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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鸳鸯博

霍修贤想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向着吴起勃大步走了过去。

“你?”吴起勃怯怯退了半步。

“吴兄啊!”霍修贤一把攥住吴起勃的手,热情似火,使劲儿地握着,摇着,疼得吴起勃直咧嘴。

“疼,疼!”吴起勃忍不住叫道。

“哟,对不住,对不住!”霍修贤依然拉着吴起勃的手,但没再使那么大的劲儿。“你看看,我这个人啦,一激动就没了分寸。”

霍修贤十分恳切地说道:“昨天都怪我,一激动就把你打尿了。实在是不应该呀!现在怎么样,好些了没?今天来得正好,让小弟好好给你查查,这要是留下啥后遗症,兄弟我一定会悔恨终身的呀。”

“没事了,早没事了。”吴起勃也很配合地大笑道。

敢情这货也是个超级演技派。

“哥哥我哪有那么弱,这一下两下的还经受得住。我们兄弟这才真是不打不相识,缘分啦!来,咱哥俩一定得抱一个,亲近亲近。”

说着,吴起勃甩开霍修贤的手,立马给来了一个熊抱。

“这事儿没完。”吴起勃在霍修贤耳边低声道。

“哦,是吗?”霍修贤推开吴起勃,大声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英雄所见略同,相见恨晚啊。”

“郝叔,您看这样行吗?”霍修贤转头对郝德巴道:“您要是不满意,我还可以更热情一点的。”

“这小子,这都什么跟什么嘛,拿老子当猴耍呀。”郝德巴心里这么想着,可嘴上不能这么说。

“好啊,好啊,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郝德巴一副老怀深慰的模样。

“行了,”郝德巴站起身来,“这话也说开了,事儿也办完了,我们就不打扰了。小霍啊,以后有事儿,就到陆营西田道找我,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一定,一定。”霍修贤笑道。

“霍老弟啊,哥哥我有间店,喝喝酒,唱唱歌,来玩儿。”吴起勃说着,抽出一张名片递了过来。“记得把你那只小瘦鸡也带来,哥用大把美女跟你换。那种型号的,哥还真没试过,尝尝鲜。到时候,可别太小气喔。”吴起勃慢然笑道。

霍修贤接过名片,看了一眼。

“好啊,兄弟我改日一定登门拜访。慢走,不送。”

……

郝德巴一伙人没走多久,倪美珍就过来了。一直等到五点多,和霍修贤一起离开。

两个人下楼,路过医院的小花园,霍修贤远远就看见一个人,坐在花丛中的石桌旁。那人也看见霍修贤了,对他点头笑着。然后,那人站起身来,伸出一根手指,对着霍修贤用力的点指一下。

“美珍,我突然想到肿瘤科有个病人,还有个情况没有交代,我想回去看看。”霍修贤对倪美珍道。

“那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倪美珍说。

“我想可能要做一些检查,然后也许还要观察一下。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完事儿以后,直接去你家。”

“嗯,那好吧。”

“你把这药先拿回去,路上小心一点。”

霍修贤早已把装满药丸的符文玉瓶,用一个木匣装好了。他说着,把那个木匣交给了倪美珍。

“那我先走了。”倪美珍接过木匣。

“嗯。”

霍修贤目送倪美珍走远,然后向花丛中的石桌走去。

“兄弟怎么称呼?”霍修贤问。

“侯靖。”说话的正是下午和郝德巴一起来的精瘦汉子。

“找我有事儿?”

“你不会以为,把我们的人打成重伤,就这么算了吧。”侯靖道。

“你想怎么样?”

“找个僻静的地方,就你和我。”

霍修贤看着侯靖,笑着,没说话。

“怕了?你躲不掉的。”侯靖盯着霍修贤说道。

“好吧,跟我来。”

医院的停尸间外,有一条小街,街对面是几家寿衣铺子。现在是下班时间,这里寂静得很,看不见一个人。寿衣铺子都关门了,每家门上,无一例外地都留下了电话号码。这死人钱,挣得倒挺清闲。

霍修贤与侯靖当街,相对而立。

“你先,还是我先?”侯靖很随意。

“你先吧。”霍修贤很不在意。

“你确定?”侯靖眯起眼睛。

“我怕我先了,你就没机会了。所以,还是你先吧。”霍修贤笑道。

“这么自信?我还以为刚刚霸爷把你吓着了。”侯靖鄙夷道。

“刚刚?刚刚哄那老头儿玩儿呢,你们不会当真了吧。其实我也没多自信,主要是先前你们的人太弱了,太让人失望了,希望你能给我惊喜。”

