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徒灵珊想弄死雨墨的心都有了,蠢货,这嘴不把风的毛病真是要害死自己和她?
雨墨被寒凉的声音骇了一跳,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伸手捂住口无遮拦的嘴巴,慌张的摇着头。
“王爷恕罪,雨墨口无遮拦,说错了话,其实,雨墨只是拿着一根软棍驱赶小狐狸,绝对没有伤到小狐狸半分,而且小狐狸身上也没有半点竹棍的伤痕,王爷明鉴啊!”想到雨墨手中的竹棍并没有真正打到火绯月,司徒灵珊急忙为自己和雨墨辩解,希望化掉这次突来的祸事。
“既然口无遮拦,便要掌嘴,给本王掌这两个恶女人的嘴。”凤凌霄冷冷的说道。
司徒灵珊脸色突变,没想到凤凌霄会迁怒到她头上,连带着她一起惩罚,一个耳光甩来,声音响亮,红杠立现。
司徒灵珊和雨墨脸颊被打的偏向一边,还没来得及感受脸上火辣辣的疼,后面的巴掌声接踵而来。
“王爷,饶命啊!奴婢,奴婢不敢了啊!呜呜~。”雨墨脸颊被打的肿了起来,嘴边挂着血水,流着眼泪求饶。
司徒灵珊咬着牙承受这等羞辱的惩罚,没有发出任何求饶,她知道,凤凌霄一旦决定的事,就算她哭死求饶也没有用,说不定还会遭遇更残酷的惩罚。
十几个大耳光抽下去,司徒灵珊的硬挺没换来凤凌霄半点同情和另眼相看,反而变成了一种不知何时被打完的遥遥无期。
火绯月听到雨墨杀猪似的叫声,眉毛挑了一挑,这声音叫的比杀猪还难听。
雨墨被打的晕头转向,最终一头栽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司徒灵珊捏紧了裙摆,残留的神智告诉她一定要保持着清醒,一定要挺过凤凌霄的惩罚。
“把这两个恶女人送回皇宫,交给皇上处置。”凤凌霄冰凉的话语,直接决定了司徒灵珊和雨墨的命运。
寒星似的黑眸转到怀中火绯月银白的毛发上,眸中的冷意开始柔化,他的月儿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毛茸茸的耳朵贴在他掌心的样子淘气又可爱。
听闻凤凌霄的话,火绯月脑袋一抬,懒洋洋的看着底下的两人,就这样放过她们了?太便宜一点了吧!不过,想老皇帝那样的色的人,这两个女人在他手中,啧啧啧……。
司徒灵珊脸上血色瞬间全无,老皇帝好色贪淫,她们若被送回,不是要被…。
只要想到年纪一大把的老皇帝压在她身上,司徒灵珊心中泛起了恶心,她永远也无法忘记第一次老皇帝看到她时,龇着黄牙流出****口水沫子的肮脏德行。
“王爷,求您不要将妾身送回皇宫,您要是不解气,可以继续惩罚妾身,什么样的惩罚,妾身也愿意受着,只求您别把妾身送去皇宫。”两行清泪顺着红肿的脸颊流了下来,嘴里的血水往喉咙里吞咽着。
负责掌雨墨嘴的侍卫拎起已经昏倒在地的雨墨,走了出去。
另一名侍卫见司徒灵珊还在做垂死挣扎,没给她多余停留的机会,哑穴一点,夹着手脚乱动的司徒灵珊出了书房。
受伤的布偶猫“喵呜”一声惨叫,爪子落地不稳,摔倒在了地上,浑身好几处抓伤疼的它直扭动猫身,好不容易爪子着地稳住了猫身,一个高大的黑影,罩在了肥猫头上。
一双黑色的靴子出现在肥猫面前,它害怕的抖了抖,靴子还未踢到它身上,怕死的肥猫就“喵呜”惨叫起来。
凤凌霄一手抱着火绯月,一手捻着一支白羽箭,凌厉的黑眸看肥猫就像在看一只死猫。
敢伤他的月儿,杀无赦。
箭还未送出去一半,就被火绯月阻止了,“算了,歹毒的是那两个女人,跟这肥猫没什么关系,凌霄你就放了它吧。”
凤凌霄见火绯月这么说,倒也收回了想要处死布偶猫的想法,脚尖朝猫踢去,把猫踢出了书房。
“本王依你,不杀它,但生死就看它自己的造化。”凤凌霄把火绯月抱入怀中,捻住白羽箭的手一扬,手中之箭像长了眼睛一样,飞到钉在墙上的箭筒中。
火绯月撇撇嘴角,随便,能饶这猫一命就已经算不错了。
反正那死肥猫也被她爪子捞伤了无数个血痕,雪白色的毛发都成红疙瘩了,凤凌霄把它踢进冰天雪地的外面,就只能看那猫的命大不大了。
造化?除非那猫的猫品超好,得到上天眷顾,差不多会死不掉。
算了,死肥猫就算活着也是受她虐的命,死了也罢…。
没了讨厌的女人,惨叫的肥猫,书房里只剩下一人一狐。
火绯月受伤的小爪子被凤凌霄握在手中,轻柔的上着药膏,翻皮的白肉敷上绿色冰晶的药膏有一种清凉舒适的感觉,纱布展开,熟练的包扎好火绯月的爪子。
火绯月看着凤凌霄帮她包扎伤口,道:“看来那老皇帝在女人心中是个不好的印象啊!是个女人都怕他。”
凤凌霄边替火绯月包扎伤口,边开口道:“老皇帝人老心色,被送回去的女人,稍有姿色便逃脱不了老皇帝的淫爪,何况那个女人还是送来府中的眼线,她们的下场只有一个,便是死的凄凉,反正都是死,又何必让那两个恶女人的脏血污染了凤王府的地?”
