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是不是累了,咱们回家吧,给你们娘三儿做意大利面吃,省的一会儿听见某人肚子饿的直唱歌,听着我心惊。”
暖暖转身跳下石头伸手准备扶她下来,谁想到叶子去突然对着空旷寂静的海平面大喊了一声,“还是暖暖对我最好了,暖暖我爱你……”
整个海域都回荡着叶子的声音,在那句“暖暖我爱你”的你字后面无限循环……
距离上次战云空与某富商的女儿传出绯闻,时间以又过去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战首长的各种新闻炸得满天飞,叶子捧着报纸把关于这个男人的所有新闻一字不落的看得仔仔细细,嘴里叼着果脯条,转头看向厨房里忙碌的瘦弱小小身影。
昨晚和冷苍通过电话,两人还因为暖暖不长肉的事情大吵了一架,冷苍的意思是给他们派一个管家过去照顾他们俩生活上的饮食起居这样他也放心一些,蓝姨最近比较忙,没有时间过去看看暖暖,要是让蓝姨看见暖暖现在地状态,自己岂不是离死不远了,叶子她也心疼暖暖,也提过几次找人过来照顾可都被暖暖拒接了,她一个外人看得明白,暖暖是在用这种方式让自己不停的忙碌,只要不停下来,就不会有时间想起……
“叮咚”门铃突然在这个时响起来,叶子皱眉,是谁会在这个时间来。
“Surpers”门刚开启一条小缝儿,就见外面的人喊了一句英文,紧接着塞进来一大堆的大大小小的袋子。
叶子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护住肚子,脚下不下心踩到了地上的一本书上,身子顺势向后倒去。
就在关键时刻,一抹黑影快速揽住了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子,嗓音低沉夹杂着点点嘲笑的味道,“变成小肥猪了!”
“……”叶子半天没反应过来,肥猪?
“我靠,你胆儿肥了还是找死呢,东西留下,你,赶紧滚蛋。”
指着男人鼻子,叶子右手拧着他的耳朵上下左右变着法儿的折磨,疼得他嗷嗷直喊,“好汉饶命……”
“你丫看清楚了,姑奶奶我是淑女……Lady!Areyouclear?”两人一声比一声大,到底还是惊动了在厨房炒菜的暖暖,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急忙拿着铲子就跑了出来。
“怎么了?你们……”待看清,被叶子拧得死去活来的男人时,她愣住了。
“暖暖,快来救救哥哥啊,啊……耳朵,别,别拽我的耳钉……姑奶奶我错了真心的错了……暖暖救我……”
一分钟后,她吐了口浊气,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无奈道,“你们俩个洗手准备吃饭。”
当看到风西出现那一刻,她紧张后又好像揪紧的心在下一秒又送开了,并没有问风西与叶子是怎么认识的?
“好吃,暖妞你的厨艺登峰造极了都。”就像从前一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变过,眼前的风西依然的帅气俊朗,四年时光大的打磨他变得越发成熟,右脸颊颧骨位置一道深印的刀疤晃疼了她的眼,刚想开口问是怎么弄得,却被叶子抢了先。
“小娘炮,那脸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哪个小女朋有不满你的”技术“发狂给你挠的啊。”
丝毫不受影响的风西,听她这话吃得更欢腾了,美滋滋的摇头晃脑,“你懂什么,女汉子,我这叫男人的勋章,珍贵着呢。”
“噗——”叶子故意把嘴里的猪脚汤喷向风西那边,哈哈大笑,“男人勋章?别逗了,不当卖艺的该投奔战场了?风将军!哈哈哈……”
“肥猪婆……不许你亵渎我们军人神圣的职……”
“你真当兵了?”暖暖打断风西的话,吃惊的盯着他,满嘴流油,递给他一张纸巾。
知道他从小向往军营部队生活,尤其是当特种兵是风西最大夙愿,可父母之命难为他又是家里的老小,争吵过无数次,反抗过,也闹过,但是,特种兵是随时准备为国家牺牲的一只特殊部队,风夫人绝对不可能让她最宠爱的小儿子有任何生命危险。
风西笑得得意,手中纸巾搓成了团,一副终于如愿以偿的表情,“嘿嘿,小姑娘你猜猜!”
一块红烧鸡柳塞进他欲要张大夸夸其谈的嘴巴里,“吃你的饭吧,低调点。”
晚饭,在叶子与风西斗嘴互损中度过地相当愉快,叶子惊人的饭量再次打破了她之前自己保持的记录,一共吃了三碗饭,两碗汤和N多的菜,最后整个人都瘫痪在沙发上平躺,饱嗝不停往外冒泡泡。手在肚子上来回抚顺着,脸上开出了满足而幸福感地微笑。
微风渐暖,一杯香醇咖啡捧在手心里,透过皮肤熨烫了血液流进心尖,茸茸丝温窜满全身,仰头,呼出一口哈气在空气中张牙的浓雾遮住风西亮如白昼的眸子。
“丫头,有多久我们没有一起看过星星了。”
唇角勾出一抹祸心的美弧,天幕悬挂无数颗点点闪烁的星,如光如明,她在找,哪一颗才是自己。小时候,风西总是喜欢赖在自己家不爱走,一赖就是十天半个月之久,他还有一个特别女孩子气的喜好,就是坐在她家天台顶上数星星,眼睛看着嘴里还要念叨数着,更气人的是暖暖必须要在他身边陪伴着把他认为好看的星星一颗一颗画下来,然后再抢走,说是以后升了值他就是大富翁了。
不得不承认,风西在投资上很有天赋,又能歌善舞,他是风家唯一个唱歌不跑调的,文艺型美男,后来他只要一有时间就会黏着成岩深教他各种特种兵技能,、再后来他与风夫人吵架最狠的一次他直接踹开她班级的大门,径直拉走了她,说是陪他去一个地方。
那天,他陪着她在大雨中站在训练场中央,从细雨及尘的午后站到狂雨怒吼的夜晚,不干净的雨水冲刷暖暖的双眼,视线支离破碎,她终于支持不住倒在泥坑中……
淡淡清甜的声音绕及风西地耳,像刮过一阵熟悉又陌生的清风,“应该很久很久了吧。”
“切,应该是有十五年了,笨丫头连我们的纪念日都不记得了,该打。”说着风西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