“惊喜?既然你要求,那我就满足你吧。”

侯靖冲了上来,没有任何试探,左右开弓,拳脚交加,一通抢攻。

侯靖的拳脚又硬又快,刚猛无比。打得霍修贤,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连连败退。

密集防守,也难免百密一疏。终于被侯靖抓住一个破绽,霍修贤的大肚子上挨了一脚,被踹得大退两步。

“怎么样,挨揍的滋味儿,不好受吧。”侯靖并没有追上来,而是立在原地,得意地笑着。

“只是热热身,不必太当真。”霍修贤一边揉着肚子,一边笑道:“下午的时候,就觉得你应该还不错,所以想试试。”

“是鸳鸯博吧?”霍修贤歪着脑袋问。

“没想到你还有点见识,竟然知道鸳鸯博。”侯靖收起了笑容。

“听说过,不过以前没见过,再来!”霍修贤肃然道。

鸳鸯博是源自八武公堂之一的“董谦堂”的绝学,全称是“八卦鸳鸯博”。特点是要求习练者,左手和右手一样灵活,左脚和右脚一样迅猛。左右开弓,手脚并用,全方位抢攻,持续不断,且力道强悍,刚猛无比。

霍修贤将灵力集注于头眼部,眉头微皱,双目较劲。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使用“显目术”。虽然肯定不如从前使得顺溜,但对付眼前的侯靖,应该是够用了。

刚刚侯靖的那一轮攻击,并未用尽全力,这一次则是火力全开了。

更快,更猛,更强悍!

霍修贤这一次不再像刚才那样格挡,而是以身体的小幅移动,挥舞双掌,截击侯靖袭来的拳脚。

每一次的截击,都精准无误,就像是算准了侯靖拳脚的落点一样。每一掌都力道强劲,直震得侯靖拳脚发麻,隐隐作痛。

事实上,霍修贤并没有去预判侯靖的攻击方向,而是在看,仔细地看。现在这一轮,侯靖的全力抢攻,在霍修贤眼里,就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清晰而缓慢。以至于霍修贤完全有时间,有机会,在中途就截住他的每一次攻击,令他无功而返。

这就是显目术!

侯靖在全力攻出四十八拳,二十六腿之后,他退了一步,停了下来。

“怎么,累了?”霍修贤问。

“你怎么做到的?”侯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没什么,只是你还不够快。”霍修贤淡然道。

“你……”侯靖呼吸急促,显得很气愤。

“你走吧。”霍修贤道。

侯靖没有走,而是再一次扑了上来。旋即又退了回去,因为霍修贤一脚正踹在他的胸口,把他踹飞了起来,最终落在了五米之外。

侯靖挣扎了老半天,才勉强站立起来。他死死地瞪着霍修贤,一动不动。

“你不走,那我走了。”

霍修贤真的转身走了。

侯靖盯着霍修贤的背影,仍然一动不动。他怒,他恨,他迫切地想要打到前面这个人。可他没有上前,他知道自己没有机会,这辈子都不会有的。

霍修贤到倪美珍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桌上放着半碗面,那是倪美珍的晚餐。

“你吃饭了吗?”倪美珍问道。

“没有。”

“我这里只有面,你要吗?”

“行啊。”

“那你等一会儿,我去煮。”

倪美珍去了厨房。

“美珍!”

“嗯?”

“我给你的药,放哪儿了?”霍修贤问。

“在卧室的壁柜里,那个药瓶看起来挺贵重的,我怕打碎了。”

“这丫头还真是挺细心的。”霍修贤心里不免赞道。

霍修贤立刻去了卧室,在壁柜里翻腾起来,这货当真是不见外。很快,他找到了那个装药瓶的木盒子,然后他把药瓶拿了出来。

霍修贤捧着药瓶,满屋子转悠。这里瞅瞅,那里看看……

“你在干嘛?”倪美珍疑惑着问道。

“找个风水好的地方。”霍修贤胡诌道。

“这玩意儿,放在柜子里,隔着好几层,怎么汲取天地灵气,日月精华。”这货心里道着。

“我这屋里,哪有风水好的地方。”倪美珍幽幽叹道。

“有啊,这里就不错。”

霍修贤在屋里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卧室。倪美珍也跟了进来。发现霍修贤把那药瓶,就放在了床对面的柜子上。

“这里通风好,光线足,又不会被太阳晒到,最合适不错了。”霍修贤说。

“放在柜子里面不好吗?”