包扎好后,凤凌霄抱着火绯月,眸不低视,出了书房,他有岂会不知这机灵过分的月儿不明白他所言?不去看它,便装不知吧!
从书房到了寝房,火绯月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凤凌霄从寝房的一个角落中拿出它自认为藏的很隐秘的瓷瓶。
难道…。莫非…。
我擦,居然装睡,骗狐…。
凤凌霄从瓷瓶中倒出一粒丹药,送到火绯月嘴边,说道:“是自己吃,还是要本王喂你?”
火绯月瞪了凤凌霄一眼,小巧的舌头一卷,把“回魂丹”卷入口中,吞下腹。
切~骗子,耍狐呢?鬼才需要你喂。
皇宫
夜深人静寒月照,冷清厢房泣悠悠。
大概是哭累了,维持了好几个时辰的哭声终于停了下去。
此时的雨墨早就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得知已入宫中,她是哭的最大声的那一个,抖抖索索的抱着身体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中,以为这样便可避免一些肮脏的隐患。
泪水也有流干的时候,何况从午时到现在都滴水未进,她和司徒灵珊的身体,已经有些透支了。
昏沉着脑袋,司徒灵珊和雨墨挤上坚硬的木床,睡了下去。
半夜,雨墨的衣服上罩了一个猥琐的手掌,用力揉着,吃痛的她从困乏的梦中苏醒过来,眼睛还未睁开,一张臭嘴堵上了她的嘴巴,用力吸着她的舌头。
她来不及多想,抓起那人的头发用力后扯,换来的就是一个大耳光子。
“你这个该死的贱货,朕玩你,是看的起你,竟敢拉扯朕的头发,也不看看你现在的德行,点上蜡烛,朕还犯恶心。”老皇帝骨瘦如柴的手掌撕下她的衣裳,毫不怜惜的搓揉着。
“不要,皇上开恩,饶了灵珊吧!”司徒灵珊此时害怕的浑身颤抖,老皇帝的手在她肌肤上,让她胃里冒着恶心。
“饶了你?哈哈哈…饶了你,那谁来成全朕啊!被凤凌霄玩过的贱货,装什么纯洁?不要脸的东西,还给朕装?”
雨墨被老皇帝恐怖的笑声吓醒了过来,她“啊!”的一声,发出被吓坏的尖叫。
“小贱婢,朕先和你主子戏耍过,再来和你玩亲亲,哈哈。”老皇帝浑浊的眼睛色迷迷的泛光,口中垂涎的唾沫滴在司徒灵珊脖子上。
“啊!你,你不要脸。”雨墨胸前一疼,她破口大骂。
“你她娘的贱货。”老皇帝粗糙的手掌挥了过去,把雨墨打趴在在床上。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凤王府做的好事,妈的,朕哪里比不上凤凌霄,朕让你去监督凤凌霄,你们倒好,一个个不要脸的往上凑,想做他一辈子的夫人,贱货,你们身上穿的,戴的,哪一样不是朕赏赐过去的?吞了朕那么多宝物,朕去玩个花魁也不用花这么多宝物的钱。”老皇帝越说越气,凤凌霄就是一根让他疼到除不去的肉刺,一气之下,他暴躁的性子也上来了,抓着司徒灵珊,雨墨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司徒灵珊脸上的旧伤没好,身上又添新伤,她抱住胸前,朦胧含泪的眸中发出狠意,一定是伊沫凌那贱人向老皇帝告的状,那次,她借着布偶猫的名义,打了伊沫凌一个耳光,她就怀恨在心了,要不然,老皇帝怎么知道她和雨墨拿了他赏赐进王府的宝物?
