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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镜仪看到舒歌满脸的血泪,心中已惊,暗想原来歌儿是血眼的消息是真的,她真的是血眼……

几天前当他听到血眼现世的消息后,他不顾全身重伤,牵了一匹马就朝雾城方向狂奔而去。

同样身负重伤的欧阳宁和梦玲珑也不得不急忙追上去,跟在他的后面一路狂奔。

鲜血不断从镜仪的口中涌出,低落在雪白的长衫之上,渲染在胸口一片暗红色的血之花。身体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也不断的迸射出血迹,渗出衣裳,绽出点点血斑。

可是身体上的痛完全被心中的痛所掩盖,完全被无尽的焦急所淹没。就算梦玲珑如何的阻拦他,强烈要求他好好养伤,再从长计议,就算欧阳宁不断的大喊劝说,可是都拦不下镜仪几乎不要命的一天一夜的长途跋涉。

他要去到雾城,去到歌儿身边,她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她一个人如何面对如何承受那些剧变!

当他快要靠近雾城时,在穿过一片密林的时候,无意中看到黑豹和伏在豹上的短发女子一闪而过。

只要一瞥,他就能认出那是舒歌。

心中一阵狂喜,于是他一拉马缰,追着舒歌来到了墓穴,疑惑的看到她不顾一切的冲进这座残破的墓室内面,自己也立刻下马追了进去。

墓室四个角落镶嵌着四粒巨大的夜明珠,把这间密室照得通亮。室内白骨磷磷,铺满一地,最中间一具水晶棺材里面躺着一具身穿金丝缕衣的白骨,看样子这座墓穴应该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墓室,有着大量的陪丧丫鬟以及各种金银珠宝,却散发着阵阵寒意。

镜仪拥着舒歌,感觉到她浑身烫得厉害,再看她的脸上潮红一片,口中不断喘息,汗水已经湿了她全身,衣衫几乎衣不蔽体。

那一刻镜仪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心口一阵紧缩。

这一段时间她到底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只是镜仪的心疼舒歌完全感受不到,在意识尚未崩溃之前,那份屠城的恨意溢满脑海。

她说过,下一次她跟镜仪的见面就是生死相对!

他下令屠杀了那么多的族人,如此残忍,如此无人道的事情,她舒歌如何能够容忍!

舒歌慌乱的用力推开镜仪,却触碰到他胸口一片的湿漉,朦胧中发现那是血,是从他胸口处溢出来的血。

“歌儿,歌儿,你怎么样,冷静点。”镜仪的声音在舒歌听来那么模糊,那么遥远,只有脑海中那一团想要扑上去,压住镜仪的冲动在脑中喧嚣着,肆虐着。

下一秒钟,舒歌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的扑到镜仪的身上,甚至让镜仪来不及反映,舒歌就压着他,低头俯身就吻了上去。

舒歌的唇太过火热,太过炽烈,贴在镜仪冰冷苍白的唇上,带给两人一波热与冷相撞而激起的狂乱颤抖。

一室的白骨,一室散落的金银珠宝,一室无边的暧昧混杂在一起,让这间隐秘的墓室构成一副奇异的春色无边的画卷。

不行!绝对不行!

他是星奴族的仇人,他是屠城的侩子手!他是假情假意做戏的戏子!她不能再失身于他,不能!

舒歌在用尽全力与合欢散做着激烈的抗争,腹部的火焰一浪高过一浪,怕是再不发泄出来,她很有可能全身痉挛,筋脉寸断。

镜仪发现舒歌的挣扎,知道她在隐忍,隐约听到舒歌嘴里发出的弱弱的“走开,不要碰我”的呢喃低语,看到她用最后的意识抵抗着,心在渐渐下沉。

她还是不能够接受他……

虽然两人已经有过夫妻之实,虽然两人拜过天地请过酒宴,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算是正式的夫妻,但是既然舒歌不愿意,他也不会勉强。

“歌儿,既然你不愿意,那你冷静,冷静下来。”镜仪使劲禁锢住舒歌的双臂,压制她身体的扭动,想以这样的方式让舒歌自己抵过药效。

那时候的镜仪天真的以为舒歌也许只是中了一点点某些椿药,也许只要忍忍,过几个小时药效退却后,她就会恢复正常。只是看着眼前的人儿如此痛苦的样子,他还是有些不忍,心口在为舒歌受到这种苦而疼痛着。

他发誓,他出去后一定要找给歌儿下药的人算账!一定!