“药也需要呼吸的。”

“这是什么药啊?”

“嗯……六融丸,对,就叫六融丸!”霍修贤现编了一名儿,感觉还不错。

“要怎么吃?”

“一天两次,一次十丸。”

“这样会有灰尘掉进去吧。”倪美珍说。

“你可以拿一块布盖在上面,但要干净,要薄,不可以太厚。”

“哦,好吧。面好了,来吃吧。”

不知道是倪美珍做的面好吃,还是这货真饿了,霍修贤三口五口就秒杀了一大碗面。然后,很舒服的打了一个饱嗝。

倪美珍收拾碗筷,霍修贤则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一边喝着水,一边看倪美珍在厨房里忙活,觉得很温馨,很亲切。

水喝完了,倪美珍也收拾洗涮完毕了。霍修贤起身又进了卧室,然后轻车熟路的脱鞋,上床了。

倪美珍跟了进来,她站在床边,很是诧异。

“来,你也上来。”霍修贤看着倪美珍,很温柔地道着。

“我们,要干嘛?”倪美珍问。

“传授功法呀。”霍修贤说。

“一定要在床上吗?”

“在地上也可以,反正都是坐着,不过,床上舒服点儿。”

倪美珍没再说什么,也脱了鞋,上床。她侧跪在床上,看着霍修贤,低低地问道:“我,我要怎么做?”

霍修贤盘腿坐好,对倪美珍温言道:“来,像我这样坐好,面对着我。”

“坐近一点。”见倪美珍坐得太远,他够不着,霍修贤又说道。然后,他自己又向前挪了挪。

“好,现在像我一样,把手伸出来,掌心向上。”霍修贤示范着,平伸双手。

霍修贤轻轻握住,倪美珍伸过来的双手,二人掌心相对。他感觉到倪美珍的手掌很凉,但掌心却有汗。

“现在闭上眼睛。”

倪美珍依言闭上了双眼。

“接下来什么都不要想,用心听我说,照我说的去做。”霍修贤又道。

“嗯。”

“我将要传授给你的这套功法,叫做任督二脉周天循行法。”霍修贤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倪美珍神情变化,他已经开始在催眠了。

与此同时,霍修贤催动灵力,让灵力在自己的任督二脉中流动循行。

“排除杂念,凝神静气,用心去感觉,感觉你体内的真气流动。”霍修贤继续道着。

“感觉到了吗?”霍修贤问。

“嗯,有一点,隐隐约约的,不是很清晰。”倪美珍说。

“不着急,慢慢来!调整你的呼吸,让呼吸配合真气流动。”

“照我说的做,呼——吸——呼——”

“现在感觉怎么样?”霍修贤又问。

“嗯,我感觉到了,越来越清晰了。”倪美珍说。

“很好。”

霍修贤从胸中内宇,分出一部分灵力,经左手经脉至掌心,传入倪美珍的右手经脉。并继续推动这部分灵力,通过倪美珍的右手经脉,直达她的胸中内宇,与她体内的真气汇合。然后,他再次激发灵力,左手推,右手引。将倪美珍内宇之中的部分真元,通过她的左手经脉吸出,流进自己的右手经脉,引回自己的内宇。

终于两人体内的真元流动,顺利连通了。

这时两人体内与身体之间形成了三个灵力环流。两个内环分别由二人体内的任督二脉结成,两人的手臂与胸腔内宇之间,则共同组成了一个外环。

“好,现在用你的呼吸,去控制体内的真气流动。”霍修贤又道。

“呼——吸——呼——吸——”

“你体内有两股真元,找到颅内的一股,感觉它!从颅内向下,到颈部,到胸中,到腹部,继续向下,绕过会阴,从臀部上升到腰间……”

……

“现在,我们来找到你的内宇。”霍修贤说。

“它很小,隐藏于你胸口的膻中穴之内。它也无限大,足以容纳阴阳天地……”

……

倪美珍从未感觉像现在这样安宁与舒适。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融化在了这风,这气,这空间里。她感觉自己已于这天地融为一体,这一切的一切,让她有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她想要永远沉浸其中!

霍修贤此刻也很幸福,但更多的是兴奋!是一种激动与冲动!因为他身下的小弟弟,已然高傲地昂起了头。

霍修贤修的是“天合道”,行的是“阴阳耕获法”,所以他很纠结。

“要不要扑上去?”

