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云帮众人都想骂人了,你******早点说会死啊!你他妈分明就是下了死手!还说什么投降不杀!
云歌看着云帮人愤愤的眼神,轻轻的一笑,“你们猜对了,怎么样!我的身手你们还满意么?”
说着云歌环顾了一眼云顶,轻轻一笑,“从今天开始云顶由我鹰帮接手!你们……还是回家抱孩子去吧!”
云歌说完,大手一挥,命人将这些人带下去,而自己确实率先去了经理室。
忙了一晚上真是累死了,先喝杯咖啡先。恩……不知道栾树那里怎么样了!自己这里之所以这么顺利完全是因为出其不意,想来栾树那里应该是早有准备。
唔,希望栾树那个家伙不要太过凄惨,否则那个人是不会轻易饶了他的!云歌一想到玉情,立刻就是一个寒颤。
那个人虽然看上去比戚晓和善一点,但是只有相处过的人才知道,那个人是有多么变态啊!做她的敌人有多么倒霉!
他可是下定决心了,以后惹谁也不能惹那个奶奶!
和云歌猜想的一样,栾树一到酒吧就立刻遭到了围堵,栾树看着将自己的人团团围住的人,不由的轻轻一笑,这些人是不是有点太瞧不起他了?
想着他嘴角一勾,冷冷的一笑,从兜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直接冲了上去。
“杀!”他此言一出,身后的鹰帮众人也跟着冲了过来,手中的大刀挥舞着,直直的向着云帮的人而去。
此刻站在酒吧等着玉情的燕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一挂,他脸色立刻就变了。
该死!那个女人真是狡猾!
“来人,抽一半的人跟我去云顶!”燕云几乎没有多想,立刻转身就走。
虽然说云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哦,要说特别就最多是钱花的特别快,特别多而已。但是他从内心里面还是不愿意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这是尊严!这是男人的自尊!
酒吧的人手一下子少了一半,栾树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嘴角轻轻的勾起,狠厉的一笑,这些人还真是看不起自己啊!只是他们知道看不起自己的代价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四个人就学会了玉情标志性的微笑,似乎那勾起的嘴角可以抚平所有的情绪一样!哦,似乎是从那个家伙对他们实施魔鬼训练开始吧!
一想到那四年的魔鬼训练,栾树就是一个激灵,下手就更加凌厉起来。那个女人,那个姑娘简直就是一个灾难!哪有小姑娘那么变态的!
想着栾树的手就下的更狠起来,只要他刀落下的地方就有一阵血雾带起,颜色艳丽的让人咂舌!
等到他带领人进驻酒吧的时候,燕云也带领人到了云顶。
此刻的云顶门外门内站满了鹰帮的人,他们对于燕云的到来并不意外。但是不意外归不意外,让不让他进去又是另外一回事!
于是几乎是在看到燕云的瞬间,鹰帮的人就伸手拦住了他。
“这位先生,今天这里并不营业!”陌生的语气,霸道的语气让燕云一阵蹙眉。
他感觉有点好笑,到自己的地盘还居然被拒之门外?
燕云想着,眼神就沉了下来,看着拦住他的人,一阵威压释放而出。
那人被这威压猛地一压,差点跪下。他惊骇的看向燕云,但是却不曾有半分退让。
“先生,你不可以进去!”
这简单的话语,让燕云一阵气恼,鹰帮的人都是这样么?怎么和那个女人一个德行!
“让开!”燕云冷冷的瞪了那人一眼,大手一挥,云帮的人立刻上前。
“我说燕大帮主!”就在这个时候喝完咖啡的云歌终于走了出来,他看着燕云,轻轻勾唇,“你这是干什么?来办交接手续么?”
云歌的话一出,燕云的眼神立刻又阴沉了三分。
“不过,我想燕大帮主实在是白跑了,一个手续而已,我堂主会办好的!如果没有什么事就请回吧!”
“我想你似乎有些本末倒置!”燕云冷冷一笑,“你这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么?”
云歌闻言轻轻一笑,“我是不是猴子没有关系,燕帮主也不用费劲心思骂我,你要知道我是替堂主办事的人,所以做事自然是为了我们堂主考虑。”
说着他轻轻一顿,“哦,对了!我们堂主说了,从今天开始云顶由我们接手!至于那家小酒吧……”
云歌说着,似乎考虑了考虑,“那实在是太小了,怎么能入您的眼呢!所以我们堂主就让栾树去取了,恩,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这话一出,燕云立刻想起了什么,于是他看着云歌,眼神十分阴沉,现在他在想是不是要把他永远留在这里?这个男人真是让人讨厌!
“调虎离山?”燕云轻轻一笑,“不过,你确定你们能赢么?”
说着燕云看向自己身后的人,冷冷的道。
“哦,我忘了!”云歌一见燕云身后的两百多人,轻轻的吐了吐舌头,似乎是真的忘了一样,他轻轻的拍了拍手,立刻有人从胡同里巷子里窜了出来,将燕云等人包围起来。
这个场景与栾树被包围在小酒吧外面的场景出奇的一致。
“你不提醒我都忘了!”云歌一笑:“刚刚怕吓坏云顶里的小朋友,所以我都让他们藏起来了!怎么了,燕帮主,你带这么多人来是有事是么?”
云歌这话一出,燕云不由的狠狠瞪了他一眼。什么她妈的风度,眼前这个人真不是一个东西!
和那个女人一个德行!那个女人真是不讨喜,就连她手下的人都是那么不讨喜!
燕云看着笑颜灿烂的云歌,手掌动了动,恨不得直接用灵力灭了他!最后终究还是忍住了!
这里这么多人,他又不能杀光,那样做反而暴漏了他燕家的实力。
于是燕云冷冷的哼了一声:“我们走着瞧!”
说完转身就走,身后云歌看着他的背影,眼里划过一丝不屑,说什么走着瞧?没有燕家,他又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