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弘跟韩子娴洗漱过后,两人向饭厅走去,女子一袭粉衣,男子一袭玄衣,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餐桌上,宇文弘为韩子娴夹了一块红豆糕“相思豆,子娴你该知道我的心意的。”
韩子娴点点头,嘴角上扬“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宇文弘嘴角露出如星光般的微笑,虽闪烁,但耀眼“知我者,莫过于你。”
“夫君过奖了。”韩子娴更加喜欢宇文弘,不管他身世如何,只要对她好,就够了。
将近午时,宇文弘跟韩子娴都准备出发去魔殿,一辆马车停在韩庄门前。
“小雯,家里的一切事物就交于你,我出嫁后,你便是韩庄的主人了。”韩子娴待韩雯如亲生妹妹一般,韩庄交与她,自然省心不少。
“好,小姐放心,未来姑爷,我可不许你欺负我家小姐,不然我不放过你!”韩雯一心只希望自家小姐能过得好。
“嗯,我不会欺负她的。”此时宇文弘身上消失那股杀气与寒意,温柔取而代之。
“我们出发了,出嫁前,我会回来看你的。”韩子娴依依不舍的望着韩雯。
“好,到时候小雯一定为小姐做很多好吃的。”韩雯的眼睛略带湿意,毕竟这是她们第一次分开。
韩子娴重重的点点头,上了马车,挽起窗帘,从窗口向韩雯招手“保重。”
宇文弘也上了马车,他也看得出来自己的娇妻不舍得家人,他就更想成为韩子娴能依靠坚实的臂膀了,他把韩子娴拉入怀中,给她一丝温暖。
韩雯也向马车挥手,“驾驾驾~~”马车开始向前驶动了。
马车渐行渐远,韩雯望着那远去的马车,站了好一会儿,才进韩庄,看着偌大的庄园,也只有自己孤零零一人,倍感孤寂。
韩子娴也放下了窗帘,现在连韩庄的影子都看不见了,只能依靠在宇文弘的怀里,安慰自己刚离开家的忧伤。
此时的尚书府似乎热闹非凡,南宫若雪正在练字,而君逸枫却一直站在她身旁,心久久不能平静“你找去别的地方玩吧,别在这里吵着我练字。”
“我没吵你啊,再说了,别的地方哪有你家这么好啊。”君逸枫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你先出去吧,你站在我这里,都不能让我静下心来练字。”南宫若雪只想耳根能清静点,没想到,某人是推也推不走,骂也骂不走。
“为什么?我又没出声,我就想这样静静的看着你,看着你专注的样子,真美~”君逸枫越发喜欢这个性格古怪的未婚妻了。
“我数到三,你再不出去,我不给你饭吃。”南宫若雪实在有什么能威胁到他,只好出下下策了。
“饭少吃一顿又不会怎样,看着我的若儿,我就不饿了。”君逸枫完全没有把南宫若雪的话放在心里,反而还调侃起南宫若雪来。
“三!”南宫若雪怒瞪着君逸枫,左手握着五根银针,银针蓄势待发。
君逸枫无动于衷,还坐下来喝茶,脸上似乎写着:我就不走,你能怎样?
“咻”五根银针飞向君逸枫,君逸枫用茶杯挡住了那五根银针,却料不到,他没能躲过第六根银针,也是南宫若雪藏在衣袖中,最粗而且抹了蒙汗药的银针。
君逸枫看到手臂上的银针了,刚拔了出来,他就睡过去了。
南宫若雪得瑟的笑了笑,想:这银针你不拔还不会这么快发挥药效,一旦拔了,不睡上四个时辰,怎么行?!
南宫若雪拿着毛笔,沾了沾墨水,在宣纸上写起古诗词来。
唐家堡内,唐糖收拾好包袱,白童两手空空,腰间系了一个葫芦——装着花雕酒的葫芦。
“爷爷,我去心雨斋了,也好见识见识一下世面,不用担心我的。”唐糖觉得自己该闯荡一番,开创自己的一片新天地了。
“好,江湖险恶,一切小心,糖儿到了心雨斋,记得写封平安信回来。”唐溪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糖儿谨遵爷爷之令。”唐糖依旧是那么活泼可爱。