可是,他不知道那合欢散的分量太重,重到根本不是忍忍就能挺过去的。

当那药效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舒歌浑身剧烈的痉挛起来,她只感觉到自己每一个细胞都在涌动,都在往外扩散,全身仿佛充满了力量,但是又觉得虚软无力,那种痛苦仿佛自己就要死去,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强烈的感觉到死神在一步步的逼近着她……。

死?不能死,自己绝对不能死,绝对!

她没有资格死,她没有权利死!

不是她恐惧死亡,而是她根本不能死!

她身上有太多人的期望,太沉重的责任,她死了的话,那份支持星奴族人勇敢走下去的力量就会轰塌,她不能死!

“歌儿,再忍一忍就会过去……。”只是镜仪这话却被舒歌的呢喃低语所中断;

“要我,要了我……”

镜仪觉得自己有些听错了,拼命禁锢住舒歌开始扭动反抗的身子,沉声说道:“歌儿,保持清醒,一会就过……。”

“要我,听到没有,要我!我不能死,不能!”舒歌怒吼一声,整个声音回荡在这间密室里面,不断的回荡,回荡,冲击着镜仪本就无比疼痛的心口。

下一秒钟,舒歌感觉到镜仪的手有一阵的放松,她不顾一切的低头吻了上去,手撕开他布满鲜血的胸口的衣衫,伸进镜仪的衣服,解开他的腰带,一路下滑……

镜仪感觉到舒歌的决心,禁锢舒歌的手缓缓松了开来,眼里闪过一阵迷离暧昧的光芒,最后他也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一把拦住舒歌的腰身,将她翻身压在了地上,以他为主动开始了正式的攻城掠池。

镜仪不忍心看到舒歌如此痛苦的隐忍,看到她放下尊严的求他要她,那一刻他心想:如果以后她后悔,她悔恨的话,那就恨他吧,那一切恨意就由他来承担吧。

白骨,珠宝,棺材,血迹,满室清冷的光芒是舒歌和镜仪第二次结合的背景,组成一幅诡异的春色图画,把室内两人的疯狂衬得愈发明显。

那一间墓室的狂乱,那一间墓室的疯狂,那一间墓室的爱恨交织,柔和在一切,混杂在一起,却被舒歌已经没有理智的狂野而淹没。

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混着镜仪身体上伤口血迹,混着舒歌腰间深处的血液,一路蔓延开来,裹在粼粼白骨之上,刺目耀眼。

舒歌被合欢散的药效推向颠峰,她已经没有了理智,只有不断的索取,不断的亲吻才能发泄她所有的欲火,才能觉得满足,才能觉得身与心被填得满满的。

镜仪一直叫舒歌轻点,否则这样过后会让她很疼,但是见舒歌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样子,尽管他本就由于深受重伤身体虚弱不已,再加上连日的长途跋涉伤势更加恶化,但是他还是选择默默承受,承受身上女子带给他的一波一波的冲击力,这也许就是常人所说的痛并快了着吧……。

那一副春色图一直持续了很久,镜仪已经记不起来她要了舒歌几次,直到舒歌的药效逐渐退去,最后昏迷在他的身上,小小的脸蛋贴在他的胸口之上,压着他还未愈合的伤口,如孩子般浅浅的呼吸着,沉沉的睡着。

满室的****气息逐渐回落,镜仪拥着舒歌靠在了墓室的墙角,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温柔的帮她清理着额头的刘海,擦试脸上的汗珠,嘴角勾起淡淡的,无比宠溺的笑容。

他的手指沿着舒歌的眉角一路下滑到达鼻梁,轻轻勾勒着她娇俏的轮廓,到达嘴唇,滑到消瘦的下巴。

心口的疼一阵阵的袭来,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深,眼里的甜与溺几乎能够让人沉醉,掉入他那绝对不会对第二个人显露的温柔。

镜仪低头看着舒歌腰部的伤口,心中一紧,伸手拿过旁边自己的衣裳,撕裂下摆,把舒歌圈在怀中,低头轻轻地帮她包扎起伤口来。

是什么利器伤了她?还好伤口并不深,否则伤及内腑,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镜仪如此轻柔的动作也惊醒了昏迷的舒歌,她嗯呢一声转了转头,感觉到脸颊一片湿漉漉的温热,张开朦胧的眼睛,就看到精壮胸口上那一条狰狞的伤口。

舒歌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到那张熟悉的镜仪的脸,看着镜仪宠溺的看着她,刚才的狂乱全都涌进脑海里面,心却如刀割般的疼痛。

云雨过后,她就要回到现实,回到眼前这个男人是雾城侩子手的现实!

