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大，你可来了，顾组长说你还在女魔头那里了解情况，怎么说？”鲁伟一看见赵川的身影就跳出来，把他拉到了众人的视线中。
还在晃神的赵川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近十双眼睛都期盼地盯着他，等待他的答复。
“没什么特别的，该知道的顾歆应该都告诉你们了，就是恒安和凌越合作，我们协助而已。”
听了并没有新鲜情报的回答，人群一下子就散了。
朱丹丹嘟囔了声：“这次怎么又合作了？真没劲。”
齐昌伦倒是挺激动：“说起来这还是我们一组二组第一次正式的合作，我觉得挺好的啊。”
张璇气愤道：“好个shi，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齐昌伦答道：“哎，你放心，我就算打了主意，也不是你的，我们组的有汤楚嘉呢，我干嘛费那力气把贼手伸那么远。”
朱丹丹一把拉过窘迫的汤楚嘉，猛推了一把得意洋洋的齐昌伦：“去去去，别用你龌龊的思想吓坏人家小姑娘，该干嘛干嘛去。”
混乱的人群渐渐散去，顾歆这才发现沈宸一直在座位上没有起来过，也不知道刚刚宣布的事情，他听进去了几句。
想到好像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宣布，顾歆补充道：“为了方便布置现场，我们明天起会住到欧庭……”
听到欧庭2个字，瞬间爆发出一阵响亮的欢呼。
“欧庭！我竟然可以免费住欧庭！”
“歆姐，告诉我住多久，我准备把家当都办过去。”
“这个项目不要奖金，我都会干！”
“……”
顾歆虽然很不想打断他们的幻想，但是还是不得不补完没说完的话：“欧庭的员工宿舍。”
“歆姐，你太残忍了……”
“我收回不要奖金那句话。”
顾歆：“必须用品酒店都会提供，第一天不用准备太多，到那边觉得还缺什么可以自己再带。”
快要遗世独立的沈宸在翻阅完手上的文件夹之后，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以前，凌越和恒安合作的先例吗？”
赵川的手一顿，笑容也凝固在脸上。
办公室的话题成功被沈宸从“收拾行李”转移到了“项目经验”上来，有点资历的人都开始在大脑中搜寻资料，刚入门的新人则疑惑地一一打量思考的前辈，不知道谁先检索出答案。
鲁伟大概是他们几个中资历最老的，他大概跟了赵川2年半的时间。此刻他已经有了答案，脑中关于凌越恒安的合作信息几乎没有。
他的同事们除了两位老大，不可能比他有更多的信息。
所以第一时间，他求助了自己的老大。而和他想的一样的，并不是他一个人。
赵川又再次被目光包围了。
他稍微放松了勒紧的拳，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自然：“是有过，7年前，恒安有过一次和凌越的合作。那时候还没有天宝，策划的是——恒安集团懂事长何建飞的50大寿。”
“老大老大，你是不是参与了这个策划呀？”
“我……”
还未待赵川开口，一个女声就插了进来，“你们的赵老大何止是参与啊，那时候可是主要策划之一呢。”
大家寻声看去，说话的人竟然是招商部总监刘晴。
招商部和销售部的过节众人都是看到眼里的，权利的交叉势必带来利益的冲突，这个刘总监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刘晴自动忽略了众人对她防戒的目光，从容自若地走了进来，在资历上，她比萧言和赵川还要小上一年，但是7年前的何建飞50大寿时，她就已经来到了凌越。
那件事是萧言事业的起飞点。
本来想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没想到她却从资料中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比如，也许萧言并不应该坐在那把总监椅子上，又比如自己面前的这位深藏不露的赵组长……
刘晴看似无意地扫了一眼赵川，故意吃惊地对刚刚问赵川问题的鲁伟说道：“哎呀，难道你们不知道？这可也算得上凌越的大事件呢，7年前，总部有个内部新人培养计划，你们的赵老大和萧总监可都是名单上的人呢……”
“刘晴！”
“算了，不说了，具体的情况你们自己也可以查到，我本来是来找萧言的，现在跟你们早点说了也好，给你们一个准备，和总部合作的，还有我们招商部，在恒安订婚的这个案子中，我们算是一个部门……”
“什么！”张璇和朱丹丹同时惊叫起来。
招商部和销售部的积怨已深，现在要合作怎么可能？
但是看刘晴的表情，似乎不担心合作问题。
“招商部和销售部暂时合并的话，那负责人是……”史震宁察觉到了一点异常。
“当然是你们的萧总监！”刘晴笑道。
是了！这就是为什么刘晴笑得这么开心，完全不担心和宿敌合作问题的原因了！因为她压根就没想做好这个项目，而是等着看萧言的笑话呢！成功了，她分一杯羹，失败了，全是萧言的责任。
看着这一屋男男女女恨不得咬她一口的样子，刘晴丝毫不为之所惧，保持着进门时的招牌笑容说：“我也不多留了，还要去找萧言谈一些事情。你们继续商量，继续……”
“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女人！”朱丹丹看着刘晴的背影愤愤不平。
但是人家毕竟也是总监级的人物，等级差了不是一点两点，就算再不满也只能拿背影泻泄气了。
鲁伟还沉浸在刘晴说的话中：“老大，你还有这么辉煌的时候啊，凌越第一批新人启动计划，怎么听怎么牛啊，但是既然你是这么牛的超新星，怎么会还在做我们组的组长……”
话没说完，就被身边的齐昌伦制止了，他拽了一下鲁伟，示意他说话方式。
鲁伟也觉得自己刚刚太没礼貌了。
“对不起……”
赵川大度原谅，解释道“没事，确实当时参与计划的人，现在都是凌越的中层级别的人了，只有我和萧言分出来了。但是萧言好歹还是个总监，我混的差，所以一直没有升。”
“总部的人也真是有眼无珠，老大的实力绝对不比萧言差，那些总部中层的也不会比你们优秀到哪里去，这人事安排怎么回事？”
“事实上，是萧言自己提出到分部来的。”而且是天宝的幕后策划之一，当然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可以告诉你萧言这个分部总监的分量并不比总部中层少，所以，看事情不要看表面，咱们分部并不比总部差。”
“老大，你不会实际上是总部派出的卧底之类的吧。”鲁伟崇拜地看着赵川。
赵川笑，“不好意思，我还真只是你们的组长而已。你以为会有几个萧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