“啊!救命啊!”雨墨最是吃不得半分疼,一被打,尖着嗓子呼救。
“叫吧!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说不定,还会多几个人来玩你这贱货。”老皇帝淫笑,伸手,把她拖进怀中。
“滚开,我不要被你这恶心的老东西碰。”雨墨已经失去了理智,被老皇帝拉到皮挂在骨头上的怀中,她身体每个部分都起着鸡皮疙瘩。
“你她娘的娼妇,还嫌朕恶心?难道还碰不得你?”老皇帝一拳头把雨墨打倒在床上,撕掉她的衣服。
“啊!”雨墨疼痛过度,发出凄厉的惨叫。
舒爽过后,老皇帝把浑身疼痛的司徒灵珊抓了过来,没有半点前戏,司徒灵珊越叫,他越兴奋。
“没想到还是两个雏儿,既然凤凌霄嫌弃你们,那朕就成全了你们,哈哈。”舒畅过后,老皇帝扬声大笑。
“你会不得好死。”雨墨全身疼的厉害,嘴毒的老毛病又犯了。
“娼妇,朕让你们现在就不得,好死。”老皇帝玩过的美人宫女无数,也没哪个有胆子骂他,这小娼妇竟敢骂他?老皇帝眼角划过阴狠。
“来人,把这两名娼妇送去军营,充当军妓,慰劳慰劳我东风国的战士们。”
司徒灵珊本就惨白的脸,刷的一下,又白了几分,凉意遍布裸露的身躯,直达肺腑心脏。
“不,不,还请皇上开恩,不要把奴婢送去军营,奴婢愿意伺候皇上。”司徒灵珊主动攀上老皇帝,用身体在老皇帝身上摩挲着。
“果然是个贱货,哈哈。”老皇帝龇着满口黄牙,托起司徒灵珊的后脑勺,亲了下去。司徒灵珊忍住恶心,唇舌和老皇帝卷在一起。
黑夜的房间里,月光依稀映出房内的大概景象,雨墨失神的看着自家主子做出这种不要脸的动作,心脏空洞的厉害。
老皇帝再一次舒畅过后,满意的拍了拍司徒灵珊的脸蛋:“贱货,舒服吗?”
“嗯,皇上身体健壮,奴婢,很舒服。”司徒灵珊娇笑的俯在老皇帝怀中。
“夫人,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雨墨实在看不下去了,指着司徒灵珊破口而出。
“雨墨,我们已入宫中,跟随着皇上未免不是一件好事,而且,我已不在是什么夫人了。”司徒灵珊眼神闪了闪,嘴上娇着笑,实则心里苦涩。
“不要,我不要。”想到刚才老皇帝强迫她的一幕,雨墨浑身泛起了恶心。
“来人啊!把雨墨这贱婢送去军营,让军中的战士们好好玩玩。”宫中美人,他要什么样的没有?不识抬举,就让你活是生不如死。
一名侍卫走了进来,拖起浑身****的雨墨就往外拉。
“不要,我不要当军妓,小姐,小姐救我。”雨墨哭着喊着。
“你要是敢求情,朕把你也送去充当军妓。”老皇帝威胁道。留着司徒灵珊,不过是想多玩几日,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司徒灵珊动了动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雨墨,别怪小姐,小姐也不想被充当军妓,过那种万人压的生活。
雨墨眼中的亲情,在司徒灵珊沉默的一瞬间崩塌,一直护她至大的主子,抛弃了她,独善其身,呵呵,好个独善其身,原来,奴就是奴,哪来的什么与主子有亲情。
外面寒风刮在雨墨****的身上,她本能的朝侍卫温暖的衣服上靠近一点。
心猿意马的侍卫早就受不了这具****身体的勾引,手掌一托,抱着她跨坐在他腰间,抵在冷入骨髓的树身上,解开腰带,眼中冒着炽热…。
雨墨惊呼惨叫还未出口,侍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年轻力壮的侍卫,就在宫中,压根没机会出去寻欢作乐,长期压制的欲火,一旦喷发,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了的。
一个时辰以后,侍卫拎起裤子,准备继续拖着雨墨上路,发现她的头偏在了一遍。
手指探去,侍卫吓了一跳,死了?唉!真是晦气,这么不禁用,侍卫拖着雨墨冰凉的尸身,丢到了一处密林之中。
雪地上,一个浑身青紫交错,血染红了大腿根部的裸女了无声息的倒在地上,她放大的瞳孔装着这片冬季的寒雪。
生前总总,不过是一场奢望的繁华,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再也不要和司徒灵珊做主仆,当她真的以为司徒灵珊能护她一生的时候,却反被送进万恶深渊;她再也不想看到那一眼让她惊为天神的男人,当她想要用任何手段再看他一眼,吸引他注意时候,被他无情谴回。
痴情至终,不得善终,可笑的一生,荒唐的一生,为时方恨,已嫌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