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幅画,夏羽才明白,在外公心里,最重要的是什么,他不禁望向了咚咚。
有些人,你总觉得在身边,和自己吵吵闹闹,但当她离开自己,你就会发现,自己的世界已经不完整了。
那个叫慧英的女子走了,也在一夜之间带走了道玄龄的一头黑发。
那如果咚咚走了,自己会不会也和外公一样难过。
仿佛看到夏羽眼神中的那一抹黯然,咚咚微微一笑,将他揽入怀中。
“臭小子,别瞎想。”
夏羽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心情也好了很多。
“其实外公教我的,是他毕生的感悟,虽然没有人去修炼过,但是他反复论证过,切实可行,所以我相信他的话。”
“看来你外公也和我一样,把你当做小白鼠咯?”咚咚笑眯眯地说道。
“嗯,的确是这样,虽然你们都把我当做小白鼠,但是我却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才想把最好的教给我。”
“还算你有点良心,既然这个道心这么难修炼,那就慢慢修炼好了,欲速则不达。”
从黯然中恢复精神的夏羽,把全部精力都花在了训练上。
不管痛苦也好,枯燥也罢,夏羽把全部的情绪宣泄在了66键的石柱钢琴上。
这个时候,他已经可以一边训练,一边回答着咚咚大师的问题了。
“为什么要让你学一心二用,甚至一心多用。”
夏羽一边撞击着琴键,一边喘息地说道:“因为战场瞬息万变,不但要注意当前的敌人,更要注意更多敌人的举动,兵不厌诈,别人很容易包夹或者围绕你。”
“还有呢?”
“呼,呼,单对单的solo中,还有要在战斗中一边思考一边战斗,既要在战斗中思考,又要警惕对方的出招。”
“还不够!”
“作为一个领导者,必须在战斗中观察队友的对敌状况,尽量上等战力对敌中等战力,中等战力对敌下等战力,下等战力拖延敌方上等战力!时刻观察局势,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下一个问题,灵能是什么,有哪些?”
“宇宙两有大本源,【物质】和【精神】共存。”
“物质是由各种基础元素的总集合,而精神则是绝对精神,是宇宙运转这些基础元素构成天体、生命等所有物质的法则,以及它们运动、创造、毁灭的所有法则。”
“【灵能】是通过意念和精神和所引导的物质的能动力统称为灵能,而人类用拥有的灵能为魔法、斗气、道力、暗杀术、巫蛊术、阴阳术、通灵术、超能力等。”
“物质和精神,宇宙的两大本源,质量为正的为物质,质量为负的为精神,武斗技是强大的生命能量,所以为实体系灵能,而魔法是靠的飘渺的精神力量再来牵引自然之力量来造成伤害,所以本质为虚拟系灵能,超能力是人类擅自封神后改变基因而创在出来的战士,属性在这两者之间。”
“而道术外练筋骨皮,内修精气神,应该也算特殊的双修灵能吧。”
夏羽想了想补充道。
“能级是什么?”
“能级是造成攻击的伤害级别,普通枪类可以达到1~3个能级,而机甲战士的镭射枪的一次射击最高只能达到8~10个能级的伤害,一枚导弹可以达到100能级的伤害,而一颗最新的核弹便能达到10W能级的伤害。”
“一个武斗技,或者一个魔法,便能轻松毁掉一颗小行星。”
“什么移山填海,哪怕是珠穆朗玛峰,只要百万能级的大魔导师就能达到,当然是只是理论上的。”
说到这里,夏羽也满怀豪情,仿佛那个移山填海的家伙就是自己一般。
“那你现在的灵能数是多少?”
他看了看手腕上一块奇特的手表,那是咚咚大师送给自己的能级测试仪,上面显示着一个数字。
“3!”
“好!明白就好,洗洗睡吧。”
在这个夏天,他终于可以靠着拳骨奏响一曲《小苹果》了,只是咚咚大师的脸色并不好看。
“你是我的,小丫小苹果呀~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难听死了!你都唱了几百遍了,洗脑洗的还不够吗?”咚咚大师捂住耳朵在地上打滚,仿佛听了紧箍咒的孙悟空一般头痛地很。
夏羽可不管那么多,他现在只想把这首歌弹个一万遍的时候,就尝试咚咚大师所说死亡钢琴的最高奥义--仅靠指间之力去按响石键!
自己从未在任何书上看到,有人尝试着去吃恐兽的。
他甚至在想,当年第一个吃螃蟹的那个人,是否和自己一样,其实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勇敢而去吃,而是有个人非逼着他去吃不可。
不管怎样,夏羽现在索性也不管什么肉了,虽然咚咚大师的烹饪技术实在不敢恭维,但是经过那么多日的折磨,夏羽反而能够接受了。
至少现在吃了石牛兽的肉也不会便秘了,毒蝰蛇的蛋拉肚子的次数也少了,之于其他不知名的肉,吃下去就行了,眼不见、不去问,心就不烦了。
不过他倒是充分享受到了其中的好处,不然若是以前,自己是完全不可能直接拿手指去冲击石键,除非是他嫌自己的手指太多了。
咚咚大师暗暗地点头,对于这只小白鼠的成长很是满意,至少自己的研究上又添加了一笔:
石牛肉(恐兽)+噩梦藤(魔药)+强化吸收(魔法),效果是强化筋骨,副作用则是会导致便秘。
食人魔的肉用狂暴巨犀的肉代替,效果是力量强化,缺点是让人变得恍惚,短暂性脑残。
而毒蝰蛇的蛋,应该是增加抗性,结果可以从食用多次后,拉肚子的次数依次减少的实验结果中得出。
实验才刚刚开始,以后说不定会有更有趣的成果。
小萝莉满意地合上那本叫做《吃货的培养计划》的实验笔记,看着训练的夏羽,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只是某人突然觉得背后一凉,而狠狠地打了一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