舒歌一个翻身,捡起旁边的衣衫裹在身上,刚想要站起来,下体的一阵疼痛让她不得不蹲在地上,感受着刚才猛烈冲击所带来的后果。

镜仪被舒歌刚才用力一推,伤到胸口的伤口,鲜血更是渗了出来,但是他完全没有顾及自己的身体,眼睛直视着舒歌问道:“歌儿,你怎么样?”

舒歌猛的一转头,凌厉仇恨的视线就落在镜仪的身上,让他的心中更是咯噔一沉。

她到底怎么了?

舒歌撑在地上,待下体的疼痛逐渐减轻后才站了起来,捡起一把随意丢在地上的镶嵌着巨大玛瑙的匕首,一步步的走进镜仪。

那一天在大雨中强叔的头颅滚在地上的情景,那一天铁嫂脖颈间溅射出的的鲜血,满头凌乱长发的头颅落在她脸边的景象,那天风姐细长的脖子被切割,却未完全斩断,头颅被劲部皮肤连着而歪在一边的样子,如一个被折断的花朵似的,不断摇晃;那一天四叔痛苦得已经完全扭曲的容貌的景象,所有一切最残忍,最血腥的画面全都涌现在舒歌的脑海里面,让她心口的火焰瞬间烧了起来。

这要她如何不恨!如何不恨!

而且她舒歌最恨得就是欺骗!

那股恨意几乎湮灭了她的思维,让她眼露凶光,凌乱的衣裳随意的裹在肩上,若隐若现的露出修长的双腿,那腿上甚至还有刚才****过后的潮红。

镜仪看着一步步逼近的舒歌,看着女子眼中如此强烈的恨意,他只是认为是因为自己再一次的侵犯了她,根本没有想到其它的原因。

只是当那抹匕首的银光靠近镜仪的脖子,看到舒歌沉静仇恨的视线时,他发觉有什么不对劲了。

“歌儿……。”镜仪嘴唇惨白如纸,刚才为了迎合舒歌的狂乱而几乎用尽全力,此刻的他只能虚弱的靠在墙脚,眼神哀怜的看着蹲在地上握着匕首,抵住他脖子的舒歌。

舒歌金色沉毅的眸子盯着镜仪看了好久,看到他浑身渗出血液,肩膀,手臂,胸口,腹部到处都是未愈合的伤口,这短短一周未见,他整个人清瘦了很多,肩膀的轮廓更加清晰,腰腹部甚至能清楚地看见那一排的肋骨。

特别是胸口的那道伤口,是那天夜里在矿山遭遇刺客,他为她挡下的一剑而留下的,时至今日都未愈合。

难道那天夜里的伤,那天夜里的血也是假的吗?

一个人做戏真的可以做到那么真切吗?

不可能的吧……

“为什么,为什么要下令屠城?”舒歌甩掉脑中那一份疑惑问道。不管怎么样,她要问清楚镜仪,她要一个解释,即使那解释是残酷的,是直接的,但是她固执的就是需要。

镜仪听到舒歌的问话后,眉头微微蹙了蹙,脑海里面电光火石在闪耀,聪明的他立刻明白的舒歌那句话的含义,知道肯定是舒歌误解了他。

就在镜仪要开口解释的时候,身后的厚重石门突然发出一阵沉闷的开启的声音。

下一秒钟,一柄阴冷的剑光就从墓室门口急冲而来,直刺用匕首逼着镜仪脖颈的舒歌。

舒歌听觉敏锐,没有回头就感觉到那剑气的靠近,一个急转回旋,双手撑地,腾空而起,险险避开了那抹凌厉无比的剑花。

舒歌急退到墙边,就看到一个身穿银色盔甲铠甲,但是身体很多地方也包扎着绷带的少女急忙扑到镜仪的身边,关切的看着镜仪,那眼里溢满的担忧与欣喜完全暴露了她那份压抑多年的感情。

