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指的是和苏城之间的事,我想我反倒不希望有,因为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苏城。”晞宁说完向内室走去,只留白绕媞在原地气的浑身发抖。
晞宁在内室看着装饰,把那副钟志画的画像放在手里仔细抚摸着,这么久了,钟志在她心里仍旧是一道伤。
“阿志,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没有人回答她。
晞宁觉得她很累,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么累过,累到她想要解脱自己。
苏城前两日听到李照的人汇报,说是晞宁在青花巷,他心里猛地一紧,又忽然想起青花巷是白绕媞的地盘,白绕媞自然清楚晞宁的身份,是不会让她有事的,这才放下心来仔细处理政事。
“陛下,左将军求见。”
苏城顿了顿,才开口:“让他进来吧!”
左藏进来后象征性的给苏城请了安,然后旁若无人的随意坐在座位上:“陛下最近有很多政事要处理?”
苏城早已习惯了他这副目中无人的态度,将手中的折子放下,“都是一些闲着没事做的人,今天告诉我这里发水灾了,明天又告诉我那里闹干旱了,整天就知道伸手问我要救济款,背地里不知道私吞了多少。现在这朝廷上像舅舅这样秉公无私的人可少了!”
然后话锋一转,“舅舅这次来找侄儿是为了什么事?”
待左藏想要开口时又打断,“来人啊,让御膳房的人准备两道左将军爱吃的菜,朕要和左将军不醉不归!”
“舅舅,我听说靖冉前段时间与商家的二儿子定了亲是吧?依侄儿所见,靖冉与商傅两人青梅竹马,自然是好,只是侄儿听宫里的人私下议论着,说是商傅好赌,实在不能与靖冉妹妹相提并论。”
左藏反驳:“赌点钱很正常的,谁还没有一点爱好!”
苏城笑了笑,“前段时间侄儿不是给西边拨了点儿款吗?国库竟然都空了!如果朝廷官员能够少贪些钱也不至于现在连东边的捐款都筹不到啊!”
开始左藏还在想苏城今日这番话的意思,苏城说到这里他就已经很明白了。无非就是告诉他国库已经空了,他今日不可能从这里拿到银子,然后警告他和以他为首的朝廷命官们不要再赌了!
左藏轻蔑的笑了笑,“陛下,国库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空了呢?”
苏城装作很是为难的样子看了一眼左藏,“舅舅,实不相瞒,是侄儿无用,连个国库都典理不好,所以侄儿有个不情之请。”
左藏喝了许多酒,又看到苏城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侄儿打算让舅舅替侄儿去全国各地征收赌资,侄儿都已经罗列好了各地的独唱和各地富贾商人大概的赌资,这样算下来如果全国各地都征收上来了即使善款和军饷发了都绰绰有余。”
随后苏城便当即颁发了一条圣旨,让左藏即日启程,务必把每地的赌资都收购数目,并且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