“要不要推倒?”

“要吧!”他想。

“不要啦。”他抗争。

“扑吧!”他很想。

“禽兽!”他鄙视自己。

“推吧,她不会反对的。”他安慰自己。

“还是不要了,现在不合适。”他继续抗争。

……

两个小时以后,霍修贤离开了倪美珍家,最终什么也没有发生。

霍修贤在夜风中走出老远,才打上了一辆出租车。当他坐进车里的时候,他下面的小兄弟依然倔强,不服输,不低头!

“哟,兄弟!你这是刚起杆儿,就让人轰出来了吧。”这司机兄显然是位眼尖嘴欠的主。

“管你屁事儿,开你的车吧。”霍修贤囧然道。

司机兄一点儿没生气,笑呵呵地问道:“去哪儿?”

“市区。”霍修贤还真没想好,到底要去哪儿。他寻思着,要不要找个地方,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问题。

“这有什么呀,都是男人,谁不知道那点儿事儿。”司机兄很热心地继续道着:“要不要哥们儿给你找个地儿,解决一下?”

“你能有什么好地方?”

“唉,这事儿你问哥哥我,就算找对人了。要说这石府区,还真没什么好地方。”司机兄侃侃而谈,道得津津有味。“咱这明山,最好的地儿,那全在龙湾。货色好,技术好,可价钱也好啊。像咱们这样的身家,得少去,消耗不起呀。”这货一边说着,一边从后视镜里仔细打量着霍修贤。

“我看兄弟你,也不像是有钱人,我这么说,你别见怪。”

“那什么样才像是有钱人啦?”霍修贤接道。

“有钱人有几个会上我的车呀,人家有车,豪车!不过,也不一定。我偶尔也能拉上一个两个的。嘿嘿……”

“啊,咱们接着说正事儿。”司机兄很敬业。“这除了龙湾,其次就得数陆营了。陆营那几家场子里的娘们儿,哦,不对,人家叫技师。陆营的技师,虽说大多不如龙湾的漂亮,可好赖看得过眼。关键是人家活儿好,价钱实惠呀。多去几次,也没啥大不了的。那滋味儿,啧啧……”这位老兄不知想起了那一段儿,自个儿先美上了。

“陆营?”霍修贤也想起了什么。

“怎么样,兄弟,你要有意思的话,哥哥送你过去,还能给打个折。”

“嗯,去陆营。”霍修贤道。

“好嘞。”司机兄高涨了。

“蓝宝花园。”霍修贤又补了一句。

“啥?”司机兄低落了。

“去陆营蓝宝花园。”霍修贤重复了一遍。

“那不去……”

“不去。”

“唉,白费了半天劲。”司机兄叹道。

“人们常说,不是每个开出租的都话多,但话多的人里,一定有的哥。这回我信了!”霍修贤笑道。

……

祁郁这些天的日子,过得并不舒坦。她体内燥热,烦闷盗汗的情况已经比以前好多了。整个人也感觉神清气爽,轻松舒适了许多。可睡眠的情况并没有好转,似乎还有点加重的意思。但她又觉得,这段日子的失眠,和以前的情况有些不同。脑子里总有一个人的身影,挥之不去,似乎连做梦都能梦见他。

十一点多了,祁郁还没有一点睡意。她已经喝了半瓶红酒了,可她还想再多喝一点。

门铃响了,祁郁透过电话视屏,看清了外面的来人。

“是他!”祁郁立刻紧张起来了。她攥紧拳头,心跳都加速了。

门铃又响了两通,祁郁还在犹豫。

“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吧。”霍修贤的声音很清晰地传了进来。

“你要干嘛?”祁郁一张嘴,就后悔了。她捂着嘴,一阵懊恼。

“突然就想你了,你没想我吗?我觉得,你应该也想我了,有没有梦见我呀。”

“难道他知道了?他怎么知道我梦见他了?”祁郁更紧张了。

“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我错了,我不该招惹你的。可你还要怎么样啊,我求你,放过我吧。”祁郁可怜兮兮地哀求着。那小模样,既可怜又可爱,若是霍修贤能看见,一定会把持不住的。

祁郁看着视频里的霍修贤,呆呆的。

那天霍修贤走后,祁郁没过多久就电话给了祁邦。她原本希望弟弟,可以替她出头,找回场子。可谁知道没过几天,祁邦过来告诉她,已经拜这家伙为师了。而且祁邦话里话外的意思,对这个家伙崇拜得不行,似乎很希望这家伙能看上自己似的。