那一刻,舒歌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个少女舒歌曾经见过,就是在她逃婚的那个夜晚,在通往下人居住的长廊之中,那个喝得酩酊大醉,即使被她过肩摔也为没有醒过来的少女。

舒歌看着少女娇俏的脸庞溢满关切,看着她如老母鸡护小鸡似的护住镜仪,急忙帮镜仪包扎着脖子上被舒歌利剑割破的伤口,但是看着镜仪身上的其他伤口却无从下手。

镜仪见自己飞狐部队的副队长梦玲珑赶了来,立刻拉起一旁的衣服披在了身上,正要吩咐什么,就见梦玲珑一个急转身,长剑直直朝舒歌刺去。

舒歌反映迅速,扭腰避开,双手撑地,如豹般腾跃跳上水晶水晶棺材之上,弓着身子直视着梦玲珑。

梦玲珑的父亲是当朝大将军,俗话说虎父无犬子,所以梦玲珑的身手也是了得,二话不说,双手幻化出几个剑花,飞扑到水晶棺材之上,直刺舒歌。

“梦副队长!住手!”镜仪急切的厉喝一声,声音在整个墓室里面回荡,震得后面追进来的飞狐部队队长欧阳宁和几个飞狐部队士兵一震呆愣。

“住手?末将刚刚看见她要杀你!”梦玲珑停了进攻的动作,大声说道。

她这一声的大喊让站在墓室门口的几个男人更是楞了一楞。

这是梦玲珑第一次如此大声的跟他们的王爷说话。

“我明明看见她拿着匕首就要刺下去!而且她是血眼!是整个帝国通缉的血眼!只要你提着她的头颅去向陛下请罪,陛下肯定不会再追究你的责任,毕竟你是他的儿子,你也不必再自刎谢罪了!只要她死!”梦玲珑愤怒的说道。

当梦玲珑听到血眼现世的消息时,当她得知镜仪的侧妃就是血眼时,那份固执的想要取舒歌性命的念头就一直在心底酝酿,发酵。

只有她死了,镜仪才有可能保住性命,才能立功赎罪!

所以她发誓,她要不顾一切的杀了舒歌,杀了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女人非死不可。

特别是看到墓室内的那一片凌乱,看到浑身赤果的镜仪,她就知道刚才他们发生了什么,心中那份嫉妒更是冲昏脑门,一份酸楚,一份忿恨直冲心房!

“出去。给本王出去。”镜仪已经有些愤怒,但是越是愤怒,他越是冷酷,甚至连看都没看梦玲珑一眼,只是淡淡的说道。

梦玲珑被镜仪的冷淡的呵斥激得更是心寒,十几年压抑的感情,这几天在镜仪生死关头所付出的焦虑在那一刻全都爆发了出来。

“出去?跟在你身后为你付出一切,脱下女孩子最喜欢的长裙换上铠甲,随你征讨四方整整八年的我就换来一句出去?是谁在你十五岁那年在与木察蛮族大战时为你挡下一箭,迎救你于包围阵势之中?是谁在你十八岁那年陪你一起潜入成康帝国,获取他们想要突袭尘州的阴谋?是谁在七天前在你被你的皇兄镜轩引出雾城之外,被他安排好的上千杀手刺杀而陪你在左右不要命的拼杀!那一战飞狐部队上百人几乎全部丧生,而我更是被刺穿肺部,呕血不已!是谁在这七天之内,不眠不休的照顾你,把你从死亡线上拖了回来,而自己好几次昏厥过去?是她吗?”梦玲珑抬手直指舒歌,圆睁双目怒视水晶棺木上的女子。

“是她吗?是这个在惑谷山脉把匕首狠狠刺入你心脏的女人?是这个在镜仪王府逃婚而专门流掉你孩子的女人?是这个曾经拿刀架在你母亲的脖子之上,吓得你母亲的病情更加恶化的女人?是这个在矿区时看着你被那么多刺客刺杀而无动于衷的女人,而护不了你的女人?是这个在你被镜轩王爷一箭刺入腹部的时候而完全不见踪影的女人?是这个被帝国通缉,被视为帝国最大危险地血眼的……”

“住口!”向来冷淡的镜仪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而怒吼了出来。有些人平常不是经常发怒,可是一旦怒起来,那种气势是绝对骇人的。

