。
“丫头辛苦了,啥时候改行,哥哥我诚挚的邀请你来我们刑警队当客座顾问,刑警队长也成。”
摆摆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得,躲在战首长的肩头,露出两颗黑眼珠儿。
“不要,不要,只要你们把王灵找到了,我自掏腰包请你们到葵花阁吃大餐,前提说好了啊,我要活的王灵。”
元东南与战云空视线交换,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虎子被战云空派走去执行任务了,这司机的活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元局长的身上。
凌晨两点。
一辆玄黑色悍马,飞驰上道隐没在白色的月光下。
此时。
警局对面的树荫下,一抹人影快速晃动,消失……
轻缓的把早去与周公下象棋的暖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战云空静静的凝视着她熟睡中嫣红的脸颊。
两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来到阳台,分别点燃一支烟。
袅袅烟气升腾,与九月的夜风淅沥的秋雨融汇成一幅月华仙俊的水墨画卷。
“你确定,就是丫头了?”
元东南吐了一口烟气,声音有些沉哑。
战云空星墨的眸子看不见底,混着冰与火的复杂。
“我喜欢她,她真实,善良,机智聪敏,更重要的是长得够漂亮身材还好!”
爷俗气了不是。
啥都逃不了战爷的狼眼,暖小妞儿那隐藏在宽大病号服里的好身材战爷一目瞭于心间。
元东南嘴唇扬起,轻呵一声。
“看我说什么来着,全天下就你能管得了她,今儿小丫头在你背上那乖宝宝的样子,我都不淡定了,试问她星大小姐啥时候同意过别人碰她一根毛儿。”
“欠收拾!”
战云空怎么会不知道她调皮捣蛋的本性。
但是,他现在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掌控暖暖,两个人相处时间短,更重要的是那丫头的幺蛾子太多,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云空,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猩红的火花抛出一道优美的轨迹,元东南思绪倒回——
军区大院的孩子们,你知道的除了淘气就是淘气,不分男孩儿女孩儿都属于傻淘傻淘型。
最有名的就要数星小暖同学了,她淘的特别有技巧,要么轻易不惹事儿,要惹就是台风级别的大事儿。
还记得,13年前的一个夏天,军区院子里有一颗20年的红枣树,是某军区首长亲手的。
每年到了结果的季节一大堆小孩儿会围着这颗枣树仰头盯着一粒粒肥硕鲜红的果实留着口水。
暖暖那小馋猫也不例外,一连在枣树下转悠了一个星期。
终于在一天的下午,轰隆一声闷响,那棵枣树结束了它年轻的生命,颗粒饱满的枣子蹦跳了一地,孩子们蜂拥而上蹲在地上捡大红枣,大人都傻眼了……
听道这里,战云空胸腔一震,表情惊讶的侧头看向元东南,声音满是不敢置信。
“我爷爷那颗大红枣树是小丫头炸掉的?”
红枣树在他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
那年他回家探亲,发现枣树没了他还发了好一顿脾气,爷爷当时的态度倒是平静。
还笑呵呵的说,“炸得好,炸的妙炸的孩子们呱呱叫。”
枣树被炸了,就一定会有主谋策划了这件事,元东南作为年龄最大的孩子首当其冲被当成了头号嫌疑犯。
不犹豫,他也大包大揽的承认了,从头到尾所有事情都是他一人策划执行的,炸药是他从鞭炮里的火药提取自制的,埋在树的周围,等到下午大人们还没下班之际,点燃引爆。
“不过,老元同志能同意我进特种部队还多亏了这件事情,为这事儿我还特意请丫头吃了个肯德基全家桶,我当时那兴奋劲儿甭提多爽了……”
元东南咧着嘴角,趴在栏杆上大口呼吸着古城早秋清宁怡然的雨后泥土香。
清晨。
一缕金黄的阳光,直直的照射在床上两个相拥在一起的人儿。
暖暖是被尿憋醒的,挣开惺忪的睡眼……
眼前一张俊挺绝伦的俊颜越发清晰。
心想,春梦做得够真实的呀,美男的怀抱热乎宽敞,舒坦,舒心,舒畅。
可是,男人好眼熟!在哪见过……
“醒了?”
一声低沉嘶哑的男音突然在暖暖头顶炸响。
……随即,她尖叫一声抓起被的一角快速盖住头顶。
我的妈呀,咋还睡一块了呢。
印象中的自己是个挺守谱儿的主儿呀,瞪大眼睛在一片漆黑的被窝里摸索着。
还好,还好自己衣衫完整。
再伸出手探向对方……发达坚硬的胸肌,继续向下,紧实健美的八块腹肌……继续……
“啪”——
小手被擒,“姑娘,请问你是在勾引吗?”
“你个大变态,趁老娘疲劳松懈的时机,敢上我的龙床,搂我的凤腰,你,你该当何罪。”
被窝里飘出某女闷闷的质问声,不难听出还有点慌乱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