这让祁郁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彻底乱了方寸。

“对了,你的窗户修好了没有啊?你要是不让我走门,那我只好再走窗户了,何必那么麻烦呢!”霍修贤很无耻地恐吓着。

祁郁吓得立刻关闭了对话。

愣了一下,祁郁猛地打开了门。

霍修贤的恐吓真的起作用了。祁郁真的害怕,霍修贤再次从窗口闯入,然后不知道又会对自己实施怎样恐怖的“暴虐行为”。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祁郁无助地看着霍修贤,眼睛里雾蒙蒙的,就快哭出来了。

祁郁此刻仍然穿着一件红色的长款睡衣。细细的腰身,深深的乳。沟,白嫩光滑的肌肤,柔弱无助的神情,既楚楚可怜,又美艳性感。

“我没想怎么样啊,就是来看看你。”霍修贤笑着走了进来,然后随手关上了门。“干嘛这么紧张,你的病还没有完全治好,还需要进一步的治疗。”

“那你还想怎么治啊?”祁郁一挺胸,站直了身体,狠狠地瞪着霍修贤。完全是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气色不错呀,精神也好多了。”霍修贤笑着,一步逼近了祁郁。然后,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贴了上来。

“你,你想干嘛?”祁郁退了一步,靠在了墙上。

“闻闻你的气息。”

祁郁又开始憋气了。

“别憋着,正常呼吸。”霍修贤很温柔地道着。

祁郁又一次憋不住了,吐了一口气。

“嗯,越来越纯净了。”霍修贤吸着气,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我能听见你的心跳,嗯,跳的好快呀。你很紧张,很害怕,还有一点渴望。哦,不是一点,是很渴望。这才是你紧张,害怕的根本原因。”

“你……”祁郁还想说什么,却被打断了。

霍修贤吻了她,轻轻地。

祁郁看着霍修贤,愣在那里了,一动不动。

霍修贤双手扶着墙,轻轻地贴着祁郁的身体,又吻上了。长长的,连续不断的……

祁郁闭上眼睛,轻轻地喘息着。好一会儿,她猛然惊醒,一把推开霍修贤。但是她的力量并不大,只是把霍修贤的上半身,推得稍稍后仰了一些。

霍修贤用力向前压,祁郁则用双手死死地撑在他的胸口。

“你不要过来。”祁郁不敢看霍修贤的眼睛,又闭上眼睛,把头转向一边。

“你现在很矛盾,我知道,其实你想要的,对吧。”

霍修贤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右手握住了祁郁的左手。他把祁郁的手掌拉上来,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脸颊上,然后抚着自己的脸颊向下至唇边。他亲吻祁郁的掌心,闻着祁郁手中的味道。

祁郁的手越来越软了,气息越来越深,越来越长了。她的另一只手,越来越无力了,慢慢地滑落了下去。

霍修贤拾起祁郁的另一只手,再次拿到口鼻间,亲吻,嗅吸。

霍修贤将祁郁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肩头,柔柔地说道:“看着我!”

祁郁这次很听话,转过脸来,直直地看着霍修贤。

“别再挣扎了,这就是你想要的。”

这话,霍修贤是笑着说的。既是劝慰,也是命令!

霍修贤的双手从祁郁的腰侧伸了进去,把祁郁搂进了怀里。身体狠狠地压了上去,把祁郁紧紧地抵在墙上。然后,他寻着祁郁的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祁郁再一次闭上了眼睛,双手也紧紧地搂住了霍修贤的脖子。

祁郁的睡衣质地很好,既轻薄,又柔滑,摸起来实在是太有手感了。更别说,睡衣里包裹着的这具身体,凹凸有致,弹性十足。

霍修贤的那双大手,在祁郁的身后,肆无忌惮地扫荡着。从腰间到后背,又从后背到那两瓣圆臀。

霍修贤用力的吻着,吸着,从祁郁的嘴唇,到脸颊,到耳鬓,又至颈侧……

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有节奏的耸动着……

祁郁娇喘着,渐入佳境了,开始轻轻地呻吟。霍修贤的双手也更有劲儿了,更大力的揉捏着她那两瓣挺翘之地。

霍修贤解开祁郁的衣带,没有胸衣,一对浑圆挺立的柔峰,展现在他眼前。下身是一条洁白的内裤,紧贴着她的身体。

“转过去!”霍修贤轻吻着祁郁的唇,令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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