室内有一阵子的安静,镜得吓人。

舒歌伏在水晶棺材之上,脸色被水晶的反射照得惨白,嘴唇更是毫无血色,心口一阵阵的颤抖。

因为她从梦玲珑的口中知道七天前,镜仪竟然被引出了雾城,朝自己亲兄弟的暗算而身负重伤。

七天前,刚好就是他们见面的那天,就是那天晚上……

那么这样说的话,屠城的命令也许根本不是他下的,而是另有其人……

那个帐篷里面的白衣人不可能是他,如此重伤的人不可能还能像那天那样仓惶的逃跑……

事实到底是什么……

“梦副队长,不要说了,跟歌儿道歉,咳咳……。”镜仪压抑住自己的愤怒,再次回复了冷漠的神情说道。

“道歉?我为什么要跟她道歉。况且,一个月前,陛下就已经赐封我为你的正妃,我多年的努力也得到了陛下的赞赏,她只是一个侧室!她有什么资格来要我道歉!”多年的隐忍,多年的感情,梦玲珑全部在这一刻宣泄出来,她要让镜仪知道自己的感情,况且以后她要成为他的正妃,而不是她的属下,这样的角色换位,她要提前做好准备。

舒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眼神不自禁的瞟向镜仪,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看向镜仪,而镜仪也在同一时刻看向舒歌,两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包含了太多难以言述的感情。

镜仪看着舒歌的眼神很坚定,很执着,完全忽略掉一旁梦玲珑的颤抖,视线一分一秒不离舒歌身上。

没有语言,没有动作,镜仪用这样坚定的眼神传达着自己的感情,传达给舒歌那一种难以用语言说得清楚地坚定:

他镜仪只有一个女人,就是你。

舒歌内心一阵莫名的慌乱,他不敢面对镜仪,特别是在她怀疑那个屠城命令是谁下达之后,她更加的慌乱。

那份对镜仪误解的恨意在消散,在减轻。她不知道事实到底是什么,她脑痛欲裂,太多的事情涌入心头,太大的压力负担在她的身上,让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她重重的把匕首丢在了地上,一个腾跃,朝着墓室门口如箭般的冲了出去。

“歌儿!”镜仪低吼一声,撑起虚弱的身子就要追着舒歌而去,被却梦玲珑拦在了身前。

“王爷……”

“滚开!让本王告诉你,就算父皇给我赐婚,就算你的整个家族给本王施压,本王也不会再立正妃。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镜仪的女人以前只有一个,以后也只有一个!”镜仪说完,冷酷的推开呆愣的梦玲珑,有些摇晃的追着舒歌而去。

夜明珠清冷的光辉洒满整个墓室,最中间的水晶棺材发出幽幽冰冷的寒光,映射在棺材旁边女子惨白的脸上,映射在那汹涌而出的泪水之上。

梦玲珑觉得冷,觉得这间墓室处在万年冰封的地狱,这里有一块块锋利的冰凌寸寸的刺进她的胸口,她哭得虚弱的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泪水瞬间浸满膝盖处的裤子。

身后的欧阳宁静静地看着那个蹲在地上开始如孩子般大哭的女子,很想冲过去紧紧的抱住他,安慰他。

可是他只是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看着。因为如果那样做了的话,自己也会被伤得很深很深。

王爷的视线永远只会停留在舒妃娘娘身上,玲珑的视线永远只会停留在王爷身上,而自己却永远只会看着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少女……。

一切的一切,都太过无奈。

完,冷酷的推开呆愣的梦玲珑,有些摇晃的追着舒歌而去。

夜明珠清冷的光辉洒满整个墓室,最中间的水晶棺材发出幽幽冰冷的寒光,映射在棺材旁边女子惨白的脸上,映射在那汹涌而出的泪水之上。

梦玲珑觉得冷,觉得这间墓室处在万年冰封的地狱,这里有一块块锋利的冰凌寸寸的刺进她的胸口,她哭得虚弱的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泪水瞬间浸满膝盖处的裤子。

身后的欧阳宁静静地看着那个蹲在地上开始如孩子般大哭的女子,很想冲过去紧紧的抱住他,安慰他。

可是他只是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看着。因为如果那样做了的话,自己也会被伤得很深很深。

王爷的视线永远只会停留在舒妃娘娘身上,玲珑的视线永远只会停留在王爷身上,而自己却永远只会看着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少女……。

一切的一切,都太过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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