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毓琳头很晕,感觉很沉,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她今晚的确喝了不少。她上了电梯后,就突然感觉心慌慌的,总是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紧盯着自己。
胆战心惊的她再看到电梯的门开了那一刻,她飞快从包里掏出钥匙,插到门上,努力转动门上的锁,她背后冷嗖嗖的,有一种莫名的心惊胆战。她的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手上的钥匙转动了好几下,门才被打开,她拉开门一个健步冲进去,顺势把门关上,听到“砰”的一声,她才确定门已经被关上了,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大口喘着气。
宽敞的别墅内,光线很暗,丁毓琳用手摸索墙壁上的电源按钮,好不容易摸到了,还没来得按,突然她身后出现一道黑影,一双大手打横抱起她,她大脑一片空白,待她反应过来,惊叫了一声,拼命挣扎。
抱着她的那个男人根本不理会她,走进卧室后直接把她按到床上,一个巨大的身影压过来,她的两只手早已被摁住,动弹不得。
丁毓琳顿时惊恐万分,虽然光线很暗,她却睁大了眼睛试图看清那个人的脸,“你是谁?”
“闭嘴。这么晚才回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道。
这是丁毓琳曾经最熟悉的声音,她借着窗外露出一点点光线,她依稀看清了他的脸,那张熟悉的脸,她的脸吓得惨白,大脑顿时像短路一般,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那个男人的蓦地覆盖在她性感的唇,丁毓琳身体僵硬,嘴巴紧紧闭着,这似乎勾起了他挑战的欲望,兴致盎然,他的吻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她只觉得呼吸困难,微微张了嘴巴,他火热的舌尖趁机分开她的唇瓣,她还没来得及阻止,他舌尖早已经在她口中肆意游荡。
他唇许久才从她嘴上移开,继而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下游走着,他一只不安分的手缓缓滑向她的后背,她裙子拉链开了,露出雪白的后背,他急不可耐地褪去她身上的衣裙,血脉喷张的他重重吻上她雪白的肌肤,像是饥渴的人发现泉水一般允吸着。
她竭尽全力推开他,他却紧紧抱紧了她,力量悬殊,她最终败下阵来,任由他摆布。他却一把推开怀中的她,一脸的不屑,鄙夷的说:“玩欲擒故纵?”
丁毓琳微微抬起头,看见他冷漠的眼神,只感觉他很陌生。这不是她第一次感觉他陌生了,上一次在酒会后,他警告她,不会再给她一分钱,她就知道在他心里她不过是一个爱他钱的女人罢了。
她心里一阵阵难过,眼泪就要流下来,她拼命的忍住,她不想再为如此薄情寡义的男人流一滴眼泪,她许久后说了一句:“你要洗澡,我帮你去放水。”她捡起自己的衣服,冯明轩一把推倒她,怒气冲冲的说:“少在我面前献殷勤!”说着独自走进浴室。
浴室的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水流声好像击打着她的心,让她心里一阵难受,头皮发麻,浑身不适,她蜷缩在床的一角,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
许久后,水流声戛然而止,冯明轩裹着白色的浴巾出来,推开属于自己卧室的门,躺在床上。她听见隔壁房间的关门的响声后,她才从床上蹑手蹑脚的下来,进了浴室。
她睡的并不安稳,似乎一直是半醒着,生怕出了什么意外。天色渐渐亮了,她早早起了床,打开卧室的门。
冯明轩走进她的卧室,在她耳边呢喃道:“我考虑过,我需要你,你需要钱,这交易可以成交。”说完,吻上她的脸颊,“留在我身边,你能得到你想要的。”
她斜睨了他一眼,略带讥讽的问道:“你会娶我吗?”
冯明轩脸色瞬间变的深沉,不耐烦的说道:“我没结婚的打算。名分有那么重要吗?我们以前在一起过得不是很好吗?”说完他又躺在她的那张床上睡去。
丁毓琳微微笑笑,点头假装同意,她眼底全是愤怒,她手上的青筋曝出,她第一次又想抽他的冲动,觉得他恶心,令人作呕,她很快恢复了理智,她思索着一个万全的方法,能摆脱这个恶心的人。
他就是一个游戏在女人堆里的一个恶魔,女人多得说不清,怎么会结婚呢?就算结婚,也轮不到她,她没家世,也没背景,还指望名分,简直可笑至极。还说什么以前过得很好,他骗了她那么长时间,居然没丝毫愧疚,居然理直气壮的说这句话,实在让她匪夷所思,没有解释,没心虚。说什么需要她,简直可恶,是需要她的身体罢了,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无耻?她心头都是耻辱,身体上的酸痛提醒着她被蹂躏。她暗暗默念希望太阳快点升起来,照亮她整个世界,送走身边这个可怕的恶魔。
她期待中,阳光已经升起来,透过窗帘射进来,他睡得正香,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像个孩子,看起来没那么令人讨厌。她重重的黑眼圈,看起来很憔悴,她在梳妆台上精心的修饰,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有些。
突然,她梳妆台镜子里出现了一个人的脸,她顿时花容失色,她惊恐的回头,一个不小心,吻上他凑上来的唇,她像触电一般,飞快闪开,羞赧地说:“你起来了?”他看见她的表情,低声凑到她耳畔,饶有兴趣地说:“大清早,就吃我豆腐!”
她有些语无伦次的说:“我不是故意的。”他扬起魅惑众生的脸,嘴角勾起坏坏的笑:“我被你勾引了。”说完,他从背后搂住她的纤纤细腰,吻了一下她的侧脸。
丁毓琳有些发怵,她这才觉得冯明轩很不对劲,很陌生,她和他之前在一起日子,他从来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何曾这样赤裸裸的调戏她,还有那一夜,他动作一点不温柔,她全身酸痛,这和他之前也是大相径庭,他以前对她是极其温柔,说话轻声细语,想必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沦陷。
他穿上衣服,整个人显得精神抖擞,他在她额头上一吻:“我有空,就来看你。”说完,他转身离去。
丁毓琳终于喘口气了,送走这个瘟神后,她马上了一个电话:“闵嘉,我想搬家,酒吧的二楼有空房间吗?”
闵嘉怔了一会,她大概知道什么原因,没再追问,只是缓缓说:“有一间空房,有点小。”
丁毓琳像是找到救星一般,连声说:“没关系,我打电话给搬家公司,我马上搬过去。”
闵嘉惊讶地说:“现在?”
丁毓琳肯定的说:“是的。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好吧!我收拾下房间。”闵嘉说。
一刻钟后,一个搬家公司的车辆开到楼下,下来几个搬运工,按照她指示,把属于她东西搬得一干二净。她看着有些空荡荡的房子,她突然松了一口气,